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怀缱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春怀缱绻- 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道:“成药师大人,要不再派人出去找找钟药师大人,这回找得远一点,一定要赶紧把钟药师大人找回来才是。”

“采药本来就是十天半月,三月五月都没定数的时,你现在去找了钟药师可能也不会回来,没药救不得人,她这个脾气拧得很,要不然哪会和黄药师弄成现在这样。”成药师叹了口气,找了也没用,还不如派人去把封坟草,寡妇兰找来,然后再去找钟药师,这样钟药师才会老实回来。

听了这话,阿容焦急地来回走了几圈儿,她真是想不出法子来了,这时候真是该从天上降个神仙下来给她才好!

但是这天底下少得是及时雨、雪里炭,所以阿容最后还是只能自己和成药师一块想办法。

好在春华馆一看这情况,发了函去各处,问有没有擅长妇疾这一块的药师在附近。

倒还真有一名擅长妇疾的梁药师在扬子洲边上的红郡来药,当时正宿在红郡城中,所以春华馆的人一过去就找着了那名药师。只是那名药师来后一见情况也是束手无策,于是这干瞪眼的人又多了一个。“我倒是会推宫术,只是现在也用不上,怀在宫外也不是知道是有用还是无用。这样的情况我虽然见过,可还真没施治过。”梁药师看着那妇人摇头叹气,这时候只恨自已没多生几个脑子出来,好想想怎么个对策。

推宫术?阿容想了想,似乎在某本妇科的药书上者过类似的治疗手段:“梁药师大人,推宫术似乎要辅以刀针,赤华馆里也可以施行吗?”

刀针,算是手术吧,只是开创口较小,在愈合上面有优势,这个时代到底还是不像历史书里记载过的那些朝代,对于动刀子并不特别畏惧。只是少部分贵族还是坚持不肯在身上动刀子,贵族嘛总是可以理解的,怕死怕谋害……听阿容问及春华馆里具不具备条件,春华馆的管事连忙上前一步说:“药师大人、盛药侍,春华馆里有亮房,这个倒是无得。”“刀针,这个倒是我拿手的,只不过封血丹和净灵丹都没在身边,这个还得准备,只是不知道药备不备得齐全,有几样儿药也不是常备的。”

见梁药师说她能办到,阿容心里就不由得奇怪,既然这样可行,为什么钟药师还要去采封坟草和寡妇兰。当她把这个问题问题出来的时候,梁药师说:“因为封坟草和寡妇兰可以入宫化胎成血,比刀针更安全,刀针处理外孕多有损伤,加之童大嫂年岁在那儿更是不易动刀正在几人商量着的时候,外头一名药女跑了进来,挂着门边气喘吁吁地说道:“药师大人,童大婶……童大婶不好了,赶紧去看看以。”“什么……”这话一说出来,屋里的人都坐不住了,大家伙来不及多收拾什么,连忙赶到了收治病患的侧院里。

一进院里那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呼喊,让进院的几人都是一阵皱眉,这事很难处理啊……——————废话免费———————————(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喜上眉梢,福运连连。这是迟到的新年祝福,希望大家都开心快乐,幸福健康。另,其实不大想更新,因为最近几章写得不是太满意,感觉很低谷,不过已经绕回来了,接下来几章就好了。过渡得很辛苦,好悲催哟,过年彻底没睡好,天天欠宇,天天想着怎么码字,结果到了码不出来还拖到三四点睡,人生啊!!!写手果然没有节假日的……)第119章累趴的阿容与糖霜饼进了院儿,成药师因为是男子,又不是妇疾方面的药师,被挡在了外头。梁药师领着阿容进了屋后,决定把人先送到亮房去,到了亮房后,阿容就惯性地把妇人的孩子请了出去,虽然那一男一女并不愿意离开,但阿容还是坚定地把他们请了出去。

“你去给病患净身体,我来准备刀针,盛药侍,一定要处理干净一些,另外叫人去升琉璃灯。”梁药师不仅要准备刀针,还要给自己净手换衣裳。

对于在这时代看到手术,阿容倍感新奇,但这时候也顾不上新奇,她从前的专业是针中成药研究的,所以对于手术,她可以说并不知道得比这时代的人多多少。不过多少也是看过的,怎么也会多几分认知,不过这时候也用不上。

她只能好好地帮梁药师把童氏先处置好,至于止痛止血,她在黄药师那里学得了收神抑血十九针,正是针对大创面病患受不了的时候,现在拿来用可谓是正好。

“童大婶,我现在给你净身,身能会有点凉,你忍一忍。”阿容说着就开始用药液给童氏擦拭待会儿会动刀针的腹部,一边擦着她一边有些担心,这位梁药师毕竟从前没接触过这样的病患,而钟药师开始又是选的稳妥的方法。

