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相亲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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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相亲情人-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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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房洁赶快又走进病房,我看到张萍在揉眼睛,似乎哭了一场,我心里蛮不是滋味,怎么能在高歌面前哭呢?  
我刚进去没半分钟,“段剑,你出来一下。”高歌又喊我了。我发现我都成了被人叫来叫去的工具。  
“段剑,这是你上次返回给我的10万元,这实际是张萍的亲生父亲给张萍的,这是她的钱,上次她火气大,我没敢再给你们,但是现在你一定要保存着。还有,这是我的10万元,算借给你和张萍,等张萍家慢慢步上正规,以后你再还给我,你一定要收下,以后的路就要由你去走了。”高歌手拿着两张支票给我。  
面对这两张支票,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收下,但是我听到高歌把“我和张萍”并列在一起,我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下。  
支票,在没有征求张萍意见的前提下,我象一个羞羞答答的小媳妇一样收下了,我知道这钱一收下,我就要真正承担起养护张萍一家的重担了。    
第74章高歌走了    
房大妈的红包是一张交通银行的银行卡,外面包着一张纸,写着银行卡的密码,duanping,房大妈把我的姓和张萍的名连在了一起,纸上还写着几行字。  
“小段,这张卡交给你了,这里有10万元钱,暂时够你和张萍用,还有,张萍的养母还不知道张家在外面发生这么多变故,她还有高血压,张倔强父子马上要出院了,你送他们回家的时候,你可要慎重处理好这些事情,就拜托你了。公司的事情,你现在就不要操心了,只要你在东北那边安顿好,公司随时欢迎你。”  
我手头多了30万元,可我的世界里除了张萍,一下多了3个人,张倔强、张峰,还有张萍的养母。  
房大妈的信已经提醒我,我马上要离开郑州了,我要到张萍的老家去了。  
高歌和房洁走了,我和张萍是站在二楼目送着高歌的宝马离去的,当然还有一个小护士。张萍怅然地望着那林荫道,我心里也酸酸的。  
我没有猜想张萍在想什么,自己却想了一个张萍永远想不到的东西——房洁就这样消失出了我的眼帘,想想以前自己还对房洁有过想法,这下就要全结束了,我选择了另外的生活,也意味着我离贵族生活越来越远了。  
自房洁来到病房,没见她和张萍多说几句话,这一对表姐妹,似乎就是话少,仿佛漂亮的女孩之间也会有无形的距离,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居然全部是房洁的影子。  
“段剑,你也会这样走了吗。”张萍突然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明显脸上有点尴尬,不过我现在思维已经转化很快,马上面对张萍的是一张贫脸,“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段剑和萍儿,我怎么会走呢,你用棍子赶我我也不走的,我会永远留在我的萍儿身边。”  
张萍笑了笑,眼睛还是望着远方,没说话。  
“今天天气如此妩媚,不知道比天气更妩媚的萍儿在想什么呢?”我也看着远方,但嘴巴没停下来。  
“我在想我也不知道前世修了什么好,就有这么一个好的段郎落在我身边。”张萍显然被我感染了。  
“呵呵,你们两个可真浪漫,在这样的场合也能说出情话来。”我们两个说话忽略了旁边一起和我们看高歌的小护士,她现在插话了。  
“你刚才的魂都被我们的那位帅哥勾走了,我们自然把你忽略了,要不要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你。”我打趣那护士。  
这个小护士大概21岁左右的样子,一对小虎牙很可爱,我经常和她打交道,所以说话没有顾忌。  
“真的啊,快抄给我,能和他说说话也好呀,那个帅哥真的太帅了,是我长这么大见到的最帅的一个。”小护士特天真。  
“好的,没问题,不过以后你要象今天这么勤快地给我们提供服务,知道吗?”我继续打趣她。  
“别闹了,我们到下面去走走吧。”张萍笑着说话了。    
第75章 父亲的电话    
七月的郑州,日光如火,在这热辣辣的季节,我要离开郑州了。  
我先把张萍的出院手续办好,之后我又去把张倔强和张峰的离院手续办好。接下来,我就开始和张倔强商量如何回东北的事情。  
“伯父,伯母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吗?”  
“哎,我也不知道,她没有遇到过这么多事情,我真担心,是我要拖累他了。”张倔强唉声叹气。  
“爸,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张峰的情绪更加低落。  
“张峰,别这样,有姐呢。”张萍在一边安慰张峰,可她的眼泪却不争气在落。  
这个时候,他们那能给我什么建议,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可怎么样才能把对张萍养母的伤害降低到最低,我实在是想不出个好主意。  
这种事情可真不好办,一家几口,一半成了瘫痪,张萍妈妈怎么能不受到伤害呢?  
