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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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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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哥、今天可以休息,不用出府去?”

叶雪尘对着花浅说:“今年大哥的帐,有嫂子看,我轻松许多。”花浅站在叶雪尘身边,觉得叶雪尘又长高英挺许多,容貌惭惭多份男子气质。花浅和叶雪尘近些日子,彼此接触时间多,叶雪尘的温和,让花浅惭惭和他多些谈话。花浅想,这样也好,就当多个朋友吧。

叶雪尘看着花浅抬头望雪的脸,温和的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过阵子府里客人会多起来,我怕到时没这么多时间过来你这儿。”花浅暗忖,这些人里面,不知是否有叶雪尘心喜的女子。花浅看着叶雪尘笑说:“叶二哥、要是有我做的事,你尽管说。”叶雪尘听后,很是高兴说:“浅儿、你照顾好自已,就是我要你帮我做的事。”好温柔的话,花浅要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这话估计给哄的分不清南北东西。花浅轻轻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多谢你愿意这样说。”

叶雪尘立在花浅身边,用手轻拂去洒落在花浅头上的雪花,笑对花浅说:“浅儿、府里现在准备过年时的衣裳,嫂嫂说,你都是自个做。那你决定要啥色的布料没有?到时我叫小厮们一块从管事那儿拿给你。”花浅笑笑说:“叶二哥,看着顺眼的都行。”叶府现在发到花浅手上的月钱,都是通过叶雪尘,而花柔却惭惭在叶府帮着叶母开始管些事。

叶雪尘在月头亲自送钱过来给花浅三人,还会细心备上点小吃,一起带过来。何言等叶雪尘一走,便会对着花浅和小草把叶雪尘夸奖一番。花浅和小草只是笑而不语,小草在何言不在房间时,担心的对着花浅说:“小姐、这样下去,有一天叶二少爷翻脸,我们吃饭的钱都没有?”花浅见何言不在房中,悄悄对小草说:“爷爷说、江南的店送我做嫁妆,让我不要声张。小草、以后日子真过不了,爷爷叫我回江南。”小草听后,大喜对着花浅说:“小姐、太爷、还是真心疼你。”

花浅对着小草一再叮嘱说:“小草、这事就我们俩人知,旁人都不能说。”小草对着花浅点头说:“小姐、我知。老太爷的袍子,我帮着你赶几天,到时叫人带去给太爷穿,天冷用得着。”花浅笑瞅着小草说:“小草、你不是说太爷那儿,不用做袍子给他的。”小草“嘻嘻”笑着说:“小姐、那是我以为太爷真的不管你的死活,说气话。”小草放下心,对着花浅说:“小姐、到时我陪着你。”花浅对着小草笑而不语,花浅近来常想的事,要在最坏的情况没发生前,将小草的约从花府里转拿在自已手里。

“浅儿、你想什么?”叶雪尘的声音在花浅耳边响起,花浅抬起头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想问你,假若叶府订长年约的小厮和丫头们,要是想提前出府,要多少钱才可以?”叶雪尘打量着花浅说:“这些要看他们跟着的主子,不过至少要将当初的约金赔给主家。浅儿、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花浅“嘻嘻”笑着说:“叶二哥、你知我爱乱想的。”

“浅儿、你是在问小草的事,对吧?”叶雪尘对着花浅说。花浅摇头说:“小草的约在花府,我只是一时胡想。再说小草跟我这么久,我才不放她走。”叶雪尘轻叹气,对着花浅问:“浅儿、你跟着花爷爷去哪里?为啥你姐妹成亲,这么大的事,花爷爷都不回?”花浅轻笑着说:“叶二哥、爷爷带着我,还不是这地方跑跑那地方停停的,好不容易可以打发我回家,他当然高兴。爷爷有事才回不了。”花浅说完后,对着叶雪尘微微笑,叶雪尘一脸不信的瞧着花浅说:“浅儿、你一小女子跟在身边,花爷爷不会这样对你。”

