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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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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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色的高墙,墨绿色或明黄色的砖瓦,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一直到看到有一群太监宫女匆匆走过,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这里是皇宫!

皇宫已经穷到要去监狱里劫财了?!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未免身份被暴露,南月奴就着夜色混入到人群中,并换上了一身太监服饰。

皇宫到底是太大,她跟着人群走了半天都未看到有什么出路,反倒是随着他们进了御膳房!

“你是新来的吧?瞧着面生得很呢!”站在南月奴身边的一个太监如此问道。

南月奴木讷地点点头,便又听他道:“今日九千岁在宫中过夜,吩咐了要吃杏仁酥,不若你替我送去吧!”

送吃的?!

南月奴面色迥异,无奈道:“可我对路不熟啊。”

“没事,你出了门一直往南走,到时候就能看到卿苑,九千岁就住在那里。”也不知是应该说那人异常的自来熟还是异常得想偷懒,竟就这么直直得将南月奴偷了出去。

南月奴无奈,想到那人要她去的地方应是焦长卿的住所,如此……见到他,再让他帮自己离开这里再说!

于是,她便就不作他想,提着食盒就着夜色朝卿苑走去。

当然,她依旧不知,这一切也都是焦长卿早就安排好的,便就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此时,全然不知情的南月奴还在连连感慨。皇宫虽然很大,但焦长卿的这个卿苑倒是好找得很呐!不过走了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她便就瞧见了那写着卿苑两个大字的院落。

“什么人?”守在院门旁边的侍卫突然喝道。

南月奴心中一颤,连忙垂下头来,道:“我是来给千岁送杏仁酥的。”

说罢,还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便有一人上前,将食盒打开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穿过院子,便就到了焦长卿的主卧,这里虽然很是奢华,但是比起焦长卿在宫外的那座阎月楼着实小而朴素了不少。

屋内烛火通明,想来他还并未入睡,南月奴便就站在门外,扬声说道:“杏仁酥到了!”

在屋内伺候焦长卿写字的小卓子一听,眉头皱了又皱,不满地喝道:“你是哪个宫的奴才?见到九千岁怎还这般无礼?还懂不懂这宫里的规矩了?!”

宫里的规矩她怎么会懂?!

南月奴翻翻白眼,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连眼皮子都未抬一下就说道:“东西放下吧。”

南月奴眉头微皱,深知此刻能救自己的人便也就只有焦长卿了。

她突然猛地一把将戴在头上的太监帽摘了下来,目光直直落向他,唤了一声道:“九爷!”

听到这声称呼,焦长卿这才抬起头来。

与她目光相交的同时,他还佯装出一脸惊讶的神情来:“你怎会在这里?”说着,目光又在她身上扫了片刻,“还变成太监了?!”

“……”她完全不是自己想变的好吗?!

“一言难尽啊,总之请九爷帮我离开这里吧!”南月奴咬牙,前些日子她还当着六皇子的面要同他割袍断义来着,如今,却又不得不前来求救,便连她自己都想唾弃自己了!

“帮你离开皇宫倒是不难,只是……”焦长卿单手支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好似一副深思顾虑的模样来。

南月奴连忙急道:“只是什么?”

便见焦长卿眉头轻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只是我为何要帮你?帮了你又能有怎样的好处呢?”

“……”吸血鬼!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压榨她机会的吸血鬼啊!亏她还曾跟他有过婚约来着!

南月奴欲哭无泪,可某人却好似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目光卓然地望着她,眸中流光辗转,再一次扬声问道:“是要我帮你呢?还是你自己去找出路?!”

她自己要能找到出去的路还会来求他帮忙吗?!

南月奴欲哭无泪,只好忿忿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

晚上跟人谈业务各种耽误码字了……做不了存稿党的人好苦逼……泪目TAT……

☆、92。 净身·0侍寝(6000+)

南月奴最终还是着了焦长卿的道,只见焦长卿眉目含笑,眸光熠熠生辉,却是道:“爷我依稀仿佛记得,有人擅作主张,替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做主,取消了婚约……”说到这里,他干脆绕过桌案走到她面前,唇角勾笑,以着十足暧昧的姿势凝望着她,“你也知道,我身份特殊,这辈子很难讨得到一房妻子,这件事……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呢?”

“……”他这意思莫不是要她改口,重新承认这门亲事?!

南月奴别开脸去,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却在抬眸重新看向他的时候,又蒙上了一层极为讪媚的笑容来:“九爷您可真会说笑,既然您要娶的是我大姐南月奴,那自然得听她自己的意思啊,您说是不是?”

当然,前提是他能找到那位传说中的“姐姐”!

