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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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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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父亲又如何会那么的拮据,只能拿出三千两的银子,给他置办那么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宅院?而且,还欠下了整整两千两的外债赶尸道长!

一念及此,宋锐的胸膛里,就不禁涌起了一阵阵怨恨和怒火。他冷冷的睃了那奶娘一眼,寒声道:“你以为,你家大小姐的事情我很想管?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不是本大人欠了许家的人情,不是本大人担心你家大小姐会给宋家惹下什么杀头之罪,本大人才懒得管你家大小姐是死是活!”

这番话,就如焦雷一般,砸向在宋流珠的耳畔。脸色,一下煞白如纸。

她这才明白,她太高估自己,也太低看这个堂兄了!

这十几年以来,她一直以“宋家嫡长女”是身份自居,就是在嫡亲妹妹小水滴的面前,她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二房的下*贱*胚*子,竟然也会如此的蔑视她!这,这分明就是在许家的人面前,狠狠的打她的脸嘛(宋锐腹诽:哼!你还知道要脸?)!

如果,如果是在她跟许悠然闹翻之前,她一定会勃然大怒,会有十种八种手段去对付宋锐。然而,此时此刻,她什么依仗都没有了!

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宋流珠正在伤春悲秋,宋锐已经告别了许家的人,一声令下,宋家的婆子丫鬟小厮,就在许府的下人的帮助下,将属于宋流珠的行李物品和嫁妆,都装上了几年货运的大马车。

在半梦半醒之中,宋流珠也被两个壮实的婆子,一左一右的搀扶着,送上了一辆密封的马车。

这些车,都是许府“友情提供”的,是临时特意去买回来的,没有任何许家的标志。

曾经不可一世的宋流珠,就这样结束了她侯夫人的生涯,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时候,自己甚至“雇不起”马车,侯府的下人目送着她远去的车的影子,心里除了鄙夷,就是嘲讽。

哼!这样肤浅的女人,哪里配得上咱们高贵仁德的大少爷?休了好,休了的话,侯府里的安宁日子,又会回来了。大少爷,好久都没有笑过了!

然而,世事难料。

宋锐的那个小宅院,根本就关不住宋流珠。

就在当天晚上,她带着一大包的金银细软,和奶娘一起逃跑了。

宋锐和家里仅有的三个下人,蔡婆子夫妻俩、长随兼书童东福,以及珊瑚,都中了迷*药,一觉到天亮。

蔡婆子气得双手发抖:“哎哟,这该如何是好啊?大小姐不知去向,俺们怎么跟大老爷和大太太交代哟!”

珊瑚找到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宋锐的,一封是给她的父母的。宋锐颤抖着手,好不容易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心这才稍微安定了一点。

“不用太担心了,她是去了自己偷偷置办的宅子里,就在这京城。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而已!”

宋锐脸色铁青,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这个堂妹,果然不是个安分的,她刚成亲没几天,就偷偷的用许悠然给的银票,在京城里置办了一处宅子。好像从一开始,就对许悠然有了防备之心似的,连退路都想好了。

宋锐不敢耽搁,火速给宋流珠的父母写了一封厚厚的书信,将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另外,又写了一封给自己的父母,让他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被大房的人怨恨了,还稀里糊涂的。

他拿着书信,亲自去陶然居求了杏儿:“郡主,下官实在没有办法,冒昧求见,求郡主帮个忙,利用特殊通道,把这书信火速送达篱县。”生怕杏儿不答应,还很认真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一片清淤。

“好,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了猎美桃花运!”杏儿很和气的笑道,她对于这个既上进又忠厚的青年,印象很不错。

沈捷主动请缨:“书信给我吧,我找人通过军事通道,以六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去篱县!”

宋流珠失踪了,沈捷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此人或许会是个潜藏的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蹦出来,出其不意的攻击一下杏儿。所以,他也很希望宋流珠的父母,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收到书信,并及时赶来京城,在宋流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把她给找出来。

杏儿分别写了一封书信给父亲和母亲,提醒他们保持警惕,在她的眼里,宋流珠如今就跟疯狗差不多。逮着机会,就会不顾一切的,咬谁一口。

许悠然听了珊瑚的禀报,立刻就派出了好几路人马,四下寻找宋流珠。

夫妻一场,他不希望她有什么意外,更不希望她有祸害杏儿的机会。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必须找到她!

“该死的,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竟然会觉得她是个好的!娶了这样的女子为妻,真是我儿这辈子最大的憾事!这个女人,毁了我的儿子,也毁了我跟杏儿之间的那如同母女一般的情分啊!”

许夫人忍不住捶胸顿足,大哭了一场。

许老侯爷劝说道:“不要这么伤心了,差不多就是了!安然郡主是个好孩子,我相信她心里即便有那么一点芥蒂,也早就没有了!她的儿子百日宴那天,她不是对咱们许家的人挺好的么?”

