《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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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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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秋就是叶知秋吧?”方维尚问。 
       “是是,人力资源部主任,你应该知道的。” 
       “叫得这么暧昧,我当是谁呢。” 
       大意了大意了,这方维尚从前有些严肃,现在仿佛有一种老朋友的感觉,这一放松警惕就随口叫出来了。不过也好,至少方维尚的态度表明公司总部的人不知道我和秋秋之间有事,我这样推断。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有可能在监视之中,只是我始终认为和秋秋的关系不和公司利益发生矛盾,秋秋也没有白吃饭啊,每天同样干许多活。 
       和方维尚吃了饭我们去了三里屯,据方维尚讲这几年这里的酒吧少了许多,没有前些年那样的疯狂了。我们没有去一夜情酒吧而是去了一家叫“海棠依旧”的适合中年人氏久留的怀旧音乐酒吧。 
       “这里气氛比较适合我们一点。”方维尚说。 
       “我听说三里屯酒吧里常能看到喝多了的美女脱衣服。” 
       “你少给我装疯卖傻,反正跟着我你是看不到了。” 
       “那可惜了。”我故作婉惜地说。 
       “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你现在也是几百万身家的成功人氏了。”方维尚这样说,我告知他我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热,我算什么成功人士? 
       侍者过来了,方维尚叫了一瓶我没听说过的洋酒。 
       “在到昆明也前,我也常到这里来。”方维尚给我递了根烟,这里环境不错,每个桌上方都有静音换气扇。 
       “不一定是这一家吧?”我看这里的人都属于三十以上五十以下的人群。 
       “无聊的时候也去热闹的地方。” 
       “总算老实。” 
       方维尚一扬手,抬眼看了看酒吧里的人,“有人带头这里也可以跳舞。” 
       “那你今天就带个头吧!”我说。 
       坐着听了几支歌,都是些老歌,放的是CD,有唱台可是没有驻唱的歌手。 
       两人喝了有半瓶酒,方维尚拿过桌上的便条写了点什么,抬手让侍者过来和他耳语了几句把便条给了他,侍者走了。 
       不一会,音乐换成了舞曲,“我要带头了。”方维尚说着自顾离开了座位,走到别的桌去邀请一个女人跳舞,那女人迟疑了那么几秒钟,最后还是起来和方维尚共舞,我一直看着她们,开始舞步还很随意,但他们好象交流了几句,二人换了舞步,跳得很有点味道了。 
       好象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他们,两人从我的身边舞过,我看清了方维尚的表情好象很投入。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二位在跳,没有再进入舞池中。方维尚果然是高手,舞曲终了,方维尚刚好把女人带到了她原来的座位边上,对女人鞠了个躬,如若无人之境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抬起杯子把酒全喝光了。 
       “跳这么好都没人敢跟进去了。”我对他说。 
       “好久没跳了,今天高兴,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方维尚。” 
       “见识了见识了!”我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什么虚假,方维尚的在舞场上的风度举止真的很绅士,整个人透出的就是一种学识和风度,这东西是学不来的。 
       “有人也把跳舞称作是五分钟爱情。”方维尚说。 
       “你怎么知道那女人会跳舞?” 
       “直觉!” 
       “什么时候也教教兄弟怎么样开发利用自己的直觉,还保证完全正确。” 
       “等你到了我的年纪你就会明白的。”方维尚有点卖老了。 
       果然,一会之后又是舞曲,更多的男男女女都下场跳舞了,我觉得方维尚领我来的地方还真不错,这里热闹而不让人烦燥,音乐和舞曲以及跳舞的人们都有一种祥和宁静的意味。 
       坐着聊了一些从前的事,不知不觉的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们离开了“海棠依旧”回到金和宾馆。先后洗了澡等着头发干透,继续坐着聊天。 
       “我这次的事,其实我也是凭的直觉,就不知道有没有你方老兄的直觉准确了。”我递了根烟给他。 
       “究竟什么事?” 
       “一个官商勾结的大型炒作。” 
       “炒什么?” 
       “地产。” 
       “多大面积?” 
       “一个县的面积。” 
       “凭什么来炒?” 
       “昆明高普的这些年的投资业绩加上北京高普的政治背景再加上现在的经济形势。” 
       “有点意思,谁的策划?” 
       “和一个叫江一鸣的副县长一起搞的,不过是他先提出来。。” 
       “以我的经验,最迟后天,黄伯一定会给出一个结果的。” 
       “方兄,如果黄伯同意做这件事,我想你和我一起回昆明来做,我一个人怕有点吃不下来啊!” 
