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受天下[上部]by我叫永远(一受n攻 先虐受后虐攻 美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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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受天下[上部]by我叫永远(一受n攻 先虐受后虐攻 美强he)-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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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更加的压抑。

  即使完全不懂武功,不知道内力为何的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也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冷冽的肃杀之气。孙晓鸿不经意的触碰总让我的身体轻颤的想要得到更多,我身体不由自主的更加的依附着孙小鸿,想要借此让自己更加的舒服。

  “放了他,然後滚。”林诗音朱唇轻启,鞭子对着孙晓鸿冷冷道。

  孙晓鸿对此视若无睹,更是变本加厉如挑衅一样的啃咬着我的脖子,通电的感觉热得我阵阵喘息,见我这样,孙晓鸿愉悦的笑了,食指划过我的唇,“林庄主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放。而是林少爷紧抓着不让我走,看来你没能好好的满足他啊。”

  该死!我在心里把孙晓鸿诅咒了好几遍。他这不是火上加油的想要害死我吗,我简直不敢想象今天过後林诗音会用怎样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啊,该不会像如燕所说的让我生不如死,如果真是那样,老子下了地狱做了鬼也不会放个孙晓鸿这天杀的混蛋。

  即使心里吓的半死,身体却还能本能的迎向孙晓鸿的挑逗,欲罢不能。

  突然间赤裸的身体被孙晓鸿从床上提起,紧贴在他身上,孙晓鸿顺手将他披散开的衣服掩盖着两人的身体,轻快的一个飞跃,躲开了林诗音袭来的鞭子。

  舒服的坐到原先的软榻上,将我放到他的推上,低头又是一个轻吻,而後抚着心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林诗音,“真的好险,要是被林庄主你的鞭子打到不死怕也丢了般条命。”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奇怪了,刚刚原本消失了的燥热又回来了,与酥麻的感觉混在一起,比被林诗音用鞭子抽还难受,比面对死亡的恐惧还让人忍受不了,已经混乱的不清楚现在的状态,只明白被孙晓鸿的身体触碰到的地方非常的舒服。紧抓着孙晓鸿的胸口,指甲甚至在他如雪的肌肤上抓出伤痕,“给我,求你给我。”

  我听到身後鞭子抽打地面才会发出的声响以及林诗音咬牙的声音,林诗音他在生气。

  “林小云,你别忘记你是谁的玩物,给我从他身上爬下来。”声音冷冽如三月寒雪,让我本来燥热的身体蓦的打了个寒颤。

  “不。”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林诗音,“不要。不管是谁,求你们了,给我,给我。”

  我已经开始口不折言了,只是非常渴望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只是这具身体冲破着叫嚣着某个人给我解脱。

  孙晓鸿发出咯咯的笑声,骨骼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背部不断的划着圈,“真是淫贱的身体。”然後又一次挑衅的对上林诗音的眼,“林庄主调教出来的人果然不一样。今夜,就让他好好的伺候我吧。”

  “找死。”话落,长鞭已挥出,这次的速度比上次更快,更狠,也更准。孙晓鸿躲避不及时,手上也没他的那把折扇遮挡,俊美的脸上被鞭子划过一条鞭痕。

  鞭子落下的时候又甩在我身上,重重的,毫不留情。

  背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色长痕。

  “啊~~~~”我惊叫,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舒服。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像是被人下了魔咒一样舒服。

  沾有春药的鞭子。

  我突然记起林诗音曾经说过的话。

  林诗音收回鞭子,露出嗜血的笑,“我的东西,从来不会与人分享。”

  “是吗?”孙晓鸿舔了舔脸上的血,妖艳的笑,“事情似乎很有趣。我没记错的话,当日在客栈,我似乎跟你要了这个人。他便已经不是你的东西了。”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姿态,半天没动一下,像是在进行无行中的比拼。

  他们如此苦的却是欲火焚身的我,三重春药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情欲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身体,理智在欲望的边缘消失殆尽。

  紧抓着孙晓鸿的胸口,指甲渗进他的肉里,“孙晓鸿,求求你,让我解放。”

  我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哪怕下一秒等待我的是死亡我都不在乎了,只希望此刻能够让我从这种折磨中解脱。

  孙晓鸿并未有任何的动作,任由我把他胸口处抓出几条伤痕,看了我一眼之後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林诗音。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手不自觉的开始套弄着我已经火热的欲望,两道灼热的光芒紧盯着我的欲望突口,被人这样盯着手淫,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刺激让我很快就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洒而出,有一大半沾到了孙晓鸿半披着的白衫上。

