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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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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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摄影师看上英俊威猛强壮的表哥,勾引他。表哥那时还是个清纯直男,不太了解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快活是怎麽快活的,但是在白渣和淫荡表弟的启发下──参见前面第某章,他晓得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奥妙。怀抱著跃跃欲试之心,他答应了娘炮摄影师的勾引邀请,准备上一把男人,谁知道摄影师是个娘炮阴险攻,用鸡尾酒把表哥骗醉後,迷奸了他。

表哥恼怒不已,但人家是圈子里的大手,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麻豆,吃了亏也只能吃了,无力报复。娘炮摄影师被表哥美味的身体迷住了,想一吃再吃,表哥奋力抵抗、躲避,基本上,我算算,十次进攻里能吃到两、三次。

吃了不能白吃,於是娘炮摄影师借著自己的人脉帮表哥拓展他的‘娱乐圈’事业,想捧他。表哥无法也不想拒绝娘炮摄影师的帮助,但又不想被他吃,心情十分纠结郁闷。此时,娘炮摄影师展示出他的贤惠人妻的一面,不仅照顾表哥的事业,还照顾表哥的生活,精神、肉体两手都抓、两手都硬。终於,表哥抵不过自己的良心和娘炮摄影师的糖衣炮弹的攻势,彻底沦陷成娘炮摄影师身下的小软泥一摊。

表哥的事业越做越广,在别人的推荐下,他去了北京,与娘炮摄影师暂时分离。

在北京,表哥认识了一个小妖孽──小篆。小篆长得娇滴滴一风流弱质少年,是与表哥同一公司的红模特,与表哥的阳刚阳光路线不同,他走的是忧郁气质美少年路线。

小篆身体不好,家世还不错。家里人都移民去了加拿大,剩下他因为性向和家里人闹翻、同时工作需要,一个人留在北京。

小篆和表哥从属一个公司,因为某件事相识,因为某些事相知,渐渐好了起来。让表哥兴奋地是,小篆是个小0。在一展男人雄风的召唤下,表哥对小篆越来越好,对娘炮摄影师则是越来越淡。娘炮摄影师凭借他的娘炮天性,敏感地察觉出第三者的存在,依然上京争男人去也。

按年龄排序,是娘炮摄影师大於表哥大於小篆,多吃几年饭就多长些本事。经过一系列有耻无耻、明里暗里的手段,娘炮摄影师成功争回表哥。小篆情伤黯然回加拿大鸟。

为了保证自己男人的心,娘炮摄影师便常驻北京了。经过一系列油盐酱醋茶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两人的感情逐渐升华,过起了正经的夫妻生活。但是好景不长,表哥家里人终於忍受不了表哥三十多岁还不找老婆,逼他结婚。在此事的催化激化下,娘炮摄影师跟著表哥回家见公婆却被打出家门,表哥心疼娘炮,同时被家里的威胁逼得失去理智,决裂鸟。

娘炮摄影师为了表达自己对表哥绵绵不绝永不熄灭的爱,决定带他移民加拿大结婚。於是乎,他们在加拿大又与小篆相逢了。。。。。。。。。。。。。。後面的脑补吧。


一路颠簸,等到了家,都已经凌晨三点多。
金钰小心翼翼地开门,生怕吵醒了何大志。但当他轻手轻脚地收拾衣服在浴室里把自己清理地干干净净再摸上床的时候,整个人如遭了雷劈。
床上冰凉凉,一丝人气都没有。
金钰即时跳起来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通明透亮,照出屋子里的一切都还维持著他离去的样子。
好麽,何大志原来一直都没有回家,大概也一直都没有开手机吧。
金钰怕起来,担心何大志是不是在外头出了什麽事,哆哆嗦嗦地又联系他的电话,还是关机。
这下子,尽管身体已经十分疲累,可金钰一点儿都不敢睡了,死死地守著家里的电话和自己的手机,生怕来一通电话通知他去医院或者其他什麽地方。

寂静的夜里尤其适合胡思乱想,金钰无法自控地去想象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耻,怀抱阴暗的心思去试探他、甚至出轨去报复他。若是他出了事不在了,这些又有什麽意义,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卑劣。
想著,想著,金钰忍不住抱著被子哭了。
就像人说的,只有失去了,才会觉得珍贵。


迷糊中,好像听到一声门响,金钰立马从床上跳起。
天已经大亮,晃堂堂的门口站的那个矮壮男人,可不就是何大志嘛。
“大志!”金钰激动地蹿过去,拽著何大志前後左右地好一阵检查,“你他妈的跑哪去了?没出什麽事儿吧你?”
何大志被他搞懵了,被拽著连晃两个圈才慢慢缓过来,“小钰,你,你咋在家呢?”
金钰一听,眯起两眼,盯著何大志,“我怎麽不会在家呢?”
“你不是回去喝喜酒了吗?”何大志被他看的有些尴尬,掩饰般的挠挠头。
他蓬乱的头发、微肿的两眼,还有身上明显的香皂味,代表了什麽,金钰不会不知道。人家哪里会出事,显然在外头过夜了,睡得还挺好。

