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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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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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志的性器本身就不小,加上他十分兴奋,硬度可观,大力地进出,带著金钰的肠肉也跟著不停拖曳,疼的金钰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巍巍带著哭腔可怜兮兮地求何大志,“大志,你别这样成吗?我疼死了”
何大志低头冲著金钰的脖子就是一口,听金钰无力地惨叫了一声,肠壁也跟著紧张地缩起来,痉挛挤压著何大志的性器。
“说,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我操?想不想当我的狗?”
似是听到外星语言,金钰睁大了泪眼,好半晌,他才哆嗦著嘴唇,喃喃著,“我喜欢,我当”
话吐出的那一刻,他眼里承载多时的眼泪终於不堪重负地滚落脸颊。
疼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
何大志怎会变成这样?

何大志听到金钰的臣服,仍然不满足,下身跟打桩似得一下接一下又深又重地冲进去,两手从金钰的腋下穿过,交叉著紧紧勒住他,大力揉弄著他的胸口,把小小的乳粒揉的红肿疼痛。
金钰以为随著他不断重复‘喜欢被你操’‘当你的狗’能让何大志放过自己,可得到的不过是更加疯狂的对待。
他哭嚎著哀求,也停不下何大志的兽行(哎呀,突然很想用‘兽行’这个词)。身体上的不适已经渐渐麻痹,留下心理上被侮辱的羞耻感愈加鲜明。
到了後来,金钰连哭都懒得哭,紧紧闭著眼睛任何大志拎著自己的两个脚脖子大大分开,随著他的顶弄急速晃动,原本勃起的性器早就萎缩成一团。

由於两人以前的关系一直很稳定,各自都没有其他的性伴侣,加上何大志的直男心态作祟,每次做爱都是内射,偶尔买盒保险套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这次也是,何大志满足地嘶吼一声,把被小龙挑起的、被金钰挑起的欲望全数喷射进金钰的体内。
待他拔出性器,金钰的後穴已经被操的合不拢了,圆圆的、深深的一个洞。精液慢慢地、毫无阻碍地滑出来。

“小钰,他妈的爽死我了”
成功泄欲的何大志恢复了神智。刚才的性爱真是美好,他回味似地舔舔唇,躺到金钰的身边,细细抚摸他汗湿的身体。
“你到後来咋不叫不哭了呢?应该再多叫两声的”
啪!
金钰狠狠拍开何大志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的手,斜斜地撑起身子往被子里一裹,歪头闭眼,连理都不理他。
何大志嘿嘿傻笑著,又凑过去。“咋不理人呢?去洗个澡吧,浑身脏兮兮的怎麽睡”

金钰这才睁开眼,斜射他一记怨毒的眼神,“你他妈的还嫌我脏兮兮的?不都是被你搞脏的”
“我怎麽又把你搞脏了?不就是做爱吗”
“你那是做爱吗?操你大爷的,你那是做狗吧”金钰高声吵起来,听的何大志赶快伸手去捂他的嘴巴,“深更半夜的,别嚷嚷被人听到不好”
金钰狠狠摔开他的手,咬牙切齿,“你还怕别人听到,刚才发疯的时候怎麽不怕?”
“我──”何大志语塞,他承认,刚才是有些忘形失态。因为以前从来没和金钰这样粗野地做过,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激动。
见何大志说不出话来,金钰知晓他大概自知理亏,便追击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跟个嫖客没两样?把人往死里操,是把我当外面的男妓了还是真当个狗了”

这话正触到何大志的软肋。
粗野的性爱是他从小龙那学来的。金钰说他发疯的时候跟个嫖客一样,可不就正点出他与小龙的关系就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麽?
当下何大志就黑了面,不言不语地翻过身。
哪知金钰在背後还在不依不饶,“你他妈的以後再想发疯,出去找鸭,别回来找我,我他妈老了,经不起你折腾”
他操小龙的时候,多疯,小龙都会媚笑著迎合,他是鸭;他操金钰的时候,不过就是力道大了些,他就受不了了,他难道就是良家妇男?
以前的那些事情从心底阴阴地冒出来。

金钰吵了几句,便觉得十分疲累,本来被操的半条命都没了,还要憋著劲儿把心里的闷气发泄出来。
正待他骂骂咧咧地准备休息一下,再去洗澡时,就听到何大志在床那头突然冒了一句,“你他妈的不当我的鸭,跑去当其他男人的鸭”
“你说什麽?”
何大志不做声了。
金钰恼得简直要疯,死家夥竟然还把自己说成男妓和别的男人挂起来,他这十年是白跟他过的吗?
“你他妈的说什麽?!”
金钰吼起来,酸疼的大腿拼命抻过去踢了何大志一脚。

