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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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混在大四-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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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灿沉默着低下头去,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形成一幅怪异的画面。淋漓尽致的压迫感就在我的面前倒立而束。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的保安在用武汉话训斥着什么人,也有几声传上来的回音。背景图嘈杂而迷糊,我模糊间再次开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是喜欢你妈妈,但是这种喜欢对谁都行,随时都能停下来,但我绝对没有破坏你们家庭的意思。”
  我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说到后面,我自己都觉得这简直不能更有意思。
  梁灿低头,和坐着的我视线对上,声音有些嘶哑,“你是不是没懂我的意思?”
  听他这么问,我摇头,“不是,是完全没理由你知道?”
  “对,”他斩钉截铁的道,这声狠狠的应答倒是让我一愣,“但是我总得要爱人,才能证明我活着,这么说对你来说有可能太好笑,但我就是这样。”
  说完,他微微侧开脸去。
  一股子悲伤漫无天际的弥漫在我两之间。
  这才是轮到我无措了,在我有限的生命中,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来的时候毫无踪影,他离开的时候也悄无声息。在过往里,他和我提到过,他说他极其害怕空无一人的寂寞,也十分的恐惧有一天没法继续爱人。
  当时那个人他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着装,但我却看到在他压延帽子下有一双似狼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埋藏着他的隐忍、力量还有人们看不见的野心。
  可当时我却在他那些话中觉得他那个人活得挺无聊,至少是对于当时他所生活的方式并没法有所作为,又或是疲劳至底。
  他说他叫林安,但又是安楚。我不认识他,但我欣赏他的做作。
作者有话要说:  

  ☆、被帅哥表白2

  “试试看吧,我知道你是。”梁灿笃定的语气让我无法回答。这时候我心里除了纠结其实是有点欢喜的,至少是从侧面告诉了我自己,哥我魅力也是极好的。那或许夏崇正这么上上下下的对我,把我的真心翻来覆去的搅弄,也是有他说不出口的理由。
  这么为人一辩解,我又觉得我有当传说中圣人的潜质。
  但此时正在装作淡定等我回复的梁灿让人心生不忍,我一急就想抽烟、我一难过就想喝酒。现在这两样我都想干,但烟也在梁灿身后的桌子上,要去拿一根还得绕过他。一想到这,我又忍了下来。
  想了想,我对梁灿说:“让哥考虑考虑成不。”
  梁灿紧紧的盯着我,目光如炬。
  我只得说道:“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妹子。”
  “不可能,”梁灿清凉的嗓音落地有声,“我肯定你是。”
  这下我没法了,躲都躲不过,“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承认,“我只爱过一个人,他是男的。”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但是孩子,这不重要,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些爱和不爱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
  “别等,我不想躲着人追,现在给我答案。”梁灿的手碰了碰我的脸,很轻。
  妈的,我毫不犹豫的躲开,视线再投上去的时候看到梁灿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痕,我这人最大的毛病是明明什么都没有,还喜欢装圣母,“梁灿啊,”这是我第一次叫他,“你先回去,哥想想,真要想想,想好了我来找你这样总成了吧啊?!”
  “你知道我是哪栋寝室?”梁灿问。
  我:“……”还真忘了
  梁灿一脸‘你看我说如此’的表情。
  好说歹说总把人给劝走了。其实梁灿这人很坚定,他开始丝毫不为所动。如果不是之后我抓耳挠腮外加摔板凳砸桌子,我相信他还是会选择依旧坚定不移的等我要一个答案。
  有次我问他:“你为什么看上哥?”
