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 +番外 by 七里 (虐心+经典+郁闷的结局+番外是he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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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番外 by 七里 (虐心+经典+郁闷的结局+番外是he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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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顶到尽处,干涩的痛楚填满了下身。 
吴拓抱着他上下律动,坐在桌椅间施展不开,索性站起来,把他放到桌上,扶着肩膀又顶进去。身下激烈进出,衣袂遮挡住交合的密处,吴拓掀起衣裳看了一回,笑着一手撕开让他也瞧瞧。 
徐冰的脸上忽然就见了些心疼的神色。 
亲近多日,吴拓头一回看见他动情动意,竟是为了一件衣物。 
徐冰进府之后,成福招人给他做过两身书童衣裳。他一直没穿,平时要么精光的躺在床上,要么就还是穿着来时他娘给做的新袍子。 
那袍子在吴拓手里撕成了两半。 
徐冰低着眉目看地下的衣裳。少年的面孔尚有些稚嫩,眉宇间却棱角隐然。这么一张面孔上沾染一星半点的伤痛之意,都分外的好看。 
吴拓看得乐开了花。掉头去隔间的厢房把徐冰带来的家什尽数搬到书房里,把衣服拣出来,一件件在他跟前撕了。又着成福架起火盆,从他的包裹里仔细翻检,密密衲缝的鞋子、绣着名字的小衣、暖手的棉筒。。。。。。一样样送到他眼前看过,丢到火盆里烧了。 
殷红的火苗映在徐冰眼里,波光幽然。他裹着吴拓的外衫缩在椅子里,怔怔的看。初时有些喘不上气,后来慢慢消停,慢慢舒展了身子,倚着椅背睡了。 
吴拓自觉无趣。 
挥挥手命成福收拾了东西,抱着徐冰去卧房睡下。 
这段时日,他也算各路方法出尽。就仿佛运足了功力却无处可使,生生憋得内伤。 

浥城年后走西域的商队近日回转,带着许多异地的货物,由官兵马队护卫进城。 
刘骁志带人先查验了一众商人身份,才放进城里来。 
贵重的货物送太守府检视,巡查使大人不日便至,西北的官员也要一一分派。刘骁志一边着人清点,先请吴拓过来挑拣几样。 
吴拓站在一屋子的锦盒木箱中,随意打开几个,问:〃我挑走了,你拿什么孝敬人去?〃 
〃不妨,礼单是咱们自己定了自己看,到不了别人眼里。〃 
吴拓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心里有事,走神的功夫珠子就掉下地去,滚了一圈,磕碰出许多痕迹。 
刘骁志记得那珠子是归在巡查使名下。他看也不看,笑着问吴拓:〃吴兄这般神思不属,惦记着谁呢?〃 
〃狼崽子。〃 
〃这么凶狠?吴兄莫不是这就给掏空了?〃刘骁志笑得暧昧。 
吴拓如何听不出,他冷哼一声,又想摔东西。从身边一堆锦盒里掏摸,看见一个乌木盒子,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枚赤红的晶莹玉石。一拿起来,触手生温。比在光下,玉红的通透,隐隐有股子妖媚。吴拓不知怎么就想起全然相反的那个人来。 
他长叹一声,〃就要它了。〃 

吴拓兴冲冲的护卫簇拥着回来府里,前后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他站在厅里长声啸叫:〃成福〃 
成福就在身后低低的应了一声,吴拓跳起来吼他:〃人呢?〃 
〃回少爷,明日就是端午了。〃 
〃端午怎么了?他还能沉江去了?〃 
〃回少爷,晌午时候徐冰娘过来看他,给府里送了许多自家裹的粽子。徐冰娘说节庆日子少爷想必也不需读书的,要告个假领他回去过节。〃 
〃你又准了?〃 
〃是。〃 
吴拓恨的牙根痒痒,在厅里转了一圈,忽然又笑起来:〃既如此,咱们也过节去。〃 

