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帮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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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帮闲-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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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饿啊,你有没有什么存货,分给我点。”

北诸宸想了想说:“还真没有,因为我都是吃完了饭才下来活动,谁能想到你会空着肚子和我幽会啊!”

“哎,我都快饿死了,还被你取笑,算了,不吃了,也不找出口了,我,回去了,不见!”

“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另一间密室,那里以前的时候我放了几块腊肉,不过我不能保证它们还存在哈,因为我已经一年没去了,挺远的。”

我惊喜道:“好啊好啊,有吃的总比没吃的好!”

……

我们一直往前,在往左,往右,往左……

最后都数不清路过几个路口了,终于来到一处小门。

我问北诸宸道:“奇怪了,以前和你的高祖母在这里呆了那么久,怎么从没听她老人家说过有这么一条七拐八拐的通道啊?”

北诸宸笑道:“其实这也是我刚刚发现的,你还记得上次你差点被一堵墙烫伤么?这就是我炸碎了那堵墙发现的小路。这里的热气在这个季节里,全流窜到温泉池里去了,所以我们通过是安全的。”

“哦。”

密室里面比外边要清凉许多,可能是远离温泉池的缘故。北诸宸解释说,这样的屋子有利于储存食品,他便将这间密室发展成储藏室以后每次来这里都可以做补给只需。

吃饱喝足,我又有了骂人的力气,将一开始遇见北诸宸后的种种倒霉事数了个遍,北诸宸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听着。

最后说得我自己嘴都累了,才算解气,北诸宸这次才开口,说:“骂够了?走吧!”

我们两人仔细检查着这条小道所有的隐蔽之处。

突然,北诸宸在不远处呼唤我:“你快过来啊!这里有一只好大的乌龟壳!”

我心里咯噔一下,乌龟壳?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底下,唯一的一只大乌龟不就是坨坨么?

坨坨死了?

我赶紧跑过去观看,顿时掩口而泣。

真的是坨坨,那独一无二的龟壳朝下翻着,龟壳里已经没有了肉身,黑洞洞的。

我抱住坨坨大哭,把北诸宸都吓了一跳:“你认识这个乌龟啊!不会是你养的吧?”

“是的,这就是和你高祖母相伴百多年的坨坨,现在坨坨死了,我想它是忧伤致死吧!不过,坨坨携带的岑婆婆的骨灰哪去了,这真奇怪!”

我将坨坨的躯壳搬开,准备将它好好摆放在这里,祭奠一下。

可当我掀开坨坨的身体时,发现它占据的墙角竟然有一个小洞,里面还透着凉风,我赶紧叫北诸宸来观看,他大叫道:“这里,说不定就是地道的出口!”

我疑惑道:“这就是出口?你没开玩笑吧!这么小的出口,根本看不见亮光!”

北诸宸坚定地说:“有凉风送进来就有希望,我们不妨试一试!”

“用手挖啊,不如去找个工具吧!”

北诸宸一摆手说:“不用!你忘了咱们有炸药么?”

“不行,那东西威力太大,我怕伤到坨坨!”

“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又忘了,这样的土坯子墙只需一只细细的轻型炸药即可,你可以把坨坨先搬走嘛,一会儿再回来就是。”

“哦,对对,我最近怎么有些犯傻。”

于是我将坨坨搬走,北诸宸放好炸药,点燃了导火索。

随着火药滋滋作响,北诸宸也跑开了,片刻间,密室发出一声闷响,黄土黑土炸的喷了上去,一个硕大的圆洞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第一百零六章 额外奖赏

洞里传来呼呼的风声,有时候像是什么野兽在低吼,有时候又像是谁人在吹哨儿,北诸宸说这证明外边可能是山区,只有山里和海边的风才会这么猛烈,只是海边的风还会带有咸腥味。

我们打亮了火折子,摸索着往洞里走去。

还好通道不算悠长,在我的脚感到酸痛之前,一片光明展现在眼前。

“外边会是什么情况?”我问。

北诸宸仰头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道:“多好的天地间啊,我闻到了叶子的清香,估计是一片大树林。”

我们以前以后地走出了洞口,果然看见成片的红杉林,北诸宸指着一处低矮的树丛说:“看那树后有一头黑山猪,我们一起做个工具把它弄死,可以好好享受一顿篝火晚餐。”

我说:“可据说野猪是很难捕捉的,我们势单力薄,无从下手。”

北诸宸说:“怎么会,走,看我怎么弄死它。”

说着,北诸宸就蹦起来,将近处一棵树上的低枝劈了下来。

“就用它做武器吧。”

北诸宸用随身匕首将树枝削成直直的棍子,顶部很尖的那种。然后他示意我躲在洞里,看他怎么单枪匹马斗野猪。

野猪方才只顾着吃草,并没有发现有人存在,现在它吃喝完了,想要溜达溜达,却发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大个子,托着木枪等着它。

野猪这东西,你不去动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你,但它不走,肥胖的脸把眼睛挤得就剩一条缝,可总让人觉得那头猪也像人一般城府深的思考着什么。

它好像在测算着各种可能性,比如北诸宸要是攻击它左边它从哪走。要是攻击它右边又如何?