要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她怎么办,她答应过钟药师要让病患安安全全地等到她回来的。只是就算她愿意等,眼下病患也等不起了。

净好了身后,梁药师也已经准备好了,琉璃盏也有药女过来升了起来,这琉璃盏还颇有几分现代无影灯的意思,光照之下竟然没有任何阴影产生。

“梁药师大人,现在封脉截血吗?”阿容见梁药师来了遂问道。

“嗯,你下针吧,我听他们说你的针用得很好,我恰是这方面不擅长,幸好有你在这里。”梁药师不由得赞叹,眼下阿容不慌不乱,沉稳有序得让梁药师差点以为,她以前没少见过这样的场面。

“是。”阿容应声后开始下针,十九针需在很短的时间内各入其穴.这对于她来说并不难。

但是见阿容下针如飞,梁药师发出了低声地惊呼:“大截十九针,你竟然学了黄药师这一手。”

其实让梁药师惊呼的不是这个,而是阿容施起这十九针来,下手快、力度稳、认穴准,甚至比起当年看到黄药师施十九针时只优不逊。

不过梁药师没多少时间惊呼这个,阿容的针一下完,他就上前来开始比划着下刀针,正在梁药师要下刀的时候,阿容却叫了一声:“梁药师,这里下去正好伤及内脏,再偏移半寸为好。”

“你能确定吗?”

“我确定。”

没有任何时代像现代这样了解人体,阿容坚信这一点,就算她学的不是这个方向,但她也没少看人体解构。在刚才那个位置,只要力度、方向没拿准,刀就有可能做内脏,没有剪只有刀,当然还是稳妥一些,偏离为好。

梁药师犹豫地向阿容指的地方偏移了一些,然后又看了阿容一眼,见她满脸肯定就要下刀。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叫喊声:“钟药师大人.钟药师大人回来了……”

犹豫中的梁药师很快把刀一扔,能不动刀就不动刀,在卫朝动刀是下下策,是不得已时才会用的:“把封血的针起出来,其他的针不要取,化胎一样会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接应一下钟药师。”

有了封坟草和寡妇兰,童氏服下后不久,再辅以丹药和施针,血在一个多时辰后流了出来,看到了流出来的血,梁药师和阿容齐齐长出了口气。观察了几个时辰后,这才确定已经稳妥了,于是阿容给童氏再次净了身,又喂了些丹药,行针化丹之后才把童氏推出了亮房。

一出亮房的门,童氏的儿女就扑了土来:“药师大人,母亲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现在回侧院里去,不要惊动了,令堂现在需要多歇着。这几天多服些好进口的吃食,补气血一类的等七天后再服用……”梁药师叮嘱过后,和阿容一块把人安置好了。

这时已经不需要亲自看着了,只要着药女侍候着就成,这时已经子时已过,阿容和梁药师都已经疲惫得眼前不愿意眨了,恨不得立马睡觉才好。

“梁药师大人,钟药师大人呢?”刚才阿容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逮着机会,现在总算得空闲问了。

“赶路累倒了,可能已经安置了,盛药侍也吃些点心,早些歇着去吧,要是累着了你,回头我可没法跟山里交待。”梁药师看着阿容那呵欠连天又强撑着睁圆眼睛的模样不由得头大,这姑娘眼睛不大,撑圆了只显得分外有趣。

阿容也实在是累了,扶着栏杆向梁药师道了声:“梁药师大人也早些歇息。”

说完后就扶着墙慢慢地回自个院子里去,一进了院子,她就有些迷糊了,这几天一直高强度地思考,昨天没怎么睡。加之今天又磨到这时候,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那里还有力气,只恨不得立马倒在被窝里睡觉才好。

院子里没墙可扶,她抬眼看了看有些远的房门,心里长叹一声:“为什么这么远啊……”

说完,阿容心里琢磨着反正今天也不冷,不如先在门槛上靠会儿,有力气了再说。

这么一想,阿容就坐了下来,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啊……累死人了,也饿死人了!”

正在她这么嚷着的时候,一阵淡淡的甜香飘了过来,让她猛地又瞪圆了眼睛:“糖霜饼……”

糖霜饼带着花香气,是京城文王庙的特色小点心,别的地方用的都是是糖桂花,因为这个好见易得,但只有文王庙用的是枣花糖,香气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闻着糖霜饼的味道,阿容就想起自己写的信上说要糖霜饼,然后她就喃喃自语了一句:“难道谢长青来信了,还给我送了糖霜饼。”

“信是没来,饼倒是送来了,要是你有什么想听的,你告诉我我给你说就是了。”谢长青蹲下来看着浑身疲惫的阿容,有些微柔润而和援的酸涩感漫过胸口,淡淡的柔柔的如同一只绵软地手在揉着胸口一样,揉得久了自然酸软了。看着阿容的模样,谢长青摇了摇头,一伸手就抱起了她。

