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怀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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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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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药师与药令的关系,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卫朝人,这里的三个村落同有一个对卫朝有归属感。就算是师公来,也未必见得有效,还是我留下来吧,会有办法说服他们的。”

“而且如果去,你们需要准备安排好吧.要知道现在咱们正和卫朝打仗呢。所以还是先留下来把眼煎的事做完为好,总不能一件事儿没办完,又急匆匆没把握地去办下一件事。”做事要有始有终,尤其是行药施诊的事,半路走了换人来更会让人产生不信任感。

这时陈绵又举了手,指着街道的另一头说:“容姐姐.我带你过去,领着你进去了张爷爷怎么也不能把你赶出来吧。张爷爷?阿容忽然一琢磨,眼神一亮着着陈绵问道:“你说的这位张爷爷年纪多大了,近来是不是常出现迷迷糊糊的幻觉?”

“张爷爷今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张爷爷很大了,至于幻觉我还是不知道。啊…。.不过张爷爷最近老说能见到张婆婆,可是张婆婆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陈绵这话无疑给了阿容一个说服这位“张爷爷”的途径,那就是用他本身的身体状况说服他,任何人的状况都不能替代亲身体会:“那我和陈绵一块过去,任校尉,要是去离国的话,在安排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问题。…任校尉苦笑一声,怎么会没有问题,只是再有问题也得克服。要知道现在最急的人其实不是阿容,而是军营上上下下所有人,丢了大公主的儿子,天下药师们的爷,好大的罪啊!

再苦再难,总要迎头而上,这就是现实!

今天和朋友一块泡新得的红茶,是滇红金芽,托人买的据说是一千多块的茶叶(最后没给钱,汗颜~)。

喝茶的时候,朋友坚持焖两分钟左右,我坚持快进快出几秒出汤。。。。。.最终咱赢了,可是因为在吃药,才开汤就被发现了…。。。。。囧囧有神!我的红茶啊~~等我出院,我会好好喝你第203章红衣少女与她受伤的朋友一别已数载,再见时曾经在阿容眼里青涩而有些阴沉的大王子,如今一派光风雾月,在波光粼粼的水岸边迎风而立,暖黄色的光芒自左侧投照过来,更显得其人长身玉立衣裳飞袂。

“见过王上,托王上惦记向来过得去,不知王上可好?”阿容从前敬这个人是个情痴,对那位大王妃用情之深令人钦佩。如今再见却没了那份敬意.只余下了陌生。

而张暮城此时也在打量着阿容,他初见阿容时,她只是个小姑娘,还没长开,也不可谓美与不美。而此时的阿容,身份可谓贵,衣着自也清华,那容貌且不说如何如何倾城倾国,远远看来却自有一份宽广宁静之气。

锦绣衣不如锦绣心,若有一颗绣心自是一身气华清朗。张暮城这么想着便迎着阿容的视线一笑,遂侧了侧身子示意阿容往这边走:“闻说容药令今日要来,我特向宣国国主自请其缨,特来接容药令。”

“王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劳您纡尊降贵亲自前来,真是罪过。”论说客套话,阿容也不落人后,只是平时懒得端这份模样而已。

只见张暮城但笑不语,引着她上了车驾,一路竟是驶进了宣国的王庭。虽不如卫朝的皇宫大气宏伟,宣国的王庭是一派婉约温润,要说卫皇宫是天子居住,那这宣国王庭就是神仙居所。

华服美人自不必说,那宣国的国主自也是一派温润如玉,仿如邻人一般:“瞧瞧,黄药师的弟子就是与旁人不同,这倾城容色果然实非虚言。”

也是这会儿阿容才看出来,齐大先生和这宣国国主看起来有七分粗似,却不知是平辈还是晚辈:“国主过誉,愧不能当。”

“王叔一说你要过离国去,我这就替你安排了,待会你跟这人去,她说的你便记熟了.万万不可出半分纰漏。若是找着了长青,就替我跟他道一声好,就说我这不得人喜欢的还惦记着他的安危。”也是谢长青人缘好,谢神仙嘛,总有几个惦记着得了他好的人。

不得人喜欢的人?阿容想了想不大敢说什么,末了只报以一笑:“国主的话,回头若是见了长青,一定替您带到。那还得请国主多多关照,才好早日找到长青。”

对于阿容的话,宣国国主也同样是回以一笑,指了指立在阿容身边的姑娘道:“你跟她去吧,稍后有什么安排会着人再知会你。”

称了一声告辞,阿容便和那姑娘一道走,到了一间以殿里,那姑娘把身份资料安排一一听过后,那姑娘又颠来倒去的问了她好几遍,这才把她交托给另外一人。

在宣国待到次日,阿容就和连云山同行来的几人一起赶赴塘驿,塘驿离宣国主城约有三天的路程,一路紧赶慢赶到塘驿外却被告知塘驿封城。塘驿城里正在闹毛疫,这是发自毛牾子身上的一种疫症,人畜同患,虽然死亡率不高,但是发散很快,而且发症时十分痛苦。