徐家的宅子座落在浥城西南角上,看门墙觉不出豪富来,绕上一圈才知道比将军府还要大上一些。建筑陈设虽不起眼,俱是上好的材料。 
吴拓站在徐家大宅后门对街的里巷间探头观望,身后齐刷刷跟着一排护卫。 
成福半天才从门里出来,请他过去。吴拓走两步,身后的人都跟着动弹,有人就要上房过墙。他吼起来:〃都给我消停点!老实在外头等着,谁要是让人看见就当刺客送去太守府办了!〃 
他又走一步,猛回头。众人醒过劲来,各展绝学呼啦啦散开,片刻功夫尽数踪影不见。吴拓这才抖开步子,昂首挺胸的从后门进了徐家大宅。 
成福先来打过招呼,这会引着吴拓径直去到大宅后头一处院落。 
徐延平夫妇虽是与徐家沾亲,究竟不是直系兄弟,身份上像仆从多些。住所也就安排在下人的房舍左近,好在独门独户的,倒也干净齐整。 
徐延德知道吴拓上门的前后事由,暗自叫槽,不便亲自接待,只遣下人不断的送东西过来,一边留心打听。 
吴拓站在门口,没开腔,徐延平夫妇已经慌忙迎出来。徐延平腿脚不利落,走得快了眼看要摔,成福扶住他。徐延平的婆娘弯腰施礼。徐冰最后从屋里走出来,被他娘拽过来行礼。 
〃徐老爹看着点,成福,快扶徐老爹进去吧。〃 
〃是。〃 
徐延平的婆娘一边念叨这怎么敢当,一边搭手扶徐延平进门。 
徐冰落在后头。吴拓凑过去在臀上抓了一把,低头咬住他耳朵。 
〃别想跑。〃 

第 7 章 
在浥城众多商贾中,徐家的生意明里暗里都排得上字号。徐家先祖是洛阳人氏,开国前逃荒过来,拣了些不义之财做起生意,慢慢开始发家。后来生意做的大了,跟中原各省都有了往来,便有许多亲族里的远房投奔过来。 
徐延平夫妇即是早年间带了徐冰从老家过来。 
徐延德念着同族同辈,颇多照顾。徐延平为人忠厚,跟着商队走边关的时候,遇上盗匪,他一力要护着货物,被惊马带下山崖,双腿齐齐折了。徐延平的婆娘原本是读书人家的小姐,父亲早亡,兄长又没了,家道中落,算是下嫁给了徐延平。 
夫妇两人都是待人良善,免不了受些欺负。 
徐延平的双腿原本站也站不起,后来遇上一位避居小关山的神医,重新打断接好。勉强可以走路,也就留在徐家大宅干些扫院管事的轻闲活计。 
前些年一直生活困顿,因此只有徐冰这一个儿子,宝贝一样疼。 

吴拓坐在四方桌的主位上,逞着口舌便给,跟徐延平夫妇聊得宾主尽欢。 
吃下许多粽子果品,也零零碎碎的知道了徐延平一家上下诸多事迹。问到徐冰,徐延平的婆娘只说这孩子自小乖巧懂事,就是不亲近人。小时生过一场大病,整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后来病好了就更不爱与人搭腔。旁人都说他呆气,其实他心里明白。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要哭一样,不停让吴拓多多照扶包涵。 
吴拓拿眼看坐在身侧的徐冰,他低着头,有些不耐的盯住桌脚发楞。 
徐延平见他这副不灵光的样子,忙叫他起来去灶下端水泡茶。徐冰听话站起,尚未走到灶间,吴拓跟着也起身,一边说:〃别烫着了,我去看看。〃 
徐延平夫妇劝不住,徐延平的婆娘正要站起来帮手,成福领了吴拓的眼色,抬手拦住。 
〃徐夫人坐下吧。少爷着紧他,徐夫人不需帮忙了。〃 
徐延平的婆娘坐下来。眼看吴拓这般殷勤,心里反有些惴惴的。 

