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之从心爱你 + 番外by apple(强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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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之从心爱你 + 番外by apple(强攻he)-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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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你说出来。”
江晴低声笑了:“我不说,也会有人想到的,他们出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会是卖掉手上的股票,你来这一手,未免太不光彩了。”
安华的两只手都按在他肩膀上,江晴是怎么也不可能挣脱了,他咬了咬下唇,抬脸看着安华:“时间不多,不要垂死挣扎了。”
“我忘了,是到了午饭时间,别饿坏了你,等一会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反正我辞职之后是一身轻了。”安华微笑着邀约。
江晴淡淡地一笑:“你有时间,别人未必有,我想,我会很忙的。”
“我担保你不会很忙。”安华微笑着说,松开双手,直起身子来,大声地宣布:“在我辞职之前,我想推荐继任人选。”
会议室里的声音渐渐小了,安华对秘书科科长点点头,后者带着完美的微笑走到门口,打开门,一个人走了进来。 
22
后来想起来,那天的混乱场面是扬风成立以来绝无仅有的,所有的人几乎都发出了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要不是会议室有良好的隔音效果,怕是外面的人要立即报警了。
安华保持着微笑,看着江晴一脸震惊地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身材高大,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随便地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却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威严,一进门就仿佛具有能控制全场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楚凌!是已经被宣布死亡的楚凌!扬风从前的董事长!
他居然没死!
安华满意地看着全场的哗然,所有的股东都离开了位置涌上前去,争先恐后地拉着楚凌,七嘴八舌地说着,问着,有几个还煽情地抹着眼角,楚凌神态自若地一一和他们握手,简单地回答着问题。
“这就是我的底牌。”他低声说,会议室的这个角落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你说过,除非我老爸活着,大概能压得住股东们,瞧,真的是这样。”
江晴大概还在震惊当中,说不出话来,安华看见楚凌对他点头,急忙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先坐坐,我马上回来。”说着向楚凌走去。
分开人群,走到楚凌面前,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老爸,下一次别这么玩了,差点吓死我。”
“死小子!”楚凌笑骂,“我一下飞机就赶回来,不是为了看你这狼狈嘴脸的,你给我等着,回家再和你算帐。”说着伸开手,狠狠地抱了儿子一下。
“欢迎回来,老爸。”安华的眼睛也不由湿润了。
一年不见,楚凌外表多了几分粗旷,连性格也变得情绪化了,他偷偷地在安华耳边说:“小子,真有你的啊。”
“什么?”安华不解。
“那个男孩子啊。”楚凌向着江晴的方向指了指,“我刚才一直注意他,眼光不错嘛。”
“是吗?”安华傻笑了起来。
“就是不太好惹的样子,怎么样?中午一起吃个饭?我帮你们化解一下。”
“晚上吧,中午您是不是还得敷衍一下股东们?”
楚凌点点头:“对,还是你想得多。”
安华勉强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身大声说:“诸位,这就是我推荐的继任,我父亲,楚凌,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意见?”
他几乎控制不住全场的气氛,还是楚凌坐到董事长的位置上之后,扫了全场一眼,大家才安静了下来,秘书科科长适时地送上话筒,楚凌开始讲话:“各位,如果对我继续担任扬风的董事长没有异议的话,我们可以就此结束会议了,我保证,下一年,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此时他无论说什么,已经很激动的股东们大概都会赞同的,让他们不放心的安华走了,上台的是以前的楚凌,一个绝对可以相信的人,还有比这更完美的结局吗?
公关部部长出来宣布酒席已经订好,大家如果要叙旧的话,可以边吃边说,马上又是一阵欢呼,人们纷纷站起来簇拥着楚凌走了出去。
江晴落在最后,他好象已经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当中恢复过来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没有别的异样,他收拾好自己带来的文件,细心地装好,走在人群的最后。
安华有意落后了几步,迎上他,并肩走着。
“我们也去吃饭吧?”他小心地征询着意见,可以想见,现在江晴的心情肯定不会好,必须慢慢地安抚他才行。
“我还有事。”江晴低声说,“对不起。”
安华无奈地笑笑:“我又招你恨了,对不对?”
江晴很奇怪自己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微笑:“哪有的事情,只不过我真的有事。”
两人进了电梯,因为还有别人,都不说话了。
静静地看着电梯上的小灯在一亮一亮地下降,江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气恼,羞愧,愤怒,委屈,沮丧,不甘心……全都缠在一起,搅得他的心乱成了不可收拾的一团。
安华就站在身后,呼吸声清晰可闻,虽然看不见,可以想象得出,他一定在笑,象从前那个天之骄子一样,带着那么一点骄傲,一点宽容,那种明知道自己是站在上风才有的宽容!那种胜利者的宽容!
