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陈楚卫by烟狗(受为保护攻疏远攻 给攻一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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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陈楚卫by烟狗(受为保护攻疏远攻 给攻一刀he)-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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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卫是真的很火,可是作为一名资深卧底,调整情绪保持冷静是最最基本的基本功,再加上那块切糕可怜巴巴的样子也的确叫人有点不落忍……所以他很快冷静了下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
  “唉,你光知道逮著那里不撒手了,就不打算再摸摸别的地方麽?”




《冯陈楚卫》全新出书修改版(31──35)

  31
  大屏幕的卡拉OK吼得声嘶力竭──过上一把瘾,拥抱你的心,不在乎过去,日久见真心;过上一把瘾,拥抱你的心,人生能几载,死了也甘心……
  真TMD过把瘾就死!
  两个人撕扯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搞不清楚是怎麽打起来的,明明之前气氛还算友好,明明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什麽肉麻的话都说了……也许就是太过肉麻说错了话,反正就打起来了!
  手脚并用地什麽招儿都使上了,恨极了还下嘴。这种没章法的打架方式陈风从上了初中就没用过,不过他发现,这种打法用在楚卫身上正合适,楚卫是空手、器械全能的主,偏偏就没见过这麽没头没脑没路数的功夫。
  有句话,乱拳打死老师傅。
  所以楚卫就吃了亏。
  一拳打在眼眶上,好好的一个时尚青年就变了半边熊猫──这下那副雷朋是真派上了用场,陈风一点没心疼,边下狠手边取笑,“叫你小子装13!”
  这下楚卫就受不住了,挨一拳头无所谓,这算家常便饭;可是他就是受不了陈风这麽坏坏地取笑,於是按著黄飞鸿那路数一个佛山无影脚就踹了出去。
  踹得陈风跪在地上,捂著肚子咬牙,靠,楚卫你可真够狠的!
  楚卫於是又是一连环无影脚,“叫你铐我!”
  “嘿!你TMD真来劲啊你!”陈风急了,一骨碌翻身避开,手里抓著个东西就轮过去了,还真寸,大号的烟灰缸子,石头做的,特沈特顺手,楚卫头一偏让过去,烟灰缸子!地就砸墙上了,咚地一下把挂墙上的音箱震了下来,正扣在陈风缝过针的脑袋上,登时就把陈风砸趴下了。
  楚卫又笑又骂,该!
  完了过去踢踢陈风,起来,起来!别装了嘿,你那点把戏我还能不知道?装昏迷然後趁我不留神好反攻倒算是吧?美的你!老子见多了!
  陈风眼皮跳了下,还是闭著眼,一副昏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的样子,楚卫於是冷笑一声蹲下来,一只手飞快地捣过去,刷地一下,陈风的裤子拉链就开了!
  陈风捂著裤子就喊起来了,警察耍流氓啊──
  楚卫登时心都吊起来了,冲上去就捂嘴,急赤白脸地骂,你疯了你!这麽嚷嚷!
  这一急就忘了防备,投怀送抱似的自投了罗网,陈风哪里会放过这机会,一把抱住就压了下去。
  一边压一边还没忘了手铐,心说崩管强奸还是和奸了先铐上再说!可是楚卫哪儿是能上第二次当的主?泥鳅一样就从胳膊下面滑了过去,变戏法一样就摘了那副手铐扔在了墙角。
  说起来楚卫还真是心太软,其实刚才他很有优势,一翻手就能把陈风铐个背跨的,可是居然没下得了这个手!
  已经伤过他一次,就狠不下心再伤一次了,那滋味,谁都不好受,谁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不管是被伤的那个,还是伤人的那个。
  心软了,手就软,所以就活该让人家占了便宜。
  一张嘴不由分说地堵过来,热烘烘的舌头蛇信子一样缠住了嘴,上颌下颌来回那麽一扫,脑子轰地一下就黑了。
  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不了啦……
  陈风的手已经上下探索好几遍了,专往那敏感的地方招呼──这绝对是故意的!陈风也知道这机会不容易,不抓紧了把楚卫往迷糊了整,保不齐做一半这小子又整出啥妖蛾子,兜头一盆冷水泼将下来,那可比再捅上一刀还难受。
  说不上是陈风道行太浅,还是楚卫道行太深,反正吧,明明看著楚卫都五迷三道了,陈风两只爪子刚要干点正经的,就被楚卫按住了……
  “别……别解衣服,你直接来吧!”楚卫说著话还主动拉了他的手,直接就奔裤腰上带。
  带得陈风都愣了,楚卫你没毛病吧?怎麽比我还猴急猴急的?
  楚卫说,不、不脱衣服,有什麽、动静,容易脱……身。
  哗──这盆冷水浇的!
  陈风差点没痿了。这不是水,是冰!干冰!强效灭火器里装的那种!
  你快著点,咱们还得办正事呢。
  陈风这下就彻底痿了。
  楚卫用赤脚蹭了蹭他的裤子,迷惑地瞟著他,你咬牙干什麽?痛快点,做?还是不做?
