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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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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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古丽阿伊院中。

“有什么事快说,本王还要与阿加到枷洛府中用餐。”火茸仰躺在舒适的藤椅上,正眼也未瞧古丽阿伊一眼。

古丽阿伊眼里闪过受伤的神情,但却依然笑着说:“王,今早宝翎来请安,交给我一样东西要我转交给你。”

说着,古丽阿伊捧着“海蓝宝”呈到了火茸面前。

火茸见真得是昨个被青桑要去的“海蓝宝”,吃惊地坐了起来,粗鲁地接过细细看了。

“她竟还了?”火茸自言自语道。

“是啊,宝翎这孩子还真是不错。”古丽阿伊道。

“不错什么!再怎么好也是玄朝人。你忘了于烟梦了?”火茸恶狠狠地说道。

古丽阿伊垂下了眼帘,已爬上皱纹的脸上更显得苍老。

火茸厌恶地站起身,正欲出去,就见旺姆进来禀报,说佳明公主来了。

古丽阿伊瞧了眼火茸,见他已止步,心中一喜,赶紧说道:“快请。”

青桑本来是想端些自己做的菜来套近乎的,寻机问问玄朝送来的十余名女子的下落,没想到戎王也在。

给火茸、古丽阿伊行了礼。青桑命玛喜端上了她晚上新做的红烧肉和炖了好几个时辰的鸡汤。

“真香呀!你有心了。”古丽阿伊笑盈盈地说道。

“恩,确实很香,本王见了也有了食欲,今晚就在这用餐了。宝翎,你也一起吧。达格呢?叫他一块来。”火茸说道。

“驸马与黑尔将军一起去堰工首领那喝酒了。我一个人闲得无聊,这才到这叨扰母后,谁想父王也在。”青桑柔声细语地说着,只听得火茸心神荡漾。

“哈哈哈,既然撞见了,那就一起好好喝一杯。”火茸开心地说着,又朝着古丽阿伊道:“还不快叫人摆宴。”

古丽阿伊试探地问:“王,那枷洛那里……”

火茸瞪了她一眼,说道:“让轧鲁去传个话,让她好好招待阿加就是。”说完,不再理会,转而问了青桑一些琐事,青桑小心翼翼地答了。

待菜上桌后,火茸拿勺子舀了一勺鸡汤,砸吧砸吧嘴,直说好喝,又尝了尝红烧肉更觉美味,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酒,硬要青桑陪他喝,结果青桑勉强喝了一口就被呛地直咳嗽。

“哈哈哈哈哈^”火茸见到青桑的窘样,乐得直笑,大声说道:“宝翎,你太没用了,算了算了,实在不能喝今天就别喝了,不过这喝酒一定要练起来,作为我北戎的儿女不会喝酒怎么行!”

青桑还担心这火茸要强迫她喝酒,见他这么说,顿觉如释重负。

青桑本意是想来探寻青璧的消息的,现在被火茸给搅了计划,有些懊恼,胃口也就没中午好了。特别是当那白切羊肉上桌时,青桑差点忍不住吐了。

强压着胃里那翻山倒海的难受,坚持到了晚饭结束,青桑赶紧寻了个理由,带着玛喜告退了。

离了古丽阿伊府邸没多远,青桑就弯腰一阵干呕。

“公主,你这两天似乎身体不好,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饮食吗?”玛喜从昨晚伺候青桑开始就看到她不时呕吐,不禁有些担心,关切地提醒道。

“我没事,确实是水土不服。”青桑用帕子擦了擦嘴。忽然,一瞬间有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似乎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自从青桑穿越后,这月事确实有不正常过,最长的一次有四个月没来,最后还是请郎中开了药方,吃了好些天的苦药才来的。所以两个月没来也未必不正常,特别是水土转换也极有可能造成生理失调。只是,自己可是有过性经历的,所以……

青桑真想狠狠地拍拍自己的脑袋,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竟然没注意到这层。当初和堂?有过关系后,青桑曾担心过,但这时代避孕药又不是到处能找到的,何况这种事完全不能泄露。当时也是存了侥幸,记得前世叶儿怀孕前常常算那个排卵期,青桑就按那方法算了,由于自己的月事并不是很有规律,所以算出来的结果也是有误差的。

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几次性命垂危,青桑竟忘了这茬,现在想起来,再结合近些天呕吐、挑食、疲惫的症状,青桑只觉得额上冒出了细汗。

