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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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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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颔首,“好。下马歇歇吧。”

心妍见忽必寒浑身血淋淋的,大腿上好大两条创口,想必是撞在了尖石之上,伤到了皮肉。

忽必寒呜呜咽咽一阵,虚弱道:“杨夫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曾经可对你屡次冒犯,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求杨夫人大人大量,原谅了我!”

心妍微微一惊,窥看杨骜一眼,心想原来三爷是在替她出气,曾经这忽必寒可是对她多次轻薄。

杨骜提起忽必寒后背衣裳,抬脚勾在他膝盖之上,说道:“跪下。”

忽必寒双膝一软,噗通跪在了心妍的面前,恭恭敬敬道:“杨夫人,你丈夫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曾说过总有一天要我跪在你的面前,求你饶恕,这一天虽然晚了十几年,到底还是到了。这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哈哈,哈哈。”笑声之中,满是讨好。说着便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

心妍左右不知作何反应,望着杨骜,说道:“三爷,曾经的事不提也罢。把他丢给这些马儿,咱们快些赶路吧。”

杨骜看看天色,见已经时近傍晚,当即自六匹马中牵过四匹马儿,随即对剩下那两匹拖着忽必寒的骏马轻轻呼啸,那两匹马儿立即脱缰,风驰电掣一般奔向了草原之上。

忽必寒痛呼哀嚎之声不断传来。

心妍抿嘴一笑,说道:“咱们走吧。”当即与杨骜、怅儿、思恩一起,各自骑上一匹马向北缓缓驰去。

几人身后,两匹小马拉着方才几人所乘的马车缓缓跟在其后。

“三爷,这些时日你终日里与我在一起,怎么有心思去擒住了忽必寒,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心妍不解。

杨骜微微一笑,“我并未亲自去擒拿他。只是给突松皇宫去了一封书信,告诉忽必寒我与妻儿这几日带着家眷自突松边界经过,要他表示对我妻子悔过的诚心。他若是做的得我心意,我便饶他不死。这被马拖行数日之刑,却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主意。我觉这主意不错。”语气之中难掩笑意。

心妍奇道:“他如此听话?那可是对你害怕的很啊。”

杨骜眉峰挑起,

“十年前,突松大将钱德禄意图谋篡突松国的皇位,我虽起初利用钱德禄制肘吉恩国的九王爷聂云风,但是其后,并未按照与钱德禄所约定的那样,将忽必寒性命交由钱德禄处置。”

说到此处,轻轻一咳,

“钱德禄是一介武夫,国家落在他的手中,那么免不了便要鱼肉百姓。于是我当时便放了忽必寒一马,并助忽必寒得回皇位、铲除谋反大将。忽必寒自然会对我言听计从。妍儿,你瞧,他被马群踩踏,可开心的紧。”

心妍回头看去,却见忽必寒在纷乱马蹄下东躲西藏,好不狼狈,当即哈哈一笑。“是啊。”

此时晚霞余晖倾泻而下,在一家四口身上晕出薄薄红霞。

“三爷,咱们此时去哪?你引这方向并不像是前往苍穹国帝都呢。”

“此地处于突松、吉恩、苍穹三国的交界之处,离你外婆家不远。咱们便去外婆家逗留些时日,去你小时候捕鱼捉虾的小溪边去玩一玩。随后再行回去帝都。”

心妍胸口一热,深深凝视着杨骜的脸颊:“三爷…”目光之中充满感动之情,语气亦微微哽咽。

**

入夜。

几人来到一处城镇,在街口一处清净小院门前停下。

院中有两层建筑,虽不巍峨宏伟,却亦是极为讲究,并非普通人家。

思恩走到门边,拉住门环,叩响几下,说道:“院里有人么?”

心妍心中紧张的跳动,心想自己这时已年近三十,那么外婆年岁已过九旬,不知外婆是否尚在人世?

一名中年妇人打开了门,眼角上扬,望着院外四名陌生之人,不悦道:“找谁?”

心妍声音微微颤抖,“这位夫人,柳同甫的岳母可在府上?咱们是柳同甫的友人,途径此处,替柳先生来看望他的岳母大人?”

那妇人上下打量心妍,见心妍衣着考究,身份地位定然不凡,心中微有惧意,说道:“柳同甫?可是十几年前惨遭灭门的柳丞相么?”心妍心中一喜,说道:“正是。他岳母可在宅内?”

那妇人笑了一笑,淡淡道:“柳大人的岳母,十几年前已经死了,早已经化成了灰。”

心妍眼眶一酸,“她。。。她去世了!生了病么?去世前受了苦么?”

那妇人道:“那老婆子的女婿、女儿在帝都城内,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老婆子心中记挂的很,一人夜行山路要去帝都看望,赶上那夜下大雨,她脚一滑,跌到山崖下去,摔死了。”

心妍双眼发热,落下泪来,叹了一口气,“那么不知老夫人的坟墓在何处?咱们去拜祭她老人家。”

那妇人冷冷一笑,“坟墓?哼,山崖下荒地都是她的坟墓,还指望谁花银子给她堆个坟墓么!”

