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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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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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美人娘亲跟着摸了下花浅的头,:“小言,是从小跟着你的丫头,是你奶娘的女儿,你有事就吩咐她,你要好好喝药,快点好。娘亲还有事,有空再来瞧你。”花浅点头,乖乖地说:“娘亲,你去忙,我会喝药的。”

美人娘亲走后,小言用条布,打湿给花浅用来冼脸,又去拿了一碗粥,让花浅喝。花浅一瞧只有粥,有点不乐意,只见小言瞧着花浅说:“名大夫说啦,这几天你只能给你喝白粥,喝药,等名大夫瞧过后,才能瞧过几天吃啥。”花浅苦着脸接过碗就大口大口的喝完,小言瞧着用手掩着嘴笑,花浅知自已又过啦,还好反正这个小丫头知道自已啥也不记得啦。

花浅喝过药后,靠着床头,就又想睡,只见小言过来将她扶平让她睡,轻轻跟她说:“名大夫说,中饭要是睡着的话就不用叫,晚上叫你喝粥,喝药再睡就好啦。小姐,我在你身边,你放心睡吧。”花浅迷迷糊糊接着睡。

花浅就这样早上醒一会,美人娘亲来瞧过后,喝粥喝药就睡。总算在睡了五六天后的早上,不用只喝粥,有点小菜吃啦,小言也扶着她下床,花浅下地走了几下后,就觉得没力,扶着桌子,喘气不停。小言瞧到后,扶着花浅上chuang,告诉花浅,不要急。昨天,名大夫来过啦,小姐在睡,就没叫醒啦,名大夫说小姐可以下地,现在只能呆在屋里,不能出门店,怕吹了冷风。还要过个十天,再瞧下就知能不能出门了。花浅想到现在下个地没几下,自个都受不了,这个身体也太弱啦。等好了好了之后,一定要多走路,走路练习身体。

花浅有了点精神,小言也就慢慢跟花浅说起,这些天家里有谁来瞧她。小言跟花浅说了许多人后,花浅还是一脸不明白的,小言一瞧,一拍头说:“小姐,你除了不记得人这事外,啥都一样,害小言都忘了,没跟你说家里人情况。”

花浅听过之后,觉得自个这一世还真是会穿啊,穿到个家里有钱的主,这家也姓花,花浅的爹当家,她的娘亲是嫡妻,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她爹还有两个妾。而不同的是,她的娘是受宠的,生了五个,花浅有一个哥哥,十五啦,今年成了亲,所以花浅现在有嫂子啦。一个姐姐,十二。花浅是老三,八岁。下面还有弟弟,四岁。,妹妹最小,才两岁。两个姨娘,每个只生一个,都比花浅小,大姨娘的女儿,六岁,小姨娘的女儿,五岁。

花浅听后,问小言:“我爹娘多大?我叫啥名字”小言答:“老爷三十四,夫人三十一。小姐就叫花浅”花浅听后,心里也好过点,这个爹娘总算比她认为的二十出头要多了十年,这样叫爹娘时,想想就叫得出口,不用每次要提醒自已,现在只是个小孩。更好事的是,连名字都是一样的。花浅在心里暗笑个不停。瞧着小言比这个身子也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就问她:“小言你姓啥啊?你多大?”答“小言是主家给的姓,姓花,十二”想到过去的人,都是早早就定亲,花浅再问:“有没有定亲啊。”小言脸红红答:“夫人上个月给订的,是大少爷的待卫,叫何木。”

花浅和小言一问一答的,就这样过两天。而这两天里,娘亲也没来啦,小言开始说的那些人更是没瞧到一个来的。花浅天天对着小言,有人送东西过来,也是小言出去接的,小言是严格守着花浅不准开门,就怕花浅会伤风。花浅也只有乖乖的,没人来,就只有审问小言:“小言,没你说的人来瞧我啊?”小言笑啦:“小姐,前天你摸头发时,夫人和你说,这几天不准人来吵你,让你多静养。夫人家里事多这几天也就不过来啦。”

花浅这阵子下来,感觉自已住的地方,好清净。觉得是小言和自已两人独居样,很少有人的来往走动的声音。仔细瞧小言,小言没有任何反应,好似早已习惯这种生活。花浅想到自已还不能多走动,而且职场几年下来,早已教会她,有时最好是保持静默的状态,迟早会有真相浮现的。

花浅几天听小言说来,知道这是唐朝,第一任皇帝,但是在位多少年就不清楚啦。而小言这时有空也开始了她的绣花,瞧着小言飞快动针,小半天就绣好一朵小小的花,花浅瞧着,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啦,想她学十字绣时,绣朵小花都要用一天时间,而且绣出来的花和没浇水样的。但小言的花好似还闻得到花香样。小言瞧着自已绣花多久,花浅盯着多久,高兴的说:“小姐,你总算想学啦,等你好啦,我把我娘教的全教给你,保你绣的花比我的还要好。”花浅听后,想想也还是要学的。这个时代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代,但只要有人,高门大户里就有要玩心计的,自已从来过不了勾心斗角的日子,以后还是要过小家的日子,能多学点东西,总是对自已有利的。听小言的口气说来,那个奶娘的手工女工都是非常好的。就着自已还能在这个家呆多几年,能学多少算多少。