  孙晓鸿并未气恼,伸出食指,他的手指白皙无骨,很像女人的手指,却比女人的手骨骼分明,他的食指沾了沾我的精液,用舌头舔舔,意犹未尽的样子。

  “啧啧啧,还真的是很美味,真想好好享受这身体的味道。”孙晓鸿扬起唇轻笑,抬眼挑衅的看着林诗音,“林庄主,打扰别人的好事可是要遭受天谴的。”

  我以为林诗音会气得又抽起一鞭子。出人意料的是林诗音不但没有这麽做,反而是扬唇一笑,笑得丝毫不逊於孙晓鸿,更比孙晓鸿多了几分清冷。

  他收起拖在地上的鞭子,将它卷在手上,“这话我原句奉还给孙公子。”

  闻言,孙晓鸿脸色突的一边,抓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最後无奈的放开。伸手,声音多了几分凝重,“拿出来。”

  林诗音一张桃花眼睁了睁,阴冷的扬眉,“发现了,不错,比我想象中要早些。”

  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两人间的哑谜,刚刚明明才发泄过的身体又是阵阵燥热席卷全身。该死的,这春药到底有完没完。

  茫然的抬头看着孙晓鸿,渴望的眼神。

  孙晓鸿摆手,摇了摇头。

  看来这两个美人之间的暗斗是林诗音赢了。

  “看在表哥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林诗音冰冷的开口,弹指间,一颗红色的药丸便已经弹出,孙晓鸿双指夹住了这飞向他的药丸,低眉仔细看了眼这红色药丸,吞了下去。

  将我放置一边,“看来,只好下次了。”

  然後,退出了房间。 


  燥热的嘶痒让我受不了的在地上不断翻转着身体,刚刚射在地上的精液被我这麽一弄全部都沾到我身上,汗水不断的从身体内流出,身体也因为燥热而略呈暗红色。

  不需要镜子,也无需别人的刻意提醒我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在林诗音眼中有多麽的淫荡。

  林诗音慢慢的朝我走来,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我现在连站起的力气都已经失去,只能爬着到他旁边,抓着他的手,恳求着,“拜托了,给我,给我!”

  林诗音半俯身,食指与中指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之对视。另一只手“啪”的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我没有内力护体,他这麽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像是吧内脏後打穿一样,我不受控制的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林诗音白色长衣沾上鲜红的血,看起来诡异而勾人。

  他的眼神更是勾人,阴冷却喷发着强烈的欲望,轻启朱唇,凉凉的开口,“你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连狗都不如。”

  我没办法反驳,他说的是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连狗都不如,狗认定了一个主人就是一个。而我,现在只要是人,我就希望能狠狠的干我。尊严什麽的早就被我丢到了十万八千里。

  “很难受吗?”林诗音突然蹲下身神情温柔的替我擦拭掉唇角处的血迹,冰凉的指尖婆娑着我的嘴角,酥酥麻麻的快感。

  我抓紧他的手,大叫,“不够不够。”

  林诗音邪恶的勾起唇角,另一只手突然覆上我早已湿濡的勃起,修长的指…戳刺着不断溢出体液的小口,又不断拧捏正剧烈颤抖着的前端……很快,很快,又将要到达高潮。

  然後,不够不够,还渴望更多。

  “不够。求求你,不够。”除了这句话之外,我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被欲望支配的身体浑身颤抖着,受不了的低声抽泣着。

  前方被狠狠搓揉连带刺激着後方穴道兴奋缩紧。一张一合的想要被什麽东西给填充。

  林诗音似乎也注意到看,被我按在唇上的手往我的身後探去,修长的手指在洞口处徘徊就是不肯恶劣的不肯进去,这样的动作更是让人渴望的难受。

  “真是饥渴的小嘴。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孙晓鸿满足你吗?”林诗音冷冷道,“这样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话一落,我只觉得背後一痛,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铁链锁着赤裸着身体呈大字张开的被绑在冰冷的寒玉床上,而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我也无比的熟悉,这正是我与林诗音夜夜交欢的林庄的密室。

  寒冷与体内原先的燥热结合在一起却莫名的舒服,我忍受不住惊喘连连。

  “真是淫荡,这样还觉得舒服。”冰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这才注意林诗音正坐在我正前方的太师椅上,好正无暇的观察着我。唇上一直挂着残忍的笑。

  他突然起身,抬腿踩在我勃起的欲望上,美眸危险的半眯着看着我,“让你这麽舒服就不叫做惩罚。”

