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权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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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权奸-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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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座府第,车马喧嚣,缓缓停在府门口,马上几位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官员或紫或绯,下了马来,其中还有一个面容清雅的道士混杂其中。

那位身着紫袍的官员从油壁车上扶出一位姿容不俗的美人儿 口中道:“明珠小心一些。”

饶是伏波王李岩美色盈宅,见那女子色如春花,举止娴雅,不由多看了两眼。

紫袍官员转过身来,瞧见伏波王李岩的慵 忽,眼前亭,几步赶了讨来!“下官杨慎矜参亚伏波乞,※

李岩笑吟吟道:“都是带家眷游玩,不需拘礼,待会我送你一头百花狮子。”

百花狮子,帝都长安的权贵之家。每到曲江池边游玩,互相之间就会赠送一种狮子,狮子由剪下的百花插装而成,上面用蜀锦流苏披挂。

伏波王李岩自然不会用剪下的百花,而是用树皮花盆装着腐叶土。花可开半月,下面装上车轱辘,这是为讨皇帝开心特地侍弄的。

御史大夫杨慎矜的几位亲友也过来参见李岩,李岩见刑部侍郎王锁也在其列,心中有些不快。王甜参见之后。一双眼睛滴溜溜瞧着男装打扮的杨氏三姐妹。国色天香,素颜的男子装扮,更显得风流俏丽。

见他眼角余光扫向男装打扮的杨花花,李岩脸上带着微笑,眼中瞬间杀机一闪,什么时候才将这个家伙除掉?

伏波王的百花狮子送过来了。杨慎矜却之不幕,连声道谢,与几名亲友一齐牵着百花狮子,摇头晃脑吟唱:“春光且莫去,留与醉人看。”

走到门口,杨慎矜将绸带交给明珠。握着她白如柔荑的手儿,一齐步入自家的宅院。

桃李蹊和胭脂马都在曲江池边开设有分店,自然有人准备好酒宴,那位桃李蹊的掌柜亲自将菜送过来。侍候着,笑眯眯地禀道:“伏波王,隔壁的御史大夫也在酒楼里订了午宴,替你把帐也结了。”

这还算不赖,今日杨氏三姐妹。冷霜儿都在。梅姬仍隐居在道观里。叫她易装而来,她也不来。唯恐露了面容,日后给李岩带来麻烦。

“既要吃酒,我们就来玩玩曲江边的春宴游戏。”冷霜儿提议道。

什么游戏?李岩茫然不解,立刻将刚才那篮子兰花椅上,学着霍定那付油头粉面的样子,叫卖起来。

众女一楞,接着笑了起来,冷霜儿最是促狭,摘了一朵幽兰插在李岩鬓角边:“这样子才像。  ”

李岩趁机摸了一把冷霜儿的胸部:“嗯,这样子更像。”

冷霜儿霎时娇羞满面,色如桃花,啐了一口:“好的不学,偏学这些无赖手段。”

李岩已转到杨氏三姐妹那儿去卖花:“姐姐,这朵插在鬓角,和我作一对并蒂莲。”

“嗯!”杨玉莲脆生生地应道。

“花花,你也不能把两鬓都插上。分不清那是脸那是花了,倒像只百花狮子。”

后背粉拳如雨落下。

“呃,杨玉环这萌的小丫头。多可怜的孩子,在府里受了虐待,连饭也吃不饱。这会线拿花瓣当点心。”

“对不起,忘了告诉你。那花有毒。待会闹肚子,可不能去泛舟了。”

几个美人儿一涌而上,对李岩可不客气。

“哎,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让你们乱摸,谁摸谁负责,晚上  ”妈呀,衣服都要被你们这群如狼似虎的色女扯烂撕破。”

杨玉环笑得直嚷肚子疼,坐在椅子上直不起腰,杨花花边笑边将兰花幕李岩砸过来。冷霜儿与杨玉莲相互扶着。笑意盈盈。

满屋子如春花绽放,美不胜收。

闹了好一眸子才歇下来,冷霜儿叫人取了几段藕过来,一人一截,依次拿锥子去刺藕孔,这是曲江春宴的游戏

众人让李岩先插,他心道插个藕孔还不容易,手稳稳的,一锥扎在藕孔中,周围响起一片艳羡声:“祝贺你!”

