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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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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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什么地方,都要把你牛鼻子找出来,你想避让安宁,我看不会这么简单。”
  说着,从百绽大褂内,掏出白发姑娘写给他的那一封信,道:“你自己去看吧!写信的
人我也弄不清楚,绝对不是我假造的。”说完,把信掷给灵虚上人。
  灵虚上人接过信封,抽出信笺一看,面上的笑容,也突然敛去,道:“竟然是她……”
  桑逸尘道:“她是谁?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灵虚上人笑道:“她将近百年未有在江湖上走过,你不知道,或许是真的,竟然在十五
日要到少林寺,这人性情很怪僻,你们却要应付好,免得闹出意外。”说完又把双目闭上。
  桑逸尘笑道:“她的来历,牛鼻子可以说给我知道吗?”
  灵虚上人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桑逸尘一连问了两遍,他只笑笑仍然不答,老叫化知道牛鼻子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
笑道:“牛鼻子,到期你去不去,我可不管,但我已经当面交给你看了,我已算尽到责任
啦。”
  灵虚上人笑道:“一生能交到你这样热心的朋友,也算难能可贵了。”
  桑逸尘站起道:“老叫化这次死不了,有机会我再来排云岭上看你。”说完,转身就往
外走。
  灵虚上人道:“桑兄,恕贫道不远送……”
  桑逸尘走出房屋即开轻身术,直向富民镇连夜疾奔,到了富民镇。




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
第二十回  湖底奇遇

  桑逸尘进到客栈,直奔二女的住房,一看二女不在,即忙把店伙计叫来,将房门打开,
一看二女的东西犹在,问道:“伙计,这两个客人出去有多久了,住在对面的那位客人,出
去之后回来过没有?”
  店小二道:“住这房内的二位客人,你老人家头一天走,第二天中午时,她们就去了,
一直到现在未回来过。住在对面的那位客人,出去之后就没有再见回来,他给了房子钱,我
们也不敢租给别人,不知是你老的什么人,我打开房门让你老人家先到房内休息,等他们回
来吧!店钱那位少爷已经付过了。”
  桑逸尘这几天都是在仆仆风尘之中,没有一刻安静过。
  他听店伙计这一说,觉得休息一下也好,猛的一睁环眼,笑道:“伙计,你把房门打开
后,帮我切上三斤卤牛肉,两只肥嫩的烧鸡,十斤好酒,送到房里,愈快愈好。”
  店伙计赶忙躬身退出去。
  桑逸尘等店小二出去之后,闭上双目,沉思白发姑娘这个人,是怎么样一个人物,想了
好久,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一生都在江湖上走动,无论黑白两道的人物,无不了如指掌,竟
然不知道白发姑娘这人,真是一件令人费解的怪事。
  他见牛鼻子看信的当儿,脸上笑容突敛,好像对这白发姑娘也心存畏惧。
  再一想牛鼻子的为人,虽然道貌严肃,超越五行三界之外,但对他的衣钵弟子俞剑英,
闹出这么多的情爱纠纷,他不但不责备,反而能通权达变,把一个未正名身怀六甲的徒媳,
也收列门墙。
  他想到此处,心有所悟,忖道:“牛鼻子年轻时,是不是也闹过情孽纠纷,白发姑娘可
能和牛鼻子是师兄妹,因感情破裂,各自闭门潜修。”
  突听店伙计,跑进来说道:“酒菜已摆好,请你老人家过去吃罢!”
  桑逸尘猛的一睁环眼,缓缓站起身子,向对面房间走去。
  桑逸尘刚走出房门,二女和洞庭钓叟师徒由外面走了进来,八臂神乞一见二女,猛喝道:
“叫你们在这里等我,竟敢不听老叫化的话,从今以后老叫化再也不管你们的闲事了。”
  二女见八臂神乞生气,慌忙双双跪下,陈姑娘道:“师叔,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啦!下次
再也不敢违背师叔的吩咐。”
  洞庭钓叟笑道:“老叫化,你一大把年纪啦,怎么火气还是像年轻时那样暴躁,孩子们
纵然不对,也应该等他们进了房子后,慢慢地教训,怎的一见面就大骂起来。”
  桑逸尘仰脸纵声笑道:“老水怪,你不知道这几个孩子,老是不肯听话,把老叫化害苦
了,从早到晚都在为他们瞎跑。”说完,望着二女喝道:“牛鼻子教你们的,就是这一套吗?
见面没有别的,就知道做磕头虫,赶快起来,进房换件衣裳,到对面房里去吃饭。”
  二女站起身子,向八臂神乞一福,即跃身进入房内。
  桑逸尘见二女进房后,向洞庭钓叟笑道:“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这机会难得,
老化子已经叫了酒菜,今天倒要好好地喝几杯。”
  洞庭钓叟笑道:“喝酒是我最高兴的事,但我年纪老了,酒量已经不行,我先申明,不
能以你的豪量来和我拼杯。”
  店伙计见二女回来,不等吩咐,随着身后,就拿来四付杯筷。
  桑逸尘见伙计来到,即刻吩咐添菜,这才和洞庭钓叟师徒走入房内,刚坐下喝了两杯,
二女也换好衣裳过来,仍然是女扮男装。
  桑逸尘这时怒火全消,见二女进来,笑道:“你们坐下敬白老前辈一杯酒吧!”
