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祸涅磐劫:千世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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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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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被受伤的花景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啊……这……”花景疼的拧起眉心,带着血的手,一把捂住了喜鹊的嘴巴。

寝宫里的晚妃闻得喜鹊的惊叫声立即问道:“喜鹊,出什么事了?”

花景听得晚妃的声音,立即松开了喜鹊,向着晚妃的寝宫奔进。

晚妃见到面色苍白的花景,吃惊地问道:“你……”

花景进入晚妃的寝宫,二话不说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晚妃娘娘的跟前,“晚妃娘娘,奴婢求求您救救公……王妃吧!”

晚妃闻言立即对喜鹊使了个眼色,喜鹊立即走出冷宫把门去了。

“王妃?你是说王妃?”

花景点了点头,“是的!奴婢给晚妃娘娘请安,晚妃娘娘,奴婢求求您救救王妃吧,王妃快要被人害死了……”

晚妃按耐下心慌,冷静了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与本宫听听。”

花景简短地说道:“晚妃娘娘,王妃中了伊妃和萧妃娘娘的圈套了,现下被关进了暗室。只有奴婢一人逃脱,现下宫中四下寻找的刺客,其实就是奴婢。”

晚妃听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脸深沉心里已是万涛汹涌,“你说什么?暗室?她们竟然联手将王妃关进了暗室?她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花景从晚妃的脸上看不到晚妃的想法,立即又说道:“晚妃娘娘,王妃她是带着大齐国的至诚来和亲的,即使王妃做错了什么,犯了什么罪,那也该由国法制裁,万不该如此毫无尊严的被冤死啊!晚妃娘娘,王妃她长途跋涉远嫁到此,她可是您的亲儿媳啊,您是她娘啊,奴婢斗胆恳求晚妃娘娘出手相救……救救王妃!”花景不卑不亢地说完,立马给晚妃娘娘磕起了响头。

晚妃看着花景的额头磕出了血,开口制止道:“别磕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可耽误】四百二十九

“回禀晚妃娘娘,奴婢贱名花景。”

晚妃看这花景身上的血衣,在心里暗自感叹花景的忠心耿耿以及她的不卑不亢,沉默了一会儿言道:“恩,你起来吧,本宫会救王妃的!不过,本宫也只能试一试。”

花景见晚妃答应了下来,立即叩了个头,“奴婢叩谢晚妃娘娘。”

伊给和萧妃一起联手将兰儿关进了暗室,她们是决心将兰儿置之死地而后患啊!救,可是该如何相救呢?她在宫中的身份虽然是大王的母后,却多年被关在这里……她的威严到底还留有几分,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她不能不救,就算是豁出了这张老脸,为了大汗国,为了明儿她都要救出兰儿!和亲公主嫁到大汗国才一个月不到的日子死了,无论是怎么死的,都很有可能引起国祸!

晚妃看着花景问道:“你的伤要紧吗?”

花景立即恭敬地回禀道:“回禀王妃,奴婢的伤不碍事。”

晚妃沉色走到了一个木柜前,拿出了一个七寸大小的四方盒子,打开了四方盒子,从中拿出了一个令牌,非常认真地说道:“你拿着它出宫,赶去琼所求见大王,只有大王回来了,才能确保王妃无恙。”

花景心里踌躇了起来,“娘娘,奴婢若是走了,王妃……该怎么办?”

晚妃继而又说道:“你放心的去,宫里本宫自然会出面,本宫无论如何也是大王的母妃,即使她们如何的无礼,也不敢过分造次。”

花景为难地说道:“奴婢叩谢晚妃娘娘,可是……奴婢不知道如何赶往琼所。”

“这里有一张图纸,你看看,看可有不明白之处。”

花景看过图,诧异地看着晚妃娘娘,“这……”

晚妃娘娘沉声说道:“这是去往琼所的最捷径的路,顺着这条路,不出意外明日晌午之前便可以到达,记住不可耽误。”

花景盯着晚妃好几秒之后,决定相信晚妃娘娘,听从晚妃娘娘的安排,开口接过令牌言道:“奴婢遵旨。”

【迫不得已】四百三十

晚妃补充地说道:“记住,从东门出城,东门的守城人季堪看到令牌会放你出城。只是出城后,你能不能到达琼所,这一切就得看你了。”

“是,娘娘!”

晚妃催道:“去吧!时间不多,不容耽搁。”

花景走了几步又折转回来,跪在晚妃娘娘的跟前,深深地磕了个头,“晚妃娘娘,王妃就拜托您了!”

晚妃对着花景点了点头,“本宫会尽一切力量救她,快去吧!”

喜鹊见花景像只燕子般地越过高高的院墙,消失在黑夜中,不禁快步走进晚妃的寝宫,“娘娘,是王妃出事了吗?”

“喜鹊,今夜谁也没有来过,你明白吗?”

