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作者:时无两(晋江金牌vip2012-1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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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风情后解衣 作者:时无两(晋江金牌vip2012-11-04完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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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我知道留不住你,你干嘛非得说的好像我要硬生生扣人似的?”

    胡勤冷笑一声,斜起眼睛看景戚戚,满脸都是不屑,隐隐潜藏着失落之色。

    她抿起嘴来,一言不发,只盼着时间过得快些。两个人都不再开口,房间很静,似乎只有药水流过输液管时发出的细小声响。

    没多久,胡勤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拿起来走出去,隔着门才接通。

    他很快捏着手机回来,没再坐下,站着,弯下腰,伸手拢了拢景戚戚耳边的发丝,柔声道:“我告诉二哥你在我这里,中暑昏倒了。该说的话我都说好了,你不用多说,记得凡事长个心眼儿。”

    胡勤直起腰,微微笑了一下,他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得多。

    乍一听见胡励要来,景戚戚还是很没有出息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了太多秘密,一瞬间有些做不到假面示人,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唯一爱过,唯一恨过的。

    “好。”顿了顿,景戚戚又牵了下嘴角,声音生涩道:“谢谢你,三儿。”

    猛地再次听见这个久违的称呼,胡勤的脸色变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拧景戚戚的嘴。

    提起胡家三爷,谁敢不给几分薄面,偏景家小姐,一口一个“三儿”,根本不管他的一张臭脸,打死也不改。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她脸颊的时候,胡勤猛地稳住了身体,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冲她点了一下头,出去了。

    景戚戚闭上眼,药效很明显,她有些困,没几分钟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被人抱了起来,她难受地挣扎了几下,被人紧紧搂在怀里,她忍不过,扭了几下,没有醒来。

    “辛苦了,我最近太忙,真的顾不上她,她身子又弱。”

    胡励低头,看着景戚戚的脸,冲胡勤一颔首,惹来他一贯的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笑。

    “二哥这话可真见外,我都不爱听。”

    说完,他笑着帮他拉开车门,让胡励抱着景戚戚坐到车里,冲他摆手道别。

    *****

    从下午就开始昏睡的结果就是,到了后半夜,就再也睡不着。

    景戚戚磨磨蹭蹭地坐起来,其实她一动,旁边的胡励就察觉到了,他背对着她在看文件,将自己那一侧的阅读灯调得很低,怕晃到她。

    “先喝口水。”

    胡励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扭亮灯光,将放在一边的水杯递过来。景戚戚愣了一下,对上他的眼,发现戴着眼镜的他在夜色里有种特别的味道。

    跟平时的冷漠相比,多了一丝儒雅的气质,她看得微怔,差点儿打翻水杯。

    “小心!”

    多亏胡励手疾眼快,水没洒,他干脆不用她拿,端着杯底喂她喝了半杯,久睡起来一定口渴,他早有准备,里面还加了一点儿盐。

    景戚戚摇了下头,示意不喝了,胡励放下杯子,将她抱在怀里,用下颌抵着她的头顶。

    “天热,就别到处跑了,幸好今儿有老三,万一大街上晕了呢,谁敢上前啊?”

    他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劝着她。

    若是以前,景戚戚笃定自己那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作祟,又会被这些话感动得心底暖洋洋,可是现在,她只剩一片冰凉。

    “嗯,知道了。你呢,房山那边的项目怎么样了?”

    景戚戚乖巧地应答,没露出异色,顺势瞥了一眼床头的黑色文件夹。他还沿用着她的工作习惯,黑色的不是急件,就是重要文件,看来,胡励最近真的很忙。

    “还好,过几天要亲自再去一趟。你要吃点儿什么?”

    他摘下眼镜,折叠好放在一边,揉了揉眉心,扭过头来吻吻她嘴角。

    景戚戚摇头,她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很没有胃口,一到夏天她就这样。

    见她不说话,胡励套上裤子就下床,十多分钟以后又上来,手里端着的是一碗看起来品相还不错的素面。

    “不爱吃面就喝汤,特意没放几滴油,怕你闻着恶心。”

    他把筷子递给她,又叮嘱一句:“不吃饭没法吃药,听话。”

    景戚戚握着筷子,挑了几根面送到嘴里,慢慢咀嚼。她想,她要是一直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等她实在再也吃不下,想告诉胡励自己吃饱了的时候,却听见身旁传来了淡淡的鼾声。他原本只是靠着床头等她吃好,没想到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景戚戚披上睡衣,站起来将碗筷收拾好,她重新钻到被子里,胡励顺势翻身,将她一把抱住。