       方维尚沉默不语。 
       “方兄,我想这场事情做下来,你我兄弟的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个钱字了。” 
       “你想怎么做?”方维尚问。 
       “老办法,个人跟随公司一起投资,其实也不是投资,说白了就是在云南大炒一把,只需要先期投入。这次可是和政府联合一起做事情。” 
       “不可能,任何的老板都知道太有钱的下属是不会好好为自己卖命的。兄弟,你已经得到两次这样的机会了。”方维尚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以我对你的认识你不应该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人。”方维尚双眼直视着我,仿佛想要将我看穿,但我毫无畏惧,只是看着他笑。“好了,天晚了我们休息吧,明天带你逛逛北京城。”方维尚收回了他的眼神。 
       我本想直接问方维尚北京高普对昆明高普的监察的事,但我终于没有开口,不用问我也相信了北京高普在昆明一定是有监察机构的。 
 

第一卷 73
      第二天方维尚开车带我逛了一圈,游了十里长安街,在天安门他帮我拍了些照片,后来又进了故宫。 
       “从永乐十八年建成至今,五百多年了,一共经历了二十四位皇帝,平均每位皇帝只在位了二十多年。大部份是短命鬼啊。”在故宫里方维尚对我说。 
       “那是因为酒色过度。”我回答他。 
       “不光是酒色过度。” 
       游完故宫出来都下午五点了,也去不了什么地方了。找地方吃饭,方维尚把车开到陶然亭公园附近的一家餐厅,可惜又经是冬季了看不到什么绿柳成荫,不过能看到大片的水面总是让人舒服的。 
       “还来得及,我带你去海淀区吧,那里夜景不错,清华北大中关村圆明园都集中在那一块,细逛是来不及了,不过走马观花是可以的。”吃完饭坐了一会方维尚说。 
       “那走吧,带我开开洋荤去。” 
       “什么洋荤,那都是我们文化和历史!”方维尚纠正我的说法。 
       上了三环一直往北开了一个多小时,“边上就是中国人大,你哥我就是从那混出来的!这条路叫苏州街。” 
       “得瑟吧你就!”虽然方维尚大了我八岁以前是我的上级,可我在他面前已经没什么压力。 
       “那是海淀公园,再过去就是頣和园了。”方维尚指着左手边说。真的只能是坐在车上看看,听听方维尚的介绍。不过我对北京不太感冒,尽管车轮下压着的都是历史和文化。在北大校门口方维尚问我要不要下去留个影,我觉得没意思,北大和我没什么关系。 
       回到宾馆都快一点多了,澡也懒得洗就睡了。第二天早上九点,方维尚敲门让我起床,中午黄恩霖请吃北京烤鸭。于是起床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和方维尚下楼去随便吃点东西。 
       “是去全聚德吗?”我问方维尚。 
       “不是,不过离全聚德不远,外地人才去全聚德,北京人可不爱去。” 
       上了前门大街开了一段后左拐,上了另一条路,看路牌上写着“粮食店街”。不一会,到了。黄恩霖的车也刚到,只有李敏开车陪着他来。 
       “笑天,休息得好吗?”黄恩霖很豁达开朗的样子。 
       “还行,昨天白天我们去了天安门和故宫,晚上又游了海淀区。” 
       “走走走,我今天请你吃正宗的北京烤鸭。”黄恩霖说着把我往里面拉。 
       在一个包厢里坐下之后,黄恩霖说:“你一定在纳闷请你吃烤鸭为什么不去全聚德而是到这来。” 
       “以前真是只听说过全聚德,但黄伯到这里来吃一定是有道理的。” 
       “北京烤鸭其实有两种做法,全聚德的做法叫挂炉烤鸭,这里的做法叫闷炉烤鸭,至少有六百年的历史了,所以我认为这里才是正宗的北京烤鸭。”黄恩霖说。 
       我猜想着黄恩霖请我到这里吃烤鸭到底有什么寓意没有,但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累啊。管它,没吃过这东西,先吃他一顿再说。 
       烤鸭上来了,我们四人开吃,果然有点意思,油亮酥脆,肉质洁白、细嫩,口味鲜美,用荷叶饼抹点面酱,放上几片烤鸭,夹根罗卜条包起来吃。不过我觉得真麻烦直接吃肉不就得了。李敏吃得更象北方人,鸭皮鸭肉都是蘸糖粉来吃。 
       我这人有个毛病,正餐如果不吃到米饭吃再多也觉得不饱。于是我又叫了碗米饭,李敏直乐,说我饭量好。我也不爱装什么斯文,饭嘛总是要吃饱的。 
       整顿饭也没谈什么公事,吃得还是挺找心。必竟是全国有名的吃食嘛,还是比较爽口的。 
       吃过饭后,黄恩霖让我们跟着他们的车,他把我们领到了陶然亭公园,再次路过了天坛公园但还是只能伸头望了望,很想下去看看的,但昨天要赶饭今天却得跟紧老板的车。 
    
       “阿天,你的报告我看了。”李敏租了条船,在船上黄恩霖说。 
       “黄伯您请说。”需要大脑高速运转的时候到了。 
       “也就几千万的投入,你自己看着办就可以。但你如果要邀请我这老头子到云南旅游几次的话我还是愿意的。云南可是个好地方啊!”黄恩霖说。 
       老滑头!我在心里暗道。对此我到早有估计,黄恩霖的反应没超出我的预料之外,昆明高普是个独立法人资格的,但所有的风险也全由我一个人来承担了。富贵险中求,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退路吗? 