吴拓一进灶间就冲前一步,架住徐冰,两脚悬空的顶在灶台上。堵上嘴亲了一回,手往他裤子里伸,一边笑问:〃半日不见,想我没有?〃 
徐冰伸手推他,给他抓住了,在手心里塞进一样东西,暖热的一片。摊开手,一枚晶莹艳红的玉石摆在手心里,有半个手掌大小。 
徐冰就手往灶台上一放,就要去端热水。 
吴拓只觉得脾气噌噌的长。一磨牙,从背后下死力摁住他。还是抵在灶台上,一手扒下裤子,另一手拿着那玉就往进塞。 
灶间跟待客的小厅只有虚掩的薄木门隔着,徐冰腰胯硌得生疼,一声也不出。身下塞进的暖玉虽不比吴拓的东西硕大,却热得难受,滑溜溜的要掉。吴拓用手指推到头,兴致起来,解了腰带把硬起的东西抵进去。徐冰缩在灶台上,忍不住喘了一声。 
吴拓帮他捂住嘴,挺腰送到尽处,把那块玉石又往里顶。徐冰呼吸艰难,喉咙里细细的咕噜作响,两手扒在灶台上,掐进十个指甲的土皮。 

两人端水端了半晌,徐延平夫妇面面相觑,想打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不住的偷眼看灶间门和成福一张长脸。 
成福也觉不妥,慢慢步到门前,咳了两下,问道:〃少爷?〃 
候了许久才有回音,声音哑着,带了火气一般:〃就端出来了,这水总不开!〃 
成福仍是耷拉着脸孔走回去。徐延平的婆娘陪着小心请他坐下吃些东西,他摇头作罢。 

吴拓赶紧着又抽送了十几个来回,拔出来泻在灶下的柴灰中。他一没撑着,徐冰就往地下出溜。吴拓伸手抓住,先搂着他系好裤子,展平了衣裳。好在身上穿的是深蓝的书童衣裳,看不大出痕迹。 
吴拓扶他站住了,这才收拾自己一身。 
从灶间出来,吴拓一手端着滚水,一手扶在徐冰腰上,笑容可掬的说话:〃徐老爹久候了,水老不开,赶着加柴。我做不惯这些活计,平白耗了许多时候。〃 
徐延平看他一身青缎衣饰沾了许多灶间的污迹,忙不迭的赔礼。徐延平的婆娘拿着自己顶好的一条绢丝帕子过来帮他擦拭。 
吴拓一边推让,揪着要离了他身边的徐冰回去坐下。 

一直留到傍晚,吃了餐便饭,说是家常菜,也都由徐延德精心置办了从大宅里暗下送过来。吴拓仍是殷勤,但凡徐延平让徐冰起身去办的,他丢下筷子就接手。到后来,端菜收拾都由徐延平的婆娘抢着做了,吴拓也就只管坐下大吃。间或塞一筷子菜肴到徐冰嘴里。 
想起来了,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那块玉可不许掉了,你爹娘在这,不缺法子收拾你!〃 
徐冰不答,眉目间还是有些动了心气的样子。 
吴拓更见得意。耗费许多时日,到底掐着这狼崽子的要害了。 
晚间吴拓跟徐延平夫妇告辞,拿捏分寸,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徐延平的婆娘问了一回,才说习惯了徐冰在外间伺候睡觉,没有他在总觉得不安生。仍想带他回去,若是徐延平夫妇想念儿子,明日再送他回来过节也好。 
徐延平的婆娘不愿让走,徐延平先发话:〃他入了府自当听少爷的,跟少爷回去就是。〃 
吴拓牵着徐冰走出来,他步子迈的慢,被吴拓拖着走。徐延平的婆娘在后头叫了一声。徐冰回头,皱着眉说:〃回去吧。〃 

昨日过太守府挑拣礼物时,刘骁志说起有个杂耍班子跟着商队过来浥城,偏这些时日浥城城防严密,班子没有进城的文堞,只好就近留在了小关山下的胡集镇,演了数日,端午是最后一场。 
原以为吴拓一听便会闹着要去。没曾想吴拓那时若有所思,提不起精神欢喜。 
后来刘骁志说到班子里有一唱曲的,是西北出名的大家,曲艺俱佳,姿容绝世。 
最后四字听到吴拓耳朵里,双目一亮。 

