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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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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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冷冷说道:“杨骜,是你。”低手拉住思恩,“思恩,咱们走!可不能耽搁你爹爹娶亲。”向南踱去。

杨骜伸手握住她手腕,入手之处,甚为消瘦,不禁心生怜惜,声音也变得略略温柔,“给我站住了!去哪里?”

青光一闪,心妍手中已握有一把匕首,转腕便朝杨骜手中划去,“放开。”

杨骜倏地缩手,利刃自肌肤之旁划过。“妍儿!使什么气!”

“你说了两个月就去舅父家接我,为什么三个月都不去接我?你…你娶亲就娶亲好了,为什么不给我送个书信,让我不必枯等于你!你。。。你。。。”

心妍说着,别过了脸。

杨骜微微蹙眉,俊脸微赧:

“原本是两个月就可以去接你。只是。。。”伸手指着思恩捂在脸上的凤袍说道:“只是给你绣那玩意儿,为难的厉害,绣到两个月时候,十个手指头已经给扎得满是窟窿,但还差一个袖子,那不得绣完么?”

绣。。。

心妍愣了一愣,无法将杨骜与刺绣一词联系在一起,“那。。。那你干什么偷偷搬家,也不给我说来着?”

杨骜说道:“我让你安心等我,等我去接你,正是要把你接到柳杨城内,你。。。唉,谁让你一人奔去旧城,我可是一路好找,才找到了你!”

心妍脸颊一红,“那你娶的女子,知道你将帝都命名柳杨城,她。。。她乐意么?”
|5|杨骜抱起心妍,便朝新房内踱去。踱到房门之处,抬脚便朝门板踢去。

|1|心妍搂住杨骜的脖子,摇晃他的肩膀,说道:“喂!!!!不要!”

|7|杨骜挑眉轻笑,“待朕要够了,你再说不要!”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z|心妍连忙推在他的胸膛,杨骜手掌按在她的后脑,使她的唇瓣无处可逃。

|小|心妍口中呜咽不清,杨骜不予理会,左脚踢出,砰地一声,房门打开,杨骜左脚迈进门槛。

|说|却听哗哗哗数声,自门板之上泻下十数坛白酒。

|网|杨骜惊诧之时,已然不及,酒水尽数浇在两人身躯之上,一时间衣衫浸湿,屋内酒气醺然,令人昏昏欲醉。

“。。。谁这么大胆子!”杨骜闪身进屋,望着一地酒坛碎片,错愕不已。

只听心妍道:“你。。。你小心地上有个凳子。。。”

杨骜不解:“什么凳子…”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脚后跟碰到了一处硬物,只听后背咯咯噔噔之声不绝。

杨骜抱着心妍缓缓转身,却见门后之处,木椅一个落着一个,直叠了十个木椅,摇摇欲倒,最上方的椅子之上,放在一筐面粉。

心妍呵呵一笑,“说了要你小心!”哇的一声捂住了脸颊。

杨骜依旧仰视上方,只觉陡然之间,铺天盖地,一片雪白。面粉扑将下来。

心妍将双手自脸上拿开,看向杨骜,却见他满脸面粉,仅一双眼睛漆黑入夜,盛满怒火。

心妍开怀大笑,“三爷,你这个模样,可一点也不吓人!反倒好欺负的很!哈哈!”

杨骜微微一张口,便有面粉飘入口中,呛得咳嗽,恶狠狠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心妍耸耸肩,“主意是思恩的,部署是我来完成,你也知道,思恩力气小的很,搬不动椅子的。哼,谁让你不提前告诉我,这新房是为我准备的,我…我之前来这里,见到满屋子大红喜字,心里气不过,便想着要你洞房也不能开心!”

杨骜缓缓将心妍放在地上,帮她拍落身上面粉,无奈一叹,将自己身上的面粉也抖落,说道:“说来说去,你们母女两人都是对的,只朕是错的。”拉着心妍的手,说道:“来,咱们去喝交杯酒。”

心妍微微颔首,挠挠鼻尖,说道:“好。。。好。。。”

杨骜满身酒水面粉,缓步朝桌盼走去。

心妍将手从他掌心抽出,疾声道:“三爷,。。。你愿意头下脚上的与我喝交杯酒么?”

