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之四:离婚,门都没有(出书版) 作者:宋清清(追男,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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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债之四:离婚,门都没有(出书版) 作者:宋清清(追男,he)-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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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悦缇偷看了一眼,红着脸颊想逃开,却被申屠致抓住了,他将她抱在怀里,和她一起站在洒下冰凉水珠的莲蓬头下,用力地亲吻她、抚摸她,两个人的身体厮磨出的火焰,烧热了冰凉的洗澡水。
 
    多日的担心、焦急、难过、愧疚、思念,让申屠致没有耐心去做漫长的前戏,他用力地亲她、抚摸她,将她压在冰凉的墙面上,抬高她的腿,用力地进入了她。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申屠致火热的身躯,莫悦缇被夹在冰凉与火热之间,快感来得又快又急,他才抽插几次,她就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涌出,她双腿发软,撒娇地捶打申屠致坚硬的肩膀,「慢……慢点……」
 
    「慢不下来。」申屠致一手托住她的腿,一手握住她的臀瓣,他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进入她的身体,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怎么可能慢下来。
 
    「放松一点……」她的花穴紧窒无比,高潮时又软又暖,像是无数的小嘴吮吸着他的熟铁,快感猛烈袭来,他抓住她的臀瓣将热铁整根插入。
 
    「我又忘了保险套……」水从头顶洒落,他趴在她的屑上喘息。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莫悦缇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申屠致抱着莫悦缇让她坐在马桶盖上,然后他心情很好地吹着口哨洗澡。
 
    莫悦缇几乎是瘫在马桶盖上,视线久久才能聚集在申屠致身上,他倒是一点都不害羞,    甚至在发现她看他时得意地对她摇晃屁股。
 
    莫悦缇被逗得大笑起来,双手撑在膝上,观看难得的裸男沐浴。
 
    申屠致开始时在认真地洗澡,偶尔逗逗害羞的女人开心,但是她双肘撑在膝上不自觉地打开了双腿,敞开了花穴就正对着他,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和着她的花液缓缓地涌出来,黏在了黑色的耻毛上,黑白映衬,淫靡性感。
 
    等莫悦缇感觉申屠致的目光又聚集在她的腿间,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申屠致抱住了她,将她抱进水柱下。
 
    「你专心洗澡啦,我去外面等你。」莫悦缇觉得腰好酸,腿好酸,她不想再陪这个男人疯了。
 
    「我们一起洗。」申屠致含住莫悦缇的耳垂,挑逗地舔吻着。
 
    「你最好会乖乖洗澡。」莫悦缇发现申屠致根本很会装,刚认识时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六根清净的样子,其实是只大色狼,不知道多少次折腾她到半夜,第二天他可以精神奕奕地去上班,害她腰酸得要命。    
 
    「我帮你洗!」申屠致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提出这个建议就立即实行,又兴奋又开心。
 
    「不要,啊……」莫悦缇受惊地拍打申屠致的肩膀,他竟然将她抱到洗手台上坐下,她一点都不认为由他帮她洗澡是个好主意,但是她根本没办法阻止这个男人,他拿下莲蓬头,将强烈的水柱对准她的腿间。
 
    「啊……」莫悦缇快疯了,冰凉又刺激的水柱打在她的腿间,瞬间的刺激让她的体内发软,双腿颤抖。
 
    「不要了……」莫悦缇觉得丢脸死了,突如而来的高潮让她湿了眼眶。
 
    「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一点。」申屠致无辜地说,掰开她试图合上的大腿,将莲蓬头更接近她粉色的花穴。
 
    「申屠致,住手……」莫悦缇的脊椎末端发酸,快感让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才没让自己向后软倒,「住手……」
 
    「你明明很喜欢。」本来只想逗逗她而已,可是她高潮的样子太美了,花瓣被水柱冲    刷像是迎风的花朵一般颤动,他的眸光暗了下来,软下去的欲望再次僵硬挺立。
 
    莫悦缇也发现了,她还没出声抗议,申屠致双手握住她的臀瓣,让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腰部和双手一起用力,将热铁再次插入了花穴之中。
 
    水流让她的花瓣凉凉的,更衬得花穴内温暖柔软,在进入的那一刻申屠致差点射出来,他咬住牙根,托住她的臀瓣往浴室外走去。
 
    每跨一步都用力插入一次,莫悦缇没有着力点,他每次插入的时候她都有种被撞出去的紧迫感,只能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大海上的孤舟一般,只能依靠他。
 
    因为刚刚发泄了一次,申屠致特别有兴致,他用尽各种方法逗弄莫悦缇,让她一次次高潮,一次次在他身下崩溃地哭泣,直到她不堪快感晕了过去,才在她温暖的体内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第十章
 