李岩得意洋洋转目环顾,那个自然。

冷霜儿拍手道:“刺中藕孔者。大杯罚酒,刺不中者才得胜,得美食一份,伏波王,你在长安长大。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瞧你们那付开心的样子,我又被你们阴了,转头看去,几个美人儿都刺不中藕孔,人人都得美食一份。

杨花花笑颜如花。斟了好大一碗山中仙酿过来。

这么大一碗酒,几位美人儿合着是想灌醉我,将我轮了,李岩嚷道:“换葡苗酒,不然这酒你们得一口一口喂我。”

没见过这么泼皮无赖的,杨玉环性子温婉,率先大大的喝了一口,鼓鼓地含着,凑到李岩嘴边。

李岩突然伸手往杨玉环的头上一弹,惊呼道:“菜青虫!”

杨玉环一惊,一口酒吞了一大半。小嘴迅速被李岩的嘴唇粘住。缠绵了好久才分开。

刚才的感觉似醉似梦,令人销魂,杨玉环端起酒碗,又是咕噜噜一大口,

被美人儿用香唇灌了酒,猜拳行令。用了会酒菜,李岩有了五六分醉意,忽然瞧见亲卫进来禀报:“伏波王,胭脂马有两位来自西域的胡姬要见你。”

杨花花酸溜溜道:“在西域惹下的风流债。追到长安来了。”

冷霜儿冰雪聪明,她想起西域来信,道:“莫不是石青桐来了,快叫她过来。”

李岩正想躲一会儿酒,口中道:“我去瞧瞧。如果不是石青桐,就打发了她们,亭子里还有几位美人儿等我,我心里挂念着呢。”

“快去,快去,少在这儿贫嘴

走了几步,李岩回头,邪邪道:“不准在背后商量法子捉弄我

待他走远,冷霜儿悄悄道:“姐妹们,都围过来,咱们商量商量待会泛舟的事”

胭脂马酒肆离这儿并不远,伏波王李岩带着几名便衣亲卫,几步路就赶了过去。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胭脂马酒肆里宾客如云,官吏,商贾。士子,携美出游,附近羽林武学生都聚在这儿,

大厅中央的圆台上,一名身姿轻盈,面容俏美的粟特少女边舞边歌。她出众的容貌,百灵鸟一样的嗓子博得阵阵客人阵阵喝彩。

临街靠窗的个置,坐着一位膀阔腰圆,满脸胡须的军校,他的对面是一位其貌不扬,身形精瘦的军校,两人都是褐色眼珠,微曲的黑发,一眼就看出这是粟特胡人。

“这酒也吃够了,大哥,那个舞娘貌美,你的胡旋舞可是一绝,上去跟她跳一曲,看能赢得美人的芳心不?”精瘦杂胡军校道

“兄弟。这名舞娘昨日都不曾见。今日才来,正好胖子杂胡军校嘿嘿笑道,仗着几分醉意,踉踉跄跄朝圆台上走去。

“这位美得如天仙似的舞娘,我可以跟你共舞一曲吗?”胖子杂胡军校到了圆台下,颇有礼貌地问道。

见他也是粟特胡人。他乡遇亲人。那名舞娘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心应弦,手应鼓,一个,身姿轻盈,一个身宽体胖,两人跳起胡旋舞来,更觉有趣。引得食客们叫好声不断,

胖子杂胡军校转起圈来,犹如一个大陀螺,舞娘好似一蓬雪花,缠绕着旋转,让人目眩神驰。

一声鼓响,满堂皆静,两人的舞姿立刻停住,向台下鞠躬行礼后,胖子杂胡军校眼里忽地射出狡黠的光,一脸诚恳地邀请道:“这位舞娘,叫什么名字,我已离开西域多年,想知道一些家乡的事儿,你能给我说说吗?”