及至端午,刘骁志同着一帮公子爷午时过来将军府,候了足有一个时辰,没见吴拓出来。 
刘骁志看成福进去问过灰头土脸的出来,抿着嘴笑。 
旁人没有他的好耐心,王守备的公子王令越当先对着成福吵嚷起来,没说几句一脚蹬开他,就往厢房过去。一路喊着:〃吴公子,吴兄!咱们也该出发了,别误了曹大家的曲才好!〃 

吴拓在房里听着青筋直冒。进行到紧要处,这浑人真闯进来也是麻烦。 
低头看,徐冰正给绳子绑了结实,拉展在床上。 
从徐家大宅回来,塞进的暖玉闹得他走不成,吴拓抱着他进屋。把玉仔细掏出来,今日一早专门请工匠镶制了,挂在他腰间。 
到了午间吃饭,一看他身上早没了玉石,也不知道带哪去掉了。吴拓也不恼,命护院翻检宅院上下内外,后来在书房柜子的夹角找到了。吴拓接过来,系上红绳,给他端端正正的挂在脖子上。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除非你这脖子折了,不然就给我好好挂着。〃 
徐冰望着颈下殷红暖玉,有些厌弃。 
吴拓沉着脸带他上床,解开衣裳,绑住手脚,好一顿侍弄。 
徐冰泻身数回,已是神智昏沉。身上给媚药引的渐渐泛红,微眯双眼,眉头蹙着。吴拓才送进分身去,正在欲火烧炽的当口。 
那王令越走到门外了。 
吴拓拣着最下流不堪的粗口骂出来,抽出分身,拉过被子盖在徐冰身上。急忙系上衣裤走到门口。 
王令越敲了一回便使力推门,这人少时跟着父亲操练习武,实在有些力气。门应手而开,王令越力使得空了,半栽在开门的吴拓身上。鼻子磕在他肩上,从肩头看见室内,床上一张锦被下现出两只手臂,腕子上绑着艳红的绳子。 
王令越只看了一眼,吴拓一把刮过来,接着起脚把他蹬到了对面墙上。 
吴拓摔上门,还要上前打他,刘骁志一众赶忙过来拉住。 
众人劝和了一阵,拖着吴拓要出去。 
吴拓本想推了这回,到底惦记〃姿容绝世〃四字,被他们生拉硬拽出门。 

去后院牵马。路过关少钦的厢房,吴拓冲着窗户高喊:〃少钦,我可要出城了,你不来护卫我?〃 
房里没人应声,只有两扇窗户无风自动,碰的合上。 
吴拓转头,他进出跟着二十来个护卫,便是站着不动挡箭也能挡上好几轮。关少钦自然不愿再理他。 

众人出去,成福进屋子看过徐冰一回。他昏睡过去,一头的细汗。成福帮他擦了汗,把被子略拉下点,露出口鼻来呼吸。绳子却不敢解了。 

第 8 章 
胡集镇在浥城向北三十里外,小关山南麓一处山凹中。 
吴拓一行人打马向北门而去,领着的护卫有近百之众,声势壮大。这些人全给拦在城门跟前,一时扰攘不休。 
吴拓拿着马鞭敲靴子,不停的冷哼出声。刘骁志正跟巡城官说话。早上明明交代过,现下这些官兵满头冷汗的回话,就是不肯放出城。 
〃谁颁的戒严令?我怎么不知道?〃 
〃回公子爷,不曾戒严。方才过来的急令,只教拦着众位公子爷。〃 
刘骁志略一沉吟,道:〃找个能说话的过来,到底什么事情?〃 
来的是城防管带李重。 
吴拓如见故交,扬声问他:〃李大人,不知钧染贤弟的病可好些了?总惦着要去看看他,你看这闹得也走不开。〃 
李重低头掩住满目的愤恨。只跟刘骁志回话:〃刘公子,太守府传话,请吴公子留步。说是端午佳节,请过去引凤楼叙话。〃 
〃家父相邀?〃刘骁志对上吴拓双眼,也是不解。 
这趟出来自然跟刘拯说过,他当时没反对,现下才横生枝节。吴拓不依,打马就要硬闯出去,守门的官兵跪下了一片。李重咬牙跪下,喝道:〃请吴公子留步!〃 
刘骁志也是面有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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