花浅暗恼叶雪尘问的真多,便装做欣赏雪景,对着屋檐盯着瞧。叶雪尘不说话,陪着花浅在院子里站着。

正文 第九十四章玩耍何言

叶府初雪的第二天,花浅和小草、何言用完早餐后,花浅和小草因花家爷爷的袍子未做完,两人进房一起缝补。何言最近常找时间,去叶府里认路,花浅叶府的人对何言未曾上心,也放下一半心,随她自便。

花浅和小草将缝补好的袍子,打开来检查时,“小姐、小姐。”房外传来何言的声音,花浅把衣裳从小草手中拿过来,小草刚把门打开,何言冲进房对花浅说:“小姐、大少爷、大少奶他们过府看你和大小姐。”花浅将手中青色袍子放下,抬头望着何言兴奋的表情,小草在一旁接话说:“是呀,大少爷他们来,又是你听到的消息。”

花浅忍住嘴边的笑声,其实不怪小草会如此说何言,这样的假消息,何言说了许多次,每次表情都是一惊一乍的兴奋。刚开始花浅和小草听到后,忙着换新衣,等着花家人来时出去迎接,半天没听到叶府有动静。小草去花柔院子里探问时,给珠子拉到一旁,悄悄对小草说:“小草、何言对小厮丫头们说花府主子好,他们就玩笑说,花府主子过叶府的。没想到何言会信”

小草回来后,悄悄对花浅说原因。花浅见何言一脸的单纯笑靥,想着别人无意中对她的哄骗,只有轻叹气的看着何言,证实花府的人不会来时,何言眼中的泪花闪动。花浅和小草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那知何言就和打不死的小強样,一次又一次让别人哄骗。花浅心里不怪叶府的小厮和丫头,谁都愿自家主子好,让一个外来丫头一次次在面前说别府的主子好,当然会激起他们团结的心,让他们想着法子玩耍着何言。

何言每次失望后,第二天又可以笑脸面对叶府的人,让小草竖起拇指对花浅说:“小姐、何言真行,这样都不伤心。”花浅轻轻笑说:“何言不是不会伤心,她只是愿意相信别人说给她的借口。”小草听后,很是气呼呼的对花浅说:“小姐、我们不能让叶府的人,这样玩耍何言。”花浅笑着看小草,对她摇摇头说:“小草、何言只是纯情,人却聪明。最后还不知谁玩谁?”花浅暗想叶府的小厮和丫头们,一个个都想看何言生气的表情,未曾想过何言再见他们,还是会吹着花府众人的好,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让他们生气,才会让他们一次又一次联成一片,哄骗着何言,何言也会顺着他们的心意兴奋传话。不过、回来说完之后,该做啥就做啥。

何言跳脚对花浅和小草说:“小姐、这次是真的。大少爷和大少奶、二少爷都进府,是姑爷这边的人,都跟着去招呼,没人想到通知小姐。我从那边过时,二少爷看到我,跟我说的。”

花浅站起来,对着镜子,打量自已的衣着。笑对着小草和何言说:“小草、何言、我们一起过去迎迎大少爷他们。”花浅带着小草和何言出叶雪尘的院子,想着多时未见到兄嫂弟妹,脚步加快,何言在后面提醒说:“小姐、在右边花亭那边。”花浅听见后,赶紧将要转左的脚收回。

花浅远远的见着花亭里,众人坐立着,纱罗半围着中,走近可以听到说话声音笑声。花浅未近花亭,花安远从里面冲出来,走到花浅面前,花浅笑着望花安远微笑的脸,花安远过来扯着花浅的衣袖说:“二姐姐、我们来好久了,大姐姐陪我们许久。”花浅拿起帕子,将花安远吹到脸上的几根短头发拂到耳后,笑对着花安远说:“远儿、是二姐姐不好,何言刚刚才说的。”