热情相迎,真诚的微笑,周到体贴的招待,待为座上宾。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许夫人黯然神伤:“不,这些还不够!跟以前相比,总感觉多了一点疏离,没有以前那么随意和热络了。”

那笑意,虽然也达眼底,但是却少了一分灿烂。总感觉,如同那冬日的阳光,被乌云遮挡了一下的样子。虽然也有暖意,却热度不够。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伤痕是需要时间去治愈的。慢慢来吧,如今悠然休了那个疯婆子,两家的来往,也可以比以往更密切一点。相信假以时日,安然郡主会冰释前嫌的!”

许老侯爷耐着性子劝说着。

“也只好如此了,我要亲自写封书信给长公主,求得她的谅解。”许夫人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笑模样。

过了两天,许夫人带着婉儿、萤儿,带着精心准备的礼品去陶然居拜访。

“杏儿啊,宋流珠的事情,是我不对。当初,我就不该挑选那么一个儿媳妇,连累你了!”许夫人是个急性子,寒暄了几句,她就把心里藏了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又深深福身下去,给杏儿道歉。

杏儿连忙亲自托起她的身子,真诚的道:“许伯母,不要这样说,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宋流珠的事情,跟伯母没有关系,跟许家的人也没有关系!实在要怪,就怪我当初瞎了眼,不该跟这样不堪的人交朋友!如果我跟她不是朋友的话,无论她对我咋样,我也不会伤心难过!”

在杏儿的心里,要说从来就没有怪过许悠然,那也是假话。在最初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怪许悠然没有管好自己的妻子,让宋流珠得以上串下跳,到处散布流污蔑她的声誉。

只是,时过境迁,杏儿心里的那一点点芥蒂,早就淡化得没有影子了!实际上,她也明白,她对许悠然的那点芥蒂,也不过是迁怒而已。比起许夫人和许悠然对她的帮助和付出,这一点点伤害,其实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第271章 一年过去

“是伯母瞎了眼,招了那样不着调的儿媳妇来家,害了你许大哥,也害了你,害了大家!这段日子,我都睡不着吃不香,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杏儿啊,你可不要真的跟伯母生分了,要不伯母可没脸在京城呆下去了!”

端雅大方的许夫人拉着杏儿的手,不禁泪如雨下,从不在人前落泪的她,难得的失态一次。【

杏儿的眼眶也湿润了,她拍了拍许夫人的手背,微微笑着安抚道:“伯母对杏儿的恩情,杏儿铭记在心,不敢忘记。这一辈子,除非伯母嫌弃了杏儿,否则的话,杏儿是绝对不会跟伯母生分的!这段日子,杏儿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还请伯母谅解。”

萤儿出来打圆场:“阿娘,杏儿姐姐,你们就别再相互谦让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咱们大家可以彼此多一点谅解,多一点宽容,互相支持,快快乐乐的携手走过,那就是了!”

杏儿跟许夫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个月后,采荷跟未婚夫叔连澈大婚。这次的婚礼,是在镇国公府举办的,沈家父子的强势起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络绎不绝。

杏儿连同已经出嫁的菱儿,一起操办这次婚礼,儿从旁协助,负责一些不需要出头露面的事情。

新郎叔连澈,是勋贵之家的嫡次子,父亲是三等伯叔连建功。这是一个世袭的世家,曾祖父就是三等伯。叔连澈是嫡次子,不能承袭爵位,但是他本人依靠自己的能力通过了乡试,有人举人的功名。紧接着,又参考了一年前的武举考试,成了一名武进士,被选为正六品的蓝领侍卫。

叔连澈其人,可谓是安澜国的一个传奇,是世人公认的“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

荷儿满心的欢喜,唇角一直挂着幸福的微笑。

嫁妆,准备了六十抬,加上亲朋好友的添妆,刚好凑足了六十八抬。压箱底的银子,有三万两,其中沈翰给了一万两,沈捷给了一万两,杏儿也给了一万两。

添妆方面,以许夫人的最为出彩:凤钗、珠花、发簪,乃至璎珞耳钉珠串等等,精雕细琢,每一样都是顶级的。有那见识广的,一眼就看出来自何人之手。

“呦!看这做工和风格,似乎是流芳大师的手笔?”工部尚书的夫人忍不住惊讶的道。

许夫人点点头,微微一笑:“正是流芳大师亲自打造的!”说完,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有几样款式,融合了安然郡主的创意!”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哇!流芳大师啊,安然郡主也参与了!”