杨骜见这妇人语出不敬,当即怒上心头,心妍急忙按住他手,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

杨骜看看心妍,不违背她的意愿,走到颇远之处。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在院中响起,“娘子,饭菜我已经打点好了,你进来用吧。哦,门外是什么客人?”

人影一晃,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走到那妇人身边。

那妇人道:“来问你那阴魂不散的娘亲,说来探望她的。”

心妍微微一怔,这男子是舅父。

那男人说道:“原来是自己人。娘子,天色已晚,咱们已经安排好饭菜,不如请诸位进来一坐,一起用个晚膳吧。”

那妇人道:“得了,你那病秧子娘,死前小病不断,大病缠身,花了多少钱给她治病?我带来的嫁妆可都被她使完了!这时候,好不容易老婆子死了,我还要招待老婆子的友人么!呸。休想。”



亲,今天三更。。

那。。那个,今天使劲写了一下子。。

还是木写完结局。。果断求拍死。。真真真对不住亲,么么,息怒息怒。。

一座城池,两世痴缠,千回百转,止波澜(终章五)



心妍望着自己的舅父,想必柳府没落对柳家亲人皆有极大的影响,舅父夫妻二人生活甚是穷困潦倒,舅母又是一个十分强悍的女子,自己此时还是不要与舅父相认,免得为他平添麻烦。言蔺畋罅

杨骜走上前来,塞进心妍手中一叠物事。

心妍抬手一看,原来是一叠金票,于是递到院门内那畏首畏尾的男子的手中,说道:“这是柳同甫夫妇两人的一点小小心意。你收下吧。”

心妍说完,便与杨骜、怅儿、思恩一同离去,才走得几步,只听舅父喊道:

“这位夫人。。。你。。。你可是柳同甫的女儿,你。。。你是妍儿,我的外甥女么?你小时候往宅子里来过书信,说你还说着,要来投奔,是不是呢?崤”

心妍眼眶一酸,既然被认出,那也不需隐瞒,折转了身来,盈盈一拜,说道:“舅父、舅母在上,请受心妍一拜。”

杨怅、思恩对惧内的舅姥爷颇为不屑、轻视,是以并不行礼。

舅母周氏将丈夫手中金票揣进怀中,忙将心妍迎进了院中。“妍儿,快随舅母进家来。鹋”

虽丈夫备置了饭菜,但周氏心忖自己外甥女的夫家看起来是富贵的很,用不得粗茶淡饭,于是重新精心备置一桌餐食为心妍、杨骜呈去了。

晚饭后。

心妍将怅儿、思恩哄睡,为两人盖好棉被,便即出屋,从外掩住了房门,而后回到了隔壁厢房,微微合起了房门。

杨骜正背身立在窗边,听闻门板声响,便转回身来,“思思睡下了?”迎到心妍身侧,将其横抱在怀,缓步朝床榻走去。

“怅儿也。。。也睡下了。”心妍双颊羞红,凝着他的面颊。

“过去半月路途奔波,我有意独自驱马,不与你同在马车内相处,着实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

杨骜将心妍平置床榻,欺身覆下,轻轻吻着她的唇瓣。

心妍微微嘤叹,“你倒是不想冷落我,可是咱有两个大宝贝也在马车里,你不得已,才。。。才。。。”说着便笑出声来,“你在马车内心中太烦,还不如出去吹吹风,是不是呢?”

杨骜见她双颊酡红,不禁心中一动,坐起身来,轻视道:“你知道的倒挺透彻。那还不为我宽衣,补偿于我。。。”

心妍吐吐舌,笑道:“遵令。”伸手缓缓解起他的腰带。

便在此时,门外簌簌声响,贾信的嗓音微微传来,

“爷,奴才前些日子收到了您的书信,得知您老人家还…龙体康健、活在世上,奴才立刻便飞奔出宫,南下而来,冲刺到了您的身边。”

杨骜双目一眯,满是扫兴之感,望心妍一眼,说道:“我去去就回。”待心妍微微颔首,杨骜便整衫出屋去了。

心妍坐在床榻,等了许久,不见杨骜回来,便缓缓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望将出去,远远瞧见杨骜、贾信在走廊尾部低声交谈。

心妍好奇之下,侧耳听去。

“爷,已经挑选好了女侍四千余名,每个宫殿都分配了相应的女侍,您到时无论走到哪里,都可对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贾信低声道。

心妍心头猛然一跳,四。。。四千名女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干什么给杨骜挑选那么多的女侍来着,啊呦,侍寝么!

杨骜淡淡笑道:“如此甚好。确保每一名侍女都训练有素,知道进退,不要惹出什么麻烦。以免使得妍儿不快。”

心妍双臂发颤,心想杨骜跟侍女要做什么,怕使得她不快?

贾信呜呜几声,说道:“这个,这个,听说那女子对爷有大恩,爷对她可是无以为报?甚至可以将怅爷给了她?”

