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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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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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见白衣男子很是敏捷的躲开了章崧的这一巴掌,不由得对着白衣男子佩服有加,此招移花接木是武当派的绝学,这白衣男子是如何学得,难道他是武当派的弟子。

景天虽说眼睛看不见,凭借章崧和章季轩的对话,他已经猜测到一定又是这白衣男子耍的鬼。

适才他和白衣男子过招的时候,他就曾吃过他的亏。打斗到最后这白衣男子大有让他的意思,他才能擒得住他,不然的话就是十个景天只怕也斗不过他一个人。

白衣男子爽朗的笑道:“哈哈哈哈。如此不孝顺的儿子是该被打,不过你这一掌若是放在习武之人身上只怕无碍,不过这细皮嫩肉的少爷只怕会有点吃不消。啧啧,没想到章老爷下手竟然这么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了如此狠手。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只怕会更加的厉害吧,哈哈哈哈。”

章季轩听到这白衣男子如此桀骜不驯的话,在心里把他骂了千遍万遍。

章崧被白衣男子的这番话臊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看,他只得清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内心掀起的旷然大波。

秦钟见章崧被耻笑的不说话,虽说他也有些忌惮白衣男子,但终归还是要灭一灭白银男子的锐气。

秦钟朝着白衣男子说道:“你个黄毛小儿。不过是仗着自己功夫在身罢了,竟然敢如此狂妄,你可曾知道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者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竟然学别人做梁上君子,依我看你也好不了哪去。”

白衣男子对秦钟的这番话,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哈哈哈哈,秦老爷子。您还真不愧是一把年纪了,这人果然是老糊涂了。我几时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再有这天之外到底还没有天,以及这人之外还有没有人,我又怎么会知道,哈哈哈哈,我有功夫在身,难道你就没有吗?你既然说有功夫在身就是狂妄,那我且问你我若是算狂妄,那您这又算是什么呢?”

秦钟没想到这白衣男子说起话来竟然是如此的咄咄逼人,气的他是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章崧倒是颇为淡定,他恭谦的说道:“不知阁下光临寒舍,所谓何事?”

白衣男子倒也不跟章崧客气,他往屋内的椅子上一坐说道:“我说过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你们今日聚集到这里为的是什么,我便是为的什么,既然现在人都已经到齐了,不如就开始吧。”

章崧的目光在秦钟的身上掠过,他见秦钟低着头,便暗自叹了口气,原本他是想着若是他、秦钟和景天三人联手的话看能不能制服这目无一切的白衣男子,谁知连这三人中武功最高的秦钟都毫无办法,他又何必以卵击石呢,只是这商讨的事情又岂是他一个外人可以知道的。

白衣男子见章崧站在那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道:“好了,我也就不跟你们绕圈子了,现在时间紧迫,我们还是尽快的商量一个对策出来,我可不想到时候吃苦果子。”

白衣男子的这番话让章崧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是敌是友,因此他并没有因为白衣男子的这番说辞而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

白衣男子见状,只好自报家门道:“若我是敌,你们觉得就凭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抓的住我吗?”

章崧见白衣男子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好再不表态,只得拱手客气的说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对章崧的这番问话自然是很不满意,他不耐烦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最难相处的,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他前来,你们这些文人就是事多,凡事都要问个明白,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罢了,既然你们无诚意和我商讨,那我只能告诉你们,若是你们想谋反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另想办法,你们的人已经被人盯上了,最后再奉劝你们一句,若是想好好的活着,最好别轻举妄动。”

白衣男子说完这话,也不管章崧他们能不能听明白,反正该带的话他已经带到了,不管章崧能不能听进去,后果如何,这些都已经跟他无关了。

白衣男子大摇大摆的从屋里走出去。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当他经过章季轩身边的时候,对他说道:“你小子还真是命好。还真是让人羡慕。”

章季轩对白衣男子说了这无头无尾的话,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他说的那些话像是话里有话,可是为什么他却一句也听不懂呢,他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

章崧被白衣男子刚才的话说的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为什么他要做的事情他会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是消息走漏了,不可能啊,今日之事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这白衣男子又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晰。

