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by 赤色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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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by 赤色十月-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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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自苦笑,他反应怎么这么快。 



  “好了,开始吧。”他闭上了眼睛说着。 



  我只有打起精神来以一个专业娱记的职业态度开始做访问,除却他的所做所为,不管是口才,还是反应力他都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回答既简洁流畅,又不失幽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问完我要的内容,今天的稿子没问题了。 



  对话一结束,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开始一直沉浸在问答当中,脑子里转的是要问的问题,但现在我觉得我得躺下来,腰都要断掉了。 



  门外突然响起云常的声音,“仲青,休息时间到了,你得去2号棚了。” 



  啊?他一直站在门外,那不是什么也听见了吗?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怎么办,他也是娱乐圈的人,那…… 



  仲青看着我的脸色觉得很好玩,嘴角一撇,“他是我的人,放心。”说完,又觉得不能对我太好,而后悔的板着脸。“你走吧。” 



  对啊,我得赶快回去,匆匆拿了东西,硬挺着腰向外走,穿过保安把守的门口,竟然被闪光灯给照花了眼,我眯起了眼,抬手想把灯光挡住。 



  “请问为什么仲先生只愿接受贵周刊的采访,……” 



  “是不是你们与他有什么协议?……” 



  “请问你与仲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指定你做专访?……” 



  我奋力推开面前的诸多话筒,面无表情的冲到自己车前,准备离去,不能再与他们僵持了,后庭的疼痛让我反应有些迟缓,脚步也有点踉跄,我能够感觉到裤子的后面已经湿了,再不离开的话,难保那些人不会察觉,他们可都是观察入微的人呢。 



  “李先生,你面色有点苍白,是不是与仲先生的访问不太顺利。能不能透露一下他最近的计划是什么吗?……” 



  我竟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谁这么敏感?我眼神一瞟,啊,就是以夸张、虚构取胜的《E周刊》的高大嘴。 



  扔下一句无可奉告后就匆匆倒车离去了。对于他们,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多错多,宁愿让他们去猜,也不能让他们抓到一点话柄。 



第五章 



  如果说仲青一开始的本意是要让我出名,要让我也尝尝被狗仔队包围的滋味的话,那他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达成了一定的目的。 



  就他作为一个天王巨星来讲,被跟踪,被偷拍,那完全是正常的,他们太受别人观注,大众都希望自己所喜爱的明星能生活在透明的水晶球里,从而可以看到这些明星的一举一动,这是人的虐根性,无关乎你的职业,你所受的教养,而现在文明的社会里,想知道别人的隐私也是一种时尚的恶癖,所以这也就成了明星的私生活总是被媒体曝光的原因。但我做为一个娱乐记者;除了工作是与娱乐有关的以外,其他彻头彻尾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也被跟踪、被偷拍就非常不正常了。 



  在他申明以后的专访全权交给《城市周刊》以后,有一些记者被引到了我这边,因为我是《城市周刊》的一哥,再说上次在片场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有理由猜测是我造成仲青做出这个决定的,虽然这与事实相差无几,但却不是我的意愿。这让我也尝了尝被人围攻的滋味,大多数娱记由于少了这一只金蛋,只有通过围攻我来达到出气的目的了,至于仲青那儿,他们还是不敢造次的,就算拿不到专访,但其他娱乐活动的记者见面会还是会让他们趋之若骛,若这个也被拒绝了,那报纸的销售量就要大大打个折扣了。因此,他们的内火只有在我这儿得到舒缓,当然他们还是以采访为名义的,只不过言谈话语之间还是在埋怨我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这我可是冤啊,比窦娥还冤。 



  甚至有些记者已经开始怀疑我与仲青有过什么不正当的交易,当然目前还怀疑不到那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上头,但他们已经想通过跟踪我来获取内幕了。这让我不但生活没有任何隐私,就连一般的社交活动都要受到限制,我既害怕我妈的生活受到这些人无谓的干扰,也害怕与仲青的不正当的关系会被他们发现。 



  在最初的几天,我的神经时时处于绷紧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害怕不知躲藏在哪里的记者,一方面又害怕那不知什么时候会响起的电话催召。 