北诸宸笔直的朝着野猪走过去,是走,不是跑,这超出了野猪的意料之外,它犹豫了片刻,彻底愤怒了,觉得这是对它的一种侮辱。

这时,黑山猪一低头,用猪拱子狠狠杵了两下地,四蹄撒开朝着北诸宸跑来。

北诸宸不躲。他估算好了

野猪的獠牙到达自己大腿的瞬间后,果断对着猪脖子猛插下去……

“噢呜~”

野猪惨叫了一声后倒了下去,抽搐着断了气。

“来吧。看看我们这肥硕的战利品!”

黑山猪被剥了皮,掏空了内脏,又在溪水中洗净腔子,然后北诸宸用那根尖树枝将整只猪身穿好,夹在火上。

野猪肉在火上滋滋流油。低到火苗上,冒着黑烟窜得老高,但味道奇香。

“可惜没有兰香子和孜然啊,要不味道更佳。”

天色渐晚,猪肉烤成了金黄色,有的地方还有星星点点焦皮。我嘲笑北诸宸道:“你看你,都考糊了!”

北诸宸解释道:“树枝潮湿的事,所以火力不匀。要是我们草原的火,来回走几趟就能吃了。来我给你切下几片肉,应该还是很好吃的。”

北诸宸用匕首切下两片猪腿肉,那肉呈粉红色,味道娇嫩多汁。吃得我满嘴流油。

“没有作料都这么香,真是好肉!”

“我就一点功劳也没有么?”

“你!哈哈。恐怕是没有。”

……

大快朵颐后,还剩下一半儿的猪身吃不动了,我问北诸宸要不要背回洞里,他说:“不用了,这样的野猪树林还有,再一个,留给食肉的朋友们吃吧。”

“食肉的朋友,你有朋友来过这里么?”

“没有,我是指的豺狼虎豹啊,还以为你知道。”

我皱起眉头道:“我又不是万能的。”

北诸宸躺在地上,望着天儿,说:“今天真幸运,不但找到了出口,还得了一个额外奖励,这头野猪。”

“你这么容易满足啊,比宫里那些娘娘好伺候多了。”

“哈哈,是么,一会儿,你从原路回去,我从上边走。”

“啊,那你知道这里是哪儿么?再说了,你不是要继续留在宫里么,那干嘛不一起回去啊?”

“估计是京南郊外吧,因为北京只有南边有一大片红杉树林。我只是想去散散心,只是前路不明,我不敢带着你冒险,不如我先去探看一下,等熟悉了我改日再叫你同游。”

我点点头道:“好吧,看来我这个老城墙根下土生土长的人,还不如你这个番外的人了解北京多啊。”

“我,呵呵,好吧,其实我也是善于观察,才有所了解么,你毕竟是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一天到晚,天南地北的溜达。”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其实我也是到处乱跑的人。

……

北诸宸用猪油给我和他自己做了两支火把,便和我分道扬镳了。

我一个人回到洞里,沿着原路返回,又看见了坨坨的空壳,不禁感慨万千,可是,岑婆婆的骨灰又跑到哪去了,哎,也许是见了阳光后化没了吧。

我努力摇了摇脑袋,想把这段回忆挤掉。

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井口,我上去后,看四下无人,便独自走了回去。

才坐定,突然看见床榻上放着一封信,打开一看,是紫嫣写的:姐姐啊,你去哪了,我听咱们娘娘和别的娘娘聊天时,夸耀吉祥坊做的衣服好看,于是那些娘娘就急了,非要和淳妃娘娘比试“吸引皇上的能力”,你快点现身啊,然后来找我。

吸引皇上的能力?

不就是穿衣打扮的能耐么,这个有什么好比的,皇上想宠幸谁,还不是皇上说了算!

第二日一早,没等我拔腿去找紫嫣,她便又像往日般心急火燎的自己来了。

“梓珊姐姐,你没看见我的留言么?”

我回答:“看到了啊,我这几日去北市淘宝去了,所以没在,昨天才看见。”

紫嫣说:“你可急死我了,那你打算怎么半,我是看你前些日子有点心不在焉,所以特意将讯息提前告诉你,好叫你早早准备,别回头娘娘找你了,你没有主意。”

我笑道:“嗯,还是紫嫣妹子好,体贴又细心,等以后肯定能找到好夫家。”

“乱开我玩笑,讨厌。”

我略作思索,对紫嫣说:“我打算先去广储司挑选几匹像样的布匹,再去吉祥坊问问制衣服工匠的意思。”

“嗯,这是好主意。偷偷告诉你,梓珊姐姐,听说前两日广储司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匹新纱,只有一匹哦,皇上迟迟没有赏赐出去,只说先放着吧。但我听李公公说,那匹纱美丽极了,就像真的月光倾泻下来。”

……

我从广储司回来后,一直垂头丧气,紫嫣奇怪地问我道:“梓珊姐姐,那匹纱不如他们所描述的那样么?很难看?”

