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东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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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在东汉末年-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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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不睬,此后霆开始暴饮暴食,总是只给娜留一点食物,或者干脆不留,伤心的娜日渐消瘦,霆却日渐臃肿。终于临近死亡的那晚来临,同样是看着娜熟睡的脸,但却再也看不到幸福,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和无奈,但霆还是决定不让娜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在快要被主人拉走的时候,在它们真爱的墙上,写下了对娜爱的誓言。这之后,霆自然是很悲惨的被主人带走了,而娜在霆被带走的那一刹那明白,这几日来霆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她所承受的痛苦比起霆来微不足道,看着霆被主人拉走,娜十分后悔这么多年以来,她甚至都没有跟霆说一声‘我爱你’,看着墙上那句‘如果对你的爱用语言无法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娜伤心而绝望的哭了”(这篇故事很感人很经典,但我不想让大家以为我在骗字数,所以本章将会超过五千字,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每章我的字数都是超过四千的)

陈琳说到最后的时候,两女的莺莺之声已经络绎不绝,蔡琰是属于小孩子的脾气,大多是想什么说什么“好感人的故事,呜呜呜,我再也不吃猪肉了”

而貂蝉虽然是女人但也有理性的一面“这故事真的好感人,尤其是霆,他实在是太伟大了,琳郎你想通过这个告诉我们什么呢?”

陈琳让她们俩靠在自己的肩上,并抚摩着她们的后背“是啊,这故事的确很感人,所以我一直都在倡导,天下众生平等,你们也不要老是来不来就给我下跪,尤其是在我家里。当然我是想告诉你们点什么,世上的一切不止动物,其实就连草木也会有感情的,可是连它们都懂得牺牲的含义,那我们人呢?你们再想想,霆就真的愿意去死?你们只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认为霆是如何的伟大,如何的痴情,但我们设身处地的一想就会明白,它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无奈的选择,在爱侣与死亡之间它选择了死亡,它不忍心看着爱侣死去,所以只能做出这个无奈的选择。而我同样也是做出了一个无奈的选择,只是我希望无论我做什么,我都希望你们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因为真正的爱,是真正的信任”

“琳郎的意思是,现下你的做法是不得已而为之?”

貂蝉在这些方面确实要比蔡琰聪明得多,当然也不能说蔡琰就不如貂蝉,只不过蔡琰聪明的是在琴棋书画上,凡是这些东西她基本上都是一点即透“恩,既然你们都明白了,那就去把永仁叫进来,不要再门口堵着,家丁出入也不方便”正如貂蝉所说,陈琳退位让贤是不得以而为之,那么也就是说陈琳这次让位,原因并不单单是他的心理问题,或许还有个原因是他不愿意再在刘备面前出任何风头,也或许是他猜测到了自己的将来,于是借这个机会开始为将来作打算,只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那也只有他本人才清楚的知道。

二零零年二月初,曹操突然单方面的停止了对襄阳的打击,而袁绍这时也刚好来到了樊城,对于这个消息他是无比的愤怒,可没办法,如今的曹操也可谓是一方霸主,袁绍根本就没有权利对曹操的行为指手画脚,还有最让袁绍怒不可言的是,曹操停战这其中很大的可能都在于最近襄阳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新任大都督贾诩准备把天子辨交于曹操。袁绍为什么要掀起这场战役?说白了不就是想把天子弄到自己的手里,以正其名,现在到好,做了那么多,却给曹操做了嫁衣,不过袁绍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换作历史上的他,此刻他只怕已经起兵和曹操打了起来,他听取了沮授的建议,时刻密切注视着曹操和贾诩之间的联系,终于让他逮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借机发飙的机会。

曹营,“主公,这个贾诩不简单,当年我曾听闻陈琳在刘备面前对他的评价颇高,比之汉张良、陈平,如今看来也的确是名不虚传,只此这一招,就把我们和袁绍的大军堵在了襄阳城外,而且还让袁绍对我们心存怨念,这次他来我们这里商议确切的细节问题,以属下看来他一定还会另有文章,主公,凡是他所提出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您一定不要轻易给出结论!”

多年来的兵戎生涯,已经把曹操熏陶城了一位卓越的上位者,对于郭嘉的话,他自然是没有丝毫疑问,而且对贾诩的这次到来,他还有着自己的观点“奉孝,你说他会另有文章,如果他叫我们撤兵,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郭嘉悠然自若的说“若如此,那就是嘉高估了贾诩,只是要求我们退军的话,他贾诩用天子来换就太不值得了,要知道在汉中那里也是刘备的地盘,换个地方刘备一样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再说了我们之所以相应袁绍的提议,不也就是想趁机会把天子掌控在自己手中么,而这个时候的襄阳,对于我们来说,比鸡肋还鸡肋”

曹操听了郭嘉的分析,担心的说“那他会提出什么要求?”