现代人那种没事做就没安全感,已经是钻在花浅的心里。再说花浅只要想到这里成亲的大事,是父母说了算的年代,到时谁知碰的人是不是好人。这个年代比后面的年代要开放,但总是比现代要保守许多。就瞧着小言,娘亲来时她中规中矩的,和花浅两个人时除了说话放松点,别的时间就和端着架子的人样。花浅瞧着都头大,想想自个以后时时也要在人前这样,就只一个字,晕。

总算有一天早上,小言跟花浅说:“小姐,我帮你换件你最喜欢的那件粉色襦裙,等会名大夫会来瞧你的。”花浅这时想起来,瞧到过的那个胡子长的男人,听娘亲和小言的语气,就觉得名医样,花浅张口就问:名大夫是很有名吗?医术很好吗?”小言一脸怪怪的表情瞧着花浅:“小姐,要不是名大夫,你都活不了啦。名大夫是因为老太爷时的交情才来的,一般人他都不瞧的。”花浅只有弱弱说:“我不是不记得了吗。”失忆真是个好的借口,至少可以让花浅用过一阵子。

正文 第三章名大夫

花浅吃过中饭后,就坐在桌边等着名大夫来。小言叫她先睡会,等名大夫来啦,一定会叫醒她的。花浅是那种睡着了,就很难醒的人。而且她也想瞧瞧这时代的名医的风范,上次瞧到名大夫,她只记得名大夫的胡子,人是没仔细瞧过。

花浅和小言两个正说着说,听到外面有好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音传来。花浅很是稀奇的瞧向小言看,只见小言一脸笑的说:“小姐,一定是名大夫来啦。府上的主子们也一起来瞧你啦。”小言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然后低头立在门边。花浅也站起来立在桌旁。花浅瞧到一群人华丽丽的出场似的,光亮闪得花浅的头都有点晕啦,定了下神。只见她年轻帅气的爹伴着胡子男人走在前面,而她的娘亲跟在后两步脚的距离。伴在他们身后的人,俊男美女有五六个,还有妇人手上抱着小孩。进门的只有胡子男名大夫和爹娘,别的人都停在门外,小言问过安后,就立在花浅的身边。花浅叫:“爹,娘。”就瞧着胡子男不知要叫啥啦,没吱声怕叫错。

“来,先坐下,浅儿认识我吗?”胡子男问。花浅摇头坐到桌边。只听到胡子男说:“我是名伯伯,浅儿,你的头痛不痛啊,有啥地方不舒服。”名大夫一边说,一边号起花浅的脉来。花浅说:“头有点痛,不能多走路。”半刻时间后,他点点头,摸了下花浅的头说;“嗯,不错。浅儿这阵子都好乖,没有调皮,我给你拆掉头上的包后,你就可以出屋子了,去院子里玩会,但不能出你自个的院门。”花浅点头。小言端过水来,让名大夫净手后,名大夫轻轻拆下几圈布条后,叫小言换水过来,再轻轻将花浅额头用布条拭净。这时,花浅只见爹娘上来仔细瞧了瞧后。看向名大夫,做娘的说:“这伤痕会不会消不了?”说着眼就红。名大夫拿出一盒药膏给小言拿着:“小言,以后,分早,中,晚三次给小姐抹。保小姐十天后,就瞧不出任何伤啦。”然后又对着花浅的娘亲说:“你放心,浅儿命大,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这关过啦,以后就有好日子啦。”

花浅的爹也过来,对着名大夫说:“浅儿这次大难,多亏名大夫你啦。谢谢,浅儿过来,给你名伯伯见礼啦。”花浅过去之后,想着这个时代跪是平常人的大礼时,也就到名大夫跟前要跪时,名大夫赶紧扶起她说:“浅儿不要跪,你的脚伤还没有好,你活着,伯伯心里也喜啊。”花浅瞧下爹娘的脸色,只见做爹的一脸不高兴的瞧着花浅,有点似气花浅没听话的表现。花浅一瞧没想那么多,张口就跟名大夫说:“名伯伯,要是我不跪的话,我怕爹爹在你走了后,会罚我。”“哈哈哈,浅儿还是没有啥变啊,心里想啥就说啥的。”只瞧到名大夫兴奋的胡子都动啦。