“不是很难看,而是太好看了,好看的我都不舍得取走了,现在我明白皇上为何要尘封了那匹纱,只是因为铸造它的材料实在是太稀有了,皇上怕一旦赏赐出去,后gong就会炸了锅,他老人家上哪去去弄第二匹布啊,所以,眼不见心不烦咯。尘封了最省事。”

“啊,不是吧,皇上也太狡猾了,就这样冷冻了一匹绝代美纱!”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警告道:“紫嫣啊,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这样的话不要在公共场合说!!!小心被人听去告诉皇上,你就会被咔咔掉!”

“哦,好险!我这破嘴!”

紫嫣压低声音问我道:“那,姐姐你能不能悄悄告诉我,那到底是一种什么纱!”

我附在她耳畔说:“是——银——月——纱!”

银月纱是英吉利传来的一种工艺,就是将银子烧化后,用特殊工艺拉成银丝,直接用作纱线,这样的银丝织出来的布匹,清凉如雪,皎洁如月,适合做披肩或丝绦。

说它难出品,是因为好多工匠虽然也能将银子拉丝,但总因银子提前冷却或者过软,导致丝线拉断或者结节,无法应用。所谓百两银子一尺纱,造价十分昂贵,再加上人工费用,更是贵上加贵,可能皇上一时没想出赏给谁比较好。

我突然产生一个想法,打算从广储司借出银月纱,给吉祥坊的银匠研究下。

待我再次去广储司,却被通知,银月纱被几个大宫女一人一尺的剪碎分了,现在可能就剩下半尺不到的碎布了。

什么!?

这么珍惜的纱就让那些粗人这样糟蹋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又何须客气,即便是剩下半根银丝,我也要“搜刮”走!

拿了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银月纱碎片,我犯了难。

“好小的一片啊,真无语了!能做什么东西啊。做披肩、坎肩、腰带,肯定是不够用了!做龙华?貌似还围不了半圈儿。到底干什么用好呐?”

我推开窗户望着如银盘般大小的月亮,它的清辉投在婆娑的树影上,然后在倾泻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斑驳的亮斑。

如果那片地方是衣服会如何?有没有这样的衣服,就像这颤动的树影投下的月光,清灵华美。

我不禁拿起那片碎布比量在自己胸前、衣襟上,看看可以做成什么东西。

有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东西,它稀有,它常被人们期待着见到真容,因为它——刹那间的美丽,却一瞬间的永恒。

第一百零七章 等待花开

“这昙花真美啊,随风颤动着,就好像蝴蝶刚刚破茧而出的那种感觉,很灵动。可是,昙花的寓意会不会有些……”

淳妃娘娘提出的疑义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想了想解释道:“但这样的窄小的边角料也就只能做这样的装饰物,银月纱轻薄半透明,且有一定的质感,做花边或者蝴蝶结都显得太死板,唯有这种白色的仿真花卉比较可心。在制作过程中,我也想到了白玉兰、白梅花、白茶花,但都不如白昙花让人觉得圣洁高雅。况且,昙花开得短暂不是因为短命,而是因为稀有,才显得弥足珍贵,这是书上有记载的,见到昙花开乃是祥瑞之兆,记得唐宋时期,一次,扬州引进几盆昙花,作为展览,文人墨客皆争先恐后地排队熬夜等待观看昙花绽放。”

淳妃点点头说:“也是,哎,以前老听娴妃说什么女人的青春就像昙花,便以为昙花不好,还是梓珊说得好啊,昙花开是多么难得一见的场景啊,我们将昙花绽开的美丽永久定格在衣裙上,不愧是只有梓珊才能想得出来的主意,你大胆去做吧。”

得到淳妃的授意,我便马上去吉祥坊找善于做绢花的许姐姐,她说苏杭有名的绢花师傅,年纪轻轻,心灵手巧。

一路上,紫嫣问我:“梓珊姐姐,为何不直接让制衣师傅做花朵,而是请掐花师傅去做?这,岂不是要付两份钱,也多了一道手续?”

“傻丫头,你不懂。所谓术业有专攻,制衣师傅的手艺固然不错,但很多衣服上的花卉都是以拟态为主,既是一看就是假花、装饰物。可做绢花工匠的手艺却要略上一筹。他们毕竟研究真花的形态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才能开启这么一个绢花行当,据说在苏杭,绢花的销量远远要比真花大。”

“这样啊,那我就明白了,梓珊姐姐真英明。”

我笑着说:“又在乱用词汇。”

……

花锦都的许妍,听了我的描述后,觉得可行,还说最近三年她一直在研究昙花的形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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