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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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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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志天真地认为这就是金钰在和他女朋友搞呢,上面这人就是金钰了。不由细细观察起来,不愧是大哥啊,那根真够大的,连著囊袋也鼓鼓囊囊地一大坨,把下面那人的屁股都拍红了,嗓子也嚎得变了腔。
看著想著,何大志对金钰的崇拜又多了几分。瞧人家,多会搞啊,把个女人的搞得都不像个女人了,疯到这地步。
何大志砸了砸嘴,一边郁闷著自己什麽时候才能这麽猛呢,一边悄悄地退出去,把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准备走了。不能老看大哥的活春宫啊,积极寻找练习机会才是正道。

待他刚要出门,屋里头一声淫叫拖住了他。
“不行了,要被你操射了,白威你快点,狠操我”
操射了是什麽意思?
白威又是谁?
刚那句话不是金钰说的吗?

何大志又拐了回去,
这次看到还是那两个人,那个动作,不同地是下面那个人简直就成了个饿疯的蚂蝗一般,死死扒著上面那人,两条大光腿急剧地颤抖,一会难耐地松开一会又紧紧地裹紧上面那人的腰,顺著腰线蹭啊磨啊的。
透过上面那人的肩膀,何大志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从来没有见过金钰这样激动,哪怕那天衣服被弄脏了也没有这样激动。
整张脸涨红的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得,五官扭曲,从鼻腔里不断发出似男又似女似人又似鬼的哼唧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快乐,幽幽地拔到屋顶上转一圈直直冲下来戳到大志的心窝子里。
何大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就猛地一疼又一酸,接著就痒痒地,随著金钰的哼叫声也难耐起来。
突然,他看到金钰一个大力抖动,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四肢发力紧紧锁住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鼻孔外张呼哧呼哧扇乎两下,冲出一句,“射了”

射了?
可何大志只看到上面那人狠狠往前顶弄了两下,便瘫在金钰身上不动了。
到底是谁射了?
!叽~
上面那人的肉根滑了出来,湿漉漉地通红红挤在下面那人的两腿间迟迟不肯离去。映的何大志的眼睛也红了。
紧接著听到一阵细小地‘噗噜噜’的声音,从肉根下流出一滩黏糊的白液。顺著深红色的臀沟慢慢滑下,淫荡异常。

“嘻嘻,骚小钰的屁股唱得很好听啊”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趴在上面的那个男人。
“滚,你这个流氓”是金钰的声音。
只见金钰晃著两条粉色大腿挣扎著就要起来,一下又被上面那人按压下去,独留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扭著拧著冲著门外。
何大志看得很清楚。
他的大哥,他一直认为很正直很高尚很男人很大学生的大哥──金钰,整个下半身从前到後黏糊糊地沾满了白液混著黑色的阴毛蹭得乱七八糟地不说。关键在於他的屁眼,一般人也就用来排泄一下的地方,张得就像饿了一天的幼鸟的鸟嘴一样,大张著,撅著,还不住地鼓出深红色的肉来,混粘著白色的黏液。
何大志再傻也明白了。
金钰根本就是被别的男人当女人操了。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金钰的家。不忘把那件外套也带走了。那件外套就好像他心中原来的金钰,聪明、高尚、冷冷清清让人敬畏却更想亲近,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嘴淫声浪语,好像隔壁卖煎饼家养的黄色小母狗,随便屁股一撅,不论什麽颜色体型大小的公狗都可以来操一把。
何大志很失望。
尤其是想到金钰当初跟他说,这件衣服是别人给他买的。大概就是这个操他的男人吧。
突然,何大志脑子里飘过一个骇人的想法。别是金钰被那个人包养了吧。给他房子住,给他买衣服穿,给他钱花。
顿时,他心痛到不能自抑,也不知道为什麽而心痛,是为自己的单纯、为曾经的崇拜,还是为金钰的堕落。

这边金钰被白威连操两回後,连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操迷糊了,早就把何大志要来的事忘到脑子後,光想著白威的肉根摸著硬起来的时候倒也光滑,怎麽一捅进去就觉得上面都跟长了刺似得,剌著他的穴口又酸又痒。
白威一身欲火全泄了出来,心情愉悦,揉捏著金钰的屁股,一边调戏他,“小钰啊,还是你的屁股最嫩最好吃”
金钰脑子一动,不知为什麽就想起了那天在公话亭打电话给白威,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怎麽品味怎麽像刚才操干的时候他的喘息声。
虽然说本质上都是体力运动,喘两口气也是正常,可金钰的脑子跟被捏了似得,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心里就生出些怀疑来。
“怎麽你还有跟其他的屁股比较过?”他装著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道,可听在白威耳朵里,可不就是红果果的兴师问罪嘛。