  楚卫无意的动作像挑逗,激灵灵一阵酥麻从腿上直冲两腿之间。陈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敏感带原来长在腿上,感觉像是触了电,上万伏的高压电从腿上打过来,电流在全身来回乱窜,把整个人都电得酥了……做!
  做!陈风喊了一声就扑了过去,饿虎扑食一般,凶猛地、狂野地、不由分说地,一把扯开了楚卫的衣服,一眨眼的功夫,那衣服已经成了碎片。
  楚卫只喊了一声就被堵住了,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攻城拔寨缴了械,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楚卫挣扎著,破碎得不成声的抗议完全被吸进了对方的嘴里,勉强漏出来一点声音,咿咿唔唔的,像呻吟。
  唔……
  呻吟渐渐变了喘息,带著淫色的气息,声音很小,隐忍得几乎听不到。两个赤裸的躯体沈默而执拗地翻滚,玻璃茶几上的红酒流淌遍地,遍地,狼藉。
  卡拉OK没结没完地唱,过把瘾啊过把瘾:爱就爱他个腾云驾雾!爱就爱他个天翻地覆!爱就爱他个轰轰烈烈!爱就爱他个迷迷糊糊!
  果然是腾云驾雾!
  果然是天翻地覆!
  果然是轰轰烈烈!
  果然是迷迷糊糊!
  腾云驾雾,像在飞,飞得很高很高。就像飞机起飞的刺激,强大的气流从两翼推过去,不由分说地,巨大的压力堆积在胸口,马达声轰鸣,耳朵轰隆隆地沈雷翻滚,腾著云驾著雾,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天翻地覆,失重的感觉,摩天轮开始旋转,一直转,一直转,不肯停。头晕得一塌糊涂,天在下地在上,世界都颠倒了。世纪末的地球毁灭日,陪你数,陪你倒数一分一秒,等著一切毁灭,只剩我和你,在天地间旋转,化成一颗星……行星沿著轨道,昼夜不停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分不清哪是你哪是我,第一宇宙速度7。9千米每秒,第二宇宙速度11。2千米每秒,第三宇宙速度16。7……飞出地球飞出太阳飞出银河系……累不死你!
  轰轰烈烈,宇宙崩裂,高潮处的礼花,看不清颜色,像原子弹爆炸,让一切都在高温下熔化,熔化!熔化!熔化成岩浆,两个人的岩浆,融合在一起,不等他冷却,世界已经毁灭,一片空白,变成烟,化为灰,滚滚来滚滚去,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干死你!
  迷迷糊糊,尘埃落定,烟灭了,灰飞了,飞机降落了,小行星落地了,摩天轮不转了。马达停下来,乘客浑身脱力,颤抖著爬下来,踩在了地球表面,整个人都是软的,脑子糊涂著,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今夕何夕,迷迷糊糊的,一身的汗,满眼的泪,像是从地狱爬回来,又像从天堂掉下来,回不过神来,回不过神来……
  一万个声音在聒噪,像夏天的蝉鸣,吵得人受不了。没有气力去回应,聒噪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响,一遍一遍反反复复,执拗得叫人心烦。
  终於平静下来,终於清醒过来,那个人的眼睛带著汗水,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地问。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
  大声点,再大声点?
  哦?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
  雷鸣般的咆哮在耳边炸响,炸得人血脉贲张:我问你!怎麽可以把手铐带在身上!你比那个实习警犯的错误还低级!
  ……
  …………
  ………………
  楚卫,你个王八蛋。
  
  32
  过上一把瘾,捧出我的心。下定那决心,不要再深沈。过上一把瘾,说出我的心。天高莫忧愁,真意换真心。
  天高莫忧愁,真意换真心……
  两个人懒洋洋地并肩摊坐在地上,背靠著沙发。楚卫和著刘欢高亢的嗓音轻声地哼,闭著眼睛,声音很低。陈风扶著头,刚才做得太火了,头疼得要命。
  楚卫没有睁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脑袋,怎麽会伤到的?”
  “靠,你现在才想起来问。”陈风抱怨地摇摇头,“被人算计了,还好我命大。”
  “我知道,不然你今儿晚上也不可能这麽容易得手。”楚卫仍然闭著眼,紧紧锁著眉,这表情让陈风回忆起当年──那一年,那哀婉缠绵的《二泉映月》,那沈浸在弦索胡琴中难以自拔的情绪,现在回味起来,陈风居然觉得自己听出了相思的味道。
  有点甜蜜,有点苦涩。
  还有点剪不断理不清乱成一团麻的苦恼和烦乱。
  “你是爱我的。”陈风不由分说地扳上了那个人的肩,郑重宣布。
  楚卫没有理睬,仍然轻声哼唱著那支歌,只是额头的皱褶愈发地深,像刀刻。
  过上一把瘾,拥抱你的心。人生能几载,死了也甘心。
  陈风伸出另一只手,换了歌──《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
  楚卫忽然笑了,笑得苦涩,“又是这支歌!你故意的是吧?存心不叫我好过。”
  “是。”陈风回答得很直截了当,轻声接著唱下去,“在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楚卫笑得更加地苦涩,缓缓地摇头,“你明明知道。”
  “你爱我。”
  你爱我,你偏偏不肯说。
  眼前的这个家夥有时候是很可恨的,明明是爱的,明明是腾云驾雾天翻地覆轰轰烈烈迷迷糊糊什麽都做了,就是不肯说,还是不肯说,什麽都不说!怎麽都不说!