此时的章崧是心乱如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钟见章崧在屋内走来走去,知道他一定是听了白衣男子的话动摇了,心里很是不爽快的说道:“老爷。您不要相信他说的,他极有可能是上官青云派来试探我们的,我们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啊。”

章崧烦躁的说道:“你先带着轩儿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钟不死心的继续说道:“老爷……”

章季轩见章崧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扯了扯秦钟的袖子,小声的安慰道:“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秦钟转过脸仍不死心的望了望章崧,见章崧依旧是一副郁闷的样子,动了动嘴也没说什么。便和章季轩一起出去了。

待章季轩他们走后,章季轩把木门从里面插上后。便随手摸了摸刚才那白衣男子坐过的椅子。

椅子的把手下面的一个不易觉察的小突起轻轻的顶着章崧的手指。

只要他一使劲,这墙后面的机关便会打开,只是现在他不想这么做,不管白衣男子到底是敌是友,不管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都决定还是不要提前冒这个险的好。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章崧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离开椅子打开房门,然后朝着景天的房间走去。

章季轩和秦钟从屋内出来后,章季轩便将他心中的疑问向秦钟问了个遍。

秦钟很是耐心的为他一一解答,只是因为心中有事,所以秦钟说的话也都是含糊其辞,他现在只想找到那白衣男子问一些事情,可是那白衣男子早已不知所踪,他又该到哪里去找他呢。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章崧显然是把白衣男子刚才说的那番话放在了心里。

可是那白衣男子到底是敌是友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就相信他说的那些话,极有可能这白衣男子就是韩铭哲派来故意打探情况的,若是此时不行动起来的话,真的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只怕已经晚了。

想到这里,秦钟便撇下了景天和章季轩二人,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这院落之内。

还没等章季轩回过神来,章崧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章崧表情凝重的对他说道:“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章季轩便跟随在章崧的后面来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屋内。

待章季轩落座后,章崧方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了,今日我便告诉你,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务必要仔细的听着,若是以后章府真的遭受到什么不测的话,我希望你能记得我今天说过的话。”

章季轩见章崧神色如此凝重,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章崧见状很是满意的说道:“好,你听着,我不管你以后是不是飞黄腾达,是不是大富大贵,我只需要你记得,你是我章崧唯一的儿子,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你的母亲,你都要记得你便是你,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你都只需要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好。”

“原本我是想着倘若你在宗人府真的遭遇什么不测话,我一定会为你血洗皇宫。只是因为你是我章家唯一的骨肉,现在的你不仅仅是你自己,更是章家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章季轩没想到章崧跟他说的这番话竟然会如此的凝重,一时间有些难过,他哽咽着说道:“您和我娘都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家也都不会有事,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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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合为一章,这也是本书的最后的一卷了,各种精彩,各种意想不到将会一一呈现出来,绝对值得一看

☆、222 奄奄一息

章崧没想到章季轩竟然没有丝毫埋怨自己的意思,心里着实宽慰了不少。

只是此次事关重大,若是到时候真的是有去无回的话,涉世未深的他可该如何是好。

章季轩见章崧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便道:“爹爹,您一定要这样做吗?”

章崧无奈的点了点头,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希望走这一步,可是现如今已经是身不由己,由不得他了。

上官青云那边已经勾结卫国随时都有可能会推翻朝廷,而跟随着自己的这一股势力到时候却只能被当作韩铭哲的陪葬品,与其到时候成为牺牲品,还不如现在反抗。

更何况现在韩铭哲那边已经是虎视眈眈,随时提防着他,唯恐他会叛变。

其实这也难怪韩铭哲会这么想,毕竟章清荷年纪尚轻,一直以来身子都无恙,而忽然间暴病身亡,韩铭哲又没有给章崧一个很好的交代。

再者章季轩又无端入狱,虽说宗人府给出的理由是章季轩私闯后宫禁地被韩铭哲当场抓住,可是这个解释说起来未免太牵强了些。

夏若澜虽说是韩铭哲新晋的彩女,但夏若澜并未得宠,而韩铭哲又从未在夙椛殿留宿,那晚却偏偏出现在夙椛殿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这也就难怪别人会猜测这一切不过是韩铭哲想要扼制章崧而想的计策。