他脑子迅速转了转,的确,这一个星期回县城,他是找了几个人操了,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无一例外地操的都是屁眼。女人操起来没有操男人有成就感,而那个男人又远没有金钰淫荡有趣。至少,短时间内,想操男人还得找金钰。
白威迅速换了张脸,谄媚地跟见了肉的狗,恨不得连口水都流下来给金钰洗洗脸。
“哪有啊,人家憋了一个星期呢,回县里光顾著忙那些个破生意了,要不怎麽一回来就抱著你搞呢”
金钰想想也是,这不一进门就搞了两炮嘛。正常男人的话哪好天天搞精力还这麽好?可他忘了这个人和人的体质是有差异的。尽管心里的疑虑还在,金钰也没有再多说什麽。

晚上,白威带著金钰出门下馆子,顺便又去商场给他买了两身衣服。
一进家门,就看见表哥绷著个脸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们两个回来。
表哥一句话不说,那眼珠子就在两个人之间晃来晃去,看得白威和金钰心里发毛,以为丑事要败露了。
只见表哥从屁股下头掏出个润滑剂来,怒视著他俩,问道,“这是谁的”
两人一见,暗暗叫苦,可不是爽过头了,忘了收起来就出去HAPPY了嘛。那润滑剂的瓶子上还印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棕色屁股。
金钰自然不敢答应,就怕被表哥传回家去让父母知道,准得从县里打闹著过来把他拖回去揍死在祖坟上。
白威犹豫了两秒,轻轻地说,“我的”,那话到尾音还微微上调,听起来就像在问表哥,你确定这是我的?
表哥一听,怒气更甚,“白威你个骚人,跟女人搞用嘛润滑剂?别是搞上男人了吧”

咦?
金钰有些吃惊,想他这万年直男表哥怎麽会知道男人搞男人这一说,难道真是娱乐圈混多了,人也复杂了?
白威自是不敢承认,生怕再往下扒拉,扯出搞了人家表弟的事,便一口咬定,“跟女人的,最近这个女人,有点那个,得用这个”
“操你大爷”
表哥怒吼起来,直接就把润滑剂扔过来,吓得白威一躲,正好砸在金钰脑瓜子上。疼,他也不敢叫唤,只怯怯地蹲下来把瓶子捡了。
“那瓶子都快用一半了,哪个女人那麽不中用?你白威还能要?肯定是个男人”


白威见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便承认到,“是男人,我去那男人家搞得,他推荐说这个好使,我临走的时候就带回来了”
表哥一听,脸都拧了。
“你带回来干嘛?带回来搞男人吗?家里两个男人,你想搞谁?小钰还是我?搞哪个都不行!”
金钰一听,整个脸都吓白了,腿微微抖著,恨不得立马给他表哥跪下,哭著求他不要传回家里去。

白威灰著张脸,过了会,才说“我谁都不会搞得”
表哥自是不相信他的话。
“小钰,你给我死过来”
金钰哆哆嗦嗦地看了眼表哥,被他狰狞的脸色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表哥一愣,疾走两步把金钰扯起来,往沙发一瘫,嘟嘟囔囔地骂著,“不中用的东西,又不是真的要搞你,看你吓得”
金钰不敢说话,瞟了眼表哥又瞟了眼白威,後者两眼通红死盯著他,似乎马上就会冲上来扒了他的衣服操给表哥看,吓得他立马垂下眼皮一动不动。
纯洁的表哥真的以为自己纯洁的表弟是被吓白威的无耻心思吓到了,便板起脸来呵斥白威道,“兄弟,真对不住了,你要是一直跟女人搞,你在我住多久都成,但你搞上男人了,那就不成,我倒无所谓,就怕你搞了我弟弟。他年纪还小,又是我舅舅家独子,你搞了他,不仅我,我舅舅也放不过你”,说著又拍了拍金钰,“别怕,有哥在呢”

如果这句话早两年讲,金钰肯定激动地热泪盈眶,一辈子都奉献给表哥了,可这会子,他已经和白威是亲亲一对,不知搞过多少回了,再来这麽一句,怎麽看怎麽是棒打鸳鸯。
白威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後还是应了句,“行,我搬出去”
表哥没想到白威应得这麽爽快,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你要回县里吗?”
“不”白威摇摇头,“这次回来就打算在省城做生意了”
金钰心里一动,知道白威大概是为了自己,感动、心酸,可还是怕表哥,仍是垂著头跟瘟鸡一样。
表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有认识的朋友搞中介的,帮你租个房子”
“成”

隔了一天,白威就搬了出去。
金钰心里难受不舍,但碍著表哥也不敢表现出来。只默默地跟著表哥忙前忙後,实际上也没有忙什麽,光顾著偷偷地看白威了。
白威呢,不知道是不是对被发现的那天晚上金钰一声不吭的表现失望,多一眼都没看他,多一句都没跟他说。
金钰想解释,也找不到机会。

