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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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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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听到无厘头的话,只是“嗯”了下,然后拉过被子,让她躺好将她紧紧裹住。

某女安静的躺在床上,却眼睛东瞅西瞅的,却不知,某男这时候眼里的苦痛,他的宝贝,一生的至宝,然后将睡衣腰带解开,顺势也躺在床上。

双手将某女揽进自己怀里,躺好,“才七点多,再睡会。”

某女被温暖的气息包裹住,瞬间脑袋就开始迷糊起来,困意又席上心头,迷糊的回答了“嗯”,不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方寒诺看到她的睡颜,安静、祥和、静美里面含着甜蜜,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再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也闭上眼。

丝质被套下两个身体,几乎都是全裸,不留缝隙的互相贴着,末轻言能感受到旁边身体热量一点一点传到自己身上,嘴里呢喃的呻吟了下。

方寒诺只觉的全身都是火,某女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能感觉到她的胸前的软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胸膛,刺激的他yu火中烧。

睁开眼,看着继续睡的某女,吻吻她的额头,低沉沙哑的话,“言言,你太考验我了。妈咪这主意。”

在被窝里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她丝滑的背,一直抚摸着,然后保持自己的身体僵硬,不再动弹,怕真一不小心忍无可忍。

看到此刻毫无异常的某女,方寒诺眼神寒了寒,想起半年前,那个新婚夜,再低头看看现在的她,眼神顿时带了点色彩,说不定这是个突破口。

然后低低喃喃的说了句,“言言,你是我永远的宝贝。”闭上眼,真正的睡过去了。

等到他们再次醒来,已经快十点多了。

这次末轻言是真正的睡足了,也因为刚刚某男说计划成功的回答,心里兴奋了很多,醒来之后,就在某男的怀里拱了拱。

“别动。”方寒诺在被窝里面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没有睁开眼,就说道。

“诺诺,好热。”末轻言表示她动的原因,是因为被窝太热,被某男紧紧抱着也很热。

方寒诺听到这话,头顶就想流汗,怪谁呢,她热,能有他自己热。

现在知道了走火入魔是什么感觉了,他都能感觉到脚趾头都热的蠢蠢欲动,但是还是被自己强压着。

就怕伤害她,如果大白天的想起那个梦魇,这结果,他不敢拿这个做赌注。

“那起来吧,带你去个地方,然后下午去拜访A市秦家。”

“秦家,‘味轩’那个秦家。”

“嗯,刚刚凯文电话说,秦家老爷子约见,”方寒诺起来拉过旁边的浴巾裹住某女,就往浴室走,边走边给她解释,“秦家在这A市,算是最有历史最有背景的大家族,我们也是刚到A市,就派人约见。这次还是秦家老爷子发出邀请,我们还是尽早去吧。”

等放好了水,再走过来,继续抱起床上还在用小脑袋思索的某女,“言言先洗澡,一会我们吃了早饭再去。”

末轻言赶紧伸过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怕掉下来,“言言自己洗。”

“嗯,”方寒诺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浴缸中,撤了身上的浴巾,继续红着眼看了下她,赶忙转过身,走出去。

如果再不出去,再帮她洗澡,估计就是真的走火入魔了,要赶紧让紫泉利奥他们想想法子,不然这样下去,看病的会是他了。

等某女洗漱结束,换了衣服,掀开一道又一道的金色流苏,某男已经在外面客厅候着了,看到她,招招手,“言言过来吃饭。”

“嗯,”末轻言走过去,坐在某男身旁,等看到桌上摆的菜肴佳品时,又兴奋的笑了,“诺诺,A市好多好吃的。”

“嗯,法国也有很多,”方寒诺怕这位宝贝,再次像法国乡下那次,为了好吃的不回家,就赶紧开始利诱,“我是跟着莱格酒店厨师学到的两道极品,SweetandSourPork、SpringRolls,还只是那里面简单的两道菜,还有更多的珍品,你都没有尝过。”

“真的吗?呜呜,诺诺坏坏,之前你怎么不带我去。”末轻言听到这话,就开始气鼓鼓的抱怨。

方寒诺可不说,因为莱格酒店在法国巴黎,正好是那位紫泉所在的城市,这样去了一次,还能回来吗,他还宁愿某女在乡下,也不愿去了巴黎,被紫泉拐了去。

然后回头凝了下某女,心里孩子气的哼了下,紫泉那风信子别墅,可是除了他自己就某女进去过,曼妮都没享受过那样的待遇。

因为末爹地的话,风信子别墅,那是紫泉一辈子的伤,切勿去查,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世间除了紫泉自己,还有他身边这位亲亲老婆,那风信子别墅,到底是什么,怕是再无人知道了吧。