闻言,便见某人单手摸着下巴,一副细细琢磨她这句话的模样,继而频频点头,道:“这么说来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只是……”他话音一转,却是扬眉轻笑,道,“偏偏爷我是个爱记仇的人,已然发生过的事怎么能说抹就抹掉呢?!恁”

语毕,便就猛地转身,脸上笑容尽数收敛,转而重新在椅子上坐定!

南月奴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他分明就是趁机报仇!

她咬牙,忿然拂袖:“不愿帮忙就拉倒!本少爷自己去找出路!荡”

说罢便就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一声厉喝:“来人!将她给本座拿下!”

音落,便从门外立刻涌进一群身着内侍服却手执大刀的人来。

南月奴惊得睁大眼睛,还未等她大叫出声,便立刻被这些人的大刀团团围住,好似她只要稍微动一下,那锋利的刀锋便能将她划伤。

她愕然,焦长卿这一次是来真的!

她狠瞪他一眼,便就见那张绝美容颜上,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同她道:“南绍谦,你可知,你如何能从那死牢里出现在皇宫?”

被绑架?!

她微微蹙眉,心里隐隐好似明白了什么。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地回问道:“是你?”

这一指认,便就见焦长卿勾唇轻笑,目光里闪烁着一抹了然笑意,他道:“可惜明白得太晚了些!”

当真是他?!

南月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都已是个死囚了,你将我捉来皇宫又能怎样?”

“本座在这宫中的日子甚是无聊,反正你也是秋后才问斩,不若就来这宫里陪本座玩玩,如何?”他十分闲适地坐倒在椅子上,语调懒散,神情散漫。

这般模样再配上这番话,着实让南月奴想要揍他!

可又听他下一句说道:“啊对了,若是让本座尽兴了,说不定还能免你一死!”说到这里,薄唇轻抿,以着十分诱惑的姿态凝望着她,“你看这样的结果可曾满意?”

擦!这是拿她当三陪小姐了是么?让他爽了就给钱,爽不了就以死谢罪?!

南月奴恨恨咬牙!她是个有骨气、有自尊的新时代好女性,怎能为区区这点好处就折腰呢?!

于是,她目光忿然地开口问道:“要怎样你才能尽兴?”

好吧,原谅她,尊严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活命故,两者皆可抛啊!

先想办法活下来才是正道吧?!至于那焦长卿……她定然会找到机会报仇不可!!

如此想着,某女的脸上已然付出一丝颇为狗腿讪媚的笑容来,便就听焦长卿高昂着姿态,十分轻蔑地抬眼望向她:“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来让本座高兴咯!”

“……”他当她是耍猴戏的么?也不想想她是因为谁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南月奴心中抑郁,但在这宫中过活好歹要比那时不时会出现什么耗子、蛇的大牢里强。况且人九千岁不是也说了么,只要让他尽兴了,还能免除死罪,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想着,她便就应声道:“好!一言为定!”

闻言,焦长卿眸光微敛,却是道:“小卓子,将南公子带去净身!”

净身!!

南月奴睁大眼睛,卖力挖着耳屎!她没听错吧?!他说的可是净身?!电视剧里面将太监的小弟弟给咔嚓了的净身?!!

“南公子,请吧!”小卓子脸上扬着一抹好不得意的笑容来,看得南月奴心里直寒颤。

这还是那个为求她收留,在她面前极其狗腿的小卓子吗?!

见她不动,小卓子便朝着一旁的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便立刻有两人一人一边拐住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等等!”南月奴猛然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连忙吼道,“不用麻烦了,其实我来之前已经被咔嚓得干干净净了!”

这一声吼得何其响亮,让在场之人无不以震惊万分的眼神瞧着她,尤其是焦长卿。

他一双狭长凤目微微眯成一条直线,面带狐疑地望着她,笑得好不风情万种:“当真?”

“千真万确!”南月奴一脸正经,迅速点头,回答得丝毫不曾犹豫。

于是,她便就瞧着焦长卿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斜眉微笑,粉嫩嫩的薄唇一张一合,说道:“不若,本座亲自来验证下如何?”

而后,也不等南月奴拒绝,一只大手已然在她两腿之间覆了上去。

南月奴便就犹如晴天霹雳,瞪大眼睛呆愣当场,只觉自己那极为私密之地猛地被他一捏,一股酥麻感顿时涌遍全身。

她面色涨红,二话不说,抬脚就朝他踢了过去,并大喝一声:“变态!”

然而,焦长卿好似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动作,比之更快一步地退了开来,南月奴这一脚不意外地踢了个空。

便就见他眯眼微笑,心情颇好道:“不错,却是是净得干干净净呐!”