杨骜愉悦低笑,说道:“是啊,那女子对朕的恩义,朕此生难报,纵是将怅儿给她,也是应该。”

心妍大惊,杨骜要把怅儿给哪个女人?他。。。他又要向谁报恩了呢?!?!

贾信低低附和道:

“皇上说的是。这可是为了怅爷好,怅爷总不能一直跟在心妍主子身边呢。”

杨骜略略踟蹰:“朕命你办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贾信一凛,说道:

“是,皇上放心,一切都已经办妥。定然保证皇上给心上人一个最难忘、最隆重的婚礼。”

‘婚礼’二字,使得心妍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半天没知没觉,只听杨骜淡淡又道:“这桩事情,一定要瞒着妍儿来办,万不可让她知道,明白么?”

心妍眼眶一红,泪珠扑扑簌簌落了下来。他要瞒着她与旁人成亲,并且还要将她的怅儿送给旁人。

心妍气恼难抑,片刻之后,见杨骜与贾信辞别,快步向屋内走来,她一时愤愤难平,啪的一声,将门由内闩上。

杨骜走到门边,手掌推在门板,门板纹丝不动,眉头一皱,叩叩敲门,低低唤道:“妍儿,门闩住了。”

心妍站在门内,低低回道:“是啊,门闩住了。怎么?”

什么怎么?当然是想进屋啊。杨骜呆了一呆,说道:“来给开开。”

心妍呵呵冷笑,“不给开。”

杨骜左右环看,因身处心妍舅父的宅院,并不好太过声张,夫妻置气,不好让外人看见,于是转手便去推窗户。

心妍听到他脚步声往窗边移将过去,当即快步走去,哗的一声,把窗户也从内闩上了。

杨骜手推窗户,依旧难以推开,说道:“怎么搞的,窗户也给闩上了。”

心妍笑道:“是啊。你能怎么地?”

便在此时,东边厢房的门开了,由屋内走出两人,一位中年妇人正是舅母周氏,还有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少女,想必是周氏的女儿。两人齐齐望着杨骜的方向。

杨骜俊脸一热,颇为尴尬,轻咳一声,手从窗户上放下,对心妍道:

“怅儿身子不适,为夫今晚去照看于他。妍儿好生歇着。”

许久不听心妍有动静,杨骜便朝隔壁儿子的房间走去。

周氏忙将女儿向前推了一把,说道:“香怜,去为皇上爷沏壶茶送到房里去。”

杨骜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方才与贾信交谈之处,正是周氏的屋外,想必被她窥听去了真实身份。香怜怯怯看了杨骜一眼,福身行礼道:“香怜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周氏巧手推在香怜后背,香怜娇呼一声,便朝杨骜胸膛跌去。

杨骜原本侧身便可避开,但随即诡谲一笑,手臂轻扶起香怜,轻轻睇向心妍所居卧室,说道:

“香怜,好名字。不如这样,姑娘去沏了茶,朕与你秉烛而谈,朕可从未来过边界之处,不知此处的人情风土,姑娘为朕解说一二可好?”

心妍气血大盛,从没来过边界之处!!赤。裸。裸的谎言。

香怜满脸羞红,心中荡漾,说道:“是,皇上若不嫌弃,请随香怜去厢房一聚。香怜细细给皇上讲述边界风土人情。”

杨骜微微颔首,“请。”作势便与香怜向西首踱步。

只听身后砰地一声,有人踢门出屋。

杨骜薄唇勾起,心想不信她不上钩。随即只觉自己左耳被人揪住,朝卧房走去,进屋一瞬,耳上力道倏地松开,又听砰的一声巨响,有人将房门碰住了。

杨骜抬眼看去,但见心妍双目通红,眼泪直淌,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你。。。你干什么!我舅母的女儿你也不放过。你就那么。。。那么。。。唉。。。”

杨骜耸了耸肩,微微笑道:“你闩住房门,我总该有个歇脚处,正巧你舅母、妹子热情的很。。。”

心妍冷哼一声,坐倒在床沿,歪在床上,蒙头就睡。

杨骜钻进被褥,抱住她身子,在她耳边低喃,“生气了?”见她不出声,于是连问十遍:“生气了?”

心妍始终一字不答。

杨骜微微低斥,无可奈何道:“不睬我?”嗤的一声,将她衣裳撕了粉碎,雪白纤细的背部便露了出来。

一座城池,两世痴缠,千回百转,止波澜(终章六)



心妍背后一凉,忽的坐起,双手推在他胸膛,将他推下床去,“今晚不准靠近床沿一步!否则,拖出去,斩立决!”

杨骜身子踉跄,不知她自何处来的这等气怒,也不驳了她的意去,左手拎起心妍衣领,将她倏地丢在大桌之上,“今晚我就在这方桌之上睡下。言蔺畋罅我不靠近床沿一步,那么你陪我在此歇息,总可以了?”

说着手掌探进她衣襟之内,碰触她细嫩肌肤。。。。。。

**

次日午后崤。

心妍一早便带着思恩、怅儿来到舅父宅院不远处的小溪畔,捕鱼捉虾。

怅儿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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