第五十八章要保住孩子

大妃古丽阿伊府中。

“王,今晚不走了吗?”古丽阿伊接过旺姆递给她的汗巾,为火茸拭去了嘴角的酒滴和肉沫。

“恩。”火茸也不多说,随口应了一声,推开了古丽阿伊的手。

踉跄着坐躺到藤椅上,抚摸着手柄,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

“达格长得太像他的母亲了。”火茸呢喃道。

“是呢。达格回来的第一天,就如看到了小薇。”古丽阿伊坐到了藤椅边的矮墩上,幽幽说道。

“这藤椅你还不舍得扔?”火茸摸着椅柄,目视前方,话语不似平常那么粗犷,反而有了一丝细腻。

“恩。我和小薇亲如姐妹,她生前最喜坐在这椅子上吹埙了。”古丽阿伊慢慢回忆道。

“你不是和她学了好一阵子,吹来听听。”火茸道。

古丽阿伊命旺姆取来了一只黑红色的石埙,置于唇边,慢慢吐气吹了起来。

低沉浑厚的埙音在房中弥漫,火茸闭上双眼,似乎又看见了穿着翠绿色襦裙,披着烟云衫的小薇坐在这藤椅上,对这窗外的蓝天白云吹着他听不懂的曲子。

“一支乡曲寄清风。”小薇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过去的记忆刺痛了火茸的心,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拽过正在吹埙的古丽阿伊,翻身将她压在藤椅上,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却失去了光泽的肌肤。

古丽阿伊已经老了,那曾经美丽的脸庞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

所以,记不起有多久,火茸没有碰过她。

火茸在她的丰盈上揉捏几把,又急不可耐地扯下了她的裤子,然后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就撞击进去,不停地进进出出。

古丽阿伊疼得皱紧了眉,紧紧抓着椅柄。慢慢地,疼痛化作了一股酥麻,舒畅的呻吟从古丽阿伊的口中溢出。

烛光摇曳,渐渐减弱了光辉。

青桑府中。

“玛喜,去请褚太医过来一趟。”青桑呆坐在房间里好一会儿,终于决定还是要褚连瑜前来诊断一番,如果没有最好,如果真有了那褚连瑜也是值得信任的。

褚连瑜忙不迭地就过来了。

“褚太医,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饮食失调,常常呕吐,所以请您过来把把脉。”青桑道。

褚连瑜取出了青色的脉枕,请青桑将右手置于上面,仔细为她把起脉来。其实,他见青桑脸色不好,早有意为她诊治,但三番两次都被青桑拒绝了。今个青桑主动提出,他自是要好好诊断。

片刻后,褚连瑜惊讶地看了看青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请她将另一只手置于脉枕上,再次静静诊脉。过了一会,褚连瑜看向青桑的神色已是惊恐了。

“玛喜,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青桑见褚连瑜那变幻莫测的神色,心中已有几分确定。虽然也是措手不及,但处事还算冷静,想了个理由打发了玛喜。

玛喜走后,青桑对褚连瑜说:“褚太医有话直说便是。”

褚连瑜从椅子上滑下,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微臣该死。”

青桑伸手扶他,说道:“你何事就该死了?有什么直说便是,我绝不怪你。”

褚连瑜哆嗦着嘴唇,吞吞吐吐地说道:“公主是喜脉。”

真得是怀孕了。青桑虽有思想准备,但乍一听到,脑袋还是轰地一声响。

褚连瑜不敢去看青桑的脸,低着头,轻声问道:“公主,是要还是不要?”

青桑微怔,随即反应过来,“呵呵”苦笑两声,眼泪随即滑下。

要还是不要?她肚子里的可是一条小生命啊,只是来得太不是时候。

“褚太医的意思呢?”青桑问。

褚连瑜愣了愣,这孩子毕竟是青桑的亲骨肉,他又有什么权利做决定。但是,作为一名大夫,他不得不说道:“胎儿的脉象极不平稳,怕也是保不住的。而且……”

“而且什么?”青桑泪眼盈盈地盯着桌子上的红烛,哑声问道。

“微臣该死。”褚连瑜扑通跪下,有些恐慌地说道,“公主所怀胎儿已有两月,若是被驸马知道了,公主声明有损,性命堪忧啊。”

褚连瑜说完,全身开始有些发抖,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死一百回也够了,但他不得不说,他不能看着青桑因这个孩子丢了性命。

青桑心乱如麻,褚连瑜说得她何曾没想到。虽然她知道符熙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但成亲才三天的她就怀了两个月的生孕了,这要是传到火茸和大妃的耳里,那她恐真得要性命不保了。

“你先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青桑道。

褚连瑜起身,定定地看着青桑,良久又说了一句:“公主定要三思啊。”

说完,见青桑仍是漠然的样子,这才不得不退了下去。

出了门,夜风吹过,身上一阵凉意,褚连瑜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深了,符熙还未回来,到了三更天时,才有一奴隶来府传话说王子多喝了几杯,在堰工首领那睡下了。

玛喜得了话,隔着门告诉了已经躺于床上的青桑。青桑应了后,府里除了守夜的,这才个个歇着了。

翌日,大妃府邸。

古丽阿伊服侍火茸穿戴整齐,喝了羊奶,吃了红糖果折,正要送他出门,却听火茸对她说:“今日似乎变天了,阴沉的厉害,你的脚疾又该起了。听闻那’海蓝宝’能治病,枷洛用了说是很有效,所以你就留着吧。”

