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武帝杨勇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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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武帝杨勇新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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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来的,你儿子为国捐躯,我特意来慰问你,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尽管提。我都会满足。”

那老头并没有因为他是京城来的就特别地尊重,话语平淡地说道:

“县衙都来过了,可惜我这疾病缠身,也活不了几年喽!就不用再麻烦官家了。”

杨勇智听的凄凉心中隐隐作痛,劝道:

“你儿子为国捐躯,作为朝庭,我们有责任安排好你们今后的生活。”

说完看了西门图一眼说道:

“要不这样你就到城里选一间房住下,这样看病也方便一些,你的病药就由县衙来出,官府也能更好地照顾你们。”西门图听皇上要把这两老安排到县城,眉头不由地一皱,心中暗暗叫苦。

老头摇了摇头道:

“住山野惯了,享受不得那城里的热闹。”

杨勇智见他不答应又劝道:

“你儿子不在了,这是朝庭应该做的,老人家还是去城里住吧!”

那老头还是摇着。杨勇智见无法劝他离开,只要把西门图叫上来说道:

“回去之后,你马上找一个郎中来,把老人家的身体检查一下,以后老人家每天用什么药就由你送来,老人家有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知道吗?”

西门图见老头不同意进城心放宽不少,爽快地答应,可心中又是一紧,这七旬老头说死就死,又不是年轻力壮的人,真有闪失也是正常,这要是算到自己头上,那还不完蛋,心中保佑着这老头能活上100岁。

临走时,杨勇智照例给了这老头10两银子。

回来的路上,杨勇智心中想着:其实西门图并没什么错,粮也给了,钱也给了,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让他这县令亲自去做,就跟他这皇上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亲自出马一样,其实地方官员比他这皇上可忙得多,自己是否对他严历了些,随后又想这没什么不好,就是要让人知道这他这皇上是仁政爱民的好皇帝,不管是处理刘民还是件事,自己只有严历对待官员才能使他们安分守自、仁政为民,只要自己爱民才能换来百姓的拥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道理再明白不过。对于征兵自己原来没考虑周全,像这种独生子女家庭就不该征他们的兵。

进县城又对西门图说道:

“你听着,那老人家的房子已是危房,我希望你能找人把他的房子重新盖过,否则他们如何过冬。我就不在这再打扰你们了,我希望你们把百姓的事当着自己的事来做,不要敷衍。”

随后也不理会要挽留自己的西门图,把要送自己出地境的荆州总管于自选也劝回去,带着一干人继续南行。

第六十章 南巡7 天真观天机之语

 一路急行,本想天黑前赶到岳州,可天空不作美,下起了大雨,道路淋泥,根本无法前行,路虎探知,这山峦起伏的蕃野,除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道观外再无人家,众人商议后,觉得这叫天真观的道观太小了,容不下这么多人,杨勇智和路虎带百人上道观休息,其他人就地搭帐蓬休息,杨勇智本想也留在帐内,可是众人纷劝,杨勇智无法,别了陈公公、成学建等人,拾阶向山上的天真观走去。

来到观前,路虎早已派人探查过,观内除了一个近七旬的观主和8个道士再无他人,门开着,一个小道士站在门前把杨勇智和路虎迎了进去,其他人等再是不让进,说小观容不下这么多人,杨勇智也不想让这小道士为难,让特勤队百人在门前的空地上搭起帐蓬。跟在这小道士后面,这天真观也真是不大,除了一座大雄殿、观音宝殿外,其他都是低矮的平房,绕过大雄殿进入后面的一个厢房,进门后,一个老道正坐在床上的蒲上闭目打坐,那小道上前禀道:

“观主,这就是来借宿的客人。”

杨勇智上前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观主睁开眼见杨勇智站在自己面前,突然两放光随后又缓缓闭上,说道:“施主请上座,给施主上好荼。”

杨勇智坐在上首椅子上道了声谢谢,路虎立在杨勇智身后并未就坐,小道递上荼出去后,那老道睁开眼看了路虎一眼,杨勇智见他有和自己单独谈话的意思,让路虎出去等候,路虎不情愿地回老道一眼走出去关上门。那老道见只剩下两人,对杨勇智说道:

“无量佛,玄真子若没看错,施主定是一个不平凡之人,也可以说是天下无二之人。”

杨勇智一惊,没想到这深居山野的一个老道士能识破自己的真面目,可是他也心里坦然,认出来就认出来吧!有什么关系,你一个老道能把我怎样,于是笑着道:

“玄真道长怎知我是一个不平凡的人。”

玄真子道:“你眉宇间有一股紫气,透着威严和福运,这是一般人所不具有的。”

杨勇智答道:“是吗?愿闻其详!”