何大志蹭的跳起来,转而冲著金钰大吼“我说你他妈的不当我的婊子跑去当其他男人的婊子!”
金钰被吼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操!我什麽时候干这事了?你他妈的眼瞎了吗?”
“我何大志他妈的什麽都瞎就眼不瞎,你以前被那个姓白的、姓陈的操得跟个狗样的死去活来还笑得那麽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被那个姓陈的操的一身的烂疤?我就多使了点儿劲儿,你他妈的就这麽不依不挠。反正都是当婊子,怎麽当人家的你就那麽乐意,当我的就跟要了你的命似得?我就这麽不如人家吗?我到底哪里不如人家了?你他妈的要什麽我给什麽,供你吃好的穿好的,要我干什麽我马上就跟狗一样屁颠屁颠地去干,不要我干什麽憋死了都不敢干,你他妈的到底对我还有什麽不满??我哪里比不上人家,被你这样嫌弃?”
金钰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到何大志对自己有这麽大的怨恨,更不知道他竟然对自己以前的那两段经历记忆如此深刻。
一时间,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什麽头绪都找不出来,只有一股寒意顺著脊背慢悠悠地往上爬。
“何大志,你疯了”









下章的走向很明显了吧



“我──”
一通火发出来,何大志舒服了,脑子也慢慢地回过来。
他看到金钰死白著一张脸,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自己,那里有著惊惧、了然、失望和疏离。
何大志慌起来。
“小钰,对不起,我,我刚才发疯呢我”
“你可不是疯了嘛”金钰竟然还是笑出来。他歪歪扭扭地爬下床,踉踉跄跄地往浴室走去。
何大志忙不迭得要去搀扶,被金钰狠狠甩开。
“你给老子滚远点!”
声音不大,低低地,当中那狠劲儿却把何大志镇住了。
(唉,两个人都变了)

借著不断流淌的水流声的遮掩,金钰小声地啜泣著。
当年在白威那里、在陈谦那里受伤後,何大志表现出来的明明只有痛苦和怜惜,自己也就想当然地认为他是真的、无私地爱著自己。这十年间,自己也会不断地回想过去,每一次回想能更加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愚蠢和何大志的珍贵,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地付出,努力当好何大志背後的那个人。可为什麽?在自己已经付出了那麽多,甚至到了没有何大志就无法生活下去的地步,才让自己发现其实他不是一个圣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嫉妒、有自私,更可怕的是他从来都掩饰的很好,盖在一片冠冕堂皇的爱和关心下。若不是这次爆发出来,还不知道在何大志眼中,自己原来是这样不堪的人。
怕被他抛弃,自己当年被陈谦虐待出的一身伤痕每日都被小心地隐藏在衣服下,鬼知道是怎麽被他发现的,还能忍著十年不说。
“好可怕”
金钰颤抖著蹲下,环抱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本不该这样脆弱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辈子待在浴室里,不用再出去面对何大志。

浴室里,金钰哭的稀里哗啦。
浴室外,何大志一脸愁云惨淡。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吧,说出那样的话。即使那些是他的真心话,但两个人的生活中,岂能将自己的‘真心’全数暴露?尤其是另一半曾经犯过错。
“他妈的,他妈的”何大志紧紧攥著拳头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心乱如麻。等金钰出来,要怎麽面对他?怎麽向他恳求,挽回自己的过错呢?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何大志也停下来,两眼死死盯著浴室门,心跳如鼓。不断盘算,第一句话要说什麽?对不起还是我错了?抑或是自抽耳光?或是直接跪下来?天哪。
可他一切的盘算都落空了。金钰顶著一头湿淋淋的头发,带著疲惫微肿的双眼,第一眼看到他,便说,“我们分手吧,何大志”

何大志懵了,两眼只死死盯著金钰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吧”
“哈哈”他笑起来,“小钰,我知道你生气,但别拿分手来开玩笑,分手这种事──”
“我没有开玩笑”金钰毫不客气地把他打断,“我说的是真的”
“为什麽?”
“还需要问为什麽吗?”金钰笑起来,像看白痴一样地看著何大志。
“当然要问为什麽了!操!”何大志控制不住的吼起来。他真的不明白金钰到底是怎麽想的,都在一起过了那麽多年了,怎麽能说分就分呢?
“你跟我在一起不是挺痛苦的?时时刻刻想著我原来怎麽被那些个男人操的,想我是个多下贱的人”
“我没有!”何大志扑跪过去,扒住金钰的膝盖,凄凄地抬起头,“我没有这样想”
“你都想了十年了”金钰幽幽地控诉著,“咱们分手了,也省得你以後再想,多累啊”
“不,不”何大志拼命摇起头来,“我不会分手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明儿我就著手找房子去,这是你的房子,我不会住的”
“不,不,不”何大志高叫起来,跑到床头柜那,把金钰的身份证翻出来往自己的钱包里头一塞,“你身份证我扣住了,你什麽事都干不了,也别再想!”
“何苦呢,何大志,我他妈的就一男人,还是个老男人,屁股也松了,你非要跟我过有什麽乐趣可言?我走了,你想找男人就找男人,想找女人就找女人,最好还是个雏,省得你天天想他那个洞又被谁操过了”金钰冷冷地,毫无感情地一刀一刀地割著何大志的小心肝。
何大志心疼啊,可他又怎麽知道,金钰自己的小心肝早就被他在浴室里就碾成末儿了呢?
“你就挤兑我吧,尽情地挤兑我,反正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他妈就喜欢老屁股,就喜欢被人操过的洞行不?”
“行──”金钰拖长了调子,两腿一抬,往被窝里一躺,“明儿我就帮你打听去,城里最火的gay吧在哪里,里头老屁股肯定一窝窝的,你想要什麽样的款儿都有。唉,说不定不用我打听,你去问问你那些个朋友,他们肯定都知道”
何大志被堵的欲哭无泪,看著金钰跟没事人样地倒头闭眼,也不敢凑上去,生怕他野猫性子上来了,把自己踹下去。便默默地拿了床被子睡沙发去了。