  所幸的是,不知是仲青实在是太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除了我们周刊安排的那次采访外,他没有打过电话来,而那些跟踪我的记者也因为跟了几天没发现任何的有价值的新闻,也就一一放弃了。那还有几个顽固分子由我通过娱网小季的口让他们打消了念头。 



  当然我的说词是必定会让他们信服的,我是业界口碑最好的记者,这不由得他们不服,不管是读者群也好,还是明星的配合度也好,我都能获得比他们多的收益。这也就难怪仲青会让我来全权负责他的专访了,最重要的是无论哪个明星都不希望自己的访谈内容在经过了记者的笔之后变得面目全非。谈到这一方面,他们都问心有愧吧。   



  为了年度奖金,主编安排我专门负责仲青的采访任务,甚至还要给我加派助手,我连忙拒绝,开玩笑,那个阿良已经害得我这样惨了,再来一个,可怎么受得了,再说以我现在的处境怎么能要助手呢?又不是不想活了。 



  而现在的情况渐渐有点不对劲了,我现在这种工作情况,与仲青的助理没什么两样了?只要他老人家一通电话,我就得飞奔过去报到,我真想求求他,我这只是周刊而已,不需要采访得这么勤吧?他现在召唤我的次数是越来越密。原来是一星期一次,现在已经增加到三次之多,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被媒体发现的。 



  可是就算我心里紧张有什么用?他可是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还很会拿我当挡箭牌,一句专访就可以将所有人拒之门外。可有谁知道他的专访就是我的受难时刻。 



  在采访中,不管是在拍戏也好,宣传也好,只要一逮住空,他是万万不可能放过羞辱我的机会。 



  不过,最近才发现原来那种事做多了也是会习惯的,起初他在做了几次都让我受伤流血以后,开始会使用橄榄油,据他的说法是,不想每次都要弄得清理血迹这么麻烦,在他使用橄榄油以后,我的负担没那么重了,甚至可以在他结束以后马上继续工作,但最近的几次有点奇怪,他总是想刺激我的欲望,在多次未果后,还大发脾气,怀疑我是不是性无能。 



  开什么玩笑,谁能在被男人上的时候还可以射啊,又不是同性恋,我可是喜欢温柔孝顺,货真价实的女人,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是我还比较喜欢大波的女人呢,我记得我的初恋对象就是我的学姐,她完全符合我的梦想,可是却因为我家境不好,让她父母大加反对,最后只能以分手告终,至今我还很怀念我的初恋女友。但是,对他是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他要那么认为,就让他继续那么认为好了。 



  最近他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没有再拿那令人胆颤的目光盯我,我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像他那样外表俊秀,身材也很纤细的天使也会瞪人,而且瞪人瞪得那么专业,让人从心底里害怕。他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重话,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再提起他母亲的近况,他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我有点好奇,既希望知道,但又害怕知道,希望他母亲能平安无事,让他放我一马,但更害怕的是他母亲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让我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而最令我高兴的是,他还从来没有提过让我去幻色做玩偶表演,就好像那一天是一个恶梦一样,在现实中并不存在。 



  从心底里我很想问他,蓝女士有没有好转,但我却不敢问,我怕出现的是最让我承受不起的那种情况,我想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如维持现状就好,不能怪我像只鸵鸟,为了我的母亲我不能不做一只鸵鸟。 



  俗话说,世事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如果他连鸵鸟都不让我做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在昨天,他突然叫了我去他的公寓,我被他折磨的够呛,整整三个小时,让我到最后就连睁开眼睛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他在整个的过程中都没有使用后背位,那也就是说整整三个小时我都是以一副女人的姿态承受他的欢爱,而在这三个小时当中,只要我抬起眼睛看他,就一定可以发现他是眼也不眨的注视着我。 



  他的眼睛里有着什么,而我顾不上研究,他的动作让我十分的辛苦。在晕过去几次后,都被他的撞击弄醒,“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到最后,我不得不哀求他,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当他终于放过我时,我才沉沉睡去,直到今天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一顶假发和胡子。 



  在乔装打扮之后,我离开了他家。回公司上班时,我百思不得其解,昨天他不该有空啊?他不是要赶拍进度吗?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我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是我在财经部认识的一个记者打来的,“你知道蓝玉仪吗?”那边有点闹哄哄,声音听不太清楚。 