郭嘉对此只能无奈的说“正因为嘉也不清楚贾诩会提什么样的要求,才让主公不要轻易对他的要求表态,其实我最担心的也就在此,不清楚他的来意,怕到时候嘉也控制不了局面,所以主公,您说话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天子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必须把他掌控在自己手中”

“恩!”

没一会,传令兵就说襄军使者来了,曹操正了正衣裳,亲自走出帐去迎接,见到贾诩他兴高采烈的握住他手,问长问短,问寒问暖,亲热得不能再亲热,只字不提天子之事,当下又摆下酒宴,盛情款待。对于这一切,贾诩欣然的接受,也跟着曹操侃天说地,对天子的事也只字不提,到最后酒过三巡,曹操终于忍不住问到“贾先生,你此次前来想必对我们这次的合作,心中也有了个款项,你就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

贾诩却说“哎,曹将军不急,我们继续喝,还有位贵客没到呢”

这就让曹操和郭嘉懵了,贵客?他们怎么不知道,对望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疑虑,结果曹操刚又要说什么,外面闯进一个士兵说“主公大人,袁绍,袁绍来了”

曹操一惊,袁绍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想起方才贾诩的话,他不由问道“贾先生,袁绍是你叫来的?”

贾诩自顾自的品着酒说“非也非也,是他跟着贾某人来的!”这么一说郭嘉就明白了,看来是袁绍派人跟踪了贾诩,贾诩虽然知道,但也不点破,说起来这袁绍到底还是他贾诩带来的。曹操没办法,袁绍是肯定要请进来的,再说他们现在还是盟军,没理由让敌军的使者进来,不让盟军的指挥官进来,所以曹操客客气气的把袁绍请了进来。后者一进来,就看到了贾诩傲慢无礼的眼神,心中恨得牙痒痒,于是指着他说“孟德,这是怎么回事?”

不待曹操开口,贾诩却说“哦,在下是来曹将军这作客的”

“哼,吾自幼和孟德交好,到还不知道你贾先生也和孟德是老朋友。孟德,为兄是想告诉你,身为同盟军,就应该履行同盟军的义务,如今我们正和襄军交战,贼子还是少交往点好。还有你突然停止不前,又是什么意思?”

贾诩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坐下来对郭嘉敬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这意思很明显了,贾诩要看看郭嘉的本事,没办法挑场子挑到家门口了,郭嘉只能出列道“袁大将军,贾文和乃是公达(荀攸)旧友,今日来探访只是行的私事,并非公事,而我家主公一直都很欣赏文和的才华,所以才特意摆出这酒宴,盛情款待于他。至于我军停止不前,恕小的鲁莽的说一句,此乃我军之机密,袁大将军还是不知道的好”

郭嘉的话让贾诩有些许的吃惊,他和荀攸有关系这件事,知道的人一只手也能数出来,但看这荀攸同样的样子,贾诩很满意的点点头,他平生交朋友可是要看对象的,如果荀攸是个大嘴巴,那他可就看走了眼。见主公受窘,沮授赶紧站出来说“那好,请问贾先生,襄阳城最近有个传言,我相信你一定听说了,那么对于这个传言,你是怎么认为的?”

贾诩本刚要回答,他身旁的侍从却拉了拉他的袖子,猛的他笑到“这个,我暂且不答,袁大将军,现在门外正有个人,他可是想见你得很啊”

袁绍听他怎么跟着便纳闷了,好端端的,到底是谁如此迫切的想见他,待他一转身,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既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来人看到袁绍也是一激动,痛哭流涕的伏拜在地上“父亲。。。”

正文 第八十六章 贾诩接鞭(下)
(更新时间:2007…7…25 20:34:00  本章字数:4351)