在离国,不管什么样的疫症都是重症,因为离国本身所产的药材极其少,所以一旦疫症发散开来,那就会引得上上下下的恐慌。

站在塘驿外,阿容皱眉道:“不知道任校尉他们是不是在城里,毛疫虽然不重,但最损人,如果缺医少药久也难安。”

“容药令,我进城去吧,塘驿一水中穿就是绵江上游,如果不处理以头还是害了下游的人。”跟随来的连云山人有四人,三名护卫一名药令,这时说话的是佟药令。

好吧,现在又多了一个理由进塘驿去,她们想要进城不难,可要是想出来那可就有难度了:“那我们进塘驿,李护丑劳驾你去跟守城的士兵交涉。”

听阿容这么说,佟药令连连摆手:“容药令,我说的是我进城去,这里的事交给我就成了。至于任校尉,如果他们不在塘驿里,我会用药烟知会你。”

从职业道德上来说,阿容觉得自己应该去,可是从感情的角度来讲,阿容不愿意进去,这充分地说明她是个纠结的人。拍了把自己的额头,阿容说:“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带来的药材里有针对毛疫的,你全部带进去。”

对于药材终药令当然不推辞,驾了马车佟药令很快消失在塘驿的城门里,阿容就和护卫在外头等药烟。正在阿容和护卫们等候的时候,路上又遥遥地驶来一辆马车,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

到塘驿外时车外的随从说了几句什么,马车就这么停了下来,从马车里传出来一声清脆如铃的声音,不像是卫朝女子多温软呢喃的声音,只透出飒爽利落的西北儿女范儿来:“拿我的印信去,问他们出了什么事。”

而阿容和两名护卫就这么在旁边坐着,护卫正准备着干粮和水,阿容在那儿啃着肉干觉得挺有滋味儿。

她倒是在这儿有滋味了,那头的人看着没滋味:“喂,你穿着药侍的袍子,怎么能在外面坐着,不是说搪释出了毛疫吗?你一个药侍,怎么好在外面待着。”

见那边有人这么说话,阿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才知道是在说自己:“我的同伴已经进去了,如果她解决不了会给我发信儿。”

这时阿容又听到了邦车里飒爽利落的声音:“琴儿别胡闹,药侍大人自有安排,他们一个个仁心仁术,断不至于眼眸睁看着塘驿城里的人受病痛之苦而不管不顾。”

看来这不但是个飒爽的,还是个有心思的,阿容闻言又是一笑,遂说道:“城里的人受病痛之苦总是可以治好的,可若是城外没个把关的,毛疫若是四处播散就不是一城一地的事了。”

阿容的这话说完后,那车里的人就一阵沉默许久无言,当阿容以为对话就此结束的时候。车窗掀开了,一个红衣少女站在了马车的车舷上,大红的裙摆被风吹起时,露出一双浩白如雪的赤足。

她就那样站在车上,像一团火焰一样看着阿容,阿容挑挑眉也遥遥地回望她,忽然了少女笑了:“我叫云木珠,你呢,牙尖嘴利的药侍大人?”

“黄蓉。”阿容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没想到云木珠一皱眉说:“我知道你们卫朝有个黄药令,也叫黄容,是黄药师大人的弟子,你就是她吗?”

说实在的阿容也没想到,还好药牌改了字:“木蓉花的蓉,与容家的姓氏不同字。”

接下来就见那红衣少女皱眉,说道:“黄色的木蓉花?按你们卫朝人的话来说,我的名字应该是红色的花朵,我们很有缘。对了,你擅长治外伤吗,我有位朋友受了伤,总是反反复复不见好,老是迷迷糊糊的,你可以治好他吗?”

这时阿容本想点头的,可是塘驿城里忽然起了一阵红色药烟,护卫惊呼着叫了阿容:“黄药侍,是红烟,里面的情况很严重。”

“我们进去吧……”阿容提起东西就要走,却没想到反而被那红衣少女叫住了。

“你不要进去,我去,我也会用药,而且我更熟悉塘驿。外面就劳驾你了,黄木蓉花!”说着那红衣少女鞭子一挥,在随侍与丫头们的惊呼与拦截下,直直地冲进了塘驿刚才为佟药令打开还没来得及关上的城门里。

看着马车阿空有片刻失神,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在她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护卫上前来说:“黄药侍,任家兄弟过来了。”

闻说是任校尉,阿容大喜过望:“他们在哪里?”

