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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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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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一时半会回不了神,我走上去对她们肩膀拍了拍,笑道:吓着你们了吧?
  她们紧张地本能一缩,双手挡在胸前,我笑了一声,然后转身上楼,我整理着自己的行李,都这地步了,我只有走,虽然将在我的人生里留下无数失败的遗憾。可我他娘的不喜欢被人撵被人开除的感觉,老子的人生老子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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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节我是写完就上传,存在不少错别字或者重复罗嗦的语句,现在就暂时不管了,先写完再说,整篇故事早已构思好,至于那些突兀的情节或者令大家感到难以理解的情节,这都会在以后做解释或者后文情节将因此而展开,嗯,这样吧,我过些时候将大家的书评抽取一些,做个回复。非常感谢卓墨兄弟特意在社区评文论书里发表对这书的读后感,他书评中对凤姐和陆子亨的这个情节深感疑惑,对此我只能说如斯事情在这世界上发生过不少,另外对他因看这本书后而产生的郁闷情绪我就只能抱歉了,没法子,要怪也就怪我的这十根手指吧,这些字都是它们打出来的,与我的人品无关。 
 
 
 
  
 第三卷 在路上 第七章 狐狸与葡萄(下)
 
  我的东西并不多,一个小拖箱就足以盛下,收拾好行李我又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抽烟,镜子里映出我被升腾烟雾遮蔽的脸,我挥手一拂,烟雾便散开了,我总算再次看到了我的本来面目,这张面目不再是我伪装的脸谱。
  童年,少年,大学,读研,一步一步走来,我曾经照过无数次镜子,可如今我已经完全记忆不起从前镜子里我面容的模样,我照过一些照片,可那些照片都不在我身上。照片锁定了当年的真实面孔,却没能锁定当年的真实内心,时光摧毁了记忆的存储,却将记忆转为某种信息改变着我的系统参数。我确信,我这会子正在把此时的面容此时的心态此时的世界予以定格。
  生活的变化永远就是一个快字。我几乎每一个阶段的生活都有这个阶段的一种初衷,可变化着的生活却又将我这种初衷毫不容情地改变,我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其决定的理由,这一次次的决定自然就形成了我人生的路,可如今再回头看过去,这些决定的理由却又成为了我为之悔恨的根据。变化的生活也就这样成了变化的我。
  不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而是世界改变了我。香烟烧到了尽头,我又想起了我进入这音如公司时的初衷,我突然大笑起来:真他妈的好笑,奶牛场又她妈的怎么了?就算被人安排进了这奶牛场又能怎样?奶牛是她妈的多,可就算你挤到了若干头奶牛的奶,那又能怎么样?
  烟头暗红,烫了我的手。这房间总是无处不透出温馨的格调,且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处身其间,应该很舒适,可我自从一进入这房间后我就没找到过安祥的感觉。这不属于我,这里的一切东西包括人,都注定跟我无缘,我对她们根本就只有肉体的兴趣,只想从她们身上得到欲望的快感征服的快感,而非宁静的惬意。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拿着行李刚要走,我突觉得自己好笑:别他妈的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可也真像,仔细想想我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一头想吃葡萄的狐狸么?
  我咧嘴笑笑,郑重其事地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管口红,在镜子上对准自己脸的位置画了一只贼眉鼠眼的狐狸,又在镜子的上方画了一大串葡萄,然后签下这么一句话:灵魂被放逐,真他妈的假。
  走出门口,走过几步就到了楼梯口,走过楼梯拐弯处我就能看到顾明荃和元睿了,如果她们看到我拿着行李必定能猜出我是要走,哪怕她们挽留我,我想我也没得任何理由留下。我如果留下了那将要发生的肯定就是杭夕千方百计赶走我,我一边上班一边应付她,我还会想法子泡元睿她俩,我大概会在这公司里在她们之间折腾很多日子。可我如果走了,那么我将来的路将充满很大的不确定性,也许我将浪迹天涯,也许我将去广东,将去赌博,也许将回老家,将要发生很多很多事件,这一走,又将是我人生的一个界碑。