杨骜拧眉,驻足转身,“头下脚上?什么意思?”说着又朝桌盼而去,只觉脚腕一紧,被一条绳索系住,呼的一声,整个人被头下脚上的吊在了半空之中。

那绳索环在房梁之上,另一端延伸到了窗外,不知被什么拉扯住,只见杨骜身子在空中飘来荡去,撞翻了喜烛、桌椅、屏风、花瓶。

登时间,屋内破碎之声刺耳响起。心妍连忙捂住了双耳。

“柳心妍!混账,把朕放下来!”

心妍蹲在杨骜身边,细心解释道:“绳索系在窗户外面一匹大马的尾巴上,你中了圈套,那马儿尾巴吃痛,就会受惊,四处奔跑。你瞧,连带你,也在屋内胡奔乱跑。”

杨骜见心妍呲牙而笑,全无帮他解开绳索之意,当即狠狠威胁,“给朕等着。”手掌在推在地板,借力跃到房梁之上,倏地解下了脚腕绳索,窗外马儿拖着绳索不见了踪影。

心妍正自盯着绳索自窗口消失不见,脖间一热,温热的吻已落在她肌肤之上,她仅觉后颈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鼻间是酒气和淡淡男儿体息,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

而后便被杨骜抱在怀中,朝床榻踱去。来到床边,心妍眼见自己便要被杨骜压在身下,惊声道:“我。。。我不在下面。。。”

杨骜浑身一热,轻佻微笑,将她放站地上,随即动手退去他身上衣衫,声线沙哑道:“那么朕在下,妍儿可以对朕为所欲为。。。朕决计不会反抗。。。”

心妍双颊飞红,一双妙目在他精实的肌理打量,微微一笑,“相。。。相公,你。。。此言当真,那。。。那我可不客气啦!”

杨骜下腹越发紧绷,说道:“不需与朕见外。。。”

心妍连连点头,“嗯!!!”扑在杨骜身上,将他按倒在床。

只听噗噗噗的响了一阵,钝器入肉之声。

杨骜登时出了一声冷汗,闷哼不止,额头汗珠如黄豆一般,颗颗淌落,伸手从后背拔下几枚针来,颤声道:“妍儿,。。。谋杀亲夫么。。。”拎起心妍,放倒在床,动手除她衣衫。

心妍忽然想起另一件极其要紧的事,惊道:“啊哟,三爷,怅儿呢?怎么没见怅儿?”

杨骜疑惑,“他有事在身。过个几个月就回来了。”

心妍心中不安,“那怎么成,他一个年仅十岁的美少年,只身在外,可别被人贩子卖了。。。。我。。。我要去找怅儿。”呼的一声坐起,奔下床榻。

杨骜不悦,伸手朝心妍后背捉去,“杨怅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担心他作甚。。。。。。”

杨骜说着,便突然间没了声响动静。

心妍并不回转头去,径自开门出屋,只见天骄、天候、飘絮、贾信在外直直盯着她。

“皇后娘娘,皇上。。。皇上怎么陡然间没音了?”

心妍抿唇一笑,“这。。。他兴许不知接下来说什么,于是便不说了。”牵着思恩便朝宫外而去。

贾信问道:“娘娘,你去往何处?”

