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by:诚心(如何追回受伤的小受,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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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by:诚心(如何追回受伤的小受,虐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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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他一向很有分寸,这次不用我做什么,不出两周时间时间,他也会重新完全和我和好,但现在也是该我向他伸出手的时候。 
      周三我打电话给他:“这周我要出差,你不要过来,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答应:“好。” 
      我叮嘱他:“也不要过来帮我做打理房间这些事,没事自己在家好好休息,这一阵你一定很累。” 
      他听了,在那边笑起来:“好好。” 
      “那我挂了。”说着,我还不放心,怕他偷跑过来打乱我的计划,于是再向他确定一遍,——也是向他解释,这次是真的会出差:“我到了出差那边,会给你打电话。” 

      他却好象没有听出我话音里解释声明的含义,只大笑起来,扭曲我的意思:“要查岗?好啊。”一副乐意之至的样子。 
      “喂。”我对他暧昧地加重语气的“查岗”二字表示不满。 
      他发出愉快的笑声,火上浇油地说了句“乖啊。”飞快挂了电话。 
      我火大地看着传来忙音的话筒,很想打回去谴责他几句,但知道这样只是更加给此人增添乐趣而已。 
      罢了,等见到他再说。 
      周四傍晚,下了飞机,到已经订好的酒店房间后,我坐到床上打电话给他:“我到了!” 
      很久没有坐长途飞机,来到这个地方。 
      他听出我声音中的欢快来,也笑着问:“这么高兴?饭吃了没有啊?” 
      说话的语气好象我没有吃饭的话,说起话来就不会这么有精神一样。 
      我假装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还没,——你呢?” 
      “刚下班,也还没有。”他缓缓说。 
      “过来吗?”我语气自然地问。 
      他停顿了一下:“过来?” 
      “过来和我一起吃晚饭。”我无声地笑。 
      他一时没有出声,我可以想象他疑惑皱眉的模样。 
      隔了一会儿,他一定是舒展了眉头。 
      我听他轻声笑着:“你不是在出差吗。” 
      尾音消失在沉沉的笑意里,看样子他已经猜出来了。 
      我点头,对他的猜想不置可否,声调平平地回答:“是在出差,——来不来?” 
      他果断地说:“来。现在在哪?” 
      我报出我的酒店和房间号,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我就在附近。” 
      很快,面前的房门响起敲门声。 
      我大步走过去开门,他走进来,冲我张开臂膀:“我很惊喜。”眼里嘴角,都是飞扬舒展的笑意。 
      看到自己这本可能会打扰到他正常安排的突发行动,受到了无可质疑的欢迎,我放下心来,也对他露出笑容。 
      他的一只手碰到我。 
      我后退一步,伸手止住他走过来的步伐。 
      他疑惑地挑挑眉,脸上仍然带着不变的笑容。 
      我一面用坚决的手势制止他走近的趋势,一面与他目光相碰。 
      很快地,他看明白了我眼中的含义,笑上一笑,爽快地答应了我的条件:“好好好,我们和好,完全的和好。” 
      我点点头,不笑,向他走去。 
      他重新向我张开手。 
      我明白,迈出这一步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但是我没有犹豫。 
      靠近他后,我伸手紧紧拥抱他。 
      他用力回抱我。 
      我们都忙着吸取对方久违的气息。 
      他用手在我背后摩挲,轻轻呢喃我的名字。 
      我答应他:“嗯。” 
      平静的拥抱过了很久,我们才分开,他在对面站立着,眼里笑意盎然地看我:“我很少遇到这种惊喜。” 
      我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刚才那么特别的要胁,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我的手再在他的肩头机械手般地起落几下,对他表示同情。 
      他盯住我的手,突然眼中凶光一现,接着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我来不及收回的手,把我往怀里一带,滚烫的唇落下来。 
      我被他迎面逼过来的热度吓了一跳,脑中轰然一响。 
      但是不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结束了这个吻。 
      “先去吃饭,接下来……再说。”他伸手帮还来不及反应的我整理头发和衣服,——这个吻时间短暂,却很激烈。 
      我用鼻音答应一声,伸手拉扯他的头发,刚才完全心甘情愿地和他接吻,现在又听到他话里那暧昧的暗示,我觉得气氛诡异,于是慌忙地帮他整理头发,来掩饰我的情绪。 