  这就是人生悬念啊!可没有悬念的人生还有半点趣味可言吗?!人生,只在悬念中才有人生的价值。
  我咣啷咣啷地让拖箱从一级一级楼梯砸下来,我就是要故意弄出声响。
  她们惊讶地站起来看着我,我对她们笑笑道走了,你们保重。顾明荃突然颤声说你你要走了?真要走了?我笑道:怎么?你还舍不得我?她把头低下去。
  我走到她们面前,道:还好,在公司呆这些日子,认识了你们几个好女孩,祝你们好运啦!
  顾明荃抬头看我,泪在眼眶里打转,别脸过去。元睿脸上也呈现不舍之情,略带酸楚地道:唉,盼盼,要么,等她回来向她问个明白,好不好?
  我嘴一歪,笑道:问了又怎地?不问又怎地?走了!
  我转身,元睿猛地向前一迈,似乎是想拉住我,却又定住了,喃声应了一句“好走”。
  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门锁响了,随着门开,杭夕就出现了,手上还拿着电话,正娇笑着在这般说道:菡菡啊,那瑶瑶又怎么说的?嗯,嗯,就是,就是,瑶瑶啊,就那个脾气,对了,菡菡,过两天就是瑶瑶生日了,我这边事忙,她的生日PARTY我来不了,我只能托人带过去礼物,什么礼物?嘻嘻,不告诉你,好啦,好啦,告诉你吧,是一块新疆和田羊脂玉雕……
  菡菡!瑶瑶!贼老天!
  我冲上去,劈手从她手里抢过手机,贴在耳朵上,手机里清清楚楚地传来巫菡的声音:哇,西夕,你送瑶瑶这么好的礼物,我不干,我也要你送一个……
  杭夕被我举动惊了,指着我嗔道:你干什么!?上前要来夺。我怒视她,眼神凌厉,她吓得一颤。
  巫菡声音那么熟悉:喂,西夕,好不好?……你怎么不说话呢?喂,喂……
  我狞笑着,嗓音嘶哑:你好啊,巫菡。
  巫菡声音抖了起来:你,你是谁?
  我狂笑起来:我还能是谁?巫菡同志,别说你听不出来。
  巫菡声音发颤:你你你,怎么是你?怎么可能……
  手机里传来忙音,操你妈,还挂电话?我想都不想,立刻回拨过去,她关机了。我抓住手机,指着杭夕美丽的鼻子,喝道:巫菡在哪里?你怎么跟她认识?说!姚瑶又是谁?她姓什么名什么?
  杭夕盯着我,眼神极度不屑,居然啪地把我手打了一下,想把它打开。她这般行为激起了我的肝火怒火,我噌地压上去,本想掐住她的脖子,却想起她是女人,转为用手掌压住她的双肩,将她顶在进门过道墙壁上,恶狠狠地道:说!你他妈的给老子说!
  她毫不畏惧,恨道:给我让开!
  我喝:说!
  她怒容满面:你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让开!
  我怒火更甚,爆喝:说!你他妈说!
  情欲历程中,我的确经历过很多女人,她们都给过我不一样的感受,这些感受如今渐渐淡去,可我怎么也不愿也无法忘记其中的几个女孩:华菱是富豪千金,她想和我在一起,她给我印象颇为深刻,可我却没和她上过床,可我知道我一旦和她上床,那就逃不掉被她家族控制婚姻的命运,我不喜欢被控制,更主要的是我甚至不愿意和她交往,因为她的生活糜烂,不下于我;凤姐是香港富豪的二奶,她说她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可当我离她而去后她就和我最好的朋友上床偷情,我不知道她和陆子亨到底是出自何种原因才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我知道这其间一定有我的原因和性的原因,这事件对我如同一根毒刺;樊玉,偶然结识于列车之上,独特的性格令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她帮助我良多,在我寂寞饥渴的时刻她就如一碗浓郁的香汤,温暖而果腹,可我不能继续下去,她不是我想要的;兰姐,放荡而淫靡的富婆,可以说没有她和樊玉的话,我的债务至今遥遥无期,可我跟她也就是一夜或者数夜的情缘而已,再纠缠下去,将会发生难以预料和掌控的事件,后果不言自明。
  姚瑶呢?永生也忘怀不了的人,有时候我仅在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我的心就有悸痛的抽搐,我和她之间,一切的罪衍都在我,与她无关;巫菡,一个多月前,她令我产生从此过那男耕女织的安静生活的想法,我喜欢她的温柔她的甜美以及她和我的疯狂,可她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还莫名其妙地带走我那点仅有的财产,她缺钱吗?操她娘的,怎么可能!可这又做何解释呢?我记得我还去银行挂失查询过,银行说那钱啊,早就被取走了!
  此刻,姚瑶跟巫菡这两个如此深刻的名字突然如同鬼魂从黑暗的拐角处蹦出来一样,被杭夕嘻笑着对着手机说了出来,这可叫我如何不问她娘个清楚明白!否则,我能甘心?能放过吗?
  杭夕猛地一脚踢在我的腿胫骨上,刺痛钻心,我火爆三丈,右手一翻,将她夹在腋下,噔噔噔就向楼上走去,她尖声叫喊着,元睿顾明荃还有保姆张妈全都跑了过来,大惊小怪的叫着,以为我是要用一顿老拳来报复她要开除我的举动,我冲她们大喝“滚开!”
  杭夕力气很大,我想她肯定以为我把她弄到楼上去是要强奸她,她越是挣扎,我就越火,我三步两步就冲到楼梯口,刚要迈脚上去,突然只觉脖颈一震,浑身一麻,脑袋一晕,就失去了知觉…… 
 