  他的回答很气人,也听上去还不错,“你长得顺眼,一看就知道没被人弄=过。”
  我看上去很顺眼我知道,一般条件下,我这人从不避讳自恋。但至于弄没弄=过,这件事我真不想说。
  但我当时完全能够指天发誓,在梁灿和夏崇正对上面之前,我是对梁灿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这是其一,其二,我都大四了他才大一,这谈起恋爱来怎么说不算,我还没有做好和他一起成为同性恋的准备,无论地面上还是地面下。
  说到底,就是那时候,我并不喜欢这个朝我坚定走过来的人,也就无所谓对他的态度和处理方式。
  不过我喜欢这么一句话,当我们心里有人的时候,外面的人要进来,是很难的。只有当里面这个人走了,在外面等的人才能进来,毕竟心脏就这么丁点儿大,位置也就是这么小,塞不下更多的人。
  但我之所以给人留有希望,是梁灿的坚定让我没法去直接拒绝,除此之外,如果我们有人卑微的爱过,那一定会明白。在这时候,能有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温柔的一句话或是一个表情,就已经是漫长等候其中的全部。
  如果有一天你很难再喜欢什么东西,无论是人是物还是其他的,总归那多少都有点悲哀。而我却在这漫长的等待里发现,如今的我很难再喜欢上什么东西或者是人。更为难以讲述的是,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仅且仅有的唯一感情,就是夏崇正。
  秋末的尾巴摇摇晃晃的降临在这片我们赖以生存的空间里。世界被人用金黄色打上亮眼的光磁,在学校林荫大道里我偶尔会看到梁灿带着温度的脸,就像那个晚上,我和夏崇正大吵一架之后的悲哀。
  说起来是早几天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帅哥表白3

  当时夏崇正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在你学校门口。南大门。”
  我接完电话毫不犹豫的就出去了。当时已经是快一点,早就过了门禁的时间,我直接从宿管那边翻墙出去。
  电话里夏崇正的声音有几分醉意,我想他或者是喝酒了。他这人比我要自控,所以也比我变态。放纵是我这种凡人才有的权利,他永远要朝着他人生的康庄大道笔直向前。
  也不知道我心下的焦急,是为了什么。
  早一点看到他?或者是听他说说什么?还是就是单纯的,为了见他一面。艰难而隐忍的等待,而后又是无穷无尽的失望。
  地大有很多树。这或许和地大的历史有关系,他们从建校起就开始种树,这么几十年下来,确实能够长出几处荫蔽的大好地方来。
  我找到夏崇正的时候他正在车里面。他把车停在我们门口最大的那棵树下,车身被笼罩的一片昏暗而幽静,我弯下身敲了敲车窗。
  当夏崇正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肯定了,好说的玩意儿,敢情不是喝醉了,是完全喝到不醒意识。但我当时借着我残留的理科性思维进行了分析,想必是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吃的饭,地大旁边有名的酒店也不少,常常有人慕名前来。
  夏崇正拉开车门把我扯进去的时候,我思维极其清醒,当时心下一阵怒骂,妈的,先头嫌弃哥,现在又要拉哥来车=震。简直没有人性。
  可他只是把我扯进去姿势别扭的抱住了。
  真难过啊。
  我这时候还在想,他应该是把车停在我们学校外头的车位里,这才喝的这么醉,也没有被警察开罚单。
  半弯着被人狠狠的箍在胸膛上,他带着酒气的气息就喷在我脸上,一天时间长出来的短而刺人的胡渣在我左脸上挤压着。说实话,如果不是我面前的这人是夏崇正,我绝壁的会给这流氓一耳瓜子,然后告诉他,小爷我这姿势保持久了腰快痛死了!
  看不见光,我们就会以为是黑意弥漫暗不见底的深夜。
  而在缓慢流动的浓墨里,又能有几个人明白。久久期盼的黎明其实就近在眼前,只要我们睁开眼睛,朝前再张望几眼。但这不过是触手可及的东西却在我们一步步的退让里,不得不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毫无可能,直到消失不见。
  在这个算不上是清晨还是夜晚的时候,我给予紧紧抱住我的人一个温柔的回应。我同样姿势别扭的搂住了夏崇正。
  当我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上、带着我说不出口的爱情和欢喜,带着我数年来的忍耐和坚持,无比贪婪的不愿意松开手。
  在夏崇正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清凉而令人眩晕般的和煦。在这熟悉的味道里我想起何伟说的,只有当我爱上一个人,才能闻到他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味。
  当时我是伸长腿给了像个女人那样神神叨叨的何伟一脚,但这时候,混着夏崇正身上外在的酒气我也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清凉意味,我才终于承认,何伟真他妈说得对。因为我和我的独一无二,欣喜相逢。
  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这个夜晚像破碎般将安静撕裂,“干嘛来找我?”
  夏崇正抱着我的力度没有丝毫的减轻,他的呼气很重,一下一下的就像敲打在我的心门口上,说话的时候有些模糊不清,“没什么。”
  心下一阵冷笑,别现在来和我装情子,就算你还能仗着有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继续为所欲为,可又还能有多久?我是说,你当真以为我这像爱一个神经病般喜欢一个人的时间,还能长到何时?