  他将头上的发砦取下,青丝散落下来,冷清之气少了几分,多了几抹妖艳。我一时间竟看呆了。这个男人当真是倾国倾城,虽为男子,天下第一美人这个称号却也当之无愧。

  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倒抽一口气,瞳孔放大,惊恐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抬起了踩着我勃起的脚,弯着腰仔细的看着,然後毫不犹豫的猛然的将手中的砦子横插进我勃起的欲望;然後又抽出,这样往复了好几次,直到我的欲望出清晰可见许多洞口。

  痛!超越本能的痛苦,让我大叫了出来。

  原本的欲望也通通消失,青紫的欲望也焉了下去。

  林诗音拍了拍手,噙着满足的笑意看着我痛苦的表情。

  “这样才是惩罚。”

  他的声音又变得温和,手指轻刮着我的肌肤,“小云,别怪我,我只是让你认清楚你是谁的人。你只属於我。别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诗音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疯子,疯子!

  入了戏的疯子。

  我强忍着痛不去反驳,任他为所欲为。

  林诗音动了下床底的开关,束缚住我双腿的锁链就缩了回去,他将我的双腿躬起,露出紧缩着蠕动的穴口,毫不预警的将手指插入。痛,我不舒服的想要睁开,却徒劳无功。林诗音将手指抽出来一点,然後又猛的插了进去,适应了之後,林诗音又插入一根,两根手指同时在我体内刮弄着。

  也许是春药又开始发作,最初的疼痛又一次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当是手指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我抬眼朦胧的看着已经沾染上情欲的林诗音,“给我。”

  林诗音浅笑,将手指从我体内退出,“给你什麽?我的小云。”

  “给我。给我,求你给我。用你粗大的*狠狠的操我。”後穴的空虚让我开始口不择言的说着只有三流A片里才会出现的对话。

  林诗音咯咯的笑着,“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他并没有退去身上的衣服,每次与他交欢时他都从未脱过衣服,他只是将自己的分身从底裤里掏出,抵在我的穴口处,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狠狠的挺进。早就被自己淫水以及林诗音手指润滑过的後穴很自然的就让林诗音进入,满足的抽了口气,林诗音将欲望抵入最深处。

  “恩……啊………啊啊”舒服的如通电般的感觉让我喘息的叫出声,林诗音将手伸至寒玉床边上解开了我手上的锁链,重获自由的手攀爬上了林诗音的背上,进抓着他的背。

  林诗音的欲望慢慢的抽出,当我以为它将完全抽离时,又猛的向深处顶进。

  再次深深的插进去的时候,并未急着抽出。而是将将欲望留在我的体内慢慢转动,将我的双腿放到他的头上,臀部更加的抬起,让我自己能够看清楚两人交合处的淫荡。林诗音的欲望还在我体内,他用手指将蠕动的血口又撑开了些,然後毫不预警的又插入两跟手指,手指随着欲望一起*翻转。

  “啊…………好舒服……啊啊……我……我不……行……啊啊…”被完全撑满的身体让我完全陷入疯狂,抓着他後背的手更加的用力,然後到达高潮。後庭因为高潮紧紧的痉挛,夹住了林诗音的欲望,让他也到达颠端。

  高潮过後,整个人疲惫的倒在林诗音身上,林诗音紧紧的拥着我,声音因为刚刚的情欲有些湿润,“叫我诗音。啸云,我的啸云。”

  我知道,他又把我当成了兴云山庄的庄主。这个痴儿,疯子,心陡然的一疼。

  发泄似的在他紧扯着他的衣服,“诗音,诗音。”

  我听见这个冷漠难忍满足的笑声。

  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在林庄的房间。只是,身体像是被重型坦克压过一样酸痛的难受,只能这麽躺着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天杀的林诗音,简直就是禽兽。 


  “醒了就别给我装死,老爷还在大厅等着。”凉凉的语调,熟悉的清冷声音。猛的睁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如燕一身淡紫的站在我床边。还是和平常一样,不冷不热,眉间几分讥诮。阔别了一段时间又再次见到这个从我被林诗音带回林庄後就几乎与我形影不离的人,若不是顾及这个社会男女授受不亲,我大概真的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如燕述说我这一个星期以来的悲痛史,虽然换来的百分之九十是这个女人不屑的冷哼或者冷冷的一句活该。

  “如燕,你怎麽在这?”结果一开口我就问了个白痴问题。

  如燕冷眼看着我,轻鄙的一笑,“小云少爷说这话就好笑了,如燕是小云少爷你的贴身丫鬟,我不在这在哪?”

  果然,不夹枪带棒的讽刺我就不是如燕。

  话又说回来,在悦来客栈的时候丢下我跟林诗音走掉的也是如燕你吧,现在怎麽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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