       “我想有黄伯您为我撑腰,我会把握住这个机会的。” 
       黄恩霖笑了,“阿天,给你点阳光你就敢灿烂。我真的很欣赏你,你总是可以围着主体工作搞出些动静来。大胆的去做吧,就算不成功我也不怪你。” 
       “谢谢黄伯,我会极力保证公司资金的安全。”我显得异常冷静,但内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伴随着。 
       “除了你报告里提到的内容,你还需要什么支持?”黄恩霖双手环抱在胸前,虽然我知道黄恩霖有不少的头衔,比如经济学家等,但他目前没有什么政治上的头衔,报告中所提到的某些事,估计对于他来说也是有些棘手的。 
       “黄伯,如果可能,我想让方先生回昆明和我一起来做这件事。”我提了我的要求,方维尚仍然在一边不言不语,只是观察着黄恩霖的表情。 
       我以为黄恩霖会让方维尚表态,但没想到他却说,“笑天,昆明公司不必再象从前一样每三个月就把利润上缴给总公司,只要是办西陆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但阿尚目前不能离开总公司,我这把老骨头支撑着这么大的公司全仗着他们几个年轻人,朱力正在忙别的事,我身边只留下李敏,我怕我这把老骨头会散架啊!”这个老滑头满脸的微笑,“阿尚,虽说都是大事,但你也不忍心丢下我这个老头子吧?”他对方维尚说。 
       “黄伯,我听你的安排。”方维尚装的那真象那么回事跟个大忠臣似的,他心里要不想离开北京我改了跟他姓。 
       “笑天,今晚上九点有航班回昆明,李敏已经帮你订了票。回去后按你的计划开展前期准工作,把进展情况报给阿尚,整个高普集团会全力支持你的。等事情做成的那一天,我亲自到昆明接你和家人到北京来,我为你庆功。靠岸!”黄恩霖对掌着舵的方维尚说。 
       我们一起进了一座尼姑庵,里前供奉的是观士音菩萨,黄恩霖领着我们参拜完出手捐了一千块的香油钱。李敏和方维尚都没有捐,我也没捐。 
       李敏开车拉着黄恩霖走了,依然留下方维尚陪我,我知道黄恩霖考虑目前还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事,所以一切都做得很低调。我的报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从正常的商业角度来看这真的是一个骗局,并且会让每一个上当的人都无法鸣冤叫屈,因为没有人逼他们到这个局里来。骗子之所以能得呈,是因为被骗的人一心一意的以为可以捞到大便宜。 
       “方助理,不高兴啊?”方维尚一路开车话都不多。 
       “兄弟,真羡慕你啊!”方维尚给我递了根烟。 
       “其实现在很后悔,为此我将失去很多东西丢掉以往的很多原则。” 
       “我明天回公司才能看你的报告,但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很刺激的游戏。人生难得几回搏啊!”方维尚感叹到。 
       “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把我的报告跟方维尚讲一下。 
       “不,不要告诉我,让我猜,到明天看看我猜对了多少,又有什么是让我意外的。”方维尚笑着说。 
       我们一起吃了点东西,回金和宾馆收拾了东西就往首都机场赶,到那刚七点半钟,到订票处拿了机票后在候机大厅坐了一会,广播通知开始检票登机,方维尚站起来帮我拉行李箱,“走吧!” 
       “就不祝福我点什么?” 
       “家庭幸福!一路平安!” 
       在检票口我们拥抱了一下,有种老朋友的感觉。“一切顺利!”方维尚又说。 
       “你也一样,保重自己。”我对他说。 
       来的时候心情激动,坐在回家的飞机上,却感觉异样的沉重。我该怎么对秋秋说呢,女人靠哄但只能哄一时,我的所做所为和现在的结果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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