    窗外风雨大作,窗内春光烂漫。
 
    等莫悦缇醒来,窗外已经暗了下来,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臀瓣,他软下去的欲望留在她的体内,他们像是连体婴一样连在一起。    
 
    莫悦缇浑身酸痛无比,她偷捏了申屠致好几下,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着他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和粗粗硬硬的胡碴,莫悦缇偷笑出声,他一定一定很在乎她,才会抛开他沉重的责任感和道德观,跑到美国去找她,看来她暂时离开的决定是对的。
 
    想到申屠致一下飞机就开车赶过来,他们又耳鬓厮磨了好几个小时,想必他肯定饿了。
 
    莫悦缇慢慢地将他即使睡着了还在占她便宜的手掌拿开,双手撑住床抬起身体,他的欲望从她体内被抽出,大量的粘液混合着灼白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在他坚硬的小腹上。
 
    莫悦缇的脸红了,手脚一软差点跌回他身上,她手脚并用地离开床,去浴室拿了毛巾,心虚地擦掉他小腹上的浑浊液体。 
 
    申屠致在几个小时酣畅淋漓的双人运动之后睡得很沉,他是被一阵烧焦味唤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悦缇……悦缇……」双眼困得睁不开,双手在床上摸索着大叫莫悦缇的名字。
 
    莫悦缇在厨房听到他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申屠致还在用双手寻找她,「悦缇……着火了……快跑……」
 
    莫悦缇拿着锅铲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叫醒他还是让他继续中邪一般叫她。
 
    「申屠致,你醒醒,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莫悦缇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在继续摸索,申屠致一碰到她的手掌立即用力将她扯进怀抱里,她手中的锅铲正好敲在他的额上,彻底敲醒了他。
 
    「着火了,快跑!」申屠致还是坚持这一句。
 
    「申屠致,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哪里着火了?」莫悦缇摸摸申屠致的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啊。
 
    申屠致用力地睁大眼睛,发现室内静谧无比,根本没有着火的迹象。
 
    「我明明闻到好重的烧焦味,不是着火了吗?」申屠致虚心地解释,却惹恼了莫悦缇。
 
    她用力地将锅铲敲下去,趁申屠致吃痛躲闪的时候逃出他的怀抱,「申屠致,你真的很讨厌!」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卧室。
 
    申屠致揉着发痛的头顶,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莫悦缇快气死了,她回到厨房将再次焦掉的煎蛋倒进垃圾桶,她已经做了两个小时,却无法成功煎一颗勉强能入口的煎蛋,土司也全被她烤糊,她已经够懊恼了,他还那样笑话她,如果不是想让他醒来就有东西吃,她干嘛这样折磨自己!
 
    「别气了。」申屠致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正在用力将案板上糊成一片的东西剁得更碎的莫悦缇,亲吻她气嘟嘟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莫悦缇放下菜刀,转头用力地瞪向申屠致,就是不是故意的才比较伤人好不好!
 
    「别气了,乖,我道歉。」申屠致拿掉莫悦缇手中的菜刀,显然的,她虽然是外科医生,但并不适合拿菜刀这种危险的物品。
 
    申屠致搂着她,不动声色地将她带离战场一样的厨房,「悦缇,幸好你厨艺不佳,否则你什么都会,这样身为男人的我,会压力很大。」
 
    「你还敢说我,你的厨艺也不怎么好!」也就是会做一点简单的餐点,并没有比她好很多好不好。
 
    「是,我以后会努力提高厨艺,将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再也没有人跟我抢,好不好?」申屠致搂着莫悦缇,坐下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打量她住了十多天的地方。
 
    「你真的好阴险。」莫悦缇用力掐住申屠致的脸颊,「竟然想将我喂成大猪公。」
 
    「我也是为你好,你现在太瘦了,体力不好,我爱你的时候你都先晕过去,这样实在是很弱。」申屠致一本正经地说着让莫悦缇脸红的话,气得莫悦缇更用力地掐他的脸颊,但他一露出吃痛的可怜表情,她就心软了。
 
    他们在简陋古朴的客厅里拥抱,倾诉着分别十多天的思念,一直到两个人的肚子都咕咕叫,莫悦缇悲惨地发现,她的厨房只剩下一包泡面,所有的鸡蛋和土司已经被她完全毁了。
 
    由申屠致主厨泡了那包泡面,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连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他们的心情比吃什么高级的餐点都要满足,听人说,有了爱情,喝水都会饱,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五天后,位于村落的小诊所再次开门营业,小小的诊所里有两位看诊医生。    
 
    乡下的人淳朴实在,不知道为他们诊断小感冒、小病痛的两位医生,都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而那位英俊温和的男医生,是台湾最著名的心脏外科医生之一 。
 
    「他是我老公啦,我们会在这里待到陈医生回来。」刚开始几天总有人问起申屠致,莫悦缇总是笑嘻嘻的这样回答,事实上,申屠致真的是她的老公。
 
    暴雨后第二天一大早,申屠致将莫悦缇从床上挖起来,硬是和她蹬过泥泞的水坑到了他停车的地方,幸好车子没事,否则这样一个疯狂的男人恐怕会拉着她走到法院去!
 