玄真子道:“人的眉宇间紫气有两种,一是黑紫,这种紫气的人虽也有威严但是却得不到别人的拥戴而无福之人,另一种是红紫,这种紫气即有威严又有一种鸿福在里面,奇'+'书'+'网而能有这种的紫气定是不一般的人。”

杨勇智可不知他说的真假,但是这老道能猜透他是真,于是也不否认说道:

“玄真道长真是仙人,一眼就能看出朕的身份,不错,朕就是当今皇上,不知道长对当下形势有何看法?”

玄真子对他的承认并没有显得惊讶,回道:

“无量佛!至皇上西征归来,国域广大,百姓安泰,国运昌胜,天下太平,皇上又是仁政爱民,怕是汉主也不堪比,小道更是无从评议了。”

杨勇智想这老道也真会拍马屁,可惜我不喜欢刘邦那样的人,人家为你打下天下,你却把这些功臣杀的一干二净,叫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这老道这么历害,不如问问他隋未的众雄纷起是否还会发生。于是说道:

“道长觉得在这平静的水面下是否会有暗流的涌动。”

玄真子道: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大浪也罢,小涌也罢,该来则来,不能来的则去,一切只在撑船人的一念之间。”

杨勇智又问道:“道长可否告知哪个是大浪哪那个是小涌?”

玄真子道:“所谓大浪小涌皆是水底之物,未示真容,怎辩清明,不过水生火灭千古之理。”

杨勇智郁闷,这老道怎么这么难缠,问了半天绕来绕去不给个标准答案。自己不问清楚心又不甘,于是又是诚恳地问道:

“道长能否明示?”

玄真子这时闭上双眼拿着拂珠说道:

“无量佛!天机不可泄漏也!”

我K!死老道,臭老道,自持清高的歪老道,怎么书中每每这个时候,得道高僧都是一句“天机不可泄漏!”,你YY的,我这爆脾气,我—我—…我,唉!算了,跟这快朽透的老精较什么劲,没劲。不说拉倒,我还怕这大浪小涌不成。

见玄真子是要送客的意思,喝了一口清涩的荼水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作了一个揖打开门走了出去,那小道领着他和路虎来到边上的一间房,打开门一股清腐味扑鼻而来,许是要久没人住过,杨勇智皱了一下眉头犹豫着走了进去,小道点上蜡烛说道:

“施主就请在这休息吧,观里只有清荼淡饭,我这就去拿斋饭给你们。”

过了一会,来了两个道士,一个道士把斋饭放在桌上,另一人抱着席子被褥,等杨勇智他们吃完青菜拌豆腐,那两个小道士也把床铺好,那两个小道士正好出去,杨勇智见只有一张床,对那两小道士说道:

“小道长,还有别的房间吗?这小床两人如何睡?”

一个小道士说道:“没了,只有这间是空的,不过我们住的地方倒是有空铺,好去睡的话也可以。”意思是和他们打通铺睡。

这时路虎对那小道士说道:

“你这有宽大的椅子吗?有的话拿一张过来。”

小道士想了想道:“有是有,怎么你要睡椅子上?”

路虎也不辩,说道:“有!拿来就是。”

又过了一会,两个小道搬来一把椅子,路虎把他拿到门口放着,杨勇智也一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问他道:

“这是干吗?”

路虎答道:“三爷,我就在这门口睡。”

杨勇智一怔,守门有你怎么守的吗?心中感动不已。想劝路虎进来睡,要不就让他去外面特勤队的帐蓬里睡,于是道:

“要不你去外面的帐蓬睡吧,在这清雅之地应该没什么事的。”

路虎道:“三爷的安全要紧,这又是夏日,三爷不用再劝,请回吧!”

杨勇智无法只得回屋内,我这是怎么啦?好像也关心过头了点,人家这么做那都是应该的,说不定还为此自豪不已吗?你这个21世纪的木鱼脑袋。合衣躺下也不再去管他。

竖日,太阳早早东升,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杨勇智起床,路虎上前禀道:

“刚才小道士来禀说玄真观主要出外云游,就不来告别了,让我们来去自便。”

这老道,也是忒不尊重人,我是你的客人呀!你走了更应该跟我说一声才对。再说你都知道我是当今圣上还敢这么不尊重我。摇了摇头,对这仙风道骨清高的玄真子也是没办法,既然人家躲着不愿见你,你还去找他干吗?吃饭!吃饭!吃完小道士端来的粥,抹了抹嘴向山下走去。

众臣见皇上从山上下来,都表情夸张地上来迎接,杨勇智还厌恶这种场面,可是拿他们也没办法,在众人的拥护下向帐蓬走去,在快进帐蓬时闻到了一股肉香味,眼睛顺香味寻去,只见几个兵士正在煮着什么。这时陈公公说道:

