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默尴尬地点点头,双手插在裤袋,潘婷桔的手还挂在他的臂弯里,一脸甜蜜。
孙文景真是佩服,果然一切都是距离的问题,想当初潘婷桔哭着打电话抱怨覃默不关心她不够爱她的时候,孙文景还苦口婆心的劝她。
结果,一见面,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潘婷桔想起之前孙文景打给自己的电话,不由地怀疑崔廷译是否有什么非分之想,当下就脱口而出:“崔廷译,你不要那么缺德现在勾引小景,她高三正是关键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呃,第四天了,求留言鼓励啊。。。。。。呜呜呜呜,好可怜哦
话说,我今天才看见我没有设置文章属性,这会不会跟点击也有关系,好吧,估计是我多想了
这两天也写不动了,看书也看不动,今天看高等数学差点没把我折磨死,头发都快揪没了,我还是学理的,学渣走哪都是丢人。。。。。。
不过还是有存稿可以保证日更的哈,看着喜欢的亲留言鼓励下嘛,么么哒
俺看着俺这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真的觉得有必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有过度幻想症了。。。
自从我在微博发了我在JJ发文后,粉丝直接掉到个位数,好桑心
专门为开文开的微博。。。。。。。。
☆、05
此话一出,大家都尴尬了,孙文景更甚,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幸亏有帽子挡着,覃默面部微微的抽搐了下,只有潘婷桔和崔廷译还对视着。
崔廷译不动声色的笑,“你这词用的有点不恰当吧?”
“就那么个意思,你就说是不是吧?”
崔廷译收住了笑,一本正经,还未开口,就被拉着潘婷桔的胳膊的孙文景打断,“姐,你不要小题大做,我们俩就遇到了吃顿饭而已嘛!”
潘婷桔扶下孙文景的手,拿出姐姐的威严,“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你忘了?这事确实没那么简单!”转而又看着崔廷译,等他答复。
覃默一下子成了局外人,站在一旁抱起双臂看好戏,丝毫没有阻止潘婷桔的意思。
孙文景懊恼的跺跺脚,“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简单了?”
潘婷桔一个眼神就把孙文景扼杀在摇篮里,她狡黠地看着崔廷译,貌似在说你可别玩花样,小样我还不清楚你!
“潘婷桔,你现在思想越来越不单纯,就吃顿饭你丫也能整出点幺蛾子。”崔廷译嗤她。
潘婷桔眼眸微闪,似有些立场不坚定,“切,谁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
崔廷译还未说话,娇羞的孙文景似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姐,你够了啊!”
“你这典型的闲操心!”崔廷译再接再厉。
潘婷桔被嗤的哑口无言,转身看覃默,求助意味明显,但那人明显一副置之事外的模样,她无语望天,翻白眼对孙文景说:“好心当做驴肝肺,你就不识好人心!”
孙文景努了努嘴,搅着手指,没有回应。
潘婷桔气结,狠狠瞪着崔廷译,对峙着。覃默看气氛有些紧张,便上前安慰女友,“好了,别生气了!”
潘婷桔甩甩头发,言语间充满讽刺,“我生什么气呀,跟我有毛线关系!”
崔廷译作鼓掌状,“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潘婷桔直接无视他,对着孙文景教训道:“赶紧回家写作业去!”
只有一岁的差距,孙文景就搞不懂潘婷桔怎么会拿出一副老大人的样子教训她,而且那语气仿佛她还是十分贪玩的小学生一样。
为了避免潘婷桔继续小题大做,孙文景只能呐呐地答应。
可是崔廷译却看不惯,直指潘婷桔,“你这就是早恋后遗症,是不是人人都要走你的老路?”
潘婷桔气得半死,却一句也反驳不了,这时,覃默给了崔廷译一拳,“你行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覃默本就一脸温润样,文质彬彬的,再加上要比崔廷译个头低点,所以话说出来并没有几分气势。
孙文景无力看他们斗趣,声称要走,潘婷桔眼里充满赞同,“路上小心点!”
崔廷译还在和覃默较劲着,看孙文景要走,立马结束战斗,急急忙忙跟上去,“我送你!”
覃默看着那俩,摇着头轻笑,“丫就是嘴硬!”
“下次让我再看见,绝对要让他好看!”潘婷桔愤愤地说。
覃默无奈地刮了刮潘婷桔的鼻子,调笑道:“你哪次斗得过他?”
潘婷桔气愤地扶开他的手,“连你也帮他?”