  洞庭钓叟笑道:“老叫化,你来这套俗礼干吗?要喝我们两人喝,如果叫他们两人敬老
朽酒,我站起就走,连少林寺我都不去了。”
  桑逸尘突然一皱头,道:“老水怪,真够爽快!”说此,微微一停,又道:“好在老叫
化这两条腿,跑路跑惯了,不然这几天就吃不消啦。”
  陈紫云道:“师叔,什么时候返回来的?”
  桑逸尘道:“我也是刚到这儿。”说此,喝下一口酒,又道:“你们去湖边几天了,看
见英儿的尸首浮上来没有?”
  程玉玲眼蕴泪水,道:“你老人家走了以后,第二天我云姊姊看师叔仍然未来,就奔到
湖边,见白老前辈仍在那垂钓,我们就在白老前辈的旁边,看了很久,湖面平静如镜,便想
下去看看。”
  桑逸尘笑道:“老水怪一生在水里过活,现在江湖上的人物,水上功夫谁能和他较量,
他都不敢下去,你竟不怕死,想下去喂鱼是不?”
  洞庭钓叟笑道:“老叫化,不要瞧不起人,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出少年,我和你都老
了,称不起好汉啦!”
  桑逸尘听了,皱着眉头,道:“她到湖底去过?”
  陈紫云道:“我们割了很多葛藤,几根槎成一段,然后再接起来,花了一天时间,才接
成一根几百丈长的长绳,藤头结上一个大山石,玲妹妹身上捆了一根结实的葛藤连在长藤上,
慢慢的往下放,刚好把藤放完,玲妹妹也落到湖底。”
  桑逸尘问道:“你下湖底去见到什么没有?”
  白燕儿道:“湖底下面,由那座高峰底下涌出一股很大的泉水,向下面山洞流去,水势
十分湍急,落下湖中去的东西,无一存留,我找了半天,除了鱼儿游来游去外,一无所有。”
  桑逸尘听了,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这么说,英儿却是凶多吉少了。”
  二女早已忍不住满眶泪水了,八臂神乞一说凶多吉少,不禁“哇”的一声,双双大哭起
来。
  洞庭钓叟道:“两位不要难过,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会绝处逢生的。”
  桑逸尘见二女痛哭,心里也感到难过,叹息一声,道:“俞剑英既然葬身湖底,哭有什
么用?你们既然爱他,就好好的把孝燕抚养成人,使俞家后继有人,就是他在九泉也瞑目
了。”
  二女愈哭愈伤心,老叫化和洞庭钓叟虽然一生不知道什么叫悲惨,看他们这样情景,酒
也无法下咽了。桑逸尘轻轻叹息一声,道:“我送你们两人到对面房子去休息。不要只顾哭,
哭解决不了问题。”说完,站起身子,一手拉一个,把他们送到对面房内。
  桑逸尘把二女送到对面房里后,摇着一头蓬发走了进来,道:“老叫化刀山油锅全然不
怕,可就是怕见人家流眼泪,这两个孩子真把老叫化闹得束手无策。”
  洞庭钓叟笑道:“老叫化,你练的是童子混元气功,没有领受过儿女柔情,老朽一生在
湖边海边,喝风饮露,活了一百岁,更是谈不到这些,今天看到他们这种异性的至爱,却把
老朽这冷僻冰心感动啦。”
  桑逸尘笑道:“不管她们哭也好笑也好,我们喝个痛快再说。”说此,转眼望着白兴又
道:“你不喝酒?”
  白兴站起身子,微一躬身,笑道:“老前辈,你请吧!晚辈不会喝酒。”
  桑逸尘笑道:“你不喝酒,老叫化就拜托你一件事,你去看看他们两人,会不会寻短
见。”
  白兴笑道:“好,我这就去,你老人家放心喝吧。”
  两人都有惊人的宏量,先来的十斤酒,不一会儿,就喝光了,桑逸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笑道:“白兄你比我年纪要大二十岁,过去江湖上的事,比老叫化知道的多,向你请教一件
事,不知肯不肯告诉老叫化。”
  洞庭钓叟笑道:“老叫化,突然之间客套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
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桑逸尘笑道:“灵虚牛鼻子,年青时代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一些?”
  洞庭钓叟道:“灵虚上人比老朽的年龄要大,老朽技成走入江湖之时,他已功成身退,
隐居潜修了,过去的事迹却很少听闻。”
  桑逸尘道:“你知道九疑白发姑娘这个人吗?”