“我叫依尔曼,不是这里的舞娘,一时高兴贪玩才上台献艺,对不起。我还有朋友。”依尔曼吐了吐舌头,歉意地说道,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小美人儿就这样离开了,猴年马月才能相逢,胖子杂胡军校酒壮色胆,一把抓住依尔曼的手臂,将她强行拖了下来。

这可不是在西域,听青桐姐姐说,伏波王在帝都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唐帝都的王爷可多了,这位膀圆腰阔的大唐军校脸上还带着杀气,让依尔曼有些害怕。

胖子杂胡军校见依尔曼的惊慌害怕,想她也没有什么来头,胆子愈发的大了,伸出爪子搂住依尔曼的蛮腰,得意地朝其貌不扬的杂胡军校喊道:“兄弟。好不容易遇见亲人,再叫一些酒菜。”

胖子杂胡军校和精瘦军校,兄弟二人都是在东北营州出生长大的杂胡。何时到过西域?胖子杂胡军校这样说,分明是揣摩周围的心理。

周围的客人见他们都是粟特胡人。刚才再人一块儿跳舞,谁也不会

意。

依尔曼被吓傻了,被胖子杂胡军校半搂半拖,挟带过去。

胖子杂胡军校嘿嘿笑道,一只爪子趁势摸向依尔曼的胸”依尔曼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无比愤怒的尖叫:“色狼!”

心里一慌,胖子杂胡军校后脑响起风声,伴着一声喝骂:“胆儿真肥,敢在胭脂马调戏舞娘!”

胖子杂胡军校本就骁勇,何时在打架的时候落了下风,身子侧起,顺脚一蹬,向身后那人踢了过去。

“他***,调戏舞娘不说,还敢打我。”身着便服的金吾卫郎将王悍本想演一出英雄救美,小腹中了一脚,翻肠倒胃地疼。

踉跄退了几步,王悍满脸横肉。狠狠咬牙道:“兄弟们,给我打。

胭脂马客人多,胖子杂胡军校跑也没法跑,仗着皮粗肉厚,能打抗挨。与几位金吾卫的好手混战在一起。

见兄弟被打,其貌不扬的杂胡军校拿着一个酒碗砸了过来,奋不顾身冲上前,,

伏波王李岩正在楼上的雅舍与石青桐情浓似漆。叙些别后离情。问些西域人事,听得大堂吵闹。推开窗户瞧去,见两个悍勇的粟特杂胡军校正与七八名身形精悍的袍衫男子厮斗。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高举一张银票。大声嚷道:“胭脂马砸坏了东西我赔,将这两个杂胡给我往死里打,”哎哟!”

那不是金吾卫郎将王悍是谁?李岩冷哼了一声,让他打个。痛快,待会儿才出去收拾他,闹市行凶,怎么也得弹劾他,撤了他的官职。

雅舍的门被打开了,郎支都带着哭哭啼啼的依尔曼进来。

听完依尔曼的哭诉,李岩腾地火气,***,那两个杂胡军校敢动我的依尔曼,哼,那王悍也打着采花的主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走到窗边,李岩冷眼查看了大堂的形势,眼前一亮,霍定那小子跟手下十几个小厮不是在哪儿吗?

