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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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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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小侠一瞬间,悬空还能发招攻击,而且凌厉绝伦,把当场三个秃头惊得胆颤心寒。
  他悬空同发两招,把三个秃头,逼退数步,轻飘飘地泄落地上,仍然气定神凝,若无其
事一般。
  三人看了他一眼,互使眼色,立即又围了上来。
  剑英见三人疯狂疾攻而来,冷笑一声,右手立即展开太极剑术,左掌劈出七十二招降龙
伏虎掌法中,一招“推山运掌”,剑光犹如惊涛裂岸,风卷雷鸣。
  法义见俞小侠长剑光华异常,昏暗的暮色中,似一道矫虹,剑锋未到,一般冷风扑面袭
来。
  心头一懔,不敢用禅杖去封架,赶忙翻身疾退,跃出去八九尺远。
  法宏劈出一掌,掌势刚出手,骤觉俞小侠凌厉掌风,迎着自己劈出的掌势,猛击过来,
他见俞小侠击出的掌势,内力充沛,若是硬打硬接,自己非受伤不可。
  心念一动,立即收势横跨三步,让开剑英猛烈的一击。
  剑英只施展两招,就逼退法义、法宏两个秃头,立时振腕挥剑,向法道猛扫过去。
  法道见他突然疾攻而上,闪避已自不及,倏然举杖一封,只闻“咔嚓”一声,铁禅杖被
俞小侠剑风削去一截。法道心中一震,仰身向后疾退。
  俞小侠正想趁势追击,突觉背后强风袭来,剑英纵身一跃,横跨五步,转眼一望,但见
法宏和尚,已拔下背上戒刀,从身后疾连攻来。
  看他那柄戒刀,寒光闪闪,霍霍风生,不由心中一怔,就在这一怔神之间,法仪、法道
两个和尚,又分从两侧攻来,法宏和尚的戒刀,也风卷劈到。
  俞小侠长笑一声,惊虹剑舞起一圈银虹,挟一片凌厉剑风,投入禅杖、戒刀围攻之中,
力战三个武林高手。
  这一场惨烈的搏斗,比梅香刚才力战普济更觉猛烈,两支禅杖、一柄戒刀,都有相当的
火候,怪招百出,禅杖带着呼呼劲风,戒刀精芒冷电,乘虚抵隙,招招狠辣。
  四人战到十四回合之后,大院广场中,剑光闪闪,杖影如山。
  俞剑英仗奇绝剑术,对三个武林高手围攻,虽不至落败,但在一时之间,要想胜人家却
不易。
  他百忙中回顾圈外,见义父和法广和尚,打得也非常激烈,义父虽然稳操胜券,但法广
和尚也不失是当今江湖中的一位好手。
  二女、燕赵双残、萧岐山、神医公子明等人虽未和人交手,但都虎视耽耽监视群秃,使
贼秃不敢妄动。
  俞剑英见三人攻势,愈来愈猛烈,心中怒火万丈,大喝一声,剑法倏变,施展太极三十
六招剑法,但见寒光飞绕,剑影纵横,有如长江浪涌,黄河波翻,配以惊虹宝剑威力,丈余
内尽是逼人寒风。三个秃头,只觉俞小侠剑光有如满天银星飞洒,从四面八方卷来,动手几
招还能彼此救应接架,六七招后逐渐都感到剑势奇奥,应付不暇。
  法宏和尚突然微一失神,动作略慢,而且剑英剑势如雷霆万钧刺到,避让不及,左腿齐
身被削落,当场倒在地下。
  法道、法义两个和尚,眼看法宏断腿倒地,仍想作困兽之斗展开十八罗汉杖法,聚毕生
之功力,激猛抢攻。
  法道虽然只剩半截禅杖,威势仍然锐不可当,两个和尚见法宏断腿后,心中已提高了惊
觉。
  俞小侠怒喝一声,道:“秃头想找死是吗?”说完,猛然一招“神龙掉首”,剑锋直向
法道当胸透过,鲜血如喷泉,当场倒地身亡。
  法义见法道溅血剑下,拔身就想逃走,俞小侠旋身疾施一招“横扫千军”,法义一剑两
截。
  俞小侠独斗三个高手,瞬息之间,就两死一伤,这等武林少见的身手和奇异的剑术,只
看得令人目瞪口呆,云山寺和南华寺的和尚,没有一个敢自告奋勇,挺身出来和他动手。
  俞小侠把围攻自己的三个和尚解决,仍然气定神闲,若无其事一般,这等超人的神威,
令人望而生寒。
  放眼一望,只见义父和法广和尚,已打到最紧张关头,八臂神乞以七十二式降龙伏虎掌
法,和法广和尚的罗汉掌法相拼。
  但见四掌翻飞,强猛劲力,激荡起沙土蔽空,余劲飘荡击数丈之外,吹动站在一侧观战
人的衣袂。
  两位武林高手,各以毕生修为功力,发招互击,八臂神乞是童子混元功,但他存心厚道,
不肯下重手法,所以法广和尚能支持这么久。
  法广和尚虽展尽平生所学,拼搏七八十招后,桑逸尘激猛的掌风,只把他累得气喘吁吁,
满头大汗,渐呈不支状态。
  偷眼一望,但见师弟一个断腿,二个当堂溅血死亡,心中一慌,微一失神,吃八臂神乞
击中一记劈空掌,只被打得筋断骨折,一连后退了七八步,吐出一口鲜血,跌坐地下。
  眼看几个未受伤的师弟,也难报得了眼前之仇,不但心愿付诸流水,一生威名也觉扫地,
这比他中掌受伤,痛苦更深。
  略一定神,向桑逸尘一声惨吼,道:“南华寺和你老叫化素无恩怨可言,虽然承你掌下
留情,但比一掌击毙我,还要难受百倍,老衲只要不死,这口气实难忍下,这笔血债还得向
你老叫化结算。”
  桑逸尘冷笑一声,道:“你如能洁身清修,不存同室操戈,强夺少林派掌门人的位置,
统率武林盟主的雄心,也遭不到今日这般恶果,老叫化不作赶尽杀绝之举,你只要自信能报
得了今夜之仇,我随时候教。”
  法广和尚惨笑一声,道:“老叫化,你还故示大方做什么,我们所剩之人也不多了,你
干脆动手杀光吧。”
  再说普济和尚被俏丫头施展绝技,抛出去二丈多远,爬起来略一运气,但觉身上血脉畅
通,未受中伤,挺身站起,一抡禅杖,又向梅香疾攻而来。
  梅香娇笑一声,道:“你不服气,还想拼命是不是?”