  洞庭钓叟摇摇头,道:“老叫化在什么地方听到这个怪名字。”
  桑逸尘道:“这人亲自写信给我的,她知道老叫化和灵虚牛鼻子是朋友,要我去约牛鼻
子正月十五日,到少林寺一较高低,以正名位。”
  洞庭钓叟道:“老朽术成入江湖时,就听闻九疑山,有一位潜修道姑,已修成金刚不坏
之身了。以后渐渐地淡忘了,江湖也无人再提起,这位白发姑娘是不是早年江湖上传闻的那
位道姑,如果是的话,和灵虚上人的年龄,恐怕也相差不了多少。”
  桑逸尘摇摇头,道:“现在江湖上和你一般年龄的人,再也找不出几个来,你既然也不
知道这个人来历,那就成了一个永久解不开的谜了。”
  洞庭钓叟道:“你把白发姑娘邀约灵虚上人比技之事,转告他没有。”
  桑逸尘道:“牛鼻子虚怀若谷,处处诚心相让,哪会和人争名,就是把他老窝放把火烧
了,也只是笑笑了事。”
  洞庭钓叟叹息一声,道:“一个人想要做到他那样深的涵养功夫,也不是平常人所
能……”话声未落,忽由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愈来愈近,一忽儿就到了门口。
  桑逸尘放眼向来人一望,见走来的是俞剑英。
  俞剑英一眼望到义父在房内,猛的跃身进屋,双腿一跪,道:“义父,怎知道英儿住在
这里?”
  桑逸尘见俞剑英背后背着一束稻草似的东西,摆摆手笑道:“英儿,起来,你背后背的
是什么东西?”
  俞剑英笑道:“英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
  话还未说完,二女听到声音,破涕为笑地疾奔过来,玉玲道:“英弟弟,你不是被几个
魔头逼下鬼湖去,怎么样上来的,快告诉我们。”
  桑逸尘仰脸纵声大笑,笑声震得屋子吱吱爆响,笑声一落,道:“这一下你们两人,该
相信你牛鼻子师父的话罢,你们两人若真的寻短见死了,那才死的冤枉,现在见了面该欢喜
啦。”
  二女听桑逸尘这一说,粉脸上不禁羞得泛红,陈紫云道:“师叔,不要笑我们啦,云儿
有空炒几样可口的菜,给你老人家下酒。”
  洞庭钓叟见这情景,自己站在这里,有很多不便,即站起身子笑道:“老叫化,我已经
喝醉了,你们谈吧,我在鬼湖边呆了好几天,想找间房子休息一下。”
  桑逸尘笑道:“英儿快见过这位洞庭钓叟白老前辈,是老叫化邀请来助拳的。”
  俞剑英向洞庭钩叟一揖,笑道:“晚辈俞剑英,年轻识浅,以后请老前辈多多指教。”
  洞庭钓叟仰脸纵声大笑,道:“小兄弟不用客气,奇人门下武功绝顶,老朽痴长一把年
龄,今天能够亲眼看到小兄弟这么一位气度不凡,瑶池仙品的武林中后起之秀,实感生平快
事。”说完,闪身走了出去。
  俞剑英躬身送走洞庭钓叟后,转脸向两位姊姊脸上望了一眼,只见眼睛红肿,尤其义父
说她们要寻短见,如丈二金刚摸不到头,不禁问道:“义父,我姊姊她们为什么要寻短见?”
  桑逸尘手上拿着一只鸡腿,正好在口里,听剑英这一问,急忙把鸡腿放下,笑道:“她
们心里的事,老叫化不知道,寻短见是什么意思?你问她们好了。”
  二女见到英弟弟无恙返来,芳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向英弟弟倾吐,
但经八臂神乞酒后的几句幽默话一逼,却不好意开口了。
  俞剑英见二女,只是睁着星目,瞪视自己,一瞬不瞬,笑道:“两位姊姊为什么要自杀,
是谁人欺侮你们?”
  白燕儿听剑英这一问,情不自禁地道:“有师叔和我们在一起,谁敢欺侮我们,自杀还
不是为你。”
  俞剑英很感惊奇地问道:“我又没有惹你们生气,怎么为我而寻短见,这真把我弄糊涂
啦。”
  陈紫云道:“你是不是被几个魔头逼下湖中了?”
  俞剑英道:“不错,谁人告诉你们的?”
  陈紫云道:“师叔亲眼看到的。”
  俞剑英向八臂神乞一望,道:“义父,英儿被逼落湖中时,你老人家也赶到那里了?”
  桑逸尘点点头,道:“可惜,老叫化迟到了一步,没有赶上,所以害得她们要寻短见。”
  俞剑英道:“那几个魔头实也可恶,我拔身纵起,悬空之时,竟然集中掌力,向我遥空
发掌,我衡量当时情势,如果我坠落岸上,势必要伤亡在他们的掌下,只有坠落湖中还有逃
生的机会,我虽然不谙水性,半个时辰内,还不至淹死。即可潜到岸边爬上岸,也不知我身
悬空中太久,或是坠落湖底的势子太疾,落下湖中后就身不由已的往下疾沉。”
  陈紫云道:“玲妹妹用葛藤接起来,落下湖底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你水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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