晚妃的言下之意,喜鹊怎么会不明白呢?立即开口应道:“奴婢明白了。”

晚妃点了点头,忽然扫见喜鹊衣服上的血,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急声说道:“恩,你快下去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了,莫要让人瞧见了。”

“是,娘娘,奴婢这便去。”喜鹊应声刚刚退下,思悔宫的宫门便被人给撞开了。领头之人不是旁人,便是萧静。

萧静带着一群侍卫进入思悔宫后,使了个眼色,侍卫们便在思悔宫中大肆地搜查了起来,她本人责带着四个丫鬟,向着晚妃的寝宫走去。

萧静直入晚妃的寝宫,穿过珠帘,对着躺在床上的晚妃,行礼道:“儿臣叩见母后,母后金安。”

晚妃面色冰冷,缓缓坐起冷声问道:“萧静,你深夜来思悔宫做什么?你的眼中还有我这个母后吗?”

萧静刚想起来,闻得晚妃如此一说,只好继续跪着:“儿臣不敢,母后息怒,儿臣也是迫不得已才……深夜私闯母后的宫中面见母后。”

晚妃冷冷地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得已。”

萧静回禀道:“启禀母后,其实……是宫中出了刺客,伊妃妹妹今日被刺客刺伤了,刺客还隐藏在宫中,所以儿臣才带着侍卫追查,儿臣恐那刺客藏到了母后的宫中,再伤人母后,儿臣全是一片孝心,还望母后见谅。”

【发现血衣】四百三十一

晚妃冷冷地抽动了下嘴角,冷声质问道:“刺客?这么说,你今夜来是抓刺客的了?”

萧静面不改色地回道:“回禀母后,儿臣也是为了母后的安慰着想,还请母后体谅儿臣的一片孝心。”

晚妃一字一顿,字字铿锵有力地冷声质问道:“孝心,你一声招呼不打,就在本宫的宫中搜查,还真是孝心。本宫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小心,还是把母后也当成了刺客,或者是窝藏刺客的帮凶了。萧静,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一直住在这思悔宫里,就不是当今大王的母后了?”

萧静闻言面色一片慌乱,立即说道:“儿臣不敢,母后明察,儿臣的确是为了母后安全着想,儿臣是一时心急……这才失了礼数,失了方寸,儿臣敢请母后恕罪……儿臣是真的一片丹心啊,母后明察……”

晚妃见萧静一脸惊慌不似方才进来时那么一副飞扬跋扈的申请,脸上的冷意稍稍缓下,言道:“恩,本宫念在你对本宫的一片孝心上,姑且相信你一次,你起身吧!”

“儿臣叩谢母后。”

晚妃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本宫到是要看看,一会儿可有刺客藏在本宫的思悔宫中,你先坐下吧!”

萧静心里有些忐忑地坐下,“儿臣谢母后赐坐。”

一会儿功夫,一个领头的侍卫只手攥着一件血衣,站在了寝宫的珠帘外,禀报道:“小人叩见晚妃娘娘,萧妃娘娘。”

萧静见晚妃不说话,立即看向领头侍卫,提声问道:“可曾搜到刺客?”

领头的侍卫迟疑了一下,立即抬手言道:“回禀萧妃娘娘……小人在一名宫女的房中搜到了一件血衣,甚是可疑,想必这名宫女见过刺客,还请晚妃娘娘,萧妃娘娘明察。”领头侍卫话落,喜鹊便被人压了上来。

喜鹊立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奴婢喜鹊叩见晚妃娘娘,叩见萧妃娘娘,启奏晚妃娘娘,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见过什么刺客,与刺客更没有关系……”

【夹棍伺候】四百三十二

坐在床榻上的晚妃娘娘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萧静,颇有几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势头。

萧静见晚妃娘娘不说话,只当晚妃娘娘心里也在发着虚,便一改先前的恭敬,对着喜鹊大声质问道:“那你这件血衣怎么解释?是不是你把刺客给藏起来了?说!”

喜鹊见晚妃娘娘面色平静,不替她说话,立即哭道:“回禀萧妃娘娘,奴婢没有,奴婢即使有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和刺客有瓜葛啊!”

萧静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那你说,这件血衣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血衣是她撞到了花景的伤口留下来的……喜鹊脑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看了一眼萧妃,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娘娘,这血……这血是奴婢不小心弄脏了的……是月信……”

萧静闻言知道不由再次盯着喜鹊慌乱儿惨白的脸审视了一番,对着身边的两个宫女命令道:“你们带她去检查检查……若是她说谎,刺客必定和她有关系!”

喜鹊闻言一个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被萧静身边的两个宫女拖着往外走。“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什么刺客,奴婢真的冤枉啊……萧妃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喜鹊被拉下去不一时,便面如死灰地被压力回来。

萧静听完宫女的禀报后,厉声喝道:“大胆奴婢,你竟然敢欺骗本宫?你定是和那刺客串通一气,还不从实招来!”

“萧妃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没有见过刺客,奴婢是冤枉的……”

萧静见喜鹊死不承认,一心想要抓住花景的她,心急如焚一时间忘记了身边还坐着一个晚妃娘娘,便对着喜鹊大声道道:“那你倒是是说说,你这衣服上的血是怎么来的?本宫看你就是和刺客同伙的……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招供了,来人啊,夹棍伺候!”