  普济和尚大喝一声,道:“我和你拼了,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猛然一招
“横扫千军”,向梅香疾扫过来。
  梅香娇躯凌空拔起,呼的一声,从普济头顶掠过,身法快捷至极,普济和尚根本就没有
看清楚,她是如何作势闪让的。
  俏丫头飘落地下,旋身一掌“子虚乌有”,倏然向普济和尚身后拍去。
  普济见一杖扫空,背后掌风疾速袭来,心头一惊,赶忙旋身拒敌。
  但旋身一望,哪有梅香影子,暗道:这是什么身法啊。
  梅香有意戏弄他一番,并不立即施展重手法,只展开身形,左腾右挪,忽高忽低,就在
普济和尚前后左右,晃来闪去。
  这样一来,把一个不可一世的和尚,戏弄得晕头转向,普济和尚怒火千丈,不管三七二
十一,猛的一声大吼,禅杖横抡,展开“十八罗汉杖法”,一阵盲目的疾攻。
  突闻俏丫头在他的头顶娇笑,道:“老和尚,你这疯狂地乱劈,不怕消耗真力吗?”
  普济和尚突然收杖,猛的往地下一插,禅杖入土两尺,只被梅香羞辱得面红耳赤。
  但见他热泪盈眶,仰脸长长叹息一声,道:“老衲横行江湖,会过不少江湖高手,却未
受过今夜的羞辱,小姑娘你这等戏弄老衲,我不怨你,只怪我平时伪善行恶,才有今日的报
应。”说完,拔起地下的禅杖,陡然举起猛向自己头上击去,只听“蓬”的一声,头破血流,
脑汁四溢,当时倒地身亡。
  这时,两个主持僧一死一伤,眼看大势已去,随法广和尚来助挚的三五个绿林道,拔起
身子就欲逃去。
  燕赵双残同时大喝一声,双双跃身过去堵击,神医公子明和萧岐山,眼看燕赵双残发动,
也立即拔下背上兵刃,疾扑而上。
  这三五个绿林魁首,虽然都各负一身绝技,但刚才看他们那等激烈的拼斗,简直是闻所
未闻之猛斗。
  法广和普济两位和尚,那等深厚功力,仍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不到一个时辰,都已伤亡,
想念及此,哪还有斗志。
  只互相交手十余招,都受伤倒地,燕赵双残又仔细查看一遍,所受伤倒地贼秃,纵然是
被人救活,一身武功,也难恢复了。
  桑逸尘仰脸一望天色,还不过是酉时光景。大笑一声,道:“我们回客栈休息去吧。”
  程玉玲把小虎扶了起来,问道:“二哥,你还能走吗?”
  程小虎点点头,微微笑道:“公老前辈的药丸,真是管用,外敷内服后,痛苦完全消
失。”
  玉玲见他受了这样重的伤,心中还很高兴,情不自禁笑道:“你这趟所吃的亏,以为值
得吗?”
  程小虎点点头,毫无考虑.连声答道:“值得!值得。”
  玉玲禁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问道:“看你脸青鼻肿,狼狈模样,什么地方值得,倒
要请你说说看。”
  程小虎微微一笑,道:“这场激烈的龙虎争斗,不是这个机会,哪能看得到,看这场拼
搏胜过我在家苦练二年的功力。”
  玉玲听他言不由衷,嘘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们一行十人,走回兴国客栈,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起来,结算了房饭钱,即行就道趱程,晓得夜宿,直奔小孤山绿竹堡。
  兴国离马当,不过八九百里路程,以他们的脚程,若施展轻身术急赶,一天一夜,即可
赶到。
  但他们一行,除了二女心急之外,其余的人都不着急,他们边走边浏览沿途风景。
  二女心中虽然恨不得一步跨到,但看桑师叔不急,也只好跟着慢慢地走。
  这天已到了星子,二女和小虎当先向绿林堡赶去,不过申时光景,三人就到了绿竹堡。
  她们离竹堡约二里路之处,就有壮丁迎向前来把马接了过去。
  刚走近竹堡,程天龙急急迎了出来,说道:“妹妹,你们这次辛苦啦,桑大侠等人没有
同来吗?”