第八十六章
终于,随着这声凄凉的呼唤,袁绍认出了这衣衫褴褛的人,他便是袁谭,自己的长子,可是袁绍记得自己的长子不是好好的待在南皮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而且从他的样子上可以看出,袁谭起码经受了数年非人的折磨。皮肤惨淡无色,露出的血水已经也是黑色的,两眼深邃,凹陷的程度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大爷。看着眼前的人,袁绍简直就不敢相信他是自己的长子,可是除了样子看上去去苍老了不少外,其他的地方都很相似,尤其他还从破烂的上衣中看到,这人的胸口有个扇形的胎记,正好和袁谭的模样符合,胎记可是不能伪造的,于是袁绍就更加不明白了,难道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他身边的另有他人,而这人为什么要假扮袁谭?其人居心叵测啊,袁绍背心的汗已经渗透了内衣“谭儿,这。。。你。。。贾先生,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贾诩可是不会回答袁绍的问话,手一指袁谭“大将军,这是你家的私事,我们外人也不大方便插足,详细的情况你还是问袁大公子吧”闻听及此,还不等袁绍问出话,袁谭率先悲凉的说到“父亲,二弟,不,袁尚他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为了夺得世子的位置,当年他用迷药把我放倒,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软禁起来,这一禁就是八年,父亲,这八年来你所见到的我,都是由他找人假扮的,而且还不断破坏我在您心中的形象,好在父亲英明,并没有很快定出世子的闻之由谁来坐,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便从身体上折磨我,将,将孩儿。。。阉了。。。呜呜呜,父亲,您可要为我作主啊,将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碎尸万段。对了,父亲那畜生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开始交结官员,据孩儿所知,淳于琼、陈震、冯礼、高干、韩莒子都已经成为了他的爪牙,而审配、辛评、郭图以及韩猛和高览都支持着他,所以父亲,孩儿担心,担心那禽兽在知道我被救出来后,会狗急跳墙,父亲!您一定要多加提防,这小人的野心可是大得很!”

袁绍这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本在他心目中一直都很完美的袁谭,这几年来,尤其是最近两年,表现会如此差劲,要不是他因为忙于青州后紧接着又转道来了司隶,否则让袁尚的阴谋那容易这么简单就得逞?他也不敢相信袁尚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胆子“他想要造反?他敢!哼,小王八羔子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要先飞了,谭儿你说有那些人支持他?”

袁谭刚想要回答,沮授出声道“主公,此事非同小可,还是从长计议得好,万一这是他人的诡计呢?”说完他望了望悠然自得的贾诩,袁绍当然也希望这是贾诩的诡计,可是偏偏袁谭又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除非贾诩能先知先觉袁谭的胎记“从什么长计什么议,你以为我连我儿子都认不出来了?谭儿我且问你,你现在可是受到什么人的威胁,你放心说出来,有你老子我给你顶着,威胁你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样”袁绍虽然不相信自己会认错人,但是他却想到是不是袁谭有什么把柄在贾诩手上,为了保全自己,袁谭不得不说‘谎话’

只不过袁绍还是得到了非常失望的答案“父亲,孩儿不敢欺瞒更甚至欺骗父亲,袁尚那小子确实有不臣之心,孩儿被他关在地窖八年啊,八年,难道父亲真的以为孩儿是在演戏?或者被人收买了,父亲你看这,这是那畜生没有得到你所传的世子之位那晚,用皮鞭在我身上抽的,还有这,这淤青是那混账抓孩儿进地窖那晚,用棒子打在孩儿腿上的,为的就是要擒住孩儿,还有这,还有这。。。”伤痕历历在目,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都会让袁绍感觉头昏目眩,如果演戏演到这份上,那就实在是没有必要了。之听见袁绍的双手捏得噼啪作响,半晌后终于爆发道“老子要回去,看看那小畜生到底想干什么?”

“主公,不可,现在是非常之际,如果您回去了,那这里该怎么办?”沮授还是出言阻止,比起袁尚的不安因素,他更加在意眼下的天子之争,只是袁绍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非常之际?眼下的确是非常之际,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冀州,传我军令,全军回驰,并把军中与袁尚有关的一干人员,全部囚禁起来,再命颜良、文丑、张合立刻收了高览的兵权,而子正你赶紧写信给戏志才,让他密切注视袁尚的活动,必要时也给我绑了!”

沮授惋惜的应承着,他知道如果袁绍这次退军,恐怕日后都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南下了,看来他和田丰之间是该做个了解的时候了,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正好写照着他此时的心情。

曹操看着袁绍家门不幸,有点幸灾乐祸,不过嘴上却句话不说,一来他怕袁绍突然想起天子的事,那袁绍走不走得成就是另一回事了,二来,无论怎么样,他和袁绍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这时候出言相激,不是他做人的性格,只是他不说话,自然还是有人会说话“袁大将军,也不用急这么一时,反正事情也还没有真正到了无可挽回的局面,哦对了,在下还没回答沮先生的话,看你急着走,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奉我襄公之命,在下是特来把天子送到曹操那暂住几日,本来呢是想把天子送到你袁大将军那去的,可是现在看来你或许还没那时间去照应天子,毕竟家事要紧,所以如过袁大将军没什么意见,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袁绍火冒三丈的把佩剑抽出鞘来“姓贾的,今日就是你的原因,才搞出这么多事,现在还敢出言侮辱于我,你当真以为我的剑不锋利否”言罢他迅速的把剑横在贾诩脖子边上。

而贾诩则仍旧泰然自若的说“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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