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爷!不要啊 作者:谢宁远(文秀网2013-07-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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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爷!不要啊 作者:谢宁远(文秀网2013-07-30完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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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寸寸落樱碎】(四)

  江邵荣留下来陪着她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只背对着她,将自己的视线幽幽地停靠在落地窗外海边色彩盛大绚烂的夕阳光线中,只觉得什么话也不说不出。
  他默默扯了扯嘴角,悄无声息地自嘲道:“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和你的婉生笑笑闹闹了。那时的时间过得真快。”
  他心情烦躁,独自走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珠打在他身上,似乎太阳穴不那么隐隐作痛了,他默默裹上一件松松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才发现她不在沙发上。
  于是他便湿着头发站在窗边,淡淡地抿着半杯他挚爱的拉菲陈酿。
  不一会儿,原本在沙发上浅浅地午睡的岳婉生,蹑手蹑脚地在二楼找到了自己的画板,又搬起了各色颜料水粉,无声无息地下了楼梯走近他身边。
  她像只让人心痒痒的小猫似的将自己的长发靠在他站直的背影上,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露出的那一丝麦色的腹肌上轻轻滑过,无端地让他心软到了极致。
  她就那么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静静闻着他身上刚洗完澡直往她脸颊上喷的潮湿热气,只觉心里的小鹿一阵无声地乱撞,失神地盯住他好看的鼻梁,剑眉星目的五官和清冽的嘴角,忍不住软软地撒娇轻声问:“让我给你画一张像,好不好?”
  他缓缓笑着,看着她还能对自己撒娇,总算心情有些清朗了,一边放下手里的红酒,一边伸手揉揉她微笑着皱起的鼻尖,口吻骄傲地像个孩子:“这个嘛……要本大少做模特可是很贵很贵的,你能付得起这费用么?”
  她垂下脸,柔声巧妙地答了一句:“我这个人都是江大少你的,还要收我钱,岂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见他转过脸不解地望着自己,岳婉生又敏锐地浅笑着解释道:“你怎么忘了,是你自己说的呀,你要软禁住我,不让我走掉的。”
  他听到这儿,浑身莫名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子,不由自主地贴近她瘦瘦的身子,将她紧紧裹进了自己的白色浴袍里,喃喃地贴着她的小耳朵说道:“那你真的会听话,乖乖地任由我软禁着你吗?”
  说这话的空隙间,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被包裹在他的怀里,而他浴袍里*的身子像一堵滚烫的墙似地贴着自己,自己的手背上染着他坚硬小腹往下的那股热度,自己细细的腿面上几乎能触及到他裆下的部位渐渐高高耸起的小帐篷。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他额头的青筋静静地绷紧,嘴唇干燥地半张着,虽然她没有那种经历,却暗自清楚那便是男子身子上最最神秘的地带,自己认识了江邵荣那么那么久,这是第一次,唯一一次这样全无空隙地接触着。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浑身颤抖的新鲜感,带着内心陡然不断翻涌刺激的悸动。
  她深深地愣住了,脸上飞过一阵密密的绯红,像是若有所思地失神了一小会儿,转而强撑着巧笑倩兮地推了推他结实而温热的腹肌,佯装不耐烦地小声叫道:“到底要不要画呀?”江邵荣邪邪一笑,目光直直地对视着她的脸,静静地一把扑住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按倒在沙发边缘,她软塌塌地陷下去,心里忐忑地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而他只是亲昵地俯下身,逼视着她,又一次固执地问道:“婉生……告诉我,你真的会听话,乖乖地任由我软禁你吗?”
  她早已有点语无伦次,颤巍巍地草草答了一句:“那你先乖乖地坐下让我好好把你画下来,我再考虑要不要听你的!”
  他闻声淡淡地在她漂亮的额头上轻轻掠过干干净净的一个吻,就慢慢松开了她,然后像个听话的学生似的,端坐在了沙发中央,还积极地问对面准备着画布和笔的岳婉生:“怎么样,这个表情行么?”
  她微笑着点点头,差点看出了神。
  他一本正经地维持着静止的姿态,日落柔和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上,那一刻真是俊朗英挺地无法用语言来准确形容。
  她不禁一边仔细地勾勒着他的模样,一边暗叹,他真是个出现在人海里,也忍不住让人想多看几眼的男子。
  他嘴角又是不动声色地邪邪一笑,玩世不恭地开玩笑道:“欸,我怎么觉得,印象里你们这些画画的,不都是要画*的模特的嘛?你要不要爷把这件碍事的浴袍给扔掉啊?”
  她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命令:“江邵荣,你认真点好不好,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好不好……”


☆、【思君寸寸落樱碎】(五)