      他的头发比我的短,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地方,但他还是放任我碰着它们。 
      等我再帮他整好衣领后,他说“谢谢”,笑着低头下来吻我的唇角。 
      我局促不安起来,觉得十分不适应和他现在这个,仿若有多年默契的情人之间相处的氛围。 
      简直有些想退却。 
      他察觉到,拉起我的手紧紧一握:“走吧。” 
      沉稳的话音,坚实的脚步,有力的握手。 
      我定下心来,和他并肩走着,下去酒店的餐厅吃饭。 
      这次是来位于故乡这边的总公司出差,不过如果没有这趟出差的任务,为了和他和好,我原本也预定周末自己乘飞机过来。 
      这次,我鼓足了勇气,要对他迈出这一步。 
      其实已经有所准备,我的突然来访并不能得到完全的欢迎,他或许还有工作,或许已经吃过晚饭,或许忙完一天,正准备稍事休息。 
      他有他的安排,我并不奢望他会如同超人或者灯神,一召唤就出现在我面前。 
      但他给了我十足的欢迎和重视。 
      当他接了电话后,就以在这个塞车的时间而言,可算光速的速度出现在门外。 
      几乎就像真的超人和灯神,从天而降。 
      一进门,他就直言我给了他惊喜。 
      连我在刚一见面,马上提出如果他不答应完全地和好,就不和他拥抱,这种有些无赖的要挟,他也轻松自然地接受了。 
      本来应该是我放低姿态来哄他,但他毫不计较。 
      吃饭时,他吃得不多,我怀疑他是已经吃过,却为了配合我,再来吃一次。 
      他在接到电话,尚不清楚我来意的时候,回答我说他还没有吃过,大概他那时就已经听出端倪,不想拒绝我可能会提出的邀请。 
      他能这样一经召唤,就快速顺利地出现在我面前,并且满足我突发的“一起吃饭”的愿望,一定付出了一个普通人类能拥有超能力,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我看看对面的人,突然走神,想象他装扮成挂着披风的超人,带阿拉伯头巾的灯神,在心中好笑。 
      虽然我知道,他这个超人和灯神做的,大概也只是放下工作或者本来的应酬,飞快驱车来见我,吃过了饭却假装没有吃,这些普通的琐事。 
      但是,谁肯为了别人这样委曲求全,麻烦自己? 
      连我自己,也绝对不肯。 
      又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他完全可以放我在这里等,我在这里好吃好睡,无须他担心。 
      他突然在对面出声,含笑看我:“我很期待。” 
      我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的方向出神了很久,久到可以让人觉得是某一种暗示。 
      我慌忙回神,继续吃东西。 
      在我两次磕磕碰碰地把筷子从这个盘子移动到另一个盘子,却随便夹起了一块自己在这道菜里不爱吃的部分之后,再一次动作不得要领地,把喝汤的勺子与汤碗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探询地从对面看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动作僵硬地继续喝汤。 
      过了不到两秒钟,他那边突然也响起了“咚”的敲击声。 
      我抬头望他,他冲我笑,展示他刚和汤碗相碰的汤勺:“其实我也很紧张。” 
      我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并不相信,但他的语气诚恳,有种让人安心的效用。 
      我点点头,轻声辩解:“我也没有多么……” 
      他微笑,给我夹了一块爱吃的菜过来:“那就好。少想别的,多相信我,嗯?” 
      “好。”我笑了笑,答应。 
      沉住气后,我问他:“以后每个月我过来一次怎么样?你可以多点时间在这边。” 
      听了这句话后,他并没有多么高兴,只微笑一下,多看了我两眼。 
      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而且我找不出扭转它的方法。

      25 
      吃完饭,他在对面把筷子“咔”地一放,很轻的声音,却听得我心中一颤。 
      不由自主抬眼看他。 
      他坐得端正,不慌不忙地望向我,眼睛初看是能安抚人心的温和,再看却透出势在必得的神气,挟带扑面而来、呼之欲出的关于夜晚的火热暗示。 
      惟独没有半点他所说过的“紧张”。 
      而我看着他紧盯着我不放的,像要吃人的眼神,紧张到心中打颤。 
      但这次是我主动前来,又不能临阵脱逃。 
      他的身形动了动,从对面迫近过来,气势逼人,令我不自觉地想后退。 
      最终没挪动位置,沉住气,迎上他的目光。 
      他笑了笑,象是不满意我沉着的反应,于是动作极其暧昧地从旁边拿过一方纸巾,伸手越过桌面,态度亲密地擦拭我的唇角,柔声问:“在想什么?都忘了擦嘴?” 
      我看向他,想要不示弱地说出几句话来,最好是能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但被他近距离看住,拿着纸巾的手指碰到嘴唇的皮肤,热力侵袭过来,一时忘了词。 
      好象自己也不怎么想灭掉他的气焰,让这会使人头晕脑涨的热度降温。 
      因为我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已经开始升温。 
      极想得到伸展。 
      “上楼去?”他轻声诱惑地问我。 
      我无法说不好。 
      进了门,灯也没有开,被他直接逼到床角,我伸手微弱地抵抗:“明天还要开会。” 
      窗外不是很黑,看得到他微醺般地半眯着眼睛看我,唇角泛着笑意:“所以我们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你还有时间休息,嗯?”语气似大人诱哄小孩,偏又带着情人间的危险氛围,听得我脊背上一阵颤栗划过。 

