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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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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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苞就是不一样,这一回进去不像刚才那么干了。

他挺进去,一路开疆辟土,深不可测。

真贪心,难道她还想整个吃了他?就用这么小一张嘴?

附下腰,他凑到她耳边,即得意又狭促的开口。

“来吃啊!”

说着,便狠狠的抽,深深的插,把她整个的往前顶了一顶。

苏平安也只是嗯的叫了一声,闭着眼,没什么表情。

苏致远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失落。

但没办法,扎吗啡就是这样。他不能要求师傅扎了吗啡以后还能跟条活鱼似的乱跳,只要她不乱跳,他就该知足。

伸手箍住她的细腰,他跟卖苦力似的一刀一刀往她身体里扎。仿佛是要从底下一直捅到她喉咙口似的,把她细小的身体捅的一抽一抽的。

每抽一下,都能看到她成排的肋骨连绵起伏,上面两个坟包似的小乳。浅浅的两口薄坟,埋葬着苦命早夭的少女。

因为饿,肚皮都瘦成了一张薄皮。他一刀刀扎进去,好几次都差点扎透这张薄皮。顶起来,瞧着倒是比她的坟包还高。

这实话说,真不是一副温柔美景。然而他凶性大发,忘乎所以,快活的不能自持。

他今年二十岁,有着牛一样的力气,牛一样的耐力。自古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何况胯@下这块田,耕不烂,操不死。

****

结结实实卖了一番力气之后,苏致远痛快的连脑髓都差点麻木,干的三条腿一起酥了,连路都走不动。

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了,他才从苏平安的薄肚皮上爬下来,趴在旁边喘气。

他口干舌燥,浑身上下跟在锅里煮了一遍似的,又疼又麻,都湿透了。强撑着喝了一碗水,才总算缓过一口气。

喘着气,他低头看。地毯上,苏平安四仰八叉的躺着,两腿大开,一片狼藉,身上都是被他咬过啃过掐过的淤青。

她真差点被他活拆了一遍,当然,他自己也是小死了一回。

但是,真是痛快,真是舒坦。

他真是,爱死了她。

她躺着一动不动,他就疑心是不是被自己给压死了。当然,她是不会死的。可他如今已经不想再等她活一遍。这要是死了,就可惜了。因为他可不想奸@尸。

伸出脚,用两个脚趾头在她小坟包上夹了一下。

她跟翻肚青蛙似的小小抽@搐了一下。

得,没死,挺好。

他放心了,起身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小四,起来烧水,我要洗澡!”

睡在楼下的小四听到这一声喊,闭着眼睛就从床上滚下,摸摸索索的去厨房烧水。等他摇摇晃晃的拎着热水上来,抽空看了一眼自鸣钟,才凌晨三点。

七爷这是洗的哪门子澡?

苏致远在门口接了热水就把他赶走,关上门自己在里头折腾。

起先他下意识的又要先帮苏平安收拾,然而刚把毛巾绞起来,他想到如今他是主人,她是奴,便掉转头给自己擦了。

把自己擦干抹净,他才用这剩水给她擦洗。

她又小又瘦又轻,他可以抱一个满怀,想给小孩子把尿似的让她分开两条腿,把身体里的脏东西都弄出来。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苏平安不安的扭动几下。

他便不怀好意的在里面搅合的更用力,还在她耳边嘲弄。

“怎么,就这么饿?连这种东西也要吃?”

可惜苏平安被吗啡迷的浑浑噩噩,压根听不清他讲了什么,一点回应也没有。

这多少让他有点不痛快,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的唱了一场独角戏,便心怀恶意的在她身体里挖了有挖,总算让她出了一点血。

见了血,他就痛快了,放过她。

从立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浴袍给她裹上,又取了新的软绳把她捆好,仍旧团起来塞进箱子里。

把盛着脏水的木桶扔在门外,他关上门,跳上@床,补一个回笼觉。

第163章 驯化 6

苏致远感觉自己 就像是一只风筝。

他注定要 展翅高飞,然而线头被拽在师傅手里,他飞不远,飞不高。

后来师傅死了,线断了,他就自由自在,一飞冲天。

然而自由是好的,可他总觉得心里没底。

所以自寻烦恼的又把师傅给找到了,可惜师傅不要他了,他巴巴的把线头往她手里塞,她却给扔出来。让他身世飘零,孤苦无依。

没得办法,他只好把她弄死了,又弄活了,再带到身边,亲手把线头绑在她手上。

她要不要,他不管,横竖他非得要她。

如今线头又绑在她身上了,他便倦鸟知返,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乖乖归家。

有师傅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如今,小楼里有了师傅,才算是他的家。小四和那些孩子们算不得他的家人,至多是他养得牲口,养着是为了将来有用。