花安远转头对着亭子里的人,扯着花浅的衣袖说:“二姐姐、哥哥和嫂嫂刚刚也说,怎么不见二姐姐。”花浅跟着花安远进了亭子,见着一身暗红袍的花安行,伴着粉红襦裙的嫂嫂坐着,花浅进去后行礼说:“哥哥、嫂嫂好。”又对着叶青尘夫妻行礼。嫂嫂起身握过花浅的手,拉坐自已近旁后,在花浅耳边说:“浅儿、你的手好冷。”花安远伴随花浅坐下。

花浅想将手从嫂嫂手中抽出,笑对嫂嫂说:“嫂嫂、我历来如此。别握着,会冰到嫂嫂。”靓儿嫂嫂握紧花浅的手说:“浅儿、冰不到嫂嫂的。”花安行打量着花浅,笑对花浅说:“浅儿、这下变回本色,不是黑人。”花浅见亭子的人都笑起来,看看自已白晳的手,只是微笑打量着众人。

叶青尘和花柔坐到花安行的另一边,两人相对而笑。叶雪尘立靠亭子边,身后跟着木星和木耳,珠子和小花立在花柔身后,小草和何言本来要跟进亭子,花浅见亭子人多,对着摆手,让她们在外面跟着花府里的跟来丫头小厮在外面。叶府小厮和丫头端着茶水也候在亭子外面的。

花浅耳中听到叶青尘说:“突厥近年来,日益強壮,而突厥历来对中原野心勃勃。”花安明接口说:“二王爷英勇善战,突厥人也不敢轻动。”花浅竖起耳朵听男人们说这些,心中想着现在是624年吗?花浅心中对年份换算有点记不清,在心里算了大半天,悄悄在嫂嫂耳边问:“嫂嫂、现在是武德XX年?”嫂嫂侧耳细听下,对着花浅点头。花浅在心里暗算着,还有多久时间,会大变革。

花浅低着头,花安远在花浅耳边说话的气息,让花浅痒痒的笑起来,轻拍着花安远,小声问着花安远:“远儿、以后想做啥?”花安远对着花浅压低声音说:“二姐姐、大哥哥说我真想从军,二王爷每年都会招少数少年在身边,我明年底到年纪,我去报名准行。”花浅听后大惊,对着花安远摇头说:“不行,二姐姐不许你去。”花安远对着花浅问:“二姐姐、为啥不行?你不是也说二王爷好。”花浅一下子站起来,将嫂嫂半带着起身,还是花安行拉住才没失礼。花浅这一动作,让亭子里的人全望向她。花安行盯了花浅一眼,花浅讪讪笑着坐下去,看看花安远又望向花安行,用手按着头,对花安远说:“远儿、姐姐头痛。以后和你说,总之是不行的。”

正文 第九十五章雪花飘飘

亭子外面雪花飘散更加急,叶府在雪中成了画中白色的城堡,有着一份格外动人的情致,引人想在风景中,洒洒脱脱的飘转着。空气中花香暗约隐现,反而少了平常的浓郁,多份雪的清香。叶青尘兄弟和花家兄弟在前方,花柔伴着嫂嫂在后面,花浅跟在旁边。

花浅到叶府多时,从未曾认真打量过叶府,跟着一行人后面,因雪大反而叶府平常小厮丫头们来来往往热闹情景,少了许多。在叶府这么久的日子,花浅难得看到叶府有如此寂静的时刻。花柔和嫂子轻声说笑着,花浅慢慢的打量着叶府的亭台楼阁,望着府内小桥流水假山。

叶雪尘曾对花浅说过:“叶家的今天,都是太爷和爷爷两代人打下基石,路两旁的一草一木都是两位老人家,从各地带回来。”花浅想着叶家太爷和爷爷都算得是能人,在动乱的年代,可以有这样一份家业,不知用了多少的手腕。对叶家爷爷可以用生病,算计花家让自已冲喜的事,想来也只是小小计策,这在叶家爷爷心里大约不算啥事。