“花老弟,我就喜浅儿这直性子,本来瞧着她一直没开口,还有点担心以后听不到这么真的话啦,浅儿这样就好。”名大夫说时,花浅瞧着她爹的脸总算是晴啦,就知过了关。到了这时,心里才真正知道,这个爹就是管她现在所有的人。这次再见面,花浅隐约觉得这个爹对她不是很喜欢样。而娘对她就和一般的娘一样,也不是很疼她样。花浅的心沉了沉,再一想,她这次的人生是拾来的,自个一定要珍惜。再说也许自已的直觉也不见得对。那怕这爹娘真不喜她,到时找出不喜的原由,自已再慢慢改过来就是。而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花浅的爹娘送名大夫出去后,花浅的房子里进来几个男女,小言对着其中的一对穿着清清淡淡色的年轻男女叫道:“大少爷,大少夫人。”花浅瞧着那对男女也就十多岁的样子,男的双眼大而有神采,鼻梁高高,嘴生得端正,女的有双笑眼,仔细瞧去,明丽动人。就好似天生一对佳侣。两个人弯着腰在花浅面前,花浅心里正念着:“嘻嘻,好好看的一双人啊,还是我大哥,嫂子。真真好,以后可以常去看啦。”“嘻嘻”花浅听到一阵笑声,只见她面前的一双人脸红红立起,她大哥用手点着她的头:“浅儿,有你这样说哥嫂的吗?”花浅瞧到小言都在笑,心里明白,原来自个说了出口。想到这个大哥这样的表现,瞧上去是对自个好的,就跟着说:“大哥,嫂子,浅儿不敢啦,浅儿以后只在心里想,不说出来。”

只见那嫂子也笑着问:“浅儿,我和你哥哥来过几次,你都在睡,你现在好点没有啊。”花浅点头:“谢谢哥哥,嫂子,我好多啦。”“嘻嘻,没想到浅儿这次伤后,还懂事啦。”有个少女穿着蓝天色的襦裙,清清丽丽站在一边,温温柔柔的音调。这时只听小言说:“小姐,这是大小姐。”花浅盯着她看,大声说:“姐姐,你也长得和花样的好看。”“哈哈哈,浅儿,行,行,说得好。不过,我和你嫂子有事先行,你好了后可以到我们院落来玩。哈哈哈,和花样的柔儿妹妹就陪着妹妹多呆会。”只见那做哥的边说边笑和嫂子往外走。

这下做姐的用手就来拧着花浅的耳朵:“叫你皮,姐姐也是你乱说的。”想到自个前世和安就是这样玩闹的,花浅的心里就对这个姐姐亲了三分。只见一妇人牵着一个小男孩进来,那小孩浓眉大眼,穿着一件绿袍,可爱的让花浅瞧着就想亲,见妇人说:“见过大小姐,二小姐。”那小男孩已开口道:“咦,二姐没变呆子啊。”花浅听后,这孩子话说得怪怪的,让人听着真不是味。这时只听到她身边这个姐姐已经发话啦:“张妈,你跟在二少爷边上,让他听了些瞎话,自已撑自已三下,下次不要再让我听见二少爷口里瞎话。”话一落,那妇人啪,啪,啪。三下往自个脸上去,完后低头道:“谢谢大小姐,谢谢二小姐。”“远儿,过来跟二姐姐说对不起,下次不能再犯戒啦,明不明白。”花柔对着男孩说。只见男孩乖乖的走到花浅面前,拉着花浅的手说;“二姐姐,是弟弟错啦,你别生气。”花浅瞧着这孩子这么乖巧,借机摸了他的脸说:“好,姐姐不记你。”

花浅眼一闪,瞧着门口还有一妇人,微微笑穿着一件碎花粗布襦裙,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女孩,那个小女孩也不闹事,大大的眼只静静地瞧着屋内几个。花柔对着那招招手,那妇人进来后,问安:“大小姐,二小姐,二少爷,好。”花柔笑着说;“奶娘,你都不早点和语儿进来。浅儿,是奶娘,还记得吗?”花浅赶紧叫了:“奶娘。”只见妇人眼一红,:“二小姐受苦。”花浅瞧过小言说:“奶娘,我不苦,只是累到小言。”小言这时对着妇人叫;“娘,我没累,小姐不会让我累的。”只见奶娘说:“上次瞧二小姐睡着的,后面没空过来,这次瞧到二小姐没事,就好,这就好。”那个小女孩大眼闪闪的瞧着这个又瞧着那个,嘴里开始吹着泡泡,奶娘笑着看她吹泡泡,就说:“三小姐饿啦,要吃饭啦,二小姐我得空就会过来瞧你,你好好养着,绣花的事不急,等你好全啦,我们再说。”

花浅这里,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她心里是喜欢的。但久了就体力有点受不了,花柔瞧着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也就跟着说:“你休息,我们大家都走,等你得空啦,叫小言陪着你,到姐姐那去。”花浅笑着答:“好,谢谢,姐姐。”人走后,花浅往床上一躺就睡过去啦。到了吃晚饭时,小言叫了半天,才叫醒她。结果,吃了晚饭,喝了药后,花浅半坐在床上和小言说话着,这下小言也跟她多说了,家中人的一些事。

花浅才知,这个家里有爷爷的,只是在花浅的爹当家一年后。这位老爷子偷偷走人啦,就丢下一句话,要去游历天下的山山水水,让晚辈不要担心,他会不定时叫人传话报平安的。当时把花浅的爹气得够呛,但自个有这样的爹也只有认啦。这几年老太爷都会隔一阵子,叫人传消息,报平安。就是不管花浅的爹说得多好,老太爷就是不回家。花浅叹道,原来古人也有这么洒脱的。话说她爹在他那一辈是正房,本来是行二,上有哥哥,当家的是哥哥。那知这个哥哥更过分,成亲后生了二儿一女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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