我搜肠挂肚,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我想,这种时候看来只有让张萍的妈妈一步一步接受这种结果才是最好的。  
出院的当天,我们都没有急忙往东北赶,我说要合计合计,他们三个都听我的,先在一个旅馆住了下来。  
现在,张家三口已经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可我却乱了方寸。当天晚上,我的头都想大了,就是想不出个好法子了。  
思考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父亲打来的,“你这段时间都到哪里去了?每天晚上打你电话都不在。”  
父亲从来都是打我的座机,很少打我手机,他说手机花钱。  
好长时间没和父亲说过话了,一听父亲的声音,我都有哭的冲动,他那里知道他的儿子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可面对父亲,在电话里我怎么能够说这些呢,我撒了个谎。“爸爸,我在郑州出差。”  
“你什么时候回上海,我和你妈妈在7月15日就到上海来了。”父亲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原来父亲的学校因为最近成绩不错,专门组织了他们这些老师和家属到上海南京这边来旅游。  
我不由暗暗吃惊,张萍这边的事情我还理出个头绪来,父母却要到上海,他们第一次到上海,我总不能不管他们吧。如果父母,尤其是母亲听到我和一对瘫痪的残疾人将永远捆绑在一起,她会怎么想?这些我让我如何面对。  
“爸,到时候,我出差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回上海呢?”我只能继续撒谎。  
“你这孩子,一直也不回家去看看,你妈妈好久都没看到过你了,一直梦见你,现在去看看你,你又没空,不过你忙的话就算了,争取早点回上海吧。”父亲有点失望。  
我何尝不想见见父母,可是这种状态下,我能怎么办?父亲从小对我管的不多,他总是顺着我的想法,有时给我出点建设性的建议,可现在我却不能告诉他我真实的情况,我只有逃避和撒谎。  
“爸爸,妈妈,请原谅此时的儿子吧。”这是我这个晚上无法入睡对着自己一直重复说的一句话,我的眼泪染湿了枕头。  
那夜,真的好长! 
第76章 三更天电话    
到凌晨2点的时候,我仍然在默默地看着那简陋的旅馆的天花板,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我无法入睡,就把旅馆的电视机打开,不知是什么台在重放〈历史的天空〉,这是我比较喜欢看的军队历史片。  
电视正放到主人公姜大牙听到了他钟爱的女主人公离开了人世,他趴在坟头号啕大哭。  
他的哭声感染了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对着电视也号啕大哭。  
姜大牙在哭他的爱人,而我在哭什么,我不知道。  
那旅馆尽管简陋,但隔音效果还真好,深夜,没人打断我的哭声,我的嗓子都发现有点嘶哑。  
哭不动的时候,头脑倒有点清醒,我又想起了死党薛丙。  
我在最无措的时候,他也许能帮我出点主意。我根本没考虑什么半夜三更,一想到他,我就把电话打过去了。  
“你好,哪位?”一个懒散好象还在迷糊中的声音,这小子即使在这种被干扰的情态下还能很礼貌地说出话,我真有点佩服。  
“兄弟,我又遇到麻烦了。”我对着他嘶哑地说。  
“你小子怎么这么变态,半夜三更打电话过来,还让我睡觉不睡觉,什么麻烦,限你两分钟讲完。”一听是我的声音,薛丙马上变了一副腔调。  
我知道他的性格,我勉强对他笑了一声,然后就把自己遇到的问题都讲给他了,时间大概有20分钟,我的声音中充满着沮丧。  
薛丙仔细地听着,我不说完,他一言也没打断我。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说我选择的路对吗?”最后我问他。  
“真受不了你小子,为了一个美女,你都要把一辈子都豁出去了。不过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现在就不要犹豫了。想办法走下去。”听完我的倾诉,薛丙的睡意似乎已经全醒了。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不要让张萍的妈妈再出现问题。”我说。  
“你考虑问题太多了,首先你要明确一点,一个人承受打击的能力是很强的。其次,你可以考虑一下让她妈妈接受打击分几次,不要一下子接受打击,让心理上有个缓冲力,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薛丙继续帮我分析。  
“可是怎么才能缓冲呢?”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是想让薛丙全部把问题给我想清楚。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问问张萍他们,问问他们那个老家的村党支部和村委会什么的,利用组织出来做做工作。”  