  两个人在整个漫长的两个多小时里都在笑笑闹闹,倒也不显得着急,他们两人甚至有种美好的错觉,这短短的轻松的两个多小时里,他们几乎回到了初见的时候……
  他淡淡地注视着她低头作画的模样,忍不住温和地低声说了一句:“婉生。”
  她闻声轻轻抬起头:“怎么了,坐得很累了吧?”
  江邵荣释然地笑了笑,轻轻地摇头,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婉生,你大概不知道,这么久以来,我最大的愿望,其实不过就像现在这样,和你糊里糊涂地笑笑闹闹,你看,很多幸福的恋人们,都是这样笑笑闹闹的,一辈子就过去了……”
  她的嘴角僵硬地愣住了,良久才喃喃自语:“是啊,这样多美好。”
  又不知道究竟犹豫踌躇了有多久,她放下了画笔,深深地凝视着江邵荣的脸,不闪不躲地问了一句:“邵荣……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那个叫吴千夜的名媛?能不能认真地告诉我一句,你是真的喜欢她么?”
  他缓缓转过脸,像是一瞬间被戳中了内心不愿被提及的死穴,僵硬地收起了温柔的神色,苦涩地嗤笑了两声后,幽幽地凑近她,不动声色地反问她:“不然……你觉得呢?你是认为我在玩弄她?”
  她只顾颤抖着低着头,凉凉的手指紧紧攥在掌心,心里打着又悲伤又忐忑急促的鼓点,唯恐自己一旦一时间失去了理智,陡然惊醒了他的忍耐。
  是的,岳婉生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直觉,他一直在深深地忍耐自己。
  江邵荣比她高好多好多,他不显山不露水地伸手,貌似温和地揉了揉她脑后顺滑黑亮的长头发,好听低沉的嗓音亲昵地响在她的耳边,酥*痒的,但是一字一字说出来的话却如雪亮的剃刀般锋利伤人:“岳婉生,我看呐,我们今天得说好了,往后的日子在一起的话,最好双方谁都别太认真了,一旦认真就没意思了,你应该是懂。”
  她鼓起满腔最后的勇气,直直地盯住他涣散迷离的深邃双眸,用尽浑身的力气试图大声地反驳着:“哈哈哈,我应该懂?我偏偏就是不懂……一个字我都不懂!”
  “不懂的话,那这个游戏也就到此结束了。”
  他轻轻抚过她胛骨突出的肩膀,眼睁睁看着她急促冰冷的呼吸提上了嗓子眼,俯身无望地在她额头上又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便不容她留恋的松开了,退后了。
  他身上激烈的Burberry周末的味道像是呛人眼泪的烟草味道,令她眼眶不觉间便红了一大片:“……江邵荣,我懂。”
  江邵荣闻声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回应,冷冷地转过了脸,走过客厅到了酒柜边,闷闷不吱声地调了许多杯的玛格丽特,她深深记得,那种酒号称是“一杯倒”,那时他们在体校刚刚认识,在酒吧里喝过这种酒。
  她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低低地说了一句:“江邵荣,喝这种酒……真的很不好,不要喝。”
  而他潮湿漆黑的目光短暂地在她身上从上往下,漠然地扫视了一下,而后他便像是只当他是个透明人一般,直直地错肩无声无息走了过去。


☆、【思君寸寸落樱碎】(六)