花浅在路旁停下后,用手将一朵白色大花朵上的雪花,轻轻拂去雪层,还它真容。花朵厚质如娟纸在雪中挺立,杆粗花大,香味浓烈,不过让雪不断的飘洒在花朵上,冲淡些许香味。花浅难得有兴趣的盯着花,数着花层次。花安行不知几时,近到花浅身边,对着花浅叫道:“浅儿、快点走,又只你一人在后面玩赏。“花浅抬头对着哥哥笑笑,指着花对哥哥说:“哥哥、你看这花真大好看。”花安行走过去仔细打量后说:“哦,没想过这花,真的是种的时间越长花开的越大。”花浅一脸不懂的瞧着花安行,花安行解惑说:“浅儿、我很小时到叶府来,见过这花,开得最大时,也是杯大,没想过现在能开成碗口大的花。叶太爷那时还在,他说,这花听人说,越到后面越大,有人见过开成盘子样大的花。所以叶家太爷才从外专程带回叶府种植。”

花浅历来对人讲古很有兴趣,问花安行说:“哥哥、叶家太爷是啥样的人?”花安行笑瞧花浅说:“浅儿、叶家太爷是传奇人。以前太爷、爷爷都和叶家太爷交好。不过叶家太爷极其爱花,叶府的各种各样的花,大都是叶家太爷从各地带回来。我们家太爷和爷爷虽爱花,但更加爱种树。他们说树好打理”

花安行见花浅眼大盯着自已,笑着对她说:“浅儿、叶家的事,你有兴趣,可以问叶雪尘,他小时是跟着叶家爷爷长大的。”花浅听后,对着花安行摇头说:“哥哥、别人家事,我只是随随便便听听,不用专门去打听。”花安行听后,眉头稍皱,对着花浅轻叹说:“浅儿、雪尘对人人都好,他是你良人,你多去和他接触,我想他对你一定会比对别人更好的。”

花浅对着花安行笑道:“哥哥、人人有份、等同人人没份。叶二哥有他的打算,我就别瞎凑合,反而惹人烦。”花安行盯着花浅说:“浅儿、有时我想你笨点,日子会好过。”花安行边说边递给花浅一纸包,对着花浅说:“浅儿、大哥给你的信。”花浅接过后,放入怀中,对着花安行皮皮说:“哥哥,你瞧大哥都挂着我。”花安行笑道:“浅儿、是你没定下心。等到你几时真正消停,才没人会挂着你。”花安行打量着小厮和丫头都是远远的跟,小声问花浅:“浅儿、叶雪尘对你好不好?”

花浅想想,叶雪尘至少衣食住行方面,没有亏待过自已,有时有好的东西,也会送给自已。花浅对花安行点头说:“哥哥、我觉得他对我不错。”花安行放下心,笑对着花浅说:“浅儿、叶家一定要你嫁,家里人都猜是叶雪尘的意思。”花浅眉头一抬,暗忖叶雪尘对自已喜欢的女子真好,可以牺牲别的女子。淡笑对着花安行说:“叶二哥以前对我说过,他有心喜的女子。只是暂时未能娶回家。我现在是先顶着叶二少夫人的名份,我想那女子进叶府,就是我下堂时。”花安行一脸惊色,一脸的不信,对花浅摇头。

花浅回头见小厮和丫头都远远的跟着,就小声音对花安行问:“哥哥、府里要我嫁我也嫁了,我只想问明白,是什么原因,爹娘会同意的?”花安行叹息着说:“浅儿、爹娘也是没法子,最上位的人要求僧尼还俗,而我们家大伯却抛开家人出家,这事可大可小,叶伯伯或者不会说,但是叶爷爷那人却一定会生是非。”花浅想着不对,花柔嫁进叶家,一样是亲家,叶爷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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