    她看着他疲惫的眉眼,了无睡意,只觉得心惊肉跳,一切都那么虚幻缥缈——

    作者有话要说:论痴情,小弟也不比以白差呦呵呵呵呵~~~


→解风情33←
   上司已然化身拼命十三郎;下属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浑水摸鱼,大中华区各部门一扫之前那位北欧Boss在任时的松懈懒散,全都如陀螺般高速运转起来。
   景戚戚只请了两天病假;就被人事经理给一个电话火线召回。

    看来,是胡励忙得顾不上为她以权谋私。确实,他三天只回了一次家;冲了个澡;拿了两件衬衫,晚上都在公司加班。

    “忙完这个项目,我休假;我记得你以前一直嚷着要去浮潜。”

    胡励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探出头来,扶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看了一眼进来取企划书的景戚戚。

    她笑笑,不置可否,等全都忙完怕是已经到了年底,明天怎么样尚且不知道,更何况以后呢。

    “胡总,那没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景戚戚略一弯身,在公司,在人前,她依旧做足一个助理应有的本分。胡励迟疑一秒,在她脸上他并没有寻觅到预期的欣喜和期待,但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丰富的眼神。

    午餐时胡励与总部来的几位考察顾问有一次公务聚餐,按照常规,这种饭局景戚戚是应该出席的,但胡励担心她身体,执意让她休息,她也就没再推拒。

    等处理好手头工作,她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多,胡励刚传了短信来,准许她直接下班,并且说自己晚上依旧有应酬,可能要晚回家。

    景戚戚快速地回了一条,说知道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出了“少喝酒”三个字。

    放下手机,她莫名地空虚,原本试图想要用繁重的工作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没想到今天再次提早下班。

    出了公司大楼,这个时间段虽然不比晚高峰的喧闹,但依旧繁华异常,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景戚戚竟在一瞬间涌现出苍凉的心情。

    她顺着荫凉的小路超前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她恍惚意识到周围的建筑有些熟悉时,她才反应过来,居然一路走到了自己的高中。

    四点多钟,自然还没有到放学时间,景戚戚站在校门口,并不打算进去,但也舍不得就这么走开,一时间就愣在原地,呆呆地看向不远处的教学楼。

    她毕业多年,母校变化颇大,操场大规模翻修,体育馆游泳馆也焕然一新,校门宏伟壮观。这所学校培养了大量遍布海内外的知名校友,自然每年都会有不菲的资助。

    “小姐,小姐!”

    门卫有保安探出头来,伸手招呼了一声,充满疑惑地盯着景戚戚,主动问道:“您是家长吗?”

    景戚戚回过神来,冲他笑着摇摇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这才转身准备回家。

    不想刚一转过身来,就险些撞上了人,景戚戚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挡住鼻尖,这才仰起脸来看向对方。

    “我回学校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见你。”

    梁以白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伸过来揉了一下景戚戚的头发,动作熟稔,毕竟已经做过几千遍。

    时光好像瞬间倒流,又回到学生时代,无数个日子里他们都这样站在校门口,或谈笑或赌气,但最后一定又会和好,一路打打闹闹回家。

    “听这话,你好像没事儿就往这里跑似的。”

    景戚戚缩了一下脖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躲开梁以白的触碰,但是随即她就在他眼里看见颇为受伤的眼色,立即又不敢动了。

    “看心情,有时候会来这里转转,想想以前。”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景戚戚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接话,于是不得不沉默,渐渐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安静了几秒,梁以白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大步就朝另一边的围墙走去,景戚戚不妨,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上他。

    围墙是由无数根铁管围成的,上面带铁尖儿,想跳过去几乎不可能,景戚戚打量了几眼,喘息道:“不行,我知道你要干什么,这边太高了我跳不过去!”

    读书时她比男孩儿都淘,逃课更是不在话下,有时候肚子饿了就跳墙出去买零食,不过那时候围墙都矮,窜几下就能翻过去。

    几乎每一次,好学生梁以白都得在墙这边提心吊胆地给她放风,再牢牢抱住从那头翻过来的傻姑娘。

    梁以白走到其中一段围墙前,凑近了仔细观察,终于找到自己做的记号。只见他松开景戚戚的手,两只手一起抓住其中一段铁管,慢慢旋转几下,那截铁管居然就松动了,没几下就给卸下来了。

    他继续,又卸下两根,中间的空隙已经非常大了,完全能容纳成年人进出。景戚戚一脸兴奋,冲他无声地比了个大拇指,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梁以白跟着她也钻进去,站在墙里面,快速地把那几根铁管又给旋了上去,拍拍手,干净利落。

