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出清之二)瞎钓型男(出书版) 作者:夏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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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出清之二)瞎钓型男(出书版) 作者:夏乔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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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都怪她相亲时为了维持形象,什麽菜色都只吃一点点,才会害她现在肚子饿。

  「真的不吃?」他也听见她的肚子叫了,於是似笑非笑的晚了她一眼。

  「当……当然,吃宵夜会变胖。」她仍是嘴硬。

  「你确定?」他把炸鸡从纸袋里拿了出来,然後当着她的面,把炸鸡斑成两半。

  热呼呼的白烟扶着浓郁诱人的鸡肉香,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从嘴巴里流出来,肚子更是叫得厉害。

  唤,不行!

  她一定不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一定是故意的,宵夜是女人最大的禁忌,更别说是油炸食物,她绝对不可以屈服,但是……但是……

  但是那炸鸡看起来怎麽会这麽好吃啊?

  她发誓她真的看到金黄色的鸡什流出未了!

  「真是香嫩多汁的炸鸡啊。」骆竞尧故意撕下一块鸡肉对她扬了扬,然後慢条斯理的放到口中咀嚼。

  「嗯……真是好吃。」

  「你吃就吃,废话少说!」咕噜咕噜咕噜,她的肚子严重抗议,但她却死命坚持那虚弱的理智。

  「嗯,真是美昧。」他不理她,又咬了一口炸鸡。

  「你闭嘴!」咕噜咕噜咕噜,元茗缘仿佛听见自己的理智濒临崩馈边缘,一双眼根本离不开他手中的炸鸡。

  「这炸鸡可是我店里最杨销的点心,我特地挑了最大的几块过来,你不吃实在太可惜了。」他加探笑意,又大口咬下一块肉,看得她当场喷泪}馈a愤怒的冲向他。

  「你这个恶魔,我恨你我恨你,要是我变胖了全是你的错,你一定要负责!」

  她含泪抢过他另一只手上的鸡块,一屁股就并肩坐到他的身边,大口大口的吃肉。

  唤,真的好好吃嘱!比相亲时候吃的大餐还要好吃一百倍,最重要的是都不用装含蓄,要怎麽吃都随意,要怎麽大口都随便!

  「你饿死鬼没胎啊,吃小口一点,真是有够粗鲁的你。」话是这麽说,他却替她拿出可乐,还体贴的帮她插上吸管。

  「零热量的可乐,罪恶感小一点了吧?」

  她用力点头,就着他的手开心的吸了一大口可乐。

  看她吃得开心,他扬高嘴角,接着又拿起番茄酱包挤出番茄酱,拿了根薯条拈了拈放到她嘴边。

  「啊。」他示意她张开嘴。

  她喜孜孜的依言张嘴,大口咬下那热呼呼、外脆内软的金黄薯条,一张小脸灿烂得简直像是吃到了什麽顶级料理,完全没发现彼此互动有多亲密,那肩并肩贴坐在一起的姿态,更是情人间才会有的距离。

  「看你饿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吃晚餐?」他顺手抽出一张面纸替她擦拭嘴角,也没有发现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温柔。

  他和无数个女人约过会,却从来不曾喂哪个女人,还替哪个女人温柔擦嘴。

  他也和无数个女人共赴云雨,却从来不曾进入过哪个女人的香闺。

  约会吃饭、上床运动,然後离离再联络,所有手续不是在汽车旅馆里进行,就是在饭店里解决,对他而言,性爱就像是一种运动和例行性的发泄,有存在的必要,却不用踏进彼此的领域。

  就是因为不曾这麽做过,所以他对自己怪异行为背後的涵义自然也就一无所知,傻傻的完全没自觉。

  「别说了,今天相亲的那个对象是个老师,话有够多的,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元茗缘摇摇头,满嘴食物的回答。

  「这麽惨?」他心情愉悦的看着她一点也不优雅的吃相。

  「何止惨,对方还看不起我的工作,一直问我结婚後可不可以换工作,拜托,八字都还没一撇谁理他啊,这种人我才不想嫁给他呢!」她气呼呼的轻哼。

  「你就那麽想结婚?」他停下服侍的动作,眉头不禁微皱。

  虽然心中早己决定要替她找相亲物件,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却不想这麽快把消息告诉她。

  他对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没什麽意见,却觉得一个人生活更逍遥自在,他实在不懂她为什麽会这麽揭望婚姻。

  「当然,我又不像你那麽受欢迎,况且男人是愈老愈吃香,女人则是愈老愈吃瘪,不趁早把自己嫁出去,一辈子就只能自己一个人了。」

  「自己一个人不也挺好的。」

  「那是你喜欢自己一个人,如果你爸妈在你八岁就离婚了,然後像踢皮球似的把你踢来踢去,最後还把你送到寄宿学校各自再婚,让你毕业之後无家可回,我看你还喜不喜欢一个人。」她再次轻哼,然後伸手拿起他手边的可乐,大口大口的牛饮。

