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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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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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寒呜咽许久:“这。。。世间同名同姓之人那么多,柳姑娘未必便是你的小妾…”

“她是。”杨骜微微一笑,说的不痛不痒。

忽必寒手心冒汗,心道大局为重,哼哼,先依他之法,诱得苍穹天下,再将他除去,那么美人自然便是他的。

“杨兄弟,深夜叨扰真是愧疚。告辞告辞。”圈马便走。

“慢!”

忽必寒一怔,停下马来:“杨兄弟,怎么?”

杨骜冷笑:“既然来了,便不要空走一趟。突松国君意欲强占苍穹睿王之妻,这理由不错。为了一个名叫柳心妍的女人,两军兵戎相见,这契机再好不过。”振臂令道:“来,围住了,剿死。”



亲,谢谢读文~额~殇哥没出来,再思过一天,明天出,哈哈~谢谢亲的支持,么么。。

敢想敢做



他今日来苍穹兵营,只带了千兵。言偑芾觑因他思忖,哪怕真是睿王将他新娘绑走,不管他此行能否要回新娘,两人也最多磨磨嘴皮子,怎也不会真刀真枪的开战。

却不料,这睿王行事阴晴不定、丝毫不讲情面,二话不说就狠下杀令。

“杨兄弟,你真会开玩笑。”

杨骜挑眉轻笑,对忽必寒的话恍若未闻,显然是不怕惹到忽必寒。横抱起心妍坐在仆婢呈来的檀木大椅之上,托腮望着怀中心妍脱去血色的脸颊傀。

杨煜笑了一笑。

“贵国陛下,你怎么姓忽?想叫你一声忽大哥,却觉得别扭。干脆便不叫了,就‘你,你’的称呼。告诉了你,许多人死在我三哥令下时,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的,可事实上,非也、非也。他是再认真不过的了。”

忽必寒突然之间微微发冷,叫道:“众兵听令,今日不宜恋战,先行撤退!”帅千兵朝苍穹兵营之外退去诔。

千数兵马胡冲乱刺,却总也无法突出重围,被苍穹层层兵马围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忽必寒呼喝一声,勒住缰绳,座下马儿也似它主子一般焦躁不安,连连出着粗气,在内圈转来转去。

忽必寒心念动处,目光瞥向了睿王怀中的女子,睿王那小子虽府内妻妾成群,可对柳姑娘情意却并不一般。

见心妍目光柔柔的朝他看了过来,忽必寒心中狂喜,这女子是有情有义之人,必然不会置他生死于不顾。

“爱妃,朕今日来可全是为了你!”

爱妃?杨骜眉眼一动。

心妍双臂剧震,不禁想到忽必寒对他亡妻的一往情深,以及忽必寒对她相赠宝药的无私情意,以及在突松皇宫半月来的忽必寒的君子之礼。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他不理。

刚要开口说话,便见杨骜眯起眼眸打量她的鼻尖。

她呼吸一窒。

只听他牙缝挤出声音,淡淡道:“让你的陛下栽个跟头给你瞧瞧?”抬眼一瞥苍穹兵,笑道:“请突松王下马。”

此话一出,便听呼呼之声大作。

数十长矛迎风贯出,噗噗穿进了忽必寒座下马腹,一匹宝驹顷刻之间变作一只大刺猬。

马膝咚的一声屈在地上,忽必寒身子前倾,连连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才站起身来,连连喊道:“杨兄弟!你。。。”

苍穹兵士气大振,齐声大笑,笑声直震得突松兵面红耳赤、冷汗涔涔。

“杨骜,念在他并不知晓我是你。。。你的。。。”

“我的什么?”杨骜见心妍支支吾吾,显然羞于承认是他女人一事,可是巧了,他偏爱听她亲口承认。

心妍脸颊热。辣辣,声音越来越小,含糊不清道,“你的。。。你的妾室,看在他并不知实情的份上,放了他好么?”