第三卷 河西大将 272。杂胡军校

4来潜伏在暗外保护自只的地忍,李岩低声吩咐了几向熙一用地忍遵令离去。

片刻后,一名灰衣汉子靠近看热闹的霍定。给他耳语几句,只见他点了点头,猛地一喝:“妈的,杂胡军校敢欺负金吾卫,大伙儿上去一块儿揍他。

十几个小厮一涌而上,还有好几名身手不错的忍卫混在其中。

忍卫最善于偷袭,本来就处下风的杂胡军校哪里还招架得住,边打边望门外退。

网出门口,胖子杂胡军校被人脚下一绊,重重摔在地下。眼前全冒金星,几个鼻青脸肿档下疼。电子书。,吃了亏的金吾卫上前将他擒住。

“妈的,刚才一膝顶在我裆部,这厮心狠手毒,废了他。”人堆里不知谁喊了一声。

在火上浇瓢油的效果可想而知。

一个金吾卫恶向胆边生,喝骂道:“敢跟王郎将抢小娘子!”一脚狠狠踩向那胖子杂胡军校的裆部。

也分不清是谁出脚,现场太混乱了。金吾卫和小厮为了泄愤,一通狂乱地暴踩”,

冉踩得欢实的时候,又有人嚷道:“这儿还有一位,对我们下手全往死里弄,阉了他。”

精瘦的杂胡军校一听就晕了过去,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疼,让他醒过来,跟着又昏厥过去。

“不会出人命吧?”一名裆部受了重击的金吾卫提着血淋淋的匕首。冲动之下,动手将两个杂胡军校阉了后,终于清醒过来,有些害怕。

王悍一瘸一拐出来,强自稳住心神。吩咐道:“我们金吾卫当街捉拿凶徒,怕什么?”

对呀,我们是辑盗维护帝都治安的,几名金吾卫心安稳下来。

“王郎将好肥的胆子,敢当街行凶!”伏波王李岩带着十几名狼牙亲卫,从对面施施然走了过来。

王悍一见是伏波王李岩,心慌意乱,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参见伏波王,下官在此辑捕凶徒,惊扰了伏波王。”

伏波王李岩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杂胡军军校,厉声喝道:“辑捕拿人,为何将这两名羽林武学生的卵子切了?”

王悍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闹币行凶,伤的又是羽林武学的粟特军校,这事儿我得管一管,来人,将他们擒下,送到御史台去。”李岩脸一沉,随行的狼牙亲卫一涌而上,将他们扭住手臂。

王悍他们也厮打半天,体力消耗得大,根本就没力气反抗。

李岩走到两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杂胡军校面前,蹲了下去将手搭在胖子杂胡军校鼻孔处。

一丝微弱的呼吸从鼻孔传来。李岩抬头道:“来人,将他们送回羽林武学,请军医好好调治。”

一石二鸟,既收拾了杂胡军校,又让王悍讨不了好。李岩心中畅快。带着几位美人儿上了画船,桨声唉乃,烟销日出,湖面点点耀金,一尾鱼儿跃出水面,荡起圈圈涟漪春波,春光美不胜收!

一条画船里面而来,丝竹奏响。依依呀呀小唱传来,船头几名着紫着绯的官儿,正在写诗填词,左边有捧墨砚的小童,右边有捧着酒壶的侍女,望之若仙,令人好生羡慕。

那不是形貌伟岸风姿翩翩的杨氏兄弟吗?

李岩想起金吾卫郎将王悍的事。招呼道:“杨大夫,你们吟诗填词。风雅之至,让人好生羡慕。”

“相请不如偶遇,伏波王肯卑光么?”杨慎矜在船头恭迎。

待两船靠近,还未搭上船板,李岩已经纵身而起,宛如一只大鸟一般,稳稳地落在杨慎矜的船头,赢得一片喝彩声。

视线往船上一扫,伏波王李岩没有发现刑部侍郎王锄,微微一笑,知道他知道王悍的事,这会儿去侍中李林甫府上求助去了。

“王侍郎怎地不在?”李岩故意问道。

杨慎矜明白,伏波王过来,那是为中午金吾卫郎将王悍伤人那桩子事而来。

“下官有美婢名茶 请伏波王品尝。”杨慎矜毕恭必敬道。

“好!”李岩也不客气,随他走入舱中。

先前李岩送百花狮子见到的那位美人儿,袅袅娜娜进来,奉上两盏热气腾腾的清茶。

“这是下官的美婢明珠,姿容不俗,举止娴雅,更有一付美妙的歌喉。”杨慎矜带着几分得意夸耀道。

自己的美妾也拿出来夸耀,杨慎矜的脑子有毛病,难不成待会还让我享受一番温柔滋味?李岩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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