  他重重一愣,完全不知道她背後竟有这样的故事。

  他忍不住看向只有一张椅子、一个杯子的吧台,以及只有一套碗盘、一双筷子的厨房,脑中浮现她一个人站在屋里的画面,甚至想着她发现前男友劈脸时,脸上那种祖丧寂寞的表情。

  原本让他觉得惬意舒服的小套房,一瞬间竟变得冷清起来。

  「你干嘛都不吃?」她拿着可乐,不禁狐疑的转头看向他。

  「我怕你吃不够。」他探探看着她。

  「你当我是猪啊,这麽多东西我怎麽可能会吃不够,不行,没道理就我一个人胖,东西是你拿来的,你也要负责。」她立刻放下可乐,从纸袋拿出最大的一块炸鸡塞入他手中,斤斤计较的盯着他。

  「吃啊,要肥就一起肥,要死就一起死,你少陷害我。」

  他忍不住低笑,爱怜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干嘛啦。」她吓了一跳,立刻低头躲开。

  「你手油不油啊,脏死了。」

  「一点点油而已。」他低笑声不断,就是非要摸到她的头不可,甚至忽然改变攻击目标,轻轻抚上她香软软的嫩脸。

  即使此刻她脂粉未施,眼镜俗力勺i丫勺i丫、唇瓣油亮亮、一头髻发乱糟糟,身上睡衣一点也不性感,睡裙底下甚至套着一件又厚又垮的棉质卫生裤,但看在他眼里,他就是觉得她顺眼又可爱。

  而且他知道,摘掉眼镜後她会更可爱,而她的红唇柔软香甜,让人吻了就再也忘不了那个触感,感觉非常的好……

  「你……」她一愣,在他黝暗的目光下,不禁想起他强吻她的那一幕。那时候他的眼神也是这麽深邃,虽然满脸怒容,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危险气息却是一样的。

  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忽然在彼此问产生。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她,指腹不受控制的来到她的唇瓣上,情不自禁轻轻摩擎,甚至逐渐把头压低一一

  她瞬间瞪大眼,脸红心跳的屏气凝神,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好大声。

  老天,他现在是、是、是……是想吻她吗?

  不……不是吧?!

  那她现在是想给他吻吗?

  应、应、应……应该也不是吧,但为什麽她却没办法呼吸、别开目光,甚至出声喝止他?

  讨厌,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心跳快得像打鼓,身体却软绵绵的好虚弱,脑袋一片空白却隐隐充满了兴奋和期特,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是怎麽了?

  「缘缘……」他低哑呢喃着她的小名,彼此距离不到三公分。

  她芳唇微启,镜片下的一双睫毛紧张的不断轻颤。

  二点五公分、两公分、一点五公分,哈……哈……

  「哈秋!」

  无预警的,她竟忽然打了个大啧嚏,鼻水瞬间全喷到他脸上。

  他错愕的瞪着她,她则是一脸尴尬的迅速捂住口鼻,现场气氛顿时一片死寂。

  十二月的台北早己入冬,结果刚刚她只顾着生气吃炸鸡,完全忘了替自己披件外套,喝了几口可乐後不着凉都难,於是憾事就这麽发生了……

  她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尴尬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直到他默然脱下外套披到她肩上,然後冷静替自己抽了张面纸擦胆。

  她揪紧他的外套,忍不住偷偷抬头瞧他一眼,心脏还是狂跳,却再不是因为害羞和期特,而是太过丢脸和羞愧!

  老天,这真是她这辈子做过最丢脸的蠢事了!

  「後天你到我店里来一趟。」骆竞尧一边淡定擦脸,一边镇定说道,脸七表情莫侧高深,但其实内心早己脸色大变,惊骇自己的失控。

  老天,只差一点……

  就真的只差那麽一点点,他就要吻上她一一

  他明明是来宣布要帮她安排相亲的,怎麽突然间一切全失控了?

  强吻她的那次尚可解释为气昏头,在车上想吻她也能说是欲求不满,那现在差点吻上她又该怎麽解释?

  难道他真的爱……爱……

  不,不可能的!

  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神经短路!

  「去……去你店里做什麽?」她小声询问,小脸依然红通通。

  「我帮你介绍相亲物件吧。」对,没错,千万别忘了他来这里的目的,这才是他应该要做的事。

  她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

  「早说过你眼光有问题,再这样下去你一辈子都没办法相亲成功,你就是喜欢那种白白净净看起来很没用的男人对吧,我帮你介绍。」

  「为什麽?」她还是一脸怔愣。

  「你为什麽会突然……突然帮我介绍相亲物件?你到底是……」

  既然如此,那他刚刚为什麽还一副要吻她的样子?难道他是故意戏弄她?还是纯粹是她误会了,其实他只是像上次一样,想伸手替她拿掉嘴唇上的脏东西?