他狠狠地咬着牙,该死!又是他赢了!
自己又输了……
电梯到了底层,人们一涌而出,江晴看也不看安华一眼,就朝门口走去,安华紧紧地跟在后面,看见他目不斜视地向大门走去,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臂:“等等!江晴,我还有话要说。”
“请放手!”江晴气恼地挣开,“这样太难看了!”
安华慌忙解释:“对不起,我一时情急……别走好吗?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清楚。”
江晴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的心绪好好整理一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加快了脚步向门口走去,冷冷地说:“我想,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可是,我对此没兴趣。”
安华跟在他后面,还要说,忽然看见徐铭前站在自己的车前,正抬起手来,向江晴挥着。
江晴也是一愣,走了过去:“学长怎么在这里?”
“等你啊。”徐铭前理所当然地说,端详着他:“失败了?”
江晴点点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不起。”
“我知道,这不是你能控制的。”徐铭前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上车吧。”
“等等!”安华赶了上来,“抱歉,徐经理,我还有话想和江晴说,我来送他回去吧。”
徐铭前看看他又看看江晴,耸耸肩膀:“可是,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并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吗?也许大家都冷静下来会比较好。对了,令尊真是吉人天相,请替我向他问候。”
他亲自打开车门,江晴低着头坐进去,安华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小心地问:“那……我晚上再打电话给你?”
江晴默然地摇摇头,徐铭前有些看不过去,伸手拍拍他:“早就说了,胜败是兵家常事,这么垂头丧气干什么,来,跟楚董说再见。”
他发现两个人都没有在听他说话,安华的一颗心全在江晴身上,江晴则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只好没趣地笑笑,自己对安华说:“那么,告辞了。”
安华退后一步,看着他关上车门,开车离开,只能透过车窗,看见江晴的身影远去。
心忽然象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剜了一下,连呼吸都暂时停止的痛。
晚上十点,江晴拎着简单的行李回到原先住的地方,一开门,惊讶地发现江洛居然在家,开着一盏小小的灯,正在收拾房间。
“爸?你怎么回来了?”他把行李放下,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事情,蹲到江洛身边,“到了休假时间了吗?不是说春节都不回来的?”
江洛把叠好的衣服收进箱子里,淡然地说:“前些日子我旷工,所以被辞了。”
“哦。”江晴勉强地一笑,“真巧,我今天也被辞了。”
他垂着头坐到江洛旁边,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真丢脸。”
“你上司来过。”江洛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儿子的侧脸,轻声地说。“他说,是你自己坚决要求的,他曾经挽留过你。”
江晴摇摇头:“我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他根本不知道,这次失败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本来以为……啊,对了爸,那个……楚先生回来了。”
江洛的脸色丝毫没变,把箱子叠放好。
“他没死。”
“我知道。”江洛淡淡地说,“今天下午听卖报纸的老杨说了,晚报上还有报道呢,很轰动的,荒岛漂流,土著生活,历尽劫难归来,飞机上就他一个幸存者吧?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样子没有错。”
他站了起来:“知道你没吃饭,我还给你留了点面条,给你热热吧?”
江晴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用,我走得一身是汗,就吃点冷的正好。”说着自己进了厨房,“爸你歇着吧,还收拾什么房间呢,能住人就行。”
“马上就过年了,再不讲究,家里还是要干净一点比较好。”江洛看着儿子端着碗出来,凑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口一口地吃着凉透的面条,心里也很不好过,轻声说:“好不容易,债算是还完了,今年的春节可以轻松一下,我们好好吃一顿饺子吧。”
江晴努力地把已经粘在一起的面条分开,闻言只是笑了笑:“爸,别弄那些了,春节还不是每年都有,您都累了一年了,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吃什么还不是一样,饱了就行。”
“休息什么啊,闲着也是闲着。”江洛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柜子上,“慢点吃,你的胃本来就不好。”
“没事。”江晴忽然想起来什么,“爸,既然钱都还上了,那么,今年春节要不要去爷爷家拜个年?”
