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医生的报告+4番外 作者:柏林石匠(和顾医生恋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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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医生的报告+4番外 作者:柏林石匠(和顾医生恋爱日常!)-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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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林老师看着眼前无比纯良的画面,“我们先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我和顾魏:“晚安?”
  林老师:“晚安……”默默退了出去。
  
  新人在婚礼那几天往往是忙得脚打后脑勺的,有哪个新娘能奢望婚礼当天还能睡懒觉的?
  印玺说,我能。
  化妆师都到了,她活生生睡到快9点,才被金石给拎起来。(他们两家住对门)
  我在堆满婚纱礼服的房间里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喝牛奶敷面膜,深深觉得这样悠哉的新娘真的是世间少有。
  中午,金妈妈印妈妈下了一大锅饺子and一大锅圆宵,寓意团圆美满。(三三:是相当混搭好不好!)
  顾魏比我辛苦。吃完饭我坐在房间里化妆换衣服的时候,他被抓差去车站接人。
  
  晚上六点零六分,开席。
  金石亲自操刀,做了一部flash小短片开场,他和印玺的20年。简单黑白的笔调,最后那句“我们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始。”骗哭了现场无数女同胞,包括新娘本人,她显然没预料到当晚的surprise会来得这么快。
  我们在台下拼命尖叫,于是我们的“悠哉女王”不悠哉了——金石呈现的婚礼与她之前彩排的婚礼,相差太多了。前半场婚礼她的表情除了意外,就是意外。交换戒指之前,她下来换衣服,一进更衣室就掐住我腰侧:“你个叛徒!”
  我被她挠得直笑:“有惊喜,才有幸福么。”
  交换完戒指,定情之吻结束,台下众人起哄丢捧花。
  一**未婚男女青年齐齐站成一排。
  印玺拿过司仪的话筒:“我有个附加要求,接到捧花的,一年之内,必!婚!”
  然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捧花直直地奔着我而来,与此同时,以我为圆心,两个人为半径范围内的人,往旁边退成一个圈挡住抢捧花的人。
  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接,火红的玫瑰花球就落在了我的胳膊弯里。
  我看向周围退开的人,三三,印玺表哥,印玺堂妹……不带这样作弊的》__《
  金石毕业那年,两人订婚了。
  过了这么多年,大家收到请柬的态度依旧是“嗯?哦。”就理所当然地去混吃骗喝了。
  他俩的水平就在于,感情几十年如一日,都没人会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
  订婚宴上,院里一起长大,大了我们四五岁的猴子调戏二人:“我说你们俩究竟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印玺:“记不得,太久远了。”
  猴子:“你们俩也不历经下花花世界,这辈子就这么着了,哪天互相看腻味了,七年之痒怎么办?”
  金石:“我们两个七年之痒都过去了。”
  三三那天握着我的手说:“我相信爱情了!我真相信爱情了!”
  我也信了。
  不信都不行。
  早在两人订婚前,他们两家的新家又选的对门,两边阁楼直接打通做新房。人家订婚交换戒指,他们直接交换家门钥匙。
  金石毕业后进了市委组织部,然后继续读在职研究生。
  印玺毕业进了外企,然后准备考MBA。
  两人顺风顺水,爱情/事业双丰收。
  金石研究生毕业前,印玺忽然辞职了。
  “我没工作了,你养不养我?”
  “养。”
  “那我们去旅游吧。”
  “好。”
  然后金石真的就排除千难万险请了假,两人去西藏待了快俩礼拜。
  回来不久之后的某一天。
  “我被地税录了。”
  “?!”
  “这样我们工作休息时间就比较统一了。”
  “那领证吧。”
  “好。”
  这就是这对奇葩的求婚和回答。
  金石求婚成功后,一路熬过了准老婆大人适应工作,上学……相当的好耐心。
  然后据说是被猴子一句:“我都快当爹了你们俩这速度要抓紧啊”给刺激到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在印玺同志逍遥了两年多之后,于其毕业典礼第二天,押至民政局,修成正果。
  


39、投你木桃

  地质专业,向来是女生当男生使,男生当畜生使。用小草的话来说,研二活得跟狗一样,研三活得猪狗不如。结项,学论开题,结实验,签约,一个接一个。我惊悚地看着小草的体重一路90,88,87,85,82……眼见就要跌破80的时候,她的推免终于定了下来,阿弥陀佛。
  我和医生似乎一直保持着一种此消彼长的工作状态,一个人忙碌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相对轻松一些。我这边昏天暗地,于是医生升级为二十四孝男友,又开始了一周跑三趟学校的生活。
  小草惆怅地说:“现在没对象的女生申博都受歧视……”
  我摸摸她脸:“莫愁前路无知己啊。”
  小草拍开我的手:“找你的知己去吧。”
  
  我推开店门,在回廊拐弯的地方,看着两位女士走向医生指了指他对面的空位置,估计是问能不能拼桌(这种中式快餐店用餐高峰期拼桌比较常见)。
  医生背对着我,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位女士朝不远处的空桌走去。
  医生摸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我走到他身后压低声音:“嗨~先生一个人吗?方不方便拼桌?”
  医生猛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我太太马上到。”
  我捏了捏他的耳垂,往他对面一坐:“兄台,行情不错~”
  医生:“过奖过奖。”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啊!
  吃完饭起身,之前那两位女士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扫射。医生无比好心情,把我一拉:“走了,接孩子了。”(陈聪的外甥,我们帮忙带两个小时。)
  我无语望天。咳,都老夫老妻了……
  
  下午,陈聪把外甥接走后,我去厨房收拾小家伙吃剩的水果盘,听到手机响。
  “顾魏,谁的电话。”
  医生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递过手机:“邵江。”
  上次碰到互留了号码,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擦干手接起。
  无关痛痒的开场白后,他问起了下个月L的婚礼。L是本科时期高我两届的学姐,虽然同一个院,但基本都是些公事来往,和我也就比点头之交略微好些。她结婚的消息,也是不久前听同学圈里有人提起的。邵江这么一问,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没有发请柬给我。”
  “我是伴郎之一。”
  “哦。”总不能说恭喜吧?
  “嗯,实际上,伴娘团现在还缺一位伴娘。”
  “哦。”怎么现在流行结婚一**伴郎加一**伴娘弄得跟集体婚礼一样……
  邵在那头笑了:“你能不能支援一下?”
  我在心里迅速权了一下,直话直说:“我和她关系没铁到那种程度。找你们同届的同学应该会更合适。代我说声恭喜。”
  邵并没有再强求,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一周后,学校。
  “我来帮L送请柬。”
  我接过精致的信封,看着眼前的邵江,以及他旁边的法国友人安菲,只觉得局面有些诡异。下意识地挽住了身边准备回宿舍的小草。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参观校园。
  回到宿舍,小草问:“什么情况?”
  我回想起之前医生说过的话,耸了耸肩:“没什么情况。”
  
  之后,安菲托我帮她找一本老期刊,来拿的人却是邵江。我对这两个人的行为,实在是捉摸不透。
  
  L的婚礼,一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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