唯有师傅这样,养着没用却还要养的,这才叫心有牵挂。

一个人无以为家,非得两个人才算一个家。可惜,师傅虽然活了,却依然还不能算人。至多是一条没死透的艳尸,够漂亮,但实在没人气。

他也怀疑是否是自己苛刻了她的饮食,怠慢了她的用度,折磨了她的身体,才导致她总活不出人气。还有吗啡,这东西扎下去,就是活人也会变成鬼。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她这么古怪,这么厉害。他不如此,怎么治得住她。

至少艳尸有艳尸的好处,足够听话。

虽然,她已经扎吗啡扎的听不进人话,但不会反抗就算是听话。

年节的应酬特别多,尤其是他这样做偏门生意的,三教九流都需要应酬。而男人的应酬大多是在晚上,喝花酒,嫖妓@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之际,生意也就谈成了。

苏致远心里虽然记挂着苏平安,但为了发财和前程,也少不得这些应酬。

****

有熟人在娼馆里摆了一桌花酒,请他过去一起玩。他也只好嘱咐家里的孩子看好大门,坐上黄包车过去。

进了花厅,里面莺莺燕燕不少。正当中的那位少爷正抱着一个刚开了怀的雏@妓,一边摸一边问她是怎么被人开了怀的。

小婊@子被问的满脸通红,耷拉着脑袋斯斯艾艾的讲着自己失身的过程。旁边那些男人们还一个劲的问她各种细节。怎么脱得衣服?怎么摸的?怎么进去的?她又是怎么叫的?怎么痛的?

小婊@子被一群财狼虎豹围着,衣服都还没脱掉就已经要被拆骨吃肉,分而食之。

他一进去,倒是给这可怜的孩子解了围,当中的少爷知道他最喜欢小雏儿,便很大方的把怀里这个小婊@子推到他身边。

小婊@子怯生生的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

苏致远抬眼上下看了看,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擦了粉戴着花,穿的花红柳绿,倒是很有几分姿色。然而……比起他床上那具艳尸,还是差远了。

师傅就算是块肉,都比这小婊@子好看。

冷淡淡一句“被人开过了的,我才不要。”

旁边男人们哄堂大笑,把那小婊@子臊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眼泪噗噗的往外冒。

这一哭,当中的少爷就啪的一拍桌子骂。

“大过年的你给谁哭丧?我花钱是买你笑,你就得给我笑!”

小婊@子吓了一跳,浑身哆嗦着硬笑,眼泪把脸上的粉都冲花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笑了,那位少爷也哈哈大笑。拿出钱包抽了一张大钞票拍在桌上。

“这样才对嘛。来,赏你的。”

小婊@子哭笑不得哆哆嗦嗦的上前拿赏,手指间才碰到钞票,就又被那少爷拦腰抱住,在扁扁的小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两把。

忍着痛也不敢哭,只能笑,笑着把钞票捏牢。

旁边的财狼虎豹们见了又是哄堂大笑。

苏致远在旁边冷眼看,心里把这小婊@子换成苏平安,想着如果这样作弄她的话……那大概师傅就要画符诅咒了。

但她现在不能画符,不能诅咒……

深吸一口气,他真当想马上起身离席,回家去。

如此混了半夜,个个都有着落,只有他急着回家。那少爷还想挽留他,知道他只喜欢玩小丫头,愿意把怀里的小婊@子和他共享。把那小婊@子吓的脸都白了,想哭又不敢哭。

双龙戏凤这种把戏,他实在没兴趣,便笑而婉拒。

****

坐着黄包车急匆匆回到家,连气都不喘一口,就直接进卧室,把门一关,他迫不及待的从床底下把行李箱拉出来。

每天只有三杯糖水,一件薄衫,一只行李箱,苏平安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日子过的很是煎熬。

比起上一次在唐继尧手里,她真算是吃了大苦头,恢复的很慢。

还有那个吗啡针……

倒不是讨厌,但真是阻碍她的正常恢复。

她现在整日浑浑噩噩,不知时间流逝,不知身在何处。每天的感觉不是饿,就是冷,要么就是痛。当然,也有愉快的时候。一针下去,如坠迷梦。

然而梦醒了,就又是饿,又是冷,又是痛。

但即便如此折磨之下,她还是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恢复了神智。

虽然此刻还是搞不清身在何处,何年何月,前生今世,但至少她终于想起自己是谁。

她是苏平安,怎么也死不掉的妖孽。

她知道自己被人捉住了,被一个男人捉住了。这男人捉住了她,把她关着,饿着,像熬鹰似的熬她。

所为目的嘛,很简单,不过是为色。

当然也可能是她曾经得罪过他,但既然他做得出那种事情,便可知他还是为了她的色。

她这一张面孔,一身皮肉,有时也真说不清是救命符还是催命符。

他熬着她,她斗不过他,至少现在是这样。那就只好熬着,受着。

但这一次……她熬了那么长时间,他怎么还不来开箱?