“这个好吃,你也尝尝。”末轻言看他顿住,想什么,夹了道菜放在他碗里,某男抬起头笑着回了下她,然后看的碗里的东西时候,皱了下眉头。

而正在进行时的某女,就非常欢快的咀嚼着,低下头,因为嘴角在笑,咀嚼的动作就有点大。

因为那是某男最不喜欢的莲藕,她其实很是奇怪,最喜欢莲花的某男会那么讨厌吃莲藕,但是这莲藕却是她喜欢的。

其实之前某男已经提过,为何会那么喜欢莲花,就是因为那是三岁时候的她的一句戏言。

三岁的某女牙齿都长齐了,个个像白色透明的珍珠。早上刷了牙齿,跑到对面华兰居就问方寒诺,看看言言牙齿好看吗。

方寒诺那时候六岁,小小绅士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看着蹦蹦哒哒进门的宝贝言言,就上前抱住她,“宝贝言言都好看。”

方妈妈看到未来儿媳妇来了,马上要佣人添了她最喜欢的几样菜。

就在餐桌上,末轻言用她短胳膊短腿,一直拼命的够距离她有段距离的清拌莲藕,方寒诺就将那盘菜换到她面前,“言言,不能挑食,为什么很喜欢吃莲藕?”

“因为它有好多洞洞。”

某男听到这样的回答,头顶几根黑线,结果自己更是幼稚的开始做比较,“那言言喜欢哥哥还是喜欢莲藕?”

“如果哥哥也喜欢莲藕,言言就喜欢哥哥,”正在继续奋斗面前那菜肴的某女感觉到某男的怒气,这才转了下话题,“如果哥哥实在不喜欢莲藕,那喜欢莲藕花花也行。”

所以从此之后,莲花,也就成了某男的酷爱,也成了他的象征。

只是某女对十岁之前的记忆,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怕是再也不记得他为何如此喜欢莲花。

“嗯。”某男将它塞进嘴里,慢慢咀嚼,带着黏黏的莲藕丝,在口腔里面缠缠绵绵,等全部咬碎嚼烂,才吞下了下去。

等他们都吃饱结束了,保姆就将餐桌收拾了。

方寒诺才拉着某女出了门,门外凯文已经等在那了,某女拉着某男,嘟嘟嘴,眨着闪闪眼睛四处瞅了瞅,刚好看到邻居别墅门口的利奥。

利奥看到他们,弯腰行了个礼,“主子,夫人。”

“咦,利奥你怎么来了?还和我们是邻居哦。”末轻言发出疑问。

“夫人,是凯文说最近有点不舒服,请利奥来看看。”利奥不惊不慌,就给主子夫人解释。

而旁边听到这样答案的凯文,就泪流满面,他有什么病,需要这个国际上号称最诡异的怪癖医生,凯撒大帝的御用大夫,来给他看病呢。

但是碍于主子的面,凯文对着这位夫人回道,“夫人,可能是水土问题,最近看了很多医生,还没有康复,才请利奥来看看的。”

拉扯了下某男的手,末轻言眼神像X光线一样,上上下下将凯文扫描了一遍,然后撇过头,对着某男,“哼,肯定是你压迫凯文了。”

凯文继续泪流满面,“夫人,主子对凯文很好。是凯文最近缺乏锻炼,身体素质有点下降。”

“凯文,你要好好的,不然你这身体垮了,我那些同事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怪我的。”

这次凯文是真的哭的,看着主子和夫人坐进黑色的莲花牌轿车内,转头幽怨的看了下站在旁边,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利奥,无力的叹了口气,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便吩咐司机去市区书院门。

A市书院门

莲花车上了未央路,进入北门,就差不多到市区,到了市中心的钟楼继续南行,快到南门时候,车子才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凯文先下了车,赶紧拉开后车门,看到主子和夫人都下了车,便吩咐司机找个位置去停车。

书院门就是A市的一条古文化街,先入眼的就是一座古韵十足的高大牌楼,牌楼上方是从右往左“书院门”三个金色的颜体大字,两旁的柱子上挂着醒目的对联,街道两旁也是青一色仿古建筑。

这里虽说在市区,但是比起其他地方静谧了很多,也古典了很多。

末轻言看这那牌楼,翘翘眉,她可不认为自家亲亲老公,会和紫泉一样,对古董如痴如醉,今日来这里?

“嗯?我的字画,在法国业界,也是有一番名气的,”方寒诺转过头一眼就看穿某女心里的小九九,右手拽了拽她,宠溺的笑了笑,抬起左手点了点她的眉心,“你老公可是最最厉害的。”

末轻言咧咧嘴,“我的也是了,只是呢,比起紫泉,还差,”抬起头,看看旁边一脸不满意得某男,然后用手指比划,“就一点点。”