白威的东西不多,一个大包就装好了。
表哥对於吧这个多年好友轰出门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便带著金钰直把他送到新家。说实在的,这个房子比金钰他们租的要好,新、便宜,而且是一室一厅,白威一个人住正好。
尽管是被赶出来的,白威也不想表现地太小气,晚上便请表哥和金钰两人吃饭。白威借口说混娱乐圈的人怎麽著都得好好练练酒量,便一个劲儿地灌表哥酒,直把他灌得饭後走100米吐5摊。
两人合力把醉死的表哥抬上新房子,往沙发上一扔,便躲进卧室。

金钰刚一进屋,就忍不住紧紧搂住白威,後又觉得不妥,刚想放开,就被白威紧紧抱住。黏连得嘴唇间,连唾沫都染上了浓浓的酒气。金钰的脑子被熏得一阵一阵地昏,直想往床上栽去。
白威一把拖住他,通红的两眼里带著隐隐的埋怨,“前天晚上,你咋一句话都不说呢?”
金钰动了动嘴皮,满肚子的解释此时一句都说不出来,“我说什麽呢,要是表哥他回去跟我爸妈一说,我就死定了”
白威一听,脸色冷了下来,猛地一推金钰道,“那你走吧,再别来找我了,免得越陷越深”

金钰张了张嘴,心里一抽一抽地又酸又闷。他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了,喜欢这个男人给他的那些好,给他的那些快感。
金钰不想离开白威,可又能怎麽办呢?就像他刚才自己说的,万一哪天真的暴露了,就真是死定了。
他粗粗喘了几声,只想把胸里的闷气全喘出来,可白威身上的酒气混著汗气时时刻刻提醒著他,这是个男人,是个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的身体有多热,他的那根玩意儿有多硬多粗他都知道。
不行,受不了了。
金钰逃避一般地转身就要蹿,谁知白威又从後头紧紧锁住他,往床上一扔,再扑上去,死死压住他两只手。

“你这小子还真够狠心的,一声不吭就走”
白威心里也有些难过,自己的魅力什麽时候这麽低了?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是闹得披头散发不肯走,理智些的也会滴几滴眼泪再走。还是说,男人和男人的关系真的不必男人和女人,就这麽脆弱?
此时金钰心里的骚动已经沸腾,快要涌出喉头。
他拼著命咽了咽,突然一凑,咬住白威的嘴唇吸吮起来。
白威一愣,心下了然,便也配合著把舌头伸出去。

两人跟憋了八百年没做过爱的老处男一样疯狂地互相抚摸、挤压、磨蹭。衣服都还在身上,就忍不住都射了出来,把裤子弄得湿乎乎的。
金钰粗喘著,回过神,心里懊恼,想著自己真是昏头了,这会在别人家把衣服弄脏算什麽事,会儿要是被表哥发现了怎麽办。
白威似乎是察觉他的心思,跳下床,从自己的大包里掏出两条干净内裤来,刚想扔给金钰一条,又停了下来,只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这有干净内裤,要麽?”
金钰自是要的,爬起来就要去拿。
白威顺势拉著他的胳膊往卧室门上一压,!当一声,吓得金钰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这卧室的门是下头实心、上头镶嵌玻璃的那种。趴在门上,金钰清清楚楚地看到表哥躺在外头的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似得,却也因为刚才那声响翻了个身。
只听到耳边传来白威热乎乎的声音,“咱们搞一把,搞过後再换裤子,咋样?”
金钰的嗓子都颤了,“刚,刚,刚才,不才,搞过吗?”
後头一凉,内裤连带外裤都被白威扯下来了,那粗糙的手心按著熟悉的路线揉捏著掌下的臀肉。
“你知道我想搞哪里,别装傻”

金钰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否则不会说出,“你想搞就搞吧”
“骚货”白威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还装正经怕人发现,一骚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金钰听到他说自己‘骚’,要恼,挣扎著,“那你别搞我”
白威揪著他的!狠狠拧了一把,又冲著他张开要嚎得嘴咬了一口,把疼的眼泪汪汪的金钰往地上一推,就跨了上去,“我不搞你,你这骚货就要找著别人搞你”
金钰心里委屈,想著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比你这个初中文化的人读过那麽多书,怎麽会像他说的那样淫荡无耻呢。拧巴著脸就要坐起来。
白威顺势拽著他的头发往後一扯,掏出自己的性器就往他嘴巴里面捅。

金钰被噎得猝不及防,整个鼻腔里都是白威下身混著各种汗液、分泌液的气味,恶心地他不行,只想吐。
白威见他的脸被自己撑得都要变形,红通通地眼含泪水,心里也有些不忍,便抽出来,擦去金钰嘴角的唾液。
“你喜欢我吗”
金钰一愣,呆呆地看著白威凑上来的大脸。一向透露淫亵的眼睛里竟也有了几分期待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
是,金钰是喜欢白威,但他不想承认。因为他瞧不起白威学历太低,只是个初中毕业,而且也没有正经工作,一直就在县里混世,和自己差距太大了。

白威看出了金钰的迟疑。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站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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