心妍摇摇手,并不作答。

飘絮、天候奔进屋内,但见屋内酒水、面粉、桌椅、板凳,一片狼藉,床榻之上,唯看见一块大石压在床榻之上,不见其他物事。

“咦,皇上去了哪里?”飘絮纳罕。

宫中羊肠小道,心妍拉着思恩的手,急匆匆的赶路。

思恩喃喃道:“母后啊,床榻顶上那块大石头会不会把父皇砸坏了呢?思恩可舍不得父皇出了什么差错。”语气之中,甚是担忧。

心妍笑了一笑,“压坏?不。。。不至于吧。不过嘛,等他醒来下床的时候,一搬动身上的石块,就牵动了机关,整个卧室轰然倒塌,那时候就有些危险了。。。唉,可别可砸出个好歹,我也舍不得。。。”

。。。。。。。。。。。。。。。。。。。。。。。。。。。。。。。。。。。。。。全文完。。。。。。。。。。。。。。。。。。。。。。。。。。。。。。。。。。。。。。。



亲爱哒,感谢读文~~~感谢几月的陪伴。妍与骜的故事,到此告一段落。

明天起番外。明天是煜儿和小白薇,从白薇凤和殿内刎剑昏迷那里写起。

亲若喜欢,与香香一起走下去喽。嘻嘻。。么么。。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煜薇一)



吉恩国皇宫,太后居所,凤和殿。言蔺畋罅

宾客围桌而坐,为方才杨骜夫妻被大网所擒、身中蜂毒、而后夫妻二人分食一颗解药、直至方才被于太后驱出凤和殿一事,犹自觉得触动心悸不已。

“于太后,我既然向你赌了誓,对你的话言听计从,我自当履行诺言。你要我做大公主的驸马爷,那么我杨煜自此而后,便是聂白薇的驸马爷,这一辈子给她当牛作马,绝不离开她半步。”

杨煜抬头望着凤和殿外灰蒙蒙的天空,怎么也没有想到,杨煜这一生竟会为了一颗毒蜂解药,而卖身为聂白薇的驸马。

他叹气不止,视线缓缓下移,杨骜、心妍、怅儿、思恩四人的身影已由侍卫带离了凤和殿,不消片刻,已经隐在了院中宫墙之后帻。

杨煜心中微微泛酸,三哥与妍分别服用了半刻蜂毒解药,反而加剧了毒性,原本可以活十天,此时竟只能够活五天,他当快些为三哥夫妇拿到解药才好。

于清凤微微冷笑。

“杨五爷,你现在这般说,或许只是为了从哀家手中骗出蜂毒解药。哀家可不是薇儿,对你信任有加。哼,你想拿到解药,便等到今夜与薇儿结为夫妻之后,再来与哀家讨要不迟。饯”

杨煜低头看向白薇,她面色惨白,脖间刎在木剑所成的创口,鲜血兀自流淌,额间汗水涔涔而下。

“杨五哥,我。。。我真的没有。。。没有加害心妍的意思,你。。。你相信我。”

杨煜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已经说过,我信你。”抱起白薇的身子便朝凤和殿外走去。

这日正是于清凤的寿辰,众宾客见杨煜不向于清凤作丝毫解释,抱着白薇向外踱去,纷纷投来诧异的视线。

于清凤站起身来,问道:“哪去?”

杨煜道:“抱你女儿回房,立刻与她结为夫妻。这不是你心中所想么?”

他说话之时并不转回身来,是以并不知晓于清凤脸上已经变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怒是窘。

杨煜走到殿门之处,微微顿步,说道:

“于太后,一会儿让御医来小白薇卧房之内。你吉恩皇宫内的御医都是死人么?我可是在我三哥他们离去之前,就传了御医,这都过了多久?久到大伙都忘了我曾传过御医了,也不见人来!”

杨煜一语甫毕,不待于清凤回答,便径自快步朝白薇的寝殿走去,他多年之前,与三哥一起送心妍远嫁吉恩之时,途中胸口误遭三哥刺了一剑。伤势甚重。

而后来到吉恩国,是白薇将他安置在她的卧房之内,日夜悉心照顾。是以,他曾在她卧房住过半月,知晓她的卧房在皇宫何处。

不多时,来到一座清幽宫殿的院门之前,门匾书:漪澜殿。

正是白薇的寝殿。

杨煜进得院中,来到卧室门外,踢门入屋,将白薇放在床榻之上,随即左手捂在白薇脖颈之间,坐倒在椅,等了片刻见御医总是不来,而白薇脖间鲜血却是流淌不止。

“小白薇?”杨煜轻唤一声,见白薇不为所动,又唤道:“小白薇,你醒醒,你屋里有止血药么?”