急促的呼吸被强行压抑下去。金钰摆出一个淡淡的笑脸,“我昨晚就回来了,怕你不高兴,想著早点回来可能好点,哪知你不在家”
何大志的脸上闪过一道不自在。他瘪瘪嘴,正犹豫著怎麽说这事,就听到金钰又说,“我怕你在外出什麽事,担心了一夜,现在看你回来了,就放心了”
这不是说给何大志听的场面话,是金钰的心里话。他当然想计较何大志在外过夜的事,但他能在外头过夜,就说明好歹是安全的,哪怕是在别人的床上。
金钰的话以及他无法掩饰的淡淡的悲伤和痛苦被何大志听个真切。他偷偷攥紧了拳头,眼圈也有些微的泛红。
“小钰,对不起”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让你担心了”

金钰多想狠抽他两个耳光,痛骂他‘你还知道说对不起?你还知道说人话?’,但也只在心里狂骂而已,面子上仍是一片心情放松後的风淡云轻,“嗨,回来了就好”
两人不约而同地避开那个敏感区域,说著含混的话,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的确,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察觉到对方话中的深意。
金钰自觉和白威那一场出轨已经报复了何大志,加上一整晚的担惊受怕,他觉得还是老老实实不吵不闹地和何大志过下去算了,跟多少个年轻男孩子上床都好过离开自己。在已经习惯了何大志陪伴的那些日子里,金钰已经不知不觉地对何大志产生了依恋,他很在乎他。
然而,他的退缩忍让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年轻人的来势汹汹。

何大志的确出轨了,不过昨晚是第一次,和小龙。
他的脑海里没有过多的印象,到底是怎麽和小龙滚到床上的。零零碎碎地,只记得自己被金钰气的一肚子火气,先跑到酒吧买醉,後来觉得那里吵闹,便买了一兜子的酒专门到酒店开个房间慢慢地喝。他不想回家,那个充满了金钰气息的空间只会让他越来越兴奋,而他想要的是麻痹,想不起来任何伤心的事。
但是金钰的脸就像鬼一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怎麽骂都骂不走,反而一脸哀伤地贴上来,亲吻他、抚摸他。何大志心底久蛰的爱与恨全数爆发出来,他想疯了一般地操干著眼前的金钰,逼著他呼喊自己的名字,说‘爱’自己。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确实躺著一个人,却是小龙。
何大志当下就吓傻了,除了金钰,他没有和第二个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你,你咋会在这里?”
小龙从被窝里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无力地笑了笑,“志哥,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真的吗?何大志记不得了。他从来没有过醉到过昨天那个程度,以前尽管喝的也多,但好歹都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干什麽。还是说,醉倒人的不是酒,而是心?
“志哥,你昨晚上好猛哦”
小龙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来,龇牙咧嘴的。何大志一惊,忙著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白色的铺被上点点的血色。
“对,对不起,我,我昨天晚上不知道”何大志手足无措,自己怎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来?
“呵呵,没关系,就是有些痛”小龙笑著,慢慢地朝著何大志抬起他的腿,装作要自我检查的样子,“我看看,应该问题不大吧”
那通红肿烂的穴口刚亮出来,吓得何大志下意识地避开眼睛。那样凄惨的小穴怎会是自己操出来的。




表哥表弟都出来接客了
儿童节爽唔啦?


小龙被何大志的闪避动作伤到了。他愣了会,才幽幽地说,“志哥,你走吧”
何大志被他哀伤的调子说的不忍,回过头来就见小龙微微颤抖著,红著眼圈,两手死死抓著床单,在极力克制著什麽。
本来挺阳刚、阳光的一个小夥子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何大志的同情心开始泛滥。
“来,哥带你去洗澡”说著,他轻轻扶起小龙。
小龙没想到何大志突然流露出如此体贴的一面,当下就不好意思起来,红著脸让何大志把自己付进浴室。

“志哥,我也帮你洗澡”小龙微微红著脸,挤出些浴液就往何大志身上擦去。
“哎”何大志有些酸楚。他挺心疼眼前这个孩子的,小小年纪就做这样的事情,陪著一些老男人任他们把自己操来操去。就像自己,昨天晚上把他折腾地这样惨,竟然还要服侍自己帮自己洗澡。小龙微红的脸颊、缓慢游移的手,此时在何大志的眼里,都带上了些少年般的青涩单纯,即使自己早就明白他根本不是个青涩单纯的人。
当身上的泡沫都被冲去,淋漓的水中,小龙忍不住贴上何大志的胸口,细细亲吻著他的胸脯、转著圈地舔著他的乳头。
“志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何大志睁开迷蒙的两眼,低头看向小龙上挑的小眼神,媚媚地勾著人。
“我喜欢志哥,所以志哥怎麽对我我都没怨言”