  可恶,情祝到底是怎样,他到底是想怎样啦!

  「就说我这个人讲义气,你就不用感激我了。」他若无其事的拿起一根薯条往嘴里送,完全不打算解释刚刚的行为,却一点也尝不出薯条的昧道,因为光是要维持「表面上」的镇定就几乎费尽他的心力,甚至如坐针毡。

  她瞪大眼,心中顿时五昧杂陈,困窘、失望、薄怒、忐忑、困惑全参杂一起,竟让她不知道该摆什麽表情,或是该以什麽样的态度回应。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後天晚上准时十点到,记得别迟到了。」

  说完他立刻「潇洒」起身,不敢多看她一眼,就大步走向大门。

  而她却还是呆呆的坐在藤编沙发上,傻傻看着他关上大门离去,身上还披着他留下的外套。

  眼前,鸡块薯条还是香喷喷、热呼呼的,耳边,他留下的消息依然清情楚楚,她却莫名的再也没有食欲,甚至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他要帮她安排相亲,照理来说她应该是要高兴的,但是为什麽……

  为什麽她却只觉得莫名惆怅失落?

  骆竞尧所开设的「玄夜」依旧生意兴隆,当元茗缘依约准时十点抵达时,竟和古亭威不期而遇。

  「小缘,你怎麽会来这里?」古亭威一脸讶异。

  「呢……呵呵呵……」元茗缘尴尬傻笑,实在很难解释自己是来参加第二十一次相亲的,更难解释他原本帮她介绍的物件劈腿了,所以只好含糊带过。

  「骆竞尧那个家伙叫我过来的。」

  「路先生?」古亭威一愣。

  「你和他不是水火不容吗?他怎麽会叫你来这里,你是不是和骆先生又发生什麽事了?」上次从夜店回去後,小缘曾向他解释和骆竞尧相识的经过。

  老实说,他实在没想到小缘和骆先生之间曾发生过那种乌龙,更不相信骆先生会强吻女人,毕竟他要什麽女人没有,偏偏事实摆在眼前,难怪小缘会和骆先生吵起来,只是如此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又怎麽可能会在事後约见面?

  「没啊,我和他能发生什麽事……」元茗缘心虚。

  「既然没事,骆先生怎麽会突然叫你来店里?」

  「啊就……就……」

  看元茗缘说话吞吞吐吐,古亭威不禁苦口婆心的劝道:「小缘,我知道你讨厌骆先生,但你应该知道即使是再正派的夜店,要经营得好,除了要有生意头脑,背後也一定有非常强硬的後台,骆先生不是好惹的人物,你可以讨厌他,但千万不要主动招惹他,知道

  吗?」

  「放心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现在我没那麽讨厌他了啦,重要的是我才懒得招惹他呢,他别一直招惹我就谢天谢地了。」想起他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她就头大。

  「骆先生招惹你?」古亭威又是一愣。

  「难道那天离开夜店後,骆先生曾去找过你?」

  「也不算找,只是後来有一天半路遇到。」

  「然後呢?」古亭威好奇问道。

  「然後……」元茗缘再度乾笑,实在很难接话,这个时候骆竞尧却忽然插话进未。

  「然後就看到她男朋友在美术馆的地下停车场偷情劈腿,为了不让她这个剩女沛销,所以我今天叫她来,就是打算帮她介绍其他物件。」

  古亭威迅速转身,怔愣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骆竞尧。

  「喂!」元茗缘立刻低叫,暗示骆竞尧闭嘴,後者却故意视而不见。

  「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骆竞尧勾唇看着古亭威,一眼就认出他是自家调酒师的亲密爱人。

  虽然知道对方是个GaY,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不喜欢他靠元茗缘太近。

  「偷情劈腿?」古亭威再次愣住,接着转头看向元茗缘。

  「小缘,这是真的吗?」

  「呢……呵呵呵……」元茗缘持续乾笑,却忍不住暗自腹诽某人多嘴。

  「虽然有点不幸,但还真的就是这样耶,不过你放心,我和洛先生己经和平分手了,一直没有告诉你真是对不起喔……」

  「你这个小笨蛋,干嘛说对不起,人是我介绍的,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

  古亭威又气又心疼,当下满心愧疚,伸手就想把元茗缘拥进怀里安慰,骆竞尧却碎不及防的将人拉到身边。

  「哎唷,你干嘛啦?」元茗缘反应不及,一个踉跄。

  骆竞尧立刻搀扶住她。

  「不是要相亲,动作还不快点?」

  「你没看到我和阿威还在说话吗?」元茗缘瞪他。

  「我说十点,现在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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