喜鹊一听夹棍三魂就吓去了二魂半,立即磕头求道:“萧妃娘娘饶命啊……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目的达到】四百三十三

晚妃娘娘算了算这萧静搜查到审问喜鹊一前一后也快有半柱香的时间了,想必花景也该到了宫门口,一切顺利的话,此刻就算是萧静赶去城门也是追赶不急了。看着侍卫要对面如死灰的喜鹊用夹棍,冷喝道:“住手!”

萧静见晚妃开口喝止,神色微微一沉,问道:“母后,这个贱婢一定是和那刺客有关系,若今日不审问出凶手……”

晚妃经过方才这一幕,对喜鹊的信任多了几分,方才她一直不说话,一是拖延时间,二是试探一下喜鹊对她的忠心,此刻目的达到了,她又怎么容忍得了萧静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地指手画脚?

“萧静,你在本宫的宫中审问本宫的奴婢,可曾经过本宫的同意啊?在你的心中还有个孝字吗?”

萧静见晚妃如此一说,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凝,“儿臣不敢,儿臣……儿臣也是为了母后的安全着想,还请母后体恤儿臣的一片孝心啊!”

晚妃娘娘冰冷地扫了一眼萧静,对着已经吓呆了的喜鹊令道:“既然今夜要被这刺客一事闹腾的不能休息,喜鹊你还不过来侍候本宫更衣。”

“是,晚妃娘娘。”

“母后,喜鹊她……”

晚妃打断了萧静的话,冷声质问道:“喜鹊她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喜鹊与刺客有勾结啊?你是不是还要说,喜鹊身上的血是刺客身上的血啊?”

萧静生硬地说道:“是,母后难道不觉得这件事很诡秘吗?”

“放肆!”

晚妃忽然的大声,吓的萧静身子微微一颤。萧静海没有见过晚妃这样冷厉过,不禁有些胆怯了,盯着地上的血衣,“母后……如今宫中因为刺客一事,已经弄的人心惶惶了,儿臣就算是冒着冲撞母后之嫌,也要进谏,请母后彻查此事……审问喜鹊……”

晚妃娘娘由着喜鹊扶下了床,“萧静,若是本宫告诉你喜鹊衣服上的血是本宫的,你是不是觉得本宫是刺客啊?”

【无事生非】四百三十四

晚妃说话间抬了抬受伤的手,冰冷地看着一脸惊诧的萧静。

萧静不敢相信地瞪着晚妃包扎着的手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母后,您怎么受伤了?”

晚妃淡定地说道:“喜鹊方才不说,那是因为本宫不让她说出去,这又不是什么大伤,只是本宫不小心被剪刀伤着了,天色也深了,不想劳师动众的请太医。”

萧静瞅着晚妃手腕处包扎伤口的布条,“母后……你方才怎么不说呢?儿臣还以为……”

晚妃冷冷一笑,轻哼一声说道:“哼,以为?你以为什么?你在这里只知道大呼小叫,若是让本宫以为,本宫还以为你你眼睛没有本宫这个母后呢!”

晚妃脸上的冰冷,将萧静给震慑住了,萧静立即跪在了地上,急声说道:“儿……儿臣不敢!母后息怒,儿臣知错了,儿臣也是担忧母后的安危,这才为了刺客一事,急的失了分寸,还望母后原谅,母后……儿臣一直都把您放在心中的。”

晚妃见萧静被她给震慑住了,脸上的神情才淡柔了下来,“是不是放在心中,本宫看不清楚,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日本宫念在你追查刺客一时情急,也是初犯,本宫便不计较了!天色已晚,你们都退下吧!”

萧静有些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喜鹊,不太甘愿地行了个礼,“儿臣叩谢母后,儿臣告退。”

晚妃在萧静走出珠帘的时候,盯着萧静冷声说道:“慢着!”

“母后还有何吩咐吗?”

晚妃不带感情地说道:“萧静,如今你在这后宫之中位居妃位,做人应当处处谨慎才是,莫要无事生非,把这大汗国的宫里弄的乌烟瘴气。你最好记清楚,这大汗后宫虽然是女人的世界,可主子却还是大王,明白吗?”

萧静被晚妃说的一愣,恭敬的回禀道:“儿臣敬遵母后的教诲。”

晚妃淡冷地扫了一眼萧静,言道:“恩,把你的夹棍带上,退下吧!”

萧静抿了抿嘴唇,乖顺地应道:“是,母后,儿臣告退。”

【摆她一刀】四百三十五

萧静走出思悔宫后,面上的乖顺瞬间消失不见了。双目复杂地看了一眼,快步向着伊萱宫赶去。方才从喜鹊诧异的眼神中,直觉告诉她,那衣服上的血不是晚妃手腕上的血。若真的如同她所猜的那般,那个落网的宫婢一定见过晚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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