 
 
  
 第三卷 在路上 第八章 忘记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幽暗,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身上盖着一块毛巾被,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右侧有一盏淡黄的灯射出稀疏的光线,摸摸身下和左右,很像是别墅客厅的沙发。毛巾被上传来浅浅清香,味儿就像紫罗兰,可这味儿也就是杭夕身上的香味。我本来是正夹着杭夕走上楼梯的,为何现在躺在沙发上?
  只有一个解释,我被重重袭击以至于昏迷,袭击部位就是我的后颈。
  我一把扯掉毛巾被,跑上了楼。过道灯光柔和而静谧,我三两步就冲到杭夕卧室门口,抡起拳头正要捶门,却看见门上贴着一张A4纸片,上面打印着:是男人就别踢门,门没锁,想杀人就请进。
  一种被人算计被人看破思维的感觉涌上心来,颇觉不好受。我咬咬牙,抬手敲门。
  一下两下三下,没反应,继续敲。我心里默数着,我对自己说,尊重她是女人,敲九下,九下之后还不来开门老子就进去。
  我扭动门锁,门果然没反锁,进门一看,灯火通明,杭夕披着睡衣坐在沙发椅上,表情冰冷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走上去,走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盯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在这个时候,谁先开口谁就落于下风。她的眼睛没看我,目光似乎依旧看着那扇门。
  两分钟过去,室内气温降至零度以下,我烟瘾上来了,摸摸口袋却没发现我的烟盒和打火机,怪了,不就是在我裤兜里的吗?谁给拿走了?
  她冷笑一下,敲敲她身旁的茶几,我的烟盒打火机赫然就在上面。
  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竟然连我进房后想要抽烟都能计算到,竟然还事先就把我的烟盒打火机给掏了出来……
  她再次敲敲茶几,我起身把烟打火机拿过来,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我不好意思去拿,可我偏偏要去拿。我点火,深吸一口,把烟憋在肺里,用浓烈的烟气来冲击我的声带:了不起,连偷我东西都偷得这么有创意,怪不得巫菡也如此,原来是一路货色,说吧,你究竟是谁?
  她冷声哼了一下。
  废话是吧?我抽笑着:你,认识巫菡多久了?
  她再次哼了一声。
  比我久?是哦,我跟你才认识几天,连你戴几号碗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跟我说话!我压制着情绪,沉声:废话就不多说也不多问,既然你写了纸条在门上,那就表明你已经知道我要来,也做好了应付我的准备,我第一个问题,刚才是哪个家伙打晕了我?
  她唇边不易察觉地一笑。
  我咬咬牙:别说是你,一击得手,如此专业擒拿格斗你没那本事。是谁干的?
  我少年时练过两年功夫,执教的武术教练是一位退役的特种兵,他手段极其了得,只是我练武太懒,虽有点武术潜质,却最终只会些三脚猫功夫,但我知道很多专业的擒拿格斗招数。从我刚才被一下子打晕的情况来看,这个打晕我的人是个专业人士,他捏死我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杭夕没可能有这本事。
  杭夕终于说话了,冷冰冰地:有种报仇的话,那就去找张妈,张妈就在楼下房间里等着你去。
  张妈曾对我们说,她是一个下岗女工,给杭夕做保姆有一年了,张妈做饭菜很可口,她身形微胖,可怎么也看不出她竟然是武术高手,难道她还充当着杭夕的保镖?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放肆,道:我不问你怎么认识巫菡的,也不问你跟巫菡什么关系,你说吧,我进这音如公司究竟是不是巫菡所安排?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还不知道?
  我眯着眼,道:那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巫菡所为了!
  她啧啧几声,摇摇头,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菡菡岂会把你瞧在眼里!
  不跟她一般见识,我紧要的是要揭开真相,便道:杭夕,说话别伤人,实话跟你说,巫菡一个月前是我女友,她有些东西在我那,我想还给她。
  杭夕寒气上脸:没听她说过!
  我耐着性子,道:我觉得,激发矛盾并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她瞟了我一眼,好一会儿才道:巫菡是我在两年前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好朋友,两个月前她向公司请休年假,一个月前她突然给公司打电话说她要辞职,没想到这一个月她是跟你在一起,怪不得我找不到她。她是在十多天前打电话给我,说她在云南丽江散心。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可以跟你说,你进公司与她毫无关系。
  我一动不动,道:那跟谁有关系?瑶瑶?你电话里说的那个过生日的瑶瑶?杭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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