  不说也就罢了,却还要狠狠捅上一刀,丢下一句‘从来没有爱过’就走,楚卫,你TMD够狠!
  陈风越想越气,很气,气楚卫的不诚实,也气自己傻──他怎麽说你就怎麽信,他说不爱你你就当他真的不爱,怎麽这麽没脑子呢!怎麽就忘了这个家夥从来就没实话,当卧底当惯了,这个家夥把自个儿都豁得出去,他的话你能往心里去?傻啊!真TMD傻啊!
  气愤、委屈、沮丧、甜蜜和苦涩……各种滋味掺杂在一起,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心间,陈风开始傻乐,流著泪地傻乐,嘿嘿,你就是爱我的!
  楚卫还是紧闭著双眼,靠在陈风的怀里,耳朵根儿有点红──只一点点,懒懒地挪了挪腰身换个舒服点的位置,脑袋正好窝在陈风的脖子根,惬意地打了个呵欠:“换支歌吧,你也不嫌腻味。”
  “行啊!来,哥哥咱唱个好听的给你!”陈风关了音响,坐正身子,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楚卫就势倒下来,躺在了他的腿上。
  满天的那个星星哟一颗颗明,有两颗颗那个最明哟就是咱二人。你在那个山上哥哥我在那沟,看中了那个哥哥哟你就招一招你的那个手……
  看中了那个哥哥哟你就招一招你的那个手。
  楚卫抽抽鼻子,终於睁开眼睛,不耐烦地瞥了陈风一下,“破锣嗓子,难听死了!”
  瞥得不够快,陈风敏锐地捕捉到那双眼睛里,淡淡的血丝,还有闪亮的光,像星星。
  陈风於是低下头,轻轻吻著那两颗颗星星,“你唱段好听的我听听,嗯?”
  楚卫一骨碌爬起来,躲得远远的,滚!
  陈风笑得猖狂又得意,扯开破锣嗓子更加大声地嘶吼起来,高山上那个盖庙哟还嫌那个低!面对面那个坐著,还想你……楚卫啪地扔过来一只拖鞋,闭嘴!
  “看来你还是喜欢刚才那首?”陈风头一偏,躲开了拖鞋,换个调子接著吼,“羊肚子那个手巾哟三道道蓝,咱们见个面面容易,哎哟拉话话难!你在那个山上哟我在那个沟,咱们拉不上那个话话,哎哟招一招手……”
  咱们拉不上那个话话,哎哟招一招手……楚卫你给我记住了,甭管到了什麽时候,咱们拉不上话话,你也得给我招一招你的手!
  楚卫又扔过来一只鞋,美得你。
  手太软劲儿太小,鞋子在半路上就落了下来,横在两人中间,像一只船。
  陈风於是不唱了,两个人离得远远的,周围是一片狼藉。卡拉OK停了下来,小包厢安静得出奇,两个人就那麽远远地互相对视著,谁也不说话。
  高山上盖庙还嫌低,面对面坐著,还想你。
  楚卫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个好消……呃,应该算是好消息吧?师父答应,做完这个案子,同意我收手。
  陈风显得波澜不惊,淡淡地哦了一声,我知道。
  你怎麽会知道!楚卫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迷惑。
  “老雷告诉我的,”陈风闷闷地看著楚卫的脸,“老雷说,他给梁老送了三瓶茅台,还有两条好烟……一开始老头没搭理他,後来他咬牙陪著老头种了一个礼拜的菜,这才磨得老头点了头。”
  种菜?种什麽菜?楚卫更加地迷惑了。
  “一个网络游戏。”陈风笑了一下,老头也够有精神的,为了偷几个鸡蛋,熬更守夜地在电脑旁边盯著,半截入土的人了,就为那仨瓜俩枣的,忒不容易啊。
  他真的答应了?哦,好,好。楚卫的语气没有一丝半点的欣喜,满是失落和茫然。
  陈风有些同情楚卫的失落,他知道,楚卫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他不禁有些埋怨起老雷的多管闲事,可是老雷是他的师父。
  老雷不像梁老和陈风,老雷和楚卫接触得很少,他不了解楚卫。楚卫,是不可能收手的,他也许会疲惫会厌倦,却绝对不会放弃,绝对不会。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陈风揶揄地看向楚卫,“梁老已经把你逐出师门了,老人家说了,规矩可以乱,辈份不能乱!所以……嗯,你的明白?”
  楚卫很明显地震惊了,木呆呆地瞪著陈风,“什麽意思?”
  陈风摸著後脑勺琢磨了半天,不知道怎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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