阿容甚至都来不及惊呼个,不过她也没力气惊呼了,有这力气还不如省着待会儿吃点东西。谢长青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气,阿容闻着也舒坦:“谢长青……”

“嗯.阿容。”

“你怎么跑来了。”也太快了,这信才送出去多久,他就过来了。

“本来就在路上,信到澄河那边我就收到了,糖霜饼本来就给你带着,我记得你从前就常让人帮你从京城里带,所以想着你肯定惦记这口,没想到你还写在信上了。”谢长青想着那信上写的那些话儿就想笑,一想到她在末尾加的那句,他就觉得自己还真是了解这姑娘,这样好她心思通透,不用费神猜,多好满足的一姑娘呀!

“墨馅儿的?”阿容心说,你要是带对了.那就奖励你。

“我倒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馅的,所以每样都带了。”谢长青收到阿容的回信时,忍不住尝了一个,是绵沙馅的,微甜中带着点淡淡的苦味,这让谢长青觉得文王庙的点心就没这么好吃过.甚至宫里的点心也不过尔尔了。

……这样不算吧,阿容在谢长青怀里摇了摇头,坚定地想:这样不算.这简直是作弊!

“谢长青,你属于溜鱼儿的对不对!”这滑溜圆润得可不就和泥鳅一个样儿嘛,阿容纠结了。

见她一脸的懊恼,谢长青不由得笑出声来:“怎么了,瞧这脸苦得,又怎么让你为难了?”

谢长青笑的时候,脸上溢满了温暖柔和的神色,阿容看着只觉得胸口也被偎得暖和了。这时她忽然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戳了戳谢长青的胸口,然后说道:“对啊,我很为难,所以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这里好了吗?”

话问出口,阿容愣了,谢长青也有很久地愣神,甚至脚步也没有移动,末了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呢?”

“吃饱喝足睡好了,人生就会很美好的,那就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光会抹平伤痕.就此下去一生安平,未尝不是很好,至少眼前这个人是能保她一世安平的吧!

这时跨进了屋里,谢长青把她安置在桌前.桌上有一壶温热的安神茶,正好是适合入口的时候,糖霜饼也在桌上。阿容眯着眼睛糊里糊涂地吃了两个,然后喝了口茶,人就睡了过去。累久了一放松神经,就是站着也能睡趴下,何况她本来就趴在桌上吃东西,这睡过去了不是太正常了么。

看着烛光中趴在桌上的阿容,轻微的呼吸声一如烛火偶尔爆出的“僻叭”声一样响亮,谢长青出神地看着她。许久之后,谢长青心里涌上来一句:这姑娘是愈发地好看了,人说灯下观美人.这话果然是不错的。

其实有时候美不过是看着顺眼顺心而已,并不见得非得是倾国倾城的容色不可。

第120章正式见面的和谐与不和谐试训进行到一个月时,第四组只剩下了四个人,每组取前二,阿容心里直想可能会出现不足三个的情况,实在是这回的初试有些一一儿戏。

不过到第二个月时,上头就发下话来让阿容歇着,说话说得极客气,阿容听得出来是谢长青的意思。那天过后她睡了足足两天才醒过来,而且最近一直瞌睡,老觉着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这天谢长青老早就领着她去找春华馆的东家,那东家姓向,约是四十来岁的模样,看起来极削瘦:“谢当家,盛药侍,两位要盘这春华馆,也当知道这是我向家百余年来的经营,殊为不易。虽然比不过连云山数百年的庞大基业,却也是祖业难舍,还请两位千万别于提起。”

原来谢长青还真是为盘春华馆的,这让阿容连连侧目,心说:你动作也太快了,才写信说要买,这开始商量起来了。

“自是知道向东家经营不易,谢家也从不做为难人的事,红郡就有连云山的药山,想必向东家也知道那里的光景。就以红郡的山为交换,以山易山,向东家看怎么样?”红郡的药山比起春华馆来只大不小,药材只多不少,谢长青也打听过了,这位向东家祖上就是红郡人,所以才以红郡的药山来做交换。

既然是提前做了打探,当然就会说到人动心的地方,这位向东家,那真是心动不已。红郡是祖根儿所在,这些年也一直是两地跑着,所以春华馆这祖业倒也不是舍不得。

思索了片刻后,向东家就下了决定:“既然谢当家是爽快人,我也不是那好纠结的,就这么定了。”

跟谢家做生意,不用担心被阴损了,所以向东家很放心地订下了契约,又把春华馆的文书当即就给了谢长青,只等着收红郡药山的文书就成。

送走了那向东家之后,阿容久久地看着谢长青不说话,末了说了一句:“谢长青,你有阴谋。”

这话说得谢长青直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