各种羡慕,各种赞叹,当然也有暗地里的眼红和嫉妒。

杏儿给的添妆,自然也是出自流芳大师的手笔,是一套红宝石点翠头面,上面镶嵌着的每一粒宝石都是不可多见的上品。还有几样点翠的发簪和珠花。没有许夫人给的那么多,但是也是价值不菲,精美绝伦,看得众人心痒痒的。

桃儿给的添妆,是一支缠丝赤金点翠莲花发簪,还有一套双面绣的红绸被面床单枕套;梅儿(柴梅儿)给的是一套赤金镶蓝宝石的头面,并一套她亲自绣的被面枕套。

荷儿的绣艺不是很出彩,两人送的被面床单枕套,她非常的喜欢。她知道这两套被面,都是桃儿跟梅儿花了好多的心思和精力准备的,除了这份难得的姐妹之情之外,那被面的手工和款式等等,也无异于给她的嫁妆添了不少的光彩。

“恭喜妹妹嫁得如意郎君!”两人跟荷儿真诚的祝贺,满脸的喜色,姐妹之情,溢于言表。

荷儿给桃儿、梅儿福身行礼,声音里带了一点哽咽:“谢谢两位姐姐,给妹妹绣那被面,花了你们好几个月的时间,辛苦了!妹妹很喜欢,谢谢姐姐!”

她知道,这三个月以来,桃儿跟梅儿的闲暇时间,几乎都花在了给她绣被面上去了。这是把她当自家嫡亲的姐妹,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否则的话,最多也是交给丫鬟或者绣娘去做。

双面绣的被面,是桃儿协助绣娘白芨一起绣的,女儿凌波还参与了。枕套边缘的那小红花,就是小凌波亲自绣的,虽然稚嫩了一点,但是却灵动无比。

小凌波也来了,她跟梅儿三岁的儿子崔子谦一起,给荷儿做小花童。两人身高一般,穿得很喜气,粉雕玉琢,甚是可爱。

杏儿一见,顿时欢喜得不得了,抱住小凌波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语气中各种羡慕:“哇!大姐,小凌波是越来越可爱了,如果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当初,御医推测她那是双胞胎,她一心希望会是一儿一女。可惜的是,却是两个大胖小子,美中不足啊!

桃儿瞪了她一眼:“你看看你,一下子就有了两个可爱的儿子,还说这种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妹夫的面前,可不能这样讲哦!特别是在旷哥儿的奶奶面前,这种话,绝对说不得,记住了啊!”

沈夫人是个小气的,容不得别人说半点旷哥儿、阔哥儿的不好。

杏儿哂笑:“好,我记住了!就在你们面前说说,还不行么?我吃饱了撑的,才会去跟老太太说!”

众人一阵大笑。

梅儿这个做长姐的,眉宇间就有了一点忧愁,为杏儿感到惋惜和难过:如果沈夫人稍微安分一点,稍微靠谱一点,杏儿的日子必定过得再幸福不过了!可惜的是,有这么一个婆婆,帮不上啥忙不说,还尽给添乱。

唉,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崔家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幸好婆婆是个靠谱的,会体贴人的,也勤快善良的。公公也通情达理,安分守己的,从来不轻易干涉儿子儿媳的生活。

杏儿贵为郡主,金钱地位样样不缺,相公也是个好的。然而,高处不胜寒,遇上那样的婆婆,贵为镇国公夫人,打不得骂不得,也没法不理睬。还有,还要面对很多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比如来自宫廷,来自竞争对手的,甚至如同宋流珠那样的“情敌”的。

“哎呀,荷儿妹妹啊,你可真是有福气哟!妹夫不是长子,你公公婆婆又不在京城,不用跟你一起住,可真是有福气哟!”梅儿看着荷儿,也是忍不住的各种羡慕。

荷儿被逗乐了,好笑的道:“哎哟,梅儿姐姐啊,你的公公婆婆,似乎也不在京城吧?说起来,我哪里有啥好羡慕的?”

梅儿乐呵呵的道:“怎么没有啊?妹夫家里是勋贵之家,在京城里有很深的根基,要宅子有宅子,要权势有权势,要金银珠宝有金银珠宝!妹妹一嫁过去,那就是堂堂的官家夫人,可不比我好多了?”

这话,却说的有点言不由衷。

要说,那什么权势地位,她并不是真的那么在乎。如今,成亲好几年了,丈夫崔潮生已经是茶香商号的大总管,月薪多达五十两。况且,她自己也依然上工,如今是田香商号京城总店的管事,月薪也有二十两之多。

杏儿还做主,在她怀孕期间,允许她每天只上半天的班。离生娃娃还有一个月,就让她休假了,一直到孩子满了三个月,才继续上班。在孩子一岁之前,也允许她上半天班,以方便照顾孩子并给孩子喂奶。

杏儿、梅儿和桃儿,都是自己喂奶,没有给孩子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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