杨骜摇摇头,“嗯。。。自然不好。他是知道的。我方才说的很清楚了。他是明知故犯。”左手懒懒扬起,令道:“斩下突松五百马蹄。”

青光闪闪,数千柄刺刀挥舞而出,一时之间,马嘶声划天而起,马蹄、马腿乱飞乱舞,血流成河。

这景象实在惨不忍睹,心妍直看得心惊胆战、目瞪口呆,捉住杨骜还伸在半空的左手,往下压去。

她坐在他的怀中,他的手被压下,便放在了她的腿上。

杨骜手掌一收,握住她腿侧,轻笑:“怎么?又想到什么理由?”

“看在他给我相思丸、救我一命的份上,可以么?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你恐怕这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了。你自然是不稀罕的。。。可。。。可我很有用处,不是么?”

“嗯。”杨骜眉头皱了一皱,点点头:“要放了他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我要你今晚对我唯命是从,尽你所能的。。。取悦我。”

心妍胸口一阵怦怦乱跳,“你!。。。除了这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哪怕是死。”

“你的死活,你早已经说了不算。”杨骜目光轻睇,似在嘲笑她不懂其中道理,见她眉头皱作一团,才淡淡道:“即便你不答应这条件,你也是要取悦我的。”

心妍不忿,“那还来说什么条件?”

“你若是亲口答应了,我便立刻放过突松国兵,带你跟我回营帐,我可以省下许多跟突松兵纠缠的气力。你若是不亲口应承,我便多在此处喝两盅酒水,杀光了突松兵,斩了你的陛下,再带你回营帐,不过是晚了一点而已。”

耳边哀嚎声大作,心妍晃眼看去,原来是几个突松兵被刺死了,死状皆是被分尸几块,极是凶残。

心妍双目一闭,提了一口气,道:“好,我们快快回你营帐。让他们走吧。”进帐之后,最多一死,也没什么好怕。

杨骜身子一僵,轻轻咳了一声,像是没有料到她会干脆的答应。

站起身,拉住心妍的左手,朝忽必寒笑道:“兄长,我手下那群小兵极是鲁莽,竟然把兄长打得七零八落、五体投地,真是气煞小弟了。”朝身旁两名兵卫喝道:“还不帮忙搀扶我兄长?”

忽必寒持剑架开朝自己挥来的长矛,身受重伤,颤抖不止,嘴角不住抽搐,叫道:“杨兄弟,你真。。。好不客气!这是不是推翻了你我二人在断崖上立下的盟约?咱们从此是仇家了,是不是?”

杨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女人是女人,国家是国家,岂能混为一谈,今日之事和断崖上所说之事没半点联系,断崖上的约定,在我这里还算数的。”

忽必寒两眼之中突然闪闪发亮,竟对杨骜大是佩服,哈哈笑道:“好,好,杨兄弟果然敢想敢做,爱恨分明,今天全当咱们兄弟闹矛盾打了一架,明天便忘了。”看向心妍,道:“谢谢爱。。。柳姑娘求情相救。”

心妍忙摇头摆手:“不…不谢,该我谢谢你才对。还有啊。。。成亲一事,让你空欢喜一场。。。对不起!”

“煜儿,毙掉突松五百士兵,随后护送突松国君回宫。”杨骜插口打断心妍的话,拉着她手便往营帐内走去。。

心妍挣扯,“喂,你不是要放了他们!干什么要杀掉五百人!”

“我只说要放了他们,没说放了他们全部。你该给我立个前提条件。不然会被钻空子的。”朝心妍投来一眼,挑衅轻笑,“以后不想连累旁人丧命,就得聪明点,不要招蜂引蝶,懂?”

心妍气的身子发颤,扭头道:“煜,你别杀人!杀人作孽!”