男性自尊突然膨胀起来,何大志粗鲁地掐起小龙的脸,细细地看著他的眉眼。真的很像金钰,所以自己昨天晚上才会误认为是金钰吧。但金钰从来没说过这种软绵绵地讨自己欢心的话。不如,把这个孩子要来?
心里一阵激荡,何大志忍不住咬上小龙的嘴唇。年轻的唇舌充满了弹性和鲜滑的汁液,吸吮间,何大志彷佛觉得自己也年轻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
“唔”小龙残破的後穴还没有清理,肿胀著,被何大志硬挺的性器一戳就炸出疼痛。“志哥,志哥,疼”
呼痛声让何大志一下清醒过来,只见小龙俯下身子握住他的性器,淫荡地晃了晃,道,“我用嘴给志哥吸出来吧”

我到底在干什麽??
何大志蹭的从浴池里跳起来,溅起阵水花撒在小龙身上。
此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出轨了,背叛了金钰,而且对象还是朋友的人。
一时间,两重罪恶压上何大志的心头。
“对,对不起,我,我”什麽话都想说,而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何大志支吾了两下,怀抱歉意地看向小龙,却被他绝望的眼神吓到。恍惚间,眼前绝望的人不是小龙,而是知道自己出轨後的金钰。何大志下意识地往後退去,跌跌撞撞地摸出浴室,捡起散落的衣物匆匆忙忙地套上,逃回了家。

好死不死,回到家又碰到说好要回老家喝喜酒的金钰。
何大志糊涂的脑子更是全成了浆糊,连话都不会说了。好在金钰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出轨,只担心他在外面有没有出事。那温暖贴心的话说的何大志愧疚地要死,当下就发誓再也不跟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定要好好地待金钰一辈子。

平静地过了两天。
这两天里,何大志也会不时地闪神,想到小龙,自己那天对那个孩子的态度有些过分了,还有那肿烂的穴口。他很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又不敢,隐隐觉得那个孩子其实是个麻烦,若是因此生气了再也不来找自己,倒是好事一桩。
可平静往往就是暴雨的前奏。有些错犯下了,应受的惩罚是躲都躲不掉的。
小龙的电话还是来了。
好在何大志没在家里头,不用面对著金钰接这个电话。尽管如此,他还是犹豫了一会,才按通了电话。
“志哥?”
“嗯”
小龙的声音听起来轻轻地,好像没有任何怨恨在里头。
“志哥,我这两天一直在便血,怎麽办?他出差回来了要操我,我怎麽跟他说?”
何大志呆滞了一下,自己造的罪,自己怎能不抗?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

糊弄不明原委的人容易。
何大志带著小龙上了医院,声称是便秘造成的,医生瞅了两人一眼,没有多说什麽,只把药开了,说了些注意事项。回去的路上,两人也说定了,等朋友回来也就告诉他最近老跟人在外头吃麻辣锅,吃的上火便秘,本来以为 问题不大,哪知越不在乎越糟糕。反正朋友就是个老粗,蒙蒙还是很容易的。
但糊弄明白原委的人就不容易了。
对小龙,何大志说不出糊弄的话来。
“志哥,我那天就说过,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介意,你把我操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怪你”小龙白著一张脸,努力表白自己的心思。

何大志默默地抽了两口烟,满嘴的苦涩。他对不起这个孩子,“你想我怎麽补偿你?”
小龙凄笑了下,“补偿?志哥,你当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白说吗?”
“你喜欢我”何大志喃喃著,“你是想跟我在一起吗?”
“嗯”
“晚了”何大志抱歉地看著小龙,“我家里有人了,上次你过生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们在一起都十五年了”
“我──”小龙滞了一下,又笑了,“我不指望能进你家,反正我干这行,从来就没真正地进过谁家里,都是随便操操,操腻了拍拍屁股就走。志哥你只要能记著我喜欢你,能经常地来看看我,别不理我就成”

何大志心里一阵揪痛,曾经因为亲见金钰的痛苦,他及其痛恨那些对感情、对他人肆意伤害的人,而现在自己也成为人中的一员,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仿若年轻时的金钰的小龙。这难道是宿命吗?可小龙偏偏还那麽死心眼,一心认定了喜欢自己。
也不知道心底的那股子怜惜是对著金钰还是对著小龙。何大志彻底心软了。
“行吧,我,我会尽力对你好的”拍拍小龙的手,何大志许下了保证。
“志哥”
小龙原本黯淡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看的何大志舒畅不已。当年,若是那些狠心的人能向自己现在做的一样,分出一点点的怜惜给金钰,就好了。

“志哥”
娇娇的呢喃间,温热潮湿的唇舌舔了上来。何大志没有推开他。


尽管每次都会自我安慰:我没有主动,我不是故意要背叛的。但是何大志还是不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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