      被他这样紧挨着压过来,在耳边气息暧昧地说话,我的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还不肯对他点头。 
      我不点头,他也就没有动手,只轻轻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背,亲吻我的耳朵。 
      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在流动,温度持续上升,我想我抵不过他的攻势。 
      但我还是不肯对他说好,也不想默认地任他施为。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之就是还不想。 
      我觉得气氛不大对劲,不能让我毫无阻隔地接受他的拥抱。 
      他今天有些反常,和我的相处不似平常那样平淡流畅,而是自从见到我,他带来的空气中就弥漫了一种朦胧的,如同刚点燃了的,有着很长引线的火药般丝丝作响,正在一触即发的东西。 

      这种和平常不同的地方,让我犹豫。 
      “只吃一下就好,我会温柔……”他在耳边轻声诱哄,有意拉长了声调,制造余音袅袅的说服效果。 
      我听得头皮发麻,全身一缩,脑中突然灵光乍现,知道了是什么地方奇怪:他今天的表现,比最近我和他在一起的任何时候,都要露骨。 
      应该是从在楼下餐厅时就开始,他就用这种露骨的眼神看我,因此让我手脚失措,餐具都拿不好。 
      刚才他更说了“吃一下”这种恐怖的话。 
      他今天积极热情得太过,仿佛火山爆发的样子,叫我有些望而却步,因此犹豫迟疑。 
      正在想着,他已经欺身过来,剥我的上衣。 
      我正稍微分神,没有推拒的意思,在他看来就算默认。 
      除去我的上衣后,他停了下动作。 
      “帮我脱衣服?”他这么问,热气吹拂在我耳旁。 
      我瑟缩一下,在他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殷切的注视下,终于缓慢伸出手去,碰到他的衣领。 
      他的手指似催促,又似引诱地攀爬过来,轻抚我胸前。 
      我的手抖缩着,最终还是没有往下移去,不是因为他的抚摸让我手指发软,而是觉得要为他解开那第一颗纽扣,万分地困难。 
      他也不强求,看着我停留在他衣领处的手,笑上一笑,就近地凑下来吻我额头旁边后,伸下手去碰到我的皮带,继续刚才停了一会儿的脱我衣服的动作。 
      他自己的衣服则一点也没有动。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把我的衣物都除去后,还保持他自己身上衣物的完整。 
      我不想格开他的手,让已经白热化的气氛凝滞冷却,却又不乐见他衣物完好而我全身裸露的状况,只好遂他的心意,去脱他的衣服。 
      我略有不甘地,大力在他身上拉扯,发泄虽然只有一丁点的愤怒。 
      不过他看起来倒是不介意我的粗暴动作,唇边的笑意随着我的动作愈更加深,露出高兴的表情。 
      总觉得他的神态带了成竹在胸的嘲笑:我总归会去帮他解他的衣服。 
      我不高兴,更加猛力地拉扯。 
      他终于疼得皱了皱眉,但仍然纵容地朝我笑,还亲了下由于他表现出疼痛,而暂时停了手的我,似在鼓励我继续。 
      不过一褪去所有衣物,他就以压倒性的气势迫近过来,止住了我所有的小动作。 
      我背靠着床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其实是被他迫得全身僵硬。 
      他好象很满意我盯着他看的表情,唇边微露笑容。 
      那笑容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大型凶猛动物盯上的猎物。 
      他前进,猛烈地压上来,让我无所遁形。 
      欺身到最接近我的地方,我和他腿部皮肤相触,他开始低头,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挑逗,技巧高明,又带着狂烈的热情。 
      我尚有空隙思考,觉得他今天真是太不同于寻常。 
      是因为前两周两人都没有如此接近过?抑或是我沾染过别人,所以他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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