金钰的强装镇定和冷漠是做给何大志看的。他不想输。
但心里的痛有多重只有自己知道。
他一夜没睡,静静地听著何大志在客厅沙发上跟烙饼子似得翻来翻去,默默地想著自己与他发生过地一件件事。确实就像他所说的,在一起过了那麽多年,怎麽能说分就分了呢?但是不分,又该怎麽过下去呢?

临快天亮的时候,金钰才勉强地迷糊了一会,又被何大志起床的声音吵醒。他闭著眼睛,故意装著睡得很熟的样子,但何大志站在床头呆呆地看著自己,不时幽幽地叹息几声,他全都知道。
眼睛很热,就在金钰即将崩溃,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泪意的时候,何大志走开了,悄悄地打开衣柜,细细簌簌地换上衣服,出门了。
金钰这才放心地睁开眼睛,放心地任眼泪汹涌出来。

窗外已经放亮,金钰看了看锺,不过才6点,何大志可从来没这麽早出去过,自从他当上了老板。
“嗨,还想他干嘛”金钰敲敲头,爬下床,翻起何大志的包来。
“操,这家夥真是够精”塞著他身份证的钱包估计已经被何大志贴身带出去了。
“若是拿不到身份证──算了”金钰又爬回床上。昨晚上虽然话说的绝,但真的要分手,自己还是舍不得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何大志又回来了,在厨房里叮当了几分锺,便蹑手蹑脚地进来卧室,把一个什麽东西放在金钰这边的床头柜上。
等何大志再一次出门後,他睁开一看,原来是块电子表,定了时间的。
金钰的眼泪差点又流出来。
两人刚在一起的那几年,何大志每天在外累的像狗一样,每天睡眠少,早上根本醒不来。金钰看他被工头骂了好多次,差点连工作都丢了,便给他买了块电子表,希望能把他闹醒,可最後变成每天早上自己先被闹醒,再可劲儿地去把他折腾起来。
“这家夥,还挺会打感情牌”金钰哼了一声,反正也睡不下去了,干脆起来,慢悠悠地晃去公司好了。

待他一进到厨房,又愣住了。
餐桌上几个倒扣的磁碟子里,分别是小煎包、锅贴、油条和!糕,旁边竖著一个保温桶,打开里头是豆腐脑。
全是自己爱吃的早餐。
“何苦呢”金钰又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把这些东西扔到垃圾箱里。可转念一想,他气得是那个人,又不是这些吃食,便坐下来,一点点地嚼起来。

话说何大志这边,是真的被金钰给搞怕了。为了好好地挽回,中途不再出差错,他决定和小龙彻底一刀两断。
小龙听何大志这麽一说,立马就不吭声了,半天才幽幽地问,“为什麽?志哥嫌我麽?”
何大志听他这腔调,虽然拿著电话看不见他人,可脑子里都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酸涩,“我怎麽会嫌你呢?”
“那为什麽突然说分手?”
“这个,这个,让家里头的人知道了”不想说出真正的理由,何大志编了一个最正当、最无法拒绝的理由。
“哦,我知道了,那就分吧”小龙的态度异常爽快,“虽然我想和志哥在一起,但志哥显然更看重家里那人,只要志哥你高兴,怎麽都成”
“小龙”何大志感动地一塌糊涂,看人家这孩子,怎麽就这麽贴心懂事呢?家里那野猫虽然年纪大了,可有的地方还比不上年轻人。
“只要志哥你别把我忘得太快就好”
“哪会呢?小龙你是个乖孩子”

金钰慢悠悠地吃罢了早饭,想著去公司估计还没人上班呢,便又悠悠地出了门,一面走著一面想著自己和何大志的关系该怎麽继续下去。
是真的想分手,一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猜测,在他的心里自己到底是个什麽样子,但这麽多年,很多习惯都养成了,怕一个人住的时候只会不断地被迫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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