江洛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看着儿子低头露出的小小发旋,刚想伸手去摸摸,突然意识到儿子已经长大,不再是小孩子了,黯然地把手收回来,叹了一口气;“不用了,我想,他们未必高兴我们上门。”
“为什么?”江晴睁大了眼睛。
“我一直没跟你说,实际上这钱不是向你爷爷借的,”江洛轻声说,“反正已经还完了,告诉你也无所谓,我借的是高利贷,本金是两万,但利息高,要还三万多。”
“可是……可是……”江晴结巴着说:“那一天……不是说……下着这么大的雨,您还说是您跪下求爷爷他才借的……”
江洛显然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别过头去:“我是跪了,可就是跪上一天,他不借也是没办法,当时他就已经说过了,就算我横死街头,他都不会来收我的尸。”
想起一年前父子两人站在街上,身无分文,举目无亲,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的时候,江晴的心一个劲地沉下去,他低下头:“对不起,爸,是我不好,我不该光想着怎么去报复他,如果我安分地呆在贝斯图,我们以后就会过得好一点……我……”
江洛反而笑了:“别自责了, 要是你成功了,不是很好吗?只不过是输了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头再来就好,这一次,是连老天都帮着他们,没有办法。”
江晴惊讶地看着他:“爸,你都知道了?”
“嗯。”江洛点点头,“过去了就不要后悔,再想也没有用,吃完了早点睡吧,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八了,过年的东西还什么都没有买呢。”
江晴笑笑:“还要买什么东西,过年时候的价钱都高得离谱,爸,算了吧,随便买点吃的,反正……反正今年也就是我们父子俩过年不是吗?”
江洛温和地笑笑:“你这孩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家里没有米,没有油,连煤都没了,菜叶子都不剩一根,就是不过年,我们也得吃东西啊。”
“真是的,我都给忘了,都一个月没回过家了。”江晴失笑,“那么,明天我去街道拉煤,顺路买点米面回来。”
“我去吧,看你也是好几天没有睡觉的样子,既然回了家,就好好睡上一觉。”江洛叹了口气,“起码,觉还是能让你睡的。”
江晴还想问什么的样子,但是江洛显然不想再说了,他把碗放回厨房,回来关了灯,摸着黑躺下了。 
23
夜里江晴起来呕了两次,他的动作尽量轻,可是还是把江洛给吵醒了,开了灯,看见儿子脸色苍白地俯在水池边上,痛苦地皱着眉头,急忙披衣起床:“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是吃冷的吃出毛病来了。”
“没事。”江晴尽力地呕出最后一点胃液,满不在乎地说,“可能是昨天走回来的时候扑了冷风,爸你躺着吧,吐出来就好了。”
江洛看见他只穿着背心短裤,还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担心地把衣服给他披上:“起来也不穿衣服,受凉了怎么办,家里又没有生炉子。”
“我真的没事,爸你快回去吧。”江晴的胃已经痉挛成一团,疼得冒出了冷汗,还是装出笑脸,“我年轻火气旺,不要紧的。”
江洛到底不放心,给他倒了水瓶里剩下的一点热水喝了,江晴喝下去不到半小时就全吐了出来,挣扎着回到床上,用衣服卷起来压在胃部,稍微好了一点,但是过不多久,一阵阵的疼痛又象潮水一样涌上来,他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冷汗浸湿了被子,沾在身上,很难受。
折腾到了天亮,江洛早早地就起来了,轻轻地穿好衣服出门,江晴知道他去买东西了,想爬起来跟着出去,但浑身就象散了架一样,实在连坐都坐不起来,只好就这么躺着,幸亏胃痛已经渐渐地缓解了,不再那么难受。
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接着是江洛说话的声音,他有些醒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而且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头象炸开一样地疼,嗓子也干得冒烟,偏偏身边没有水,挣扎了半天,自己也坐不起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江洛进来了,江晴沙哑着嗓子说:“爸……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江洛端着水杯回来,看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伸手一摸他的额头,被那热度吓了一跳:“发烧了啊。”
江晴欠起身子贪婪地喝着水,含糊地说:“没事,昨晚上着凉了,睡一觉就好,刚才是谁来了?”
江洛心不在焉地说:“楼下邻居,想借我们家的阳台挂鞭炮,你好好睡觉,我给你买药去。”
“不用!不用,我说了躺躺就好了。”江晴疲劳地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地叨咕着,江洛越看越不对劲,急忙走了出去。 
江晴知道自己的病由何而起,安华为了那件事一直呆在公司,不眠不休,江晴花的时间心血比他还要多将近一倍,最后却还是输了,打击加上以前的劳累,身体再也承受不了了。
他足足烧了两天,等到热度终于退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除夕夜了。
江洛守在他身边,细心地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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