    “来了几次,在保安那里废话太多,我就留了这么一手,还好那边是监控死角,没安摄像头。”

    他说起这话时,倒也有几分自得,牵起景戚戚的手就往校园里走。

    没几步远,前面就是这两年新建的体育馆,傍晚时分学生很少,一楼的体育教室里只有两个班的女生在跳健美操,隐隐有音乐从里面传出来。

    梁以白似乎对这里很熟,径直带着景戚戚走到体育馆里面,推开一扇门,里面很大,赫然是一间异常空旷的体育器材室。

    “呵,真够大的,我们那会儿器材室不大,还总是落满灰。”

    景戚戚啧啧称奇,她小时候好动贪玩,不像一般的女生,学习上马马虎虎,体育方面却一直有兴趣而且成绩不错。

    “是啊,你就喜欢钻到里面吃东西,怕被人闻到味儿,吃完还赶紧开窗户通风。”

    想起她念书时的窘事,简直一箩筐,说个一天一夜也说不完,梁以白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搂住景戚戚的腰,慢慢阖上眼,轻声回忆。

    正四处打量一脸好奇的景戚戚禁不住浑身陷入可怕的僵硬,来自他的体温和触碰让她免不了阵阵发抖,前几天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她,让她隐隐窒息。

    “那个,以白……”景戚戚舔舔嘴唇,声音干涩,艰难启声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他明显上身一僵,搭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过了几秒,梁以白才收回手,语气平静道:“又犯什么浑,说这么伤感情的话不怕咬自己舌头?”

    景戚戚扯动嘴角,苦笑一下,既然梁以白这么说,就代表还好,他没生气。

    “对了,还记不记得上学那阵子,有跳马测验,你笨死了,怎么都及不了格?”

    梁以白伸手一指角落里的跳马,果然瞥见景戚戚脸色白了一下,她跑步跳远都擅长,就是跳马,不是爬不上去就是掉下来。

    她刚上高中那一年,有位体操冠军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刚好主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是个体育迷,于是全校的学生体育课都要练习跳马,还作为期末成绩进行测验。

    这下子可苦了景戚戚,有一个学期课余时间她都不得不在跳马上摸爬滚打以应付考试,更可怜的则是高二的梁以白,除了上课,也都得时刻陪在一边,就怕她有个闪失。

    “最后还是及格了!”

    景戚戚顺着梁以白的手,一眼也看见了多年前让她噩梦连连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心悸,嘴上却还强硬着。

    “再试试?我在旁边托着你。”

    看出她的不甘心,梁以白继续怂恿,景戚戚咬咬唇,赌气地大声道:“试试就试试!”

    她把手袋放在一边,高跟鞋也脱掉,赤着脚走近墙角摆放着的跳马,发现过了这么久,这一米多高的沉默的对手还是虎视眈眈,令人畏惧。

    正犹豫着要不要逞能,身后的梁以白已经贴了过来,握着景戚戚的腰,帮着她向上提。

    她刚要拍开他的手,身后传来他哑忍的劝告:“小点儿声,旁边还有人。”

    景戚戚立即噤声,挣扎着,以不太优雅的姿势攀上了跳马,心里一松,她得意洋洋道:“看,虽说动作一般,但好歹我的老胳膊老腿儿还能爬上来,要是你的话……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梁以白的动作吓到了,失声尖叫――

    正搭在她腰上,助她用力的两只手用力向下一扯,景戚戚身上的长裤就被一直拉低到膝盖上方。原来,在她专心致志地握着跳马的边缘时,梁以白的手就偷偷按在了她裤子前方的拉链处,并且拉开了大半。

    大腿上一凉,她愕然地低下头,刚要扭动,梁以白整个人已经从后面紧紧地贴了上来,将她死死压到了跳马光滑的水平面上。

    “把你困在器材室里,压在跳马上,弄脏你的校服,景戚戚,这件事好多年以前我就在想,但我一直不敢,怕你疼,怕你哭……”

    梁以白低低的声音响在耳畔,听起来竟带着一种罕见的奇异的残|暴,让一动不能动,只能踢打着双腿做无谓挣扎的景戚戚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梁以白!你弄疼我了!”

    胸腔被压得好难受,腿间不断地被一个坚硬物来回顶撞着,隔着布料的来回摩擦叫她浑身战栗,痛苦不堪。但他却闻所未闻似的,继续低声喃喃控诉道:“我那么小心翼翼,守着你,陪着你,你却非要我去追求景嫣嫣!戚戚,你太狠心了,她是你妹妹,你讨厌她就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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