薛丙不愧是做公务员的,他考虑问题就是比我全面,我一听确实很有用,我知道在城市里,很多居民家里有了不稳定问题都是找居委老妈妈解决的,找张萍老家的居委会应该是很有效的途径。  
“你小子多保重吧,千万不要自己也给搞坏身体了,你现在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全部要靠你撑下去了。你在上海现在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吧。”薛丙说。  
薛丙的话倒提醒了我。  
“对了,我父母可能15日要来上海,你就帮我代为照料一下好了。”  
薛丙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而我却因为问题有解决的希望不免得意了点,就忘记了一个对薛丙基本的叮嘱。  
这给我之后的生活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第77章 张家背景    
第二天一早,我急忙就把昨天从薛丙那里想到的东西搬上了用场。  
“伯父,我有个想法,提出来,你看看行不行?”我问张倔强。  
“你说吧。”张倔强看着我,有点高兴。  
“伯父,我想把我们的情况告诉老家的党支部村委会,让村干部先去做做张伯母的工作,可以吗?”我两眼直盯着张倔强,期望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回复。  
“如果真的能这样就好了,唉,和你说不清楚啊,孩子。”张倔强一脸无奈。  
我隐约感觉有什么事情,张倔强不大好说,我从小生活读书都在镇上,对农村的事情尽管有所耳闻,但还是知晓不多,实在想不出张倔强有什么难处。  
“段剑哥,我家和村支书是仇家。”张峰在旁边插嘴了。  
仇人?我更加不明白。  
“段剑,这事很复杂。”张萍也说话了,她把她们家和村支书的恩怨就简略地讲给了我。  
原来张倔强是个退伍军人,他退伍回家后就一直在村里的村委会做村干部,镇长的侄子万顺德也是这个时期高中毕业回村,这个万顺德说是高中毕业,其实是个小混混,他在初中的时候已经是中学有名的痞子,因为初中毕业年龄小,揖退退较爻堑母咧腥セ旎炷炅洹? 
张倔强在村里,尽管性格倔强,但做事踏实,很得一些村民爱戴,村中的老村长也对张倔强很好,他本来就是想自己退掉后让他来接任这个村长。可是万顺德也盯上了这个村长。  
老村长想卸任的时候,镇长一直托词说老村长在村里德高望重,不能一下就退下去不当村长了。镇长就是希望慢慢为他的侄儿万顺德在村中积累点人气,铺好当村长的道路。  
在镇长的干扰下,张倔强做村干部一直做了10多年,老村长的职务也从55岁一直延续到快70岁。这10年间,张萍也从小学升到了初中;这个期间万顺德也被安排在村里的党支部任职。  
万顺德这个家伙别看读书很不好,但脑子很活络,在他镇长叔叔的指点下,他用小恩小惠再加上村党支部的职权收买了不少村民的心。  
村中的村民私下都知道,张倔强和万顺德都有可能接任这个村的“党政大权”,所以村民的政治倾向开始变的明显,一个村的老百姓居然分成了两个派别,一派是支持张倔强的,一派是支持万顺德的。这两个派别的村民有时为了划清政治界限,见面他们都居然不说话。  
张倔强性格太倔强,不懂得冷静处理村里派别之间发生的事情,而万顺德正好利用他这点,一次故意激怒了张倔强,张倔强盛怒之下出手打了万顺德,之后张倔强被派出所拘留15天,还被免去了村里的一切职务。  
张倔强对此一直不服气,他就一直上访告状,可是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而万顺德倒是轻轻松松地地做了村长,有时还专门到张倔强家里去耀武扬威。  
张倔强的性格直,他认为这个公理应该在他这边,所以一直把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投入到上访中,开始还有一些老村民为他鸣不平,支持他,而后来见他上访的效果一点也没有,也都不再理这件事了。时间在流逝,张倔强的年龄也在越来越大,他成了远近闻名的上访老户,但上访并没给张倔强讨回什么公理,张家却因为张倔强的上访是越来越穷。  
直到张萍快要高考的那一年,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张倔强逐渐把倔强的上访劲给转过来了,他放弃了上访,他开始找点事做。但因为张倔强的上访远近有名,他在他的家乡根本不可能找到适合的活,他只有背井离乡出外打工。  
听完张萍的的叙述,我才知道张家还有更为复杂的背景,这农村还有更加复杂的幕后事件。  
“现在这村里,万顺德不仅是村长,也是村党支部书记,万顺德现在还成了市里的劳模,现在我这样回家他不幸灾乐祸我就谢天谢地了,还要求他帮忙,实在没这个可能了。”张倔强叹着气说。  
此时,我也傻了眼,昨天三更半夜从薛丙处获得的一点收获现在一下就完蛋了,我接下来可该怎么办?  
见我呆呆的样子,张萍突然想到什么。  
“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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