杨煜看着心妍就要被拉到营帐之内,心中又酸又涩,寻思心妍心里面想的是大哥,名义上又是三哥的妻子,总之是跟他杨五爷没半分联系,这口无名火,也只能撒在突松兵身上。

“嗯,我不杀人。我只把剑很轻很柔的送进他们心房。”转身没入凌乱兵马之内。

“三日内,哪怕苍穹全军覆没了,也不要进营帐打扰。天大的事,让煜儿解决。解决不了的,三天后再说。”杨骜站在帐口,轻轻令道。

众兵听到睿王的话,虽吃惊他竟为了和妾室团圆,而放下战事达三天之久,却也不敢怠慢、提出异议,齐声答道:“是。”

玲珑眼睁睁看着三哥拉心妍进了营帐,虽气到身子发颤,可碍于身份,也无计可施,恨恨对婢女小松仁道:“去帮我准备点东西。我好好伺候小嫂子。”

**

进了营帐。

心妍立刻把舌头放在上下牙齿之间,只要杨骜索吻,她立刻把毒血喂他口内,毒死他。

岂料,杨骜只洒洒然走去,将他的大床拍拍打打,铺开被褥,又折回身,朝心妍走了过来。

心妍腰身一紧,被杨骜扛在肩头,几步之后,便被他抛到松软大床上,她正要弹跳起来,便被他胳膊一横搂住了腰肢,压了下去。

心妍正欲破口大骂,只觉胸口一沉,他将脑袋歪在她的胸口,拱了一共,便不再动弹。

忽然大腿一沉,他将腿环在她的腿上,两手两脚把她抱得结结实实,把她当做一个人肉抱枕一般。

三天三夜



过了许久许久,杨骜一点声音、动作也没有,只听他呼吸调匀,细微鼾声,竟然是睡着了。言偑芾觑

心妍强自保持清醒,心道等他翻身将她松开了,她立刻回自己营帐内。

可连连睁着眼睛,巴巴等了两个时辰,他手臂还是牢牢把她箍在怀中。

心妍朝他看了一眼,他长睫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覆下两层阴影,虽是熟睡,却让人莫名生畏傀。

杨骜忽然打了一个哈欠,心妍被他传染,也打了一个哈欠,眼皮渐渐沉了,警惕也自松下,脑袋栽了几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喀拉拉一声轰天巨响,像是炸药炸破了山石。苍穹、突松两军交战了。

心妍一个心惊,便醒了过来诔。

见暖阳满室,已是翌日午后,身畔,杨骜依旧沉沉睡着,姿势与昨夜入睡时无异。

心妍腹中一阵咕噜声,饿的前心贴后背,刚想唤醒身旁好梦正酣的兽。

转念想到,好女不怕挨饿,不能为了几口饭菜低头,于是便忍了下来。

只是,胃中又是一阵咕咕大叫。

怀中一动,杨骜嗯了一声,抬起了头,将惺忪睡眼睁开一条小缝,想来是不能适应刺眼的阳光,抬起左手揉揉眼睛。

心妍脸上一红,震天炮响没把他吵醒,她腹饿之声却把他吵醒了。该说他睡得轻浅,还是睡得深沉?

只听他嗓子沙哑问道:“饿了?等着。”伸了个拦腰,跳下床去,掀帘出帐,须臾便回来了,给她带回一碗米饭,四碟小菜,连着餐盘放在床上。

心妍与饭无仇,见到美食便垂涎。可却不动筷子。

杨骜眉心蹙了蹙,走去倒了杯茶水,递到她手中。

心妍以茶漱口之后便拿起筷子用饭。

杨骜懒懒歪在床沿,也不动筷,只瞧着她吃,待她把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伸手把餐盘碗筷扔出帐外。

不知砸到了哪个经过的小兵,那人叫道:“啊呦!好疼!王爷。。。砸的好,砸的好准。”

心妍噗的一笑,心道杨骜在兵营究竟是怎样一种人神共愤?

杨骜冷她一眼,手臂横过,又是两手两脚将心妍抱个牢稳,头一钻,埋进她胸口,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一觉又睡到翌日清晨。

他这么困?