是不是……他不想熬她了?变了花样?改了主意?不要她了?

男人凶,男人恶,男人狠,这些都不可怕。

最怕的……还是男人变!

一旦变了,她就福祸难知。

****

就在忐忑不安之际,箱子被拖动。她心头一震,屏息等待。

这一次不知怎么的,那男人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开箱子开的很急。箱子一开,灯光就刺进来。但因为有那男人挡着,并未射到她的脸上。

背着光,她屏息蜷缩,一动不动。

男人心急火燎的把她从箱子里拖出来。

这一回是拖,不是倒。

她被他抱起,落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这比地毯上可舒服多了,也更暖和。

手脚上的布条被扯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手脚不敢乱动。

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衫被剥掉,他分开她的两条腿,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这么直接捅进去。

苏平安熬不住这样的痛,叫了一声。

那男人立即就停下来,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固定在床头,盯着她。

苏平安闭着眼,满心懊恼。

他的东西那么大,那么粗,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进来,差点把她撕裂。

但这不是她叫的主要原因。

痛,其实还是可以忍受的。她什么痛没有受过?刀砍火烧,这一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但她饿啊!

她肚皮里空荡荡的,空的什么都想吃,什么都能吃。

他这样冲进来,一直冲到她肚皮里。

她满肚子的钢牙利嘴,这么大一块肉进去,能活嚼了他。

可惜,他偏偏是把肉塞进了下面那张嘴。

那一张嘴,一颗牙齿都没有,怎么吃人?

然而真是饿极了,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明明是没有牙齿的嘴巴,也自作主张的要吃人了。

苏致远惊呆了,没想到她还能吃人!

他已经习惯了她是一块肉,一块任由他来回摆弄的肉。

但今天这块肉活了,饿了,竟然要吃人。

他哆嗦起来,脑子一阵一阵的发黑。像是被整个扔进了油锅里,皮肉都要焦了,浑身作痛。

但最痛的还是那杯她咬住的地方!

明明没有一颗牙齿,但咬得他那么紧,那么痛。

他都害怕起来,下意识的要拔出去。

拔出去半分,就又被她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他要死了。

他气喘如牛,欲生欲死之间,做了一件错事。

在她耳边叫了一声。

“师傅!”

然后去吻她。

结果被狠狠咬了一口。

幸亏他跑得快,不然半片嘴唇就保不住。

上面那张嘴巴可有两排货真价实的牙齿,他真是大意了。

尝不到鲜,却吃了一口自己的血。

在痛楚之中,他彻底缴械。

他黑着脸抽身,不管那吃不饱的嘴巴在哪里狂吞猛咽。

抿着带血的嘴唇,他黑着脸瞪着被褥间满身狼藉一丝不@挂的苏平安。

桃红色的被褥间,这一块惨白的肉慢慢的竖起她两只枝杈乱生的手掌,在脸上摸了一把。

摸完了,用手肘把自己支撑起来。

细伶伶的脖子上沉甸甸的大脑袋不堪重负,又浓又密的蘑菇头像乌云似的盖住她的小脸。

头发摆动了一下,大脑袋慢慢的举起来,露出她浓密的睫毛和笔挺的鼻梁。

两扇睫毛抖了抖,她睁开眼,望定他。

两片淡粉色的嘴巴动了动。

“小叫花,师傅肚皮饿,去弄点吃的过来!”

第164章 驯化 7

苏致远五雷轰顶 ,瞬间整个人都凉透了。

他呆坐床 位,上半身长衫大褂穿的整齐,下半身裤子落在膝盖,那刚被痛嚼了一顿的肉还挂在腿间,耷头耷脑锐气全无。

她叫他小叫花!

她想起来了!

她知道了!

他死定了!

他突然害怕,怕的想伸出手去把她掐死。

她脖子那么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一命呜呼。然后一切可以重来!

但她先一步颓然倒下,侧头露出细细的脖颈,长叹一口气。

“我好痛,全身都痛,你给我打一针吗啡。”

吗啡!

她连吗啡都已经知道!

他震醒过来,怕的连滚带爬的翻下床,差一点被自己的裤腿绊倒。

“快点!痛煞了!”

她催命似的细声细气叫唤。

一手提着裤腰,他哆哆嗦嗦的滚到柜子前,昏头昏脑取出小皮箱,翻开来一看。

里面只剩下最后一瓶吗啡。

原来……他已经快要无计可施了。

“找着了没有!”她又催,步步紧逼。

他咽了咽口水,冰凉的手伸下去,先把自己的裤腰扎好。

穿好了裤子,就有了一点底气,手也不抖了,稳扎扎的把一支吗啡针准备好,然后转身走向大床。

她摊手摊脚的躺着,形同死尸。

可万一诈尸……他心里估量着,自己能不能一针扎下去,又扼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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