这时便见任校尉从城门另一侧的路上远远赶来,任校尉老远就长出了一口气:“容药令,幸好你们没进去,我们在路上收到一条线索耽搁了些时间,一路上就担心你进了塘驿,好在还来得及。”

“线索?什么样的线索,可靠吗,证实过了吗?”阿容这下眼睛瞪得更圆了几分,这线索除了谢长青的肯定不是别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实在。

“共三条线索,一条已经证实过没用,另一条也不太可靠,倒是第三条消息比较可信。”任校尉一边示意隐在人群里的士兵做好隐蔽一边开始跟阿容说第三条消息:“离国有个九歌山,是离国大国士梵城的隐居之所,闻说梵城门下救了一个人,正一路回九歌山。这塘驿也是去九歌山必经之地,所以我们一路行来,边打听消息边奔九歌山去。”

这离国大国士地阿容来说更加陌生,虽然来前听过传言,但阿容没有太多概念:“如果是梵城的门下救了,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那城不会拿他来动什么手脚吧?”

“容药令且安心,楚大国士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一直主张各国与卫朝和平相处,甚至曾经向先帝透过和谈属为从国的意思,只是最后被离国国主否定了。离国国主得于梵城声名杀不得,但梵城也不得不隐居九歌山避嫌,从此不再过问国事。所以,公子要是真在九歌山,就断然不会有危险。”

不会有危险?阿容既松了口气,又同时皱眉,长叹一口气心说:“如果是梵城,据说那人手眼通天,活死人肉白骨,可是为什么还是没能救转你来。长青,你现在真的在那儿吗?”

(在医院,昨天手术滴,医院的无线网络十分之差劲,时有时没有的,我得抓紧时间啊~~~至于大家担心的失忆失身,那是万万不会发生滴……)第204章梵城的卦与麻烦事次日,离国的药令领着弟子到来,阿容终于功成身退,只是那佟药令却是出不来了。连云山的两名护卫就地留下一名去城里陪同,另一名继续随同阿容去九歌山。

去九歌山的路十分遥远.大约要十五六天,到九歌山的时候己是秋末冬初。九歌山上漫天的芦吹得如同飞雪一般,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满山白雪似的。

九歌山的梵城很好见,只要想见,离国的百姓随时都可以来九歌山见梵城,只是九歌山离离国主要城镇太过遥远.而来的路又实在难行,车船根本通不过来。步行到山顶,阿容和任校尉很快见到了梵城。“是未然的女儿.可以取下贴面来吗?”见到梵城后.这是头发苍白的梵城第一句话,也是最激动的一句话。

于是阿容开始觉得,当年的姚未然肯定风姿夺人倾城绝世.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人惦记。洗了脸取下贴面来.再站到梵城面前来时.梵城却极为平静地说:“是很像未然.却只是形似神不似罢了。雨声.说你的来意吧!”

见梵城说话说得直接,阿容也开门见山地道明来意:“听说您的门人救了一个人.我是专程为他而来的。”

“救人?我的门人全是些吃闲饭没事干的.救人这种闪着金光的事是他们最爱干的。一日里不救上几个人他们不会罢休.所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如果你是来找人的我让门下弟子领你去客居园子.你自己去看有没有。“楚城说这话时明显很无奈。当然.如果有梵城这样的遭遇谁都会无奈,他这一声就是为声名所累.可这些弟子一个顶一个的都扑在为他塑金身的事业上,那叫一个前仆后继绵绵不绝。被塑造成离国的神,梵城也觉得大部分是文字些弟子的原因。“那就谢过您了。”在阿容要转身去找人的时候。梵城却忽然留下了她:“让跟你一起来的人去找吧,你和我一起坐坐怎么样,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过不仰头看我的人了。”

可以不仰望的人不会来,来的全是要仰望的,梵城很寂寞空虚冷。“您不喜欢这样吗?”阿容以为被仰望而不仰望人是每一个男人的天性,就连谢长青也是惯不仰望而被仰望的.虽然不自知也不自觉.但他做的都是些需要人仰望的事。

“我又不是天上的星星.天天盼着人抬头看我,而且谁说天上的星星就乐意仰望呢。你我都不是星星.很难体会到星星是什么感觉。”梵城长叹一声.说出这么句话来。

闻言,阿容一笑说:“您是个智者,我只记得一句话,说每一个民族都需要一些仰望天空的人,如果这个民族的人只看着脚下.那么这个民族将没有希望。”

听完这句话.梵城想了想点头说:“这话倒也有道理,只看上或只看下都没有迸理。”

“您就是离国仰望天空的那唯一一个人.当他们看着地面时.再怎么仰视看到的都只是您的影子.其实他们并不追究您是寂寞还是快乐,又或者乐意与不乐意。”阿容这时候又忽然能理解梵城.他的某些感觉.其她完全能够懂得。

寂寞是一门大家都要学的课.而高处不胜寒就很少有人能明白。“他们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走未然的女儿了.你们都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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