忽然想到他曾说十数万人半月没有合眼,难道说他也是半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为了找她?

杨骜醒来,一个激灵坐起身,在床沿微微愣神,朝心妍看了一眼,问道:“我昨夜睡得沉,你起夜没有?”

心妍脸上一红,“起。。。起了。”

“你一人去的?”

“你和我一起。。。”

“嗯?”

“我昨夜才一动,你便问我是不是起夜。我说是,你便拉着我,逼我跟你去男厕。我说我不,你便说你要陪我去女厕。我还是说不,后来。。。后来,你去了女厕,我去了男厕。就是这样。”

杨骜低眼回想了一会儿:“不过,路不好走,黑漆漆的。”

“。。。你发神经让一百士兵手拿火把,把。。。把茅厕围起来了,跟白天一样亮。你。。。你还蹲在茅厕外等。。。等我。”

杨骜嗤的一笑,“我都忘了。”忽然一惊,问道:“我昨天没吃饭,是不是?”

心妍一怔,刚问过上没上茅厕,又问他吃没吃饭,脑袋被门挤了!

“你就只瞧着我吃了。”

“嗯,看着你吃,我忘了自己饿了。”去拿来饭菜与心妍一同用下。看了看心妍的衣裳:“你衣裳前天跌泥滩了。”

心妍点头:“嗯。”

“沐浴吧。”

心妍嘴巴张成一颗小鸡蛋大小,绝对跟不上他迂回曲折的思路。还没来及说话,已经被杨骜极其熟练的剥了衣服,扔到浴桶之中。

她忙稳住身子,坐稳当,便见水面上升了一尺,杨骜也进了浴桶。

眼前两尺之处,是他精壮的胸膛,心妍一时不知眼睛该看向哪里。想逃吧,又怕给他拎个头下脚上,灌一肚子水,于是尽可能的往远了缩。

岂料,脚下一个打滑,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侧,她自乱阵脚,心口咚咚敲得震天响,牵一发而动全身,吓得她手脚并用,在水中一阵翻天覆地的踢腾。

杨骜一声低笑,心妍立刻呆若木鸡,死死倚在桶边,直欲放声大哭。

水声动处,杨骜左手沉到浴桶下,握住她两只脚,放在了他的腿间,笑道:“你刚才有意挑。逗,是要把脚放这里么?”

心妍脑中轰轰作响,冷汗直冒,接下来便浑浑噩噩,回过神已经出了浴桶,坐在椅上。

身上被杨骜套上一件极其滑溜的真丝亵衣。

他松松披在肩头的长衫是同一种材质,玉白色的料子更显得他身材紧实健硕。

杨骜坐在椅中,左手从桌下拿出一个小臂粗细、做工考究的木桶,桶上有个小木塞,看起来也极是讲究。

他右手当中握着两个玻璃杯,一只杯子放在她的面前,一只杯子放在他的面前。

“突松国天气炎热,产葡萄最多。酷暑难耐,这里的人家都饮葡萄酒解暑。”说着拔掉桶上木塞,手一斜,将两只玻璃杯中各自倒上葡萄酒,酒色如血,酒香扑鼻,令人闻之微醺,“苍穹天儿冷,都以白酒暖身,你不定喝过葡萄酒吧?”

心妍正欲答话,便听嗖嗖数声,几只飞箭穿透帐布,从心妍耳边划过,直直射向杨骜的眉心。

想必是苍穹、突松交战正是凶悍,箭雨流飞,穿了进来。此时当真凶险万分。

“杨骜!”

心妍吓得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虽说是希望杨骜没有好下场,可若是眼睁睁看到他这颗精明的脑袋变作一颗血瓢,那也是真不忍心。

杨骜眉心蹙起,左手横扫而出,将几支飞箭同时握在手中,箭头离他眉心仅一毫之差。

心妍吓的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眼瞅着他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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