孙文景哪知就随便吃顿饭这么一件小事都能让潘婷桔如此大做文章,她将此都怪罪在崔廷译身上,拒绝他送她回家。
可崔廷译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你别那么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
孙文景嗤了一声,“你知道潘婷桔能从有说无,就能从无说有,万一她哪天在我姨妈面前多言几句,那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时候你就把潘婷桔的早恋史也倒出来。”
孙文景盯着崔廷译,满腹狐疑,“你什么意思?”立即又觉得自己多想,便含糊道:“她现在都已经地下转地上了,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崔廷译犹犹豫豫,不知该是否点明,当他经过了那个怀疑的阶段,渐渐确定自己对孙文景的习惯以及被她莫名吸引的事实,他也懊恼过,甚至一直在懊恼,然而要从朋友这个阶段跨越过去是多么的让人尴尬与没把握。
况且孙文景处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倒是闲来无事,正待跃跃欲试,可全心备考的孙文景未必能分出精力来跟他周旋。
一向干脆爽快的他却被搞得胆小慎重,他不耐的抓了抓头发,“那你这是要保持距离了,我们还没什么呢,你就这样!”说出的话却满是亲昵与抱怨。
“那你还想要有点什么才保持距离吗?”孙文景话没经过大脑,说出后才暗觉不对。
“那时候肯定就不需要保持了!”崔廷译脸漏奸笑,眉目舒展。
孙文景满脸嫌弃,“你可不要有什么歪念头,我跟猪在一起都不会跟你!”所谓口是心非也不过如此了。
“想什么呢你!”崔廷译拍她头顶,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一路沉默,气氛尴尬的有点出乎意料,孙文景几次欲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寒风刮过,她的鼻尖被冻的通红,由于一直用嘴哈气,围巾周围都结起了碎冰,忽而又被哈出的暖气融化。
孙文景终于忍不住,“你不会生气了吧?”
崔廷译抿了抿嘴唇,双手从裤袋里拿出来,表情颇有点委屈,有点答非所问,“难道我连猪都不如?”
孙文景憋笑,“我就随便那么一说,”而后竖起大拇指,眼眸都亮了起来,“你比猪强多了!”
崔廷译没有动容,面无表情,像是受到了打击,冷淡又似赌气,“你自己回家吧!我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孙文景看着他稍显落寞的背影,不禁内疚,她说得很过分吗?男生难道心里承受能力就那么差吗?不能和猪相提并论?
转而又想,他就太没风度,不高兴就不说话,转身就走,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心中暗暗气愤,他压根跟绅士就不沾边,丫就是贫嘴自恋小气臭屁男。
却在心里叹气,纠结她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
回到家,孙文景一直心神不宁,想电话崔廷译询问状况,却又赌气放不下面子,明明是他转身先走的,凭什么她得小心翼翼地怕他真的生气。
孙妈一直在厨房忙活,家里是满屋飘香,平日的孙文景肯定一进家门就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品尝美食,可现在的她一脸深沉的坐在沙发上,咬着下唇,眼里落着纠结和……担心
在厨房忙活的孙妈妈半天没等到孙文景进来,便放下手中的活,出去一探究竟,看到孙文景耸拉着脑袋,泄气的样子,便询问:“你出去一趟受了什么刺激?”
孙文景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撅了撅嘴满是委屈,“没什么!”
孙妈摇摇头,眯着双眼,“孙文景,你赶紧给我老实招来。”
“妈妈,你能不能温柔点,莫让我在即将过年的大好时光还要揪心自己不是亲生的,这种苦情戏码现在上演真的太悲伤!”孙文景窜到孙妈身边,抱住她的胳膊,表情夸张,耍赖撒娇,意图转移话题。
孙妈推开孙文景的脑袋,似笑非笑,“就知道贫!”
双手一甩,孙妈妈就进厨房继续做羹汤,孙文景原地傻呵呵的笑着,心里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索性心一横,头一甩,不管了,大不了就是以后少些往来,她还落了个清净,有什么好纠结。
说到做到,孙文景随即屁颠屁颠跑到厨房,孙妈正在炸韭菜饼,她刚才吃的挺饱,看着油炸的食物便觉油腻,没了胃口。
孙文景在旁帮孙妈炸饼,因为韭菜饼是希面和的,水分很足,用专门的油勺乘好再放入油锅中炸,孙文景刚放进去一个,由于油温很高,油花立马四溅,吓得孙文景惊声尖叫,扔开油勺跳得老远。
孙妈看她没出息的样子,便赶她出去,孙文景不从,想要再次尝试,孙妈怕伤着她很不愿意,奈何拗不过她,只好告诫她:“你缓缓地放进去,不要放得太猛,身子离远点!”