    他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载她去了最近的法院,到了法院门口,申屠致才想起他遗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他冲进便利商店里买了一罐饮料,拿着饮料罐拉环向莫悦缇下跪求婚,他们成为当天第一对公证的夫妻。
 
    被申屠致疯狂又浪漫的行为吓到,也感动到的莫悦缇,忍不住摆摆架子,「你惨了,让我爸妈知道你这样草率地娶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没关系,我已经娶到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他们不敢不让我好好过,他们怕我虐待他们的女儿。」
 
    申屠致拿着那个很弱的拉环跪下来求婚的时候真的很紧张,很怕莫悦缇会拒绝他,但是莫悦缇尖叫着扑进他的怀抱里,大叫「我愿意」。
 
    「你最好敢虐待我!」莫悦缇摸着手指上的饮料罐拉环,笑得好幸福,他们真的好傻、好冲动,但这个理智过头的男人为了她疯狂成这个样子,她好开心。
 
    一对冲动又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男女,在登记后才想起没有通知莫悦缇的父母,于是两人买了最近的机票,飞回美国去找莫氏夫妇负荆请罪。
 
    事实上,莫家夫妻很好说话,申屠致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和爱了好多年的男人,看着女儿幸福的笑容,他们也就开心了,至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他们都不在乎。
 
    在美国匆匆待了两天,选了戒指,得到岳父、岳母的承认,拜会了他们的媒人之一Victor教授,再匆匆返回台湾,因为莫悦缇坚持要完成对村落医生的承诺,会待到他康复回来工作为止。
 
    他们在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村落里过着远离尘嚣的生活,没有网路、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只有一台已经不能用的老旧收音机。
 
    申屠致脱掉束缚的西装裤、衬衫,穿着村落男人最常穿的沙滩裤和白背心,莫悦缇穿一件很俗的碎花长裙,他们为村民看各种小病小痛,跟淳朴的乡民聊天,然后在诊所关门之后,手牵手去沙滩上散步捡贝壳。
 
    晚上的时候,申屠致会亲手做晚餐给她吃,也会亲手教她做饭,虽然很多次都崩溃地将她赶出厨房,他们生活得那么那么快乐,莫悦缇在心中自私地祈祷,希望可以一辈子留在这里,不去想他的家庭和责任,不去管那些纷纷扰扰。
 
    夜晚,他们疯狂地做爱,尝试各种姿势,她一次次在高潮中崩溃或者晕倒,他也从未如此满足。
 
    有一次在散步时,莫悦缇问:「你准备怎么办?」
 
    申屠致和莫悦缇十指紧扣,穿着塑胶人字拖踩在松软的沙滩上,他迟疑了几秒,望着远方海天相交的地方回答:「不知道,我离开时已经递了辞呈,相信我们即使离开元盛也可以有很好的生活和发挥所长,这几天我的感触很深,其实不仅仅是拿手术刀才能帮到病人。」
 
    莫悦缇知道这是申屠致的肺腑之言,但也更明白,让一个心脏外科的专家来看这些小病小痛,的确是太委屈了,而且,即使他想离开元盛,申屠凌云会放他走吗?他们毕竟是父子。
 
    不过,莫悦缇现在不想想这些烦心事,享受当下的宁静和甜蜜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在小村落住了一个多月,申屠致好几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在诊所旁盖一间房子,他们就住在这里再也不离开,可最后,他们还是没能等到陈医生回来。
 
   
 
    申屠未开车到小山村找到他们,告诉他们Victor教授病危,希望见他们一面,申屠致和莫悦缇手脚发凉,被申屠未开车送去了机场,飞到了美国。
 
    他们一个多月前见到Victor教授时,他的精神还很好,神采奕奕地跟他们谈他的新研究项目,可是才短短四十天,为什么会这样!    
 
    马不停蹄地赶到Victor教授家,并没有赶上见教授最后一面。
 
    师母说教授走得很安详,有些事彷佛就是中国人所说的宿命,教授研究了一辈子的心脏手术,最后却死于心脏病。他在十年前查出心脏病,前段时间才签了文件,如果病发,不需要被抢救。
 
    Victor教授说,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活够了,虽然遗憾不能继续为心脏外科的发展贡献力量,但是他又无数的优秀学生,他们继承他的衣钵,将研究精神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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