杨煜左手始终按在白薇脖颈创口,鲜血自指缝中不断涌渐而出。

白薇意识恍惚,昏沉之中好似听到了杨煜的嗓音,用尽气力,将双眼睁开一条细线,见到面前男子秀美的脸颊,心中猛然一动。

“杨。。。杨五哥,你没。。。你没走么?我刚才梦到你。。你追着心妍离。。。离开了。”

杨煜呆了一呆,这才知道她以为他会随心妍、杨骜一行离去,淡淡说道:“我没有走,你那是做梦。你母后还没把毒蜂解药给我,我怎么走的了呢?”

白薇叹道:“即便你拿到了解药,可我。。。我受了伤,你不多照顾我一些时日么?”

杨煜嗯了一声,“你身边的奴婢丫鬟不少,照顾你的人可多了去。哦,屋里有止血的药么?”

白薇心想杨五哥拿到了解药,就要离开的,她的伤势,于他来说,也没什么要紧,心中陡然升起凄悲之感。

“抽屉里有。”白薇伸手指着床边的红木桌子第三层第二格的抽屉,说完话后,气力不支,便即昏了过去。

杨煜站起身来,左手离开了她的脖间,创口无物压覆,鲜血自她脖间喷出,床单之上立时斑斑点点。

杨煜心中一惊,慌忙坐倒,左手又按在了她创口之上,右手伸出,捞开白薇方才所指的那个抽屉,瞥见抽屉之中有四、五个小瓷瓶,于是一把抓在手中。

拿到眼前,摊开手掌一看,五个瓷瓶,颜色不一,分别是白、绿、蓝、黄、黑。

杨煜一怔,这五个瓷瓶哪个是止血的?可别用错了药,一不小心给她上成了毒药,那非但止不了血,还要了她的命。到时还不得让于太后把他剥了皮?

“小白薇!”杨煜唤了一声,见白薇正昏迷不醒,不答他话,于是当即伸出拇指,使劲掐在她的人中之上。

白薇人中之处甚是疼痛,幽幽转醒,目光柔弱凝着杨煜,“怎么?”

杨煜见她醒来,脸露喜色,疾声问道:“这五瓶药,哪个是止血的?”

白薇看也不看,虚弱道:“白色那瓶。”说完之后,两眼缓缓闭起,又自沉沉睡去,显然身体虚弱已极。

杨煜将绿、蓝、黄、黑四瓶药物扔在桌上,将白瓶拿到口前,合齿咬掉塞子,而后将白色药沫洒在白薇脖间的创口之上,药沫溶进鲜血,不多时便见鲜血流的少了,再过片刻,便不再流血,创口之处渗出清澈水迹。

杨煜微微松了一口气,拿毛巾替白薇擦去脖间血迹,见她气息微弱,于是躬下身,望着她的脸颊,陡然间闻到她身体上阵阵芬馥幽香,不由得身体一震,心脏亦跳的快了。

白薇微微睁开眼来,见到半尺之外杨煜眸光异样的看着她,脸上猛然一热,说道:“我。。。我口有些渴了。杨五哥,给我倒杯茶喝么?”

杨煜不知为何,微微心虚,轻咳一声,扭过头去,“你等等。”先走到水盆边,在水中将手上血迹洗干净,而后来到桌盼斟满一杯茶水送到白薇嘴边。白薇就唇饮茶,饮得急了,呛在喉中,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甚猛,脖颈间的创口崩了开来,鲜血又流淌而下。

杨煜未加思考,轻声道:“慢慢喝,我可没有催你。”伸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却觉触手柔软,不由得有些紧张,拍了两下,便不敢在拍了,心想怎么与她离得近了,呼吸也难?

白薇轻轻颔首,“嗯。”小口小口的饮茶。

她喝茶极慢,杨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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