“知道,知道啦!”孙文景不耐的摆手,又跃跃欲试。
渐渐尝试了几次,孙文景便熟悉了流程,越炸越顺手,但厨房油烟很大,油烟机一直轰轰作响,油锅上面油温又很高,她一会就撑不住了,但一想到妈妈已经为此忙活了一天,她又感心软,坚持帮忙。
等到娘俩忙活完了,孙爸也打麻将归来,一脸颓废,孙文景和孙妈心知肚明孙爸又输了,她俩默契十足,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训孙爸,孙爸点头哈腰,自知理亏,十分顺从。
等到孙文景解决完家庭矛盾,洗香香准备睡觉的时候,电话就响了,孙文景拿过手机,是崔廷译,她顿时心慌起来,一瞬间脑袋闪过很多想法,心里暗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孙文景小心翼翼地开口。
“啊,我崔廷译!”某人反应有点慢半拍,仿佛在思考什么大事。
“我知道!”
又隔半晌,电话那端才传出声音,“孙文景……”
“有屁快放!”孙文景被磨得心痒痒,耐心耗尽。
“那啥,我确实对你有点想法……”那人缓缓地说,像是在下一道魔咒。
这下换孙文景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愣愣的,都忘记了认真揣测他的意思,便下意识的答:“啊?”
“我说我喜欢你!”崔廷译斩钉截铁地有些咬牙切齿。
孙文景握着电话的手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她面漏惊色又有点欢喜的意味,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表白,孙文景不知所措又有些窃喜,心花荡漾得不知所以然,对着电话恍恍惚惚,“啊……嗯?”
她捂着嘭嘭直跳的小心脏,才回味起被人表白的滋味,那真是太曼妙美好,那一刻内心的希望与幻想饱满实现,有种得到全世界的幸福满足感,她都不由得红了脸,然而下一秒袭来的竟是无措,该怎么回应?应该要回应吗?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好话,崔廷译却还在不停地催促着。
孙文景揪着头发在房间转圈,脸上的表情是焦急又纠结,还有丝藏不住的欣喜,终于在崔廷译的又一声“你说不说话!”后,孙文景头昏脑热地挂了电话。
崔廷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难以置信得将手机拿到眼下,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气得眼睛都要冒出火。
他不管不顾得表白,结果就换来这种回应,崔廷译在心里骂爹,丫的反应迟钝也不是这么个迟钝法,难道这就是拒绝?
有了这个想法的崔廷译立马穿起棉衣,扯了顶帽子套在头上急急忙忙地出门,火速打的到孙文景家小区,时间自己不早,冬天的夜一如既往的寒冷与冷清,崔廷译的心情就如此刻的天气一样,让人冷得发颤!
到了她家楼底,崔廷译都自感惊讶,都三四年没有来过她家,却还是熟悉依旧,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到那里。
然而,他却有些犹豫,她会不会已经睡了,会不会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他们已不像小时候不分彼此。一向怕冷的他,此时都感受不到冷风刮过耳边的味道,也丝毫感受不到冷俊的夜空袭下的震震寒冰。
崔廷译狠了狠心,一鼓作气地拨通了孙文景的电话,还没有关机,崔廷译的心情有些平复,但在长久的铃声后却传来了那熟悉的机械化声音,她竟然不接他的电话,失望与愤怒一贯袭来。
孙文景本已打算睡觉,奈何根本进入不了梦乡,满脑子想得都是崔廷译的那句“我说我喜欢你!”兴奋与不安是共存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抛向云端,一边享受那种梦幻到边境的滋味,一边又要承受从高空坠落的惊恐。
被手机铃声打断思绪,孙文景拾起手机看,又是崔廷译,她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她刚才一时头昏脑热的挂掉电话,他铁定气死了,肯定是找她报仇,就算崔廷译不在面前,她还是胆怯的缩了缩脑袋,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接起电话。
崔廷译坚持不懈地打着电话,终于在第四遍的时候,他耐心都要耗尽的时候,那边接起了电话,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电话那头怯怯的呼吸声。
崔廷译恼火得开口,“舍得接了?”还是没有回应,便冷着嗓子说:“你下来!”
“啊?你你说什么?”
“我在你家楼下!”崔廷译低着头声音毫无温度,说完便决然的挂了电话。
孙文景惊措,他怎么会跑到她家楼下?
慌神的期间,孙文景还是不自觉地起身换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棉睡衣,也没了心情去换,索性在外加了件棉衣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直到孙文景轻轻地关上家门,脑子里转得还是怎么办?但当他下了楼梯在窗户上看到独自一人站在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