后来之所以又放章季轩出狱,不过是迫于压力,这样做不过是想依此来堵住悠悠众口罢了。

章崧此时反抗不过是放不下心中的这口怨气,他韩铭哲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惧怕上官青云的势力便拿他开刀,竟然玩起了杀鸡儆猴的把戏,若不反叛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章季轩见章崧不说话。深知即便是他说破天去,章崧还是会一意孤行。

“若是爹真的这么做的话,孩儿绝不会贪生怕死,孩儿愿跟随爹爹一同前往,只是爹爹,孩儿有一事不明,适才来的那白衣男子的身份尚未了解,如此便贸然行事的话,只怕实在是不妥,不如还是先想个万全之策以防万一。”

章崧听了章季轩的这番话嘴角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轩儿确实长大了,心思也缜密了,为父看了高兴。”

章季轩见章崧夸奖自己。心里自然是高兴。

章崧敛起笑容,又继续说道:“你说的不错,那白衣男子的确是要查上一番。”

章季轩原本是想主动请缨前去调查,遂又想到那白衣男子的武功了得,便只得作罢。但他又不想章崧对自己失望便说道:“不知爹爹是想派谁去查探,那人的功夫实在是了得,只怕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章季轩提出的这个问题,章崧不是没有考量过,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迟迟不敢下决定的原因,秦钟算是他身边最得意的高手了。若是连秦钟自己都没有胜那白衣男子的把握,别人就更不用说了,比武艺他章崧自然是落个下乘。此事看来只能是智取。

可是如何智取却成了一个难题,毕竟这白衣男子的下落他一点不知,此事仿佛是大海捞针一般,这让他如何下手。

章季轩见章崧不说话,知道他此时也是毫无头绪。便提醒道:“好像那白衣男子刚才说话的时候提到他是受人之托,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受谁所托。听他的语气不像是敌……”

章崧回答道:“不管此人是敌是友,此事都想暂且放一放,对了轩儿你跟月儿的事情……”

章季轩一脸无奈的回答道:“我和她之间以后便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上官青云也不愿我再去王府探望她,想必那边的意思是不愿再跟我们章家有任何的来往。”

章季轩的这番话让章崧心底一颤,看来秦钟估计的没有错,上官青云的确是翻脸无情,想当初他那样拼命的巴结自己,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刚刚失利,却急着要跟自己撇清关系,此人实在是可恨。

章崧气的是牙齿打颤,既然上官青云执意如此,妄想坐收渔翁之利,那他绝对不能让上官青云那个老匹夫轻易得逞。

想到这里章崧忽然间茅塞顿开,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说道:“既然他想坐享其成,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章季轩自然是不明白章崧心中所想,但见章崧一副轻松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过了会子章崧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章季轩道:“你去把秦钟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章季轩小声的说道:“秦叔他适才去追那白衣男子去了。”

章崧一听,有些生气的说道:“他就是太心急了,他岂是那人的对手,你快去叫景天前来。”

章季轩见章崧如此心急,自然是不敢怠慢,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去院落里喊景天。

熟知章季轩在院落里来回走了好多遍丝毫没有看到景天的身影,心底不免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忙跑进屋子里把景天不在的消息告诉给了章崧。

章崧大叫一声“糟了,我们中计了。”

………………

秦钟朝着西面奔去,一路上留心观察着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似是知道秦钟在后面跟着一样,只见他一会朝南一会朝西,似是在逗耍秦钟一般。

秦钟跟在他的身后自然是心焦的很,又因吃不准对方的实力,因此也不敢贸然露面,直接对视,虽说被白衣男子耍的是团团转,但值得忍耐着。

“他奶奶的,若是有天你落到我秦钟的手里,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筋疲力尽。”

秦钟在骂完这句话后,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后,又继续朝前追去。

白衣男子听到身后秦钟的话,笑了笑,然后扭过脸朝着秦钟喊道:“今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告辞。”

说完只见他身影一转,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钟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了原地,微张着嘴巴。

这招“遁地术”是逍遥派的独门秘籍,他怎么会,难道他是逍遥派的,只是上次他用的那招“移花接木”分明是武当派的绝学,此人竟然会两个门派的绝世武功,难道此人是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咏符。

传言咏符原本只是江湖上的一个普通的侠客,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偷得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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