这一幕望在在场之人眼中,无不惊得长大嘴巴。

千岁……当真是高人呐!这一招绝了!

便连跟随他多年的小卓子都惊讶的嘴巴都能吞下一颗鸡蛋来,可是等惊讶过后,他就欲哭无泪了。

爷,您好歹注意下您的身份呀!这里可是有这么多双眼睛呐,调戏个男人……哦不,调戏个新来的小太监,您好意思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只见焦长卿斜眸朝他望了过去,那目光锐利得好似一眼便将他的腹诽看穿一般,吓得小卓子连忙垂下头来,只求他家爷别一时兴趣,对他也来这“神来一爪”!

“小卓子,你且去瞧瞧,咱们这里可还有什么职位缺人的?!”焦长卿懒散说道,一双眼睛颇有兴致地盯着南月奴猛瞧。

方才被他这么一抓,如今又被这般赤/裸裸地盯着瞧,南月奴纵然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他这般“坦诚”的目光,更觉喉间一阵干涩。

她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口叫他别再看她了,便就听他悠然自得地开了尊口:“月月。”

“啊?”南月奴下意识地抬眸朝他望去,心里一阵心虚。

他莫不是看出了什么?否则怎会用南月奴的称呼来唤她?!

却听焦长卿继续说道:“你这张脸与月月长得着实太像,可如今月月已不知去向,本座着实想念得紧呐,不若……日后你在这宫中就改名叫小月子吧,嗯?”

小月子……

她唇角抽了抽,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便就拉耸着脸说道:“我可以选择不要吗?”

“放肆!千岁赐名那是何等荣耀?!还不快谢恩!”站在她身旁的一侍卫一声厉喝,惊得南月奴浑身一颤,只得欲哭无泪地堆满笑意,朝焦长卿憨然一笑:“多谢九爷赐名……”

“乖!”某人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朝着那些还杵在那儿的侍卫们说道,“都下去吧,本座要就寝了!”

于是乎,在他话音一落的瞬间之后,所有人顷刻间便就消失不见,原本站的满当当的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南月奴不自在地与他拉开些距离,道:“那我也下去了,九爷您做个好梦!”最好在梦里一睡不起!

说话的同时,她已移步朝那门外溜去,却还未触到门楣,便被焦长卿从她身后一把将门合上,南月奴吓得猛一转身,便就发现,那本与她有几步远距离的人已是紧紧贴在她身前。

他一手抵在门上,另一只手倏然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自己,那双清亮的瞳眸间写满抑郁。

便听他说道:“你怕我?”

“九爷又不会吃人,我为何要怕?”南月奴扭头,可他两指掐着她的下巴,着实用力,逼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他便又问:“恨我?”

恨?这一点南月奴在牢里想过了无数次,若说是恨,道不如说是彻底失望吧?!

在他说要守护她,在他说要娶她之后,她一点一点交付了自己的真心。可当她真正遇到困难、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他在她身边安排了这样多的细作,他可以让元宝当堂指认她的罪责,他可以眼睁睁地瞧着她入狱受苦,甚至于被毒蛇咬伤差点死掉的时候都不出现,都不来瞧她一眼……

那时,南月奴便就死心了。

她想,自己在感情方面当真是了解得不够透彻,所以才这般轻信了他,也轻信了自己……好在,好在她付出的心还来得及收回。

用南月奴的身份付出的真心,便就用南绍谦的身份来收回吧!早在为了他而认罪的那一刻起,她便就已做了这样的决定。

于是,面对着焦长卿的质问,她却是冷声一笑,道:“九爷并未对我做任何事,我又为何要恨你呢?即便是你当真对我做了什么,您是主子,我是奴,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恨你?”

“你……”焦长卿抿唇,脸上笑容褪去,却是说不出的冷冽。

她如何能对他说出这般残忍的话来?他们之间,便当真只剩下主仆的关系了吗?!

“好!很好!”他唇角突然掀起一抹冷笑,却是道,“既然如此,便就让本座来瞧瞧,你是否当真忠心护住,即便是我对你做了再过分的事,你也不会恨我!”

说罢,便就猛地俯身,一把含住她微张的唇瓣。

南月奴睁大眼睛,用力推搡着他,可他掐在她下颌的指力却是容不得她离开半分,只能强迫着来承受他施加的吻。

莹润的液体顺着二人唇角滴落,在寂静的室内勾划出一抹极为暧昧的氛围来。

可焦长卿似乎是气急了,下嘴毫不温柔,让南月奴难受至极。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个转身,将她从门边压倒在身后不远处的桌案上。

她的双手被他高举在她头顶死死缚住,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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