呵呵,说完就松开十指相扣的手,提步向前走去。

方寒诺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就跟了上去。

当年自己特意请了位大师,来华兰居教他们两个,就当一个消遣,却没想到,那闲暇无聊时,随意的画作,在法国业界,可是称的上佳作。

当然,原本末轻言是打算跟着紫泉去学习,他可是万分不同意,就算紫泉不是另有所谋,他也不会允许自家的宝贝媳妇和那个不仅人孤僻,内心更是忧郁的家伙相处,不教坏他家宝贝,也会将她带到巴黎去,将他们两个生生的分开。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阳光直接洒向大地,带了点微风,天气很是舒爽,街道上泼墨山水就挂在青砖墙上,斑驳的阳光洒在上面,随风轻轻抖动。

方寒诺还是简单一如既往的搭配,上身白色的休闲衬衫,搭配这黑色的休闲裤,将修长的腿,衬托的更是修长。末轻言今天的着装,也映着某男,上身白色泡泡公主外套,下身黑色的长裙摆,一直到脚腕,将她娇嫩的玉腿包裹的严严实实。

两人十指相扣,并排走在古韵古味的大街上,就似乎是中国画里穿越而来的时尚明星,街道两旁,那些性子淡雅的文人墨客,也不禁停下手上的动作,往街道上多看了几眼。

进了书院门,街道都是青石铺砌的,红漆格子门都半开着,大大小小的湖笔从门檐上面垂下来,一条浸透墨香的路从脚下,一直向远方铺展开,浓郁的古风就这样呈现在眼里。

放眼望去,两边鳞次栉比地集中了各色店铺,在二三层雕栏楼阁上,挂着一色的黑底金字牌匾,书写着醉书轩、聚看斋、皓月宫这样文雅的店名。

店铺门面既不像江南商号那样纤巧秀丽,也不同于首都大栅栏那样富丽堂皇,而是古朴敦厚,那些门面上,很少有繁琐的装饰,牌匾、楹联,还有深狭的门道,显示了一种儒雅祥瑞、深藏若虚的氛围。

方寒诺和末轻言,一路走走停停。路上那些老艺人,就在街边上的书桌上铺开宣纸,开始写得是蝇头小楷,然后看的他们走近,也没有停下动作。

写完成之后,将手里的笔挂在黑黝黝的笔架上,端起旁边的紫砂壶,眯着眼,点点头,嘴里吐出,“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

才回头看看来人,也不管他们是否购买,是否有意听取,就开始给他们讲解,“心怀天下、从谏如流、以民为贵、亲贤臣远小人,这样才能做大事。”

末轻言听完,笑了笑,抬起头对着某男努努嘴,然后才对那老艺人说,“魏征的‘十四疏’,可是古今中外有名的。老先生写的极好,解释的也是极好。不过中国还有位诸葛亮,一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篇‘出师表’也是不错的谏劝文章。”

老艺人听了之后,放下手里的紫砂茶壶,这才正眼看了看两位,那简单不奢华的衣衫,细看就知道价值肯定不菲,再上上下下看看两人,站在那,不前不后,不左不右,就有一种高旷气势,眼睛睨久了,竟然带着丝丝的压迫之感。

老艺人笑了笑,对着末轻言指了指,桌面上的宣纸,说,“姑娘可会,不妨试试?”

末轻言拉了拉旁边的方寒诺,“叔叔这篇我领略不好,但是我家老公会,写的不好,可请您莫要见笑。”

“哈哈,岂敢岂敢,”老艺人在饮了饮手里的茶,抬起头看了看方寒诺,“王者之风,君临天下,但是能做到这亲贤佞远,一统天下,那才是流传千古是真正君者了。”

方寒诺才抬起眼睑,眸光分了几缕放在老艺人身上,都说文人墨客风流雅士,置国事于不问,成天饮饮小酒做做诗,其实他们可谓是最厉害的愤青,看来着老先生不假。

这次来书院门,可不是在这表演的,但是看了看某女希冀的眸光,给旁边凯文一个眼神,便看见凯文走开去办要办的事。

老艺人叫伙计收拾了桌面,铺上干净的宣纸,便往旁边站了站,微笑看着他们,对着方寒诺说,“请。”

方寒诺看了看旁边黑黝的笔架上一排毛笔,都是很普通的瓷柄天然鬃毛笔,但是粗的细的,软毛硬毛,齐全的挂了一排。

看了看,随手拿起一只,旁边的伙计已经砚好了墨,方寒诺拿起毛笔,蘸蘸了墨低头就写起来,左手还不忘拉着某女。

三个字:出师表

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

那老艺人,喝了口茶,斜着眼睨了睨他,微微点点头,竟然是张颠素狂,最不好把握的怀素狂草。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好,好,好,”老艺人拿着品读了好几次,路边看热闹的人一会功夫就集了好多人,你说他语的,都是对方寒诺的称赞,“伙计,拿进去裱起来。”

老艺人说完,递给刚才的伙计,然后笑眯眯的转过身,对着方寒诺,“年轻人不仅人有豪气霸气,这字里行间,都是风云变化。对这天下,却是了如指掌分析的很是透彻。老身佩服佩服,不知方便与否,还请里间就坐。”

方寒诺写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挂在笔架上,结果某女递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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