  玉玲笑道:“师叔他们立即就到,大哥快去禀告父亲迎接吧。”
  程天龙转过身子一边疾走,一边说到:“妈妈她老人家这几天很是高兴,她天天带着孝
燕在大门口伫望,望你们早日归来呢。”
  玉玲听说孝燕到了家里,心中一愕,脚下加快,抢到天龙身后,问道:“哥哥,孝燕怎
么来到家的,什么人送来?”
  程天龙道:“你们去南海不到五天,一只通灵的白猿抱孝燕来家。并且你们恩师还有一
封信,留给你的师姊,现在留在妈妈那里。”
  玉玲奔至家门口,只见母亲一手牵着孝燕,正向自己望来,他叫了一声妈妈,猛然一个
箭步,跃了过去,娇躯一矮,就把孝燕抱了起来。
  孝燕睁着一对黑白分明大眼睛,望着玉玲的脸上,一瞬不瞬。
  玉玲笑道:“孝燕,你不认识妈妈了。”
  孝燕突然一转脸,向紫云身上望去,看了一阵,立即挣扎要下地来。口中却缓缓地说道:
“大妈妈和妈妈,走的时候,都不肯带我走,我不要妈妈抱,我要祖母。”
  紫云听孝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她大妈妈,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粉脸不禁泛红。
  平时,二女在一起时候,孝燕叫她妈妈,她也答应,现下不便答应了,两只玉掌一拍,
笑道:“孝燕你真乖,我抱你好吗?”
  孝燕摇摇头,挣扎着要到程夫人身边,玉玲拗他不过,只好放他下来。
  程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道:“我叫小虎和童叔叔去接你们,在路上见到了他们两
人没有?”
  玉玲点点头,答道:“妈妈,我们见到啦,随后就返来了。”
  程夫人点点头,牵着孝燕的小手,笑道:“孝燕快跟祖母带你妈妈到后面房屋去吧。”
  孝燕拉着程夫人的衣袂,一蹦一跳向后院走去。
  二女扶着程夫人,缓缓跟在孝燕身后走向后院,孝燕见她们一边一个扶着程夫人,他也
转过身子,要来扶程夫人。
  程夫人笑道:“孝燕你先走吧,祖母有你妈妈她们扶着,不怕跌倒啊。”
  走入内房,程夫人刚坐下,就有使女送上香茗,程夫人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把茶杯放
在茶几上,站起身子,走到衣柜边,打开抽屉,拿出来一封信,向紫云笑道:“陈姑娘,这
封信是你们恩师,要我转交给你的。”说完,把信递给陈姑娘。
  紫云裣衽一礼,伸手接过信封,笑道:“伯母,我们恩师到过这里吗?”
  程夫人摇摇头,道:“没有,是那只通灵的白猿,送孝燕来家的时候,顺便带来的。”
  紫云恭恭敬敬望空拜了一拜,才撕开信封,抽出信笺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字谕云儿,
月前云游嵩山,见孝燕寄养民家,知汝等已离少林寺,江湖风险重重,孝燕年幼无知,恐遭
不测,顺便带返排云岭。
  但排云岭已染上血雨腥风,非清修圣地,我即将他往,你和玉玲,前途仍有重重难关,
但均无甚大碍,凡事退后一步着想,可免去不少风波。
  汝等之终身大事,不必请示于我。英儿已无父母,一切可自行作主,汝父在五台太华寺
十五年面壁,功行即将圆满,他虽已看破红尘,儿女之情仍未忘怀,汝的终身大事,宜于告
禀,以重人伦,玉玲父母都健在,一切……”
  紫云看至此,脸泛微笑,玉玲抢着问道:“云姊姊,师父吩咐什么事啊,我可以看吗?”
  紫云伸手把信笺递给玉玲,笑道:“师父留给我们的信,怎么不能看呢?”
  玉玲接过信笺,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的念着,念到你等终身大事,不必请示于我之时,娇
笑一声,道:“云姊姊,这一下你该高兴了吧。”
  紫云粉脸一红,把头埋在胸前,嗔道:“妹妹,别只管说我吧,难道你不高兴吗?”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你看到这一句没有?‘你和玉玲前途仍有重重难关。’师父
胸罗万象,什么事他老人家,都有先知之明,只暗中指示,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难关?可不
要高兴太早啦。”
  程夫人笑道:“我一切都替你们准备好了,我看云姑娘也不必去五台山了,择个好吉期,
先行了礼再说吧。”
  玉玲笑道:“云姊姊,妈妈说得很对,若你去五台山禀告伯父,这里距山西五台山,往
返少说也有五六千里,脚程再快,至少需时一个月,师叔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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