“皇上,早上几个兵士起来去上山搞野果,碰上一只受重伤的老虎,可能是从那边崖上掉下来的,不一会老虎就死了,他们就把它带回来煮了。”

杨勇智皱了皱眉,这应该是华南虎吧,在21世纪可是濒临灭绝,只剩下几百只,而且都在动物园内。在这年代,华南虎应该还是很多的,可也不能吃它呀,否则总有一天要绝种,走进帐内,已有士兵端一碗热气腾腾的老虎肉上来,杨勇智抵抗不了老虎肉的诱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失望之情言于表,这老虎肉也没什么特别的吗?和野猪肉差不多,于是也不想再吃了,同时想到这个东西还是少吃为好,人世间有平衡,动物间也要有平衡,一个物种消亡就会打破平衡造成混乱。

看着众手下把老虎肉吃完,杨勇智站在帐前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让朕再看到你们食用老虎肉,就以偷盗之罪治罪。”众人鄂在当场,这吃老虎肉也要被治罪,真是闻所未闻了,众人吞咽一口口水各自收拾。杨勇智没头没脑地掷下一句话,也不管众人理解不理解,回帐待众人收拾得当。

第六十一章 南巡8 无道贪官

 一千多人又起程向岳州走去,半日功夫到达岳州,留下大部分护卫队,和一干大臣向岳州府衙走去,快到府衙门口,见有人击鼓叫怨,杨勇智叫住众人,他倒要看看这岳州的刺史如何审案,那布衫男击了一会鼓,从衙内出来一个衙役对他怒道:

“现在是午休时间,你击什么击,找死呀!”

那布衫男道:“我早上就来了,你们不让我见,现在又说午休,都是未时都过了怎么还在午休,我爹被那贾霸子打伤卧床不起有两日了,我早报官了,你们都是不理,对那贾霸子你们不去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衙役不管他,对他说道:

“你再击鼓,我就把你打进大牢,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摔手走进府衙关上门,这时府衙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一个老妈说道:

“可怜的人喽!碰上贾霸子还有命。”

边上一个中年人说道:

“就是吗?贾霸子是好惹的吗?到官府内告有什么用,贾霸子的老爹富甲岳州,随便拿几个银子打点官府,官府哪里会管,他那老爹每年给国家上那么税,官府是不愿意为一个小老百姓去得罪这样一个财神爷的。”

围观的人附合着,这时那布衫男又捡起被衙役丢在地下的鼓锤,看了看下面围观的人下定决心似地向那鼓面敲去,“咚!咚!咚!”的鼓声响彻岳州城。门一下打开,冲出两个衙役,把那布衫男按在地上套上链条拖进府内,里面传来了,升堂的声音。杨勇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而边学军更是在心里骂道:马行啊!马行啊!你今天要完蛋了。围观的人向衙内走去,杨勇智对几个臣子说道:

“这岳州刺史可认识你们。”

边学军道:“认识我。”

杨勇智对他说道:“好,那你不用进去,就在这等着,我让你进去,你再进。”

边学军不甚明了地点了点头。

杨勇智等几人随着人群走到衙内,来到审案大堂,只见一个40岁的胖子坐在上面,这时布衫男被那两个按在堂下。

马行看着跪在下面的布衫男慢理斯文说道:

“堂下何人呢?”

那布衫男见他故意装着不认识自己悲伤地哭切道:

“大人我是何大呀,前日我不是向你报案了吗?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马行突然拿起惊木重地拍了一下怒道:

“报官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要告别人,我看是你扰乱公堂才对,来人呀,先给我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何大惊道:

“大人,我冤枉呀!”

上去两个衙役不容他不说按在地上,拿起板子就要打,这时,进来一个人喝道:“慢!”

马行一看急忙跑下来握着那人的人道:

“哎呀!这不是边尚书吗?你怎么来到岳州,也不让人先报个信,我好去接你!”

边学军冷冷地说道:

“马刺史就是这样审案吗?”

那马行大吐苦水说道:

“哎!边尚书你不知道,这岳州百姓刁的很,不打一打,根本不会把我这州刺史放在眼里。”边说边把边学军往上请。

边学军因皇上在堂下,自是不敢和他太过热情,坐在马行旁边说道:

“堂下之人所告何事?”

马行抢道:

“哪能有什么事?一群痞子打架哪里说得清?”

何大见马刺史对这人如此恭敬,又听他叫“边尚书”是个京官,定会为自己做主的,这马刺史在那说自己是痞子,不提案子,气愤道:

“我不是痞子,我爹前几是进城卖菜被那贾霸子打伤卧床不起有两日了,我早报官了,你们都是不理,边尚书你是京城来的,你可要为我作主呀?”说完跪伏在地。

边学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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