古丽阿伊呆了片刻,直到火茸向前迈步时才清醒过来,赶紧谢了。

这一切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就落在了她手里。

昨晚,火茸本欲去枷洛那,却因青桑的到来而留下了。一夜的欢爱后,本以为一切又将恢复原状,却未曾想今早火茸竟将这“海蓝宝”赐给了她。

捧着这稀世珍宝,古丽阿伊喜极而泣,旺姆也跟着抹眼泪,可见古丽阿伊虽然顶着个大妃的头衔,却已失宠很久了。

古丽阿伊当然知道今天的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佳明公主,于是,擦了眼泪,就命旺姆准备了点心去了青桑府中。

这两日,青桑总是夜晚睡不着,白天起不来。这会子还在床上睡着呢。

玛喜想要进屋叫醒她,却被古丽阿伊拦了。

“这几日她也累了,让她多睡会。玛喜,要照顾好公主。”古丽阿伊站在青桑房门口叮嘱道。

玛喜赶紧应了。

“明日,渚打和兰珠回来了,我会和公主说了,让你见上一面。”古丽阿伊道。

“多谢大妃。”玛喜听闻丈夫和女儿明天要回到科耳城,不禁兴奋起来,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唉,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又陪我嫁到科耳,服侍了我这么多年,我自不会亏待了你。”古丽阿伊上前拉过玛喜的手,轻拍了拍。

然后,松开手,要旺姆留下点心,转身走了。

而她和玛喜的对话恰好被起身走到门口想要唤人的青桑听得一清二楚。

玛喜竟是大妃的妹妹,怪不得她对大妃的感情似乎很深,且不像奴隶们一样称奴才。而且,她竟有丈夫和女儿,看来,大妃这次确实是舍得,将自己的妹妹赐给了自己。然而,这也说明要想让玛喜对自己忠心更难了些。

用过了早餐,青桑借口去看伤员,去了褚连瑜那。

打发了玛喜,青桑直截了当地对褚连瑜说:“这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褚连瑜惊问:“公主是想保住这个孩子?”

“恩!”青桑重重地点了点头。昨晚,她想了许多,不要这个孩子有太多的理由,即使瞒过了火茸、古丽阿伊、枷洛等人,要在北戎抚养这个孩子也是不易的,何况她走得又是一条不归路,只能拼着性命往前,所以能不能保住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能保护好孩子。但是,纵然有如此多的理由,她要这个孩子的理由却胜过任何一个,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身为母亲她如何能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所以,她坚定地要这个孩子。

褚连瑜见青桑坚决的态度,也就不再劝说。孩子毕竟是青桑的,他尊重她的决定。

“公主既已做了决定,微臣也不便再说什么,何况这怀胎十月,前面三四个月最不易,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滑胎。公主连日颠簸,又少食缺眠,母体已虚,胎就未能牢固,所以,公主要想保了这个胎,接下去的日子要多多休息,少走动,少劳累,并要少吃多餐,多食些补物,已固胎气。臣这边也会为您熬下安胎的药,您每日按时按量服用也许还能保住。”褚连瑜道。

青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太医了。不知草香、常安何时能够痊愈。”

褚连瑜道:“常安底子极好,虽流了不少血,但也恢复地极快,再休息个两三日应无大恙了。草香现已行动自如,平日只需注意调养即可,但粗活暂时还是干不了的。”

“好,那明日开始,就让草香回我身边吧。我现在这个样子,若还让玛喜服侍,怕是瞒不了多久。”早上知道玛喜已有丈夫和孩子后,青桑就决定让草香回来服侍自己。这生过孩子的女人有着经验,极有可能看出来。

褚连瑜点头称是。

青桑又问了巧绿和水栗,得知两人的伤势已渐渐好转,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两人一时无话。青桑想要问他为什么不问孩子是谁的,但想着他不问是聪明的,此等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片刻后,褚连瑜道:“这一个月臣会想方设法替公主隐瞒,待下个月,再与驸马说公主有喜一月。”

青桑摇了摇头,说:“驸马那我自会去说。”

褚连瑜疑惑地看了看她。

青桑知道也瞒他不住,于是坦诚道:“我与驸马并无夫妻之实,所以不管何时去说,都是瞒不住的。”

褚连瑜诧异万分,但很快竟有了了然之色,自言自语道:“原来那真得是符公子。”

第五十九章符熙遭鞭打

褚连瑜虽说得轻,但青桑还是听见了。

“你认识驸马?”青桑问。

褚连瑜一惊,脸便白了,惶惶说道:“曾在庆王殿下府中见过几次,但看得都不真切。”

青桑淡淡说道:“他确实是符熙。你在宫中未曾听到符府公子是戎王走失多年的儿子,无意中被符裕云将军收养。”

褚连瑜不假思索地说道:“那真的符熙公子呢?”说完后,才惊觉问得是大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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