  (宁远有话说!哈哈~~~各位看官是不是在惊喜的夸我啊啊~~复习的间隙还是更新了几章送给大家消暑~~欢呼的看起来~~记得给好评~~)
  晚饭时分,两个人僵硬地坐下,愣愣地面对着一桌名贵海鲜和后厨亲手做的云缅菜色,却都是一样,吃得味同嚼蜡。
  他冷冷地僵着脸不说话,也丝毫不看她一眼,只是低着丧气难过的头,发了疯似的一个人一杯一杯,全喝光了那些鲜红色杯子错杂排列的玛格丽特。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静静坐在他对面,空落落的两个人,却占着一张极为夸张的欧式长餐桌,两个人远远地对峙着,起码隔着超过五米的距离。
  岳婉生沉默而小心翼翼,他步步信马由缰,而她步步地后退着,心里哀伤地自我慰籍:“现在的日子再难过,毕竟也能天天见到他,也比过去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我该想清楚这些。”
  她在厨房里默默地洗着碗,哗啦啦的水声中,她隐约感到他宽大的手臂从后面不容置疑地环住自己,她太瘦了,而他身影宽阔,将她都抱住了,手的空隙也绰绰有余。
  江邵荣满口都是喝完玛格丽特后龙舌兰后调激烈冷却的余味,轻轻地凑上她的下巴边缘,他嘴角蟹壳青色的胡茬很硬很冷,像是很久没有认真打理过了,扫过她耳后白皙湿润的皮肤时带着轻微的疼痒,但她其实并不排斥这种混合着心跳的痛痒。
  “岳婉生,我不准你走……”
  这样好听的情话,这样让她安心的誓言,时至今日,江邵荣只有在现在这种烂醉如泥,完全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说出口,而她也渐渐学会只是淡淡地听,不再抱有过多的幻想。
  “你不准走……”他的嘴巴半闭着半张着,灼灼的呼吸从喉咙深处发出,雾气一般地直往她烧红的脸颊上喷着。
  岳婉生艰难而吃力地掰开了他紧扣着自己腰的双手,然后努力架起了意识混沌的他,一摇一晃地扶着他慢慢地上楼。
  这一刻,她才体肤地体会到,原来江邵荣这样高大,这样重。
  好不容易进到了主卧室内,江邵荣跌跌撞撞地猛然间向床上一倒,而他的手始终是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的,所以毫无悬念的是,连同一旁的她也失重地摔下去,她的身体牢牢扣在了他的身子上,而脸则稳稳地砸在了他衬衫的中央。
  她的呼吸恰好贴在江邵荣的不断起伏的锁骨附近。
  她真的都不知道,江邵荣这个现在平躺着一声不吭的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装醉来整她的,不然为什么明明醉得路都走不了直线了,却能知道用力死死攥住自己的手?
  江邵荣迷糊地一把翻滚过来,焦灼地一脚将自己厚重的皮鞋蹬掉在地上,然后牢牢闭着双眼摸索着,像是狩猎般地抓到了她的存在,便死死伸手揽紧她的身体,宽厚的手心像是燃烧着欲望的火,不停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柔地*,她的喘息渐渐无法掩饰。
  她也温顺地缩起了自己的肩膀,长发软软地蹭在他的胸前。
  他大概是觉得房间里闷热极了,一把撕扯掉了身上紧贴着皮肤的衬衫,顿时麦色的身体直直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修长的手臂拉出坚毅的线条,腰两侧的人鱼线若隐若现,被下半个身子上紧紧裹着的西装裤子遮住了一半。
  而最最刺眼的是,他漆黑垂坠的西装裤中央的地方突兀地显现了出来,又是那个之前出现过的小帐篷,只是这一次在酒精的刺激下,它似乎更加有力地耸立了起来……他静静地蹙着眉宇,双眼惺忪却如何也不完全睁开,嘴里含混地呢喃着:“婉生,这次……我是真的要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这次我不松开了……”
  岳婉生不动声色地听着,手指轻轻地滑过他胸口一直连接到腹部的细微汗毛,颤抖着低声软语地追问道:“那……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要怎么办?江邵荣……”
  而他邪邪地笑起来,两颗皓白的虎牙露出了一点点,迷醉的口吻里却似乎有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那你就是在骗我……我怎么会看不透你的心里,你不会不愿意,对于我江邵荣,你永远不会有不愿意的时刻……”
  这句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寂静到了极致,两人都是猛然一震,之后是岳婉生无力地浅笑着,语气听上去既揪心又死心塌地:“是啊,你江邵荣从来都是吃定了我的……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仍能记得这些。”
  但不消多久,岳婉生又空荡荡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他醒来了,怎么会记得……只有从来就不多奢望,才不会*到失望的悲伤。江邵荣,我经不起太深的失望。”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鼓声如雷,一声强烈刺耳过一声。
  正在这时,一旁的江邵荣模糊地呼唤着她那个抛弃不再用的名字:“蓓蓓……蓓蓓……”
  岳婉生只在那次海边,提起过她家里的那些往事,他居然记住了,她曾经是一点也不幸福,对谁都是一副孤僻疏离的表情的于蓓蓓。
  而她愣愣地低下头,大脑里出现一片近乎窒息的空白,面对着床边这个四仰八叉地平躺着的不穿衣服的男人,怯弱无措的目光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躲才好……


☆、【思君寸寸落樱碎】(七)

  这手长脚长的家伙,一头短发凌乱缱绻,两只线条有力突出的手臂重重地压着她的胸口,她因为害怕吵醒他,就静静憋着一口气,试图忍耐下去,万万没想到她一让步,江邵荣反倒得寸进尺,赤条条地将腿蜷着,而脸深深地凑上她的锁骨处,居然还闭着眼缓缓地摸索着,不急不慌地一点点逼近,然后开始压倒她,滚烫的嘴巴啃她的脖子!
  他口腔源源不断的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酒劲,一丝丝地染上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胸口两块稚嫩的肌肤被他淡淡的胡茬轻轻碾过,像是一根根细刺滑过心间似的,痒痒的,疼疼的。
  而她整个人僵硬地躺在他双臂牢牢撑起的健壮身下,像是被彻底下了蛊似的,任他张狂无度地侵蚀着自己,却抿着唇纹丝不动,只是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惊诧地瞪着他,目光里有爱意,有仓皇,有犹豫,也有深不可测的恐惧。
  在体院的岁月里,他一直那么那么心疼她,虽一起在外面过夜多次,却从未动过她一次。青春期的男孩子,又怎么会没有那种朦胧冲动的想法……
  只是他一直很有理智,一直胁迫着自己,不可以带给她那么深的痛楚,然而今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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