  “知道,不就是仲青的妈妈吗?”生怕那边听不清楚,我还提高了点声音。 



  “她死了,一个钟头前因为心脏衰竭,抢救无效而死,……” 



  我一阵天眩地转,用手指紧扣住桌沿,慢慢地蹲了下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住话筒,那边还说了什么我根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心中只反复想着这句话,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 



  不行,我要带着妈妈离开这儿,一想到这儿,我猛力的摇摇头,尽快定了定神,克制住自己不停发抖的四肢,迅速的拿着自己的随身物品离开了公司。 



  到家后,妈妈还在炖着我最喜欢的牛肉汤。我不顾她惊诧的目光,拉着她要让她收拾行李时,门铃响了。 



  还是来不及吗?慢慢地我颓倒在沙发上。妈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过去应门了。 



  进来的是云常,他身后也跟着几个人,妈妈从电视里见过他,知道他是仲青的助理,因此也没怎么有防备就直接把他们迎进了屋内。 



  “李先生,仲青想请你过去谈谈。可以吗?”云常的声音很斯文。 



  妈妈看到我的脸色好像有点问题,插进来问了一句,“小悠,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云常的眼神,冷酷无情,心一紧,“妈,您先去倒几杯茶好吗?”妈妈听了我的话,又转去厨房了。 



  “你还是听仲青的话吧,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他低声地在我耳边说着。 



  “好,我跟你们去,你别让我妈知道。”我求他,看着他点了点头才算松了口气。 



  我站了起来,拿了件外套,对端着茶出来的妈说了句,“妈,我还有事,要跟他们去一下,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别等我了,先睡吧。”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回来,先打个预防针吧。 



  我是报着必死的决心赴约的,人一旦不害怕死亡,那他的勇气可以令他做很多事。心里想着,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吧。 



  到了郊外的一间别墅里,他们放了我下来。这里一看就知道非常值钱,竟然有一片私人森林,而这间别墅是坐落在森林中间的。 



  就算我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当我在看到仲青时,一切都瓦解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与一只野兽没什么两样,眼睛里泛着血丝,眼神里透出疯狂,就像是一只恶狼一样,随时都能把他前面的猎物撕裂。 



  他就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他前面的猎物。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步履虽然缓慢,但却压迫感十足,压得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很没用的竟然前脚踩后脚地跌了下去。 



  他没有停的向我走来,眼神里的光芒笼罩着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紧迫,只有翻过身来想逃命去。 



  他一脚踩在了我的背上,蹲了下来,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你已经知道了吗?我妈还是因为抢救无效而离开了我。这都要怪你!”他刻意压低的嗓间就好像是一个重低音一样,震得我的心难受之极。 



  他的手像铁勾一样,直把我勾得喘不过气,我使命用双手想掰开,却没有丝毫反应,难道他想就这样勒死我吗?那我倒是可以接受了,想到这里,我放开了手。 



  逐渐的,我的头因为脑充血而涨得通红,我的胸口像打鼓一样,咚、咚、咚,肺部也因为一直没有吸到氧气而疼得厉害。是吧,终于可以不用再受他威胁了,我反倒安详起来。 



  突然,他的手放开了我。“想这么解脱,别做梦了,没那么便宜。”他冷冷的说。 



  因为突然胸口涌进的空气而令我咳嗽不已,咳得我喘不上气,就像要把肺咳出来似的。直到我渐渐的缓和了这种痛苦,他才又拉起我的头发说,“你今天晚上就去幻色,你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我就要让你彻头彻尾变成一个同性恋。” 



  “不要,不要让我去那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不是要让我做你的床伴吗?我可以的,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求求你,别让我去那儿?”我吓得抓住他的裤脚哀求他,以想得到的可能性打动他。 



  “我是,我是同性恋,不要证明了。”不管了,只要别让我去那儿,同性恋就同性恋吧,“真的,我可以服侍你。我……,我,我喜欢的是你。”我已经不惜胡说八道起来。“我会让你上,不是吗?现在我也没有一点反抗,不是吗?” 



  仲青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但转瞬就消失了,脸色却变得凝重。“你认为我会上我的杀母仇人吗?” 



  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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