  好几次我都险些想要放弃,如果不是那时候你那张带着鲜明表情的脸就如此清晰的闪亮在眼前,或许一切都会结束。也就没有现在,我和夏崇正就像两棵明明生长在不同国度里的树,在无边无际的暗夜里拼命伸长了枝桠,想要给彼此最后一个燃烧灵魂的拥抱。
  “夏崇正,”我咬着牙,这段时间,这些漫长而无望的等待让我心生难堪,“你别给脸不要脸。”
  只有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只有他才能做出这样的事。上一秒还在亲吻你,还想要把你放倒在床上胡乱而急切的碰撞,而当空气里燥热的因子安静之后,他的脸色无比镇定,无比严肃的告诉你,嘿,别当真,我只是偶尔想爱你,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之前说过,夏崇正是个很自制的人。他这种人就算是放纵,也能如此的清晰他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所以我刚刚那句话才能一字不漏的全部落入他的耳朵。
  闻言,他全身一愣,又像是有些茫然,但他随即就又加深了拥抱的力度。随着他脑袋缓慢的移动,我感受到他的牙齿磕在我的锁骨上,一种带着凉意的痛隔着我的衣服就这么生生植入心间。
  在这么深情款款的时刻,我有一句话不得不说,这几天天气不错,哥三天没洗澡了。
  我推开人的时候手都在发麻。我不知道我们抱了多久,但我烦了。
  没意思,没意思透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夏崇正能和我有什么结果,如果说先前我还抱有一份不切实际的执念,到现在我只剩下疲倦。这无穷无尽席卷而来的洪水将我埋在深不见底的江河里,我在涛涛江河间闭上眼睛,想,夏崇正,年少时候我想长出如同苍穹般伟岸的肩膀,好让你不再一次次深情躲藏。
  而现在我终究是不得不在现实面前承认,我的臂膀,只能供一个爱我的人遨游其中。对于你,我已经费尽力气而不自知,很快,我就会离开你,而你同样对这个真相,一无所知。
  把夏崇正推到在车上,他松开箍着我的手的时候额头好像撞在了方向盘上。外面街灯模糊而遥远,而车内的灯也拯救不了我没戴眼镜的近视。
  终于如常所愿的给了夏崇正一巴掌,其实我觉得哥我打上去的时候更像是在摸他。不过也都成,总之我还是自欺欺人的告诉我自己,嘿,看,古城你也舍得。别总是苦哈哈的把自己当个情圣。装逼那么久,也忒累了不是。
  “古城!”夏崇正的声音有点嘶哑,带着酒醉的混沌和意料之外的失控。
  我管不了那么多,接着给了他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随着我的动作夏崇正弓了弓腰,像是要呕出来,“别叫你大爷!”
  好吧,后来我们还是没打成,因为我不舍得,这很恶心人。
  和夏崇正胡乱骂了几句,都没重点,大意是:“卧槽你大爷的夏崇正!”
  “古城你这个花心萝卜给老子滚!”
  “哥我有你花心?你不看看你在外头有多少人!玩完哥甩手就走,你以为你他妈的演卧底啊!”
  “放屁!那是你看不出我有多痛!”
  互相对骂到后面,我这个清醒的人和面前这个酒醉的人,相处方式也渐渐有了调情的趋势。
  这个认知让我老脸无处可搁,于是只得匆匆作罢。
  把夏崇正送回我小姨那边再自己在清晨赶回来上课,我整个人都昏沉的要命。本来不要这么久,但我没想到大半夜的交警还在查岗,我因为没有带驾照又找不到夏崇正的驾照被扣下来顿点。直到早上小姨被电话吵醒赶过来救场子,我才带着一夜的毒素回到了学校。
  而我刚刚推开寝室门,就看到蹲在门口,目光凄楚看着我的梁灿,他语气依旧淡漠,却令人心疼,“昨天我看到你出去,”他仰起脸朝我笑,笑的我更累,他声音有一夜没睡的疲劳和嘶哑,“正以为做梦,就想来看看你。”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推门的时候对侧过身让在门边的梁灿说话的语气都没法自我控制。我语气和神色都很累,而且这时候我也没有心情和立场去批评他这个做法到底做的对还是不对,我只能强撑着对他点点头,说:“三四节我还有课,你先回去吧。”
  这不过是我的借口,我承认。现在的我几乎已经没去上过什么课了,但在这时候,很明显的就是我需要这样的借口来掩饰我的力不从心。
  果然是曾经的荒唐如今的承担,过去熬夜打游戏和看碟子太凶猛,导致我现在一个晚上没睡觉就能要死要活。想当年的优胜战绩那可是‘三天三夜,嗨到半夜’。
  梁灿这次什么都没说,对我点点头,说:“那成,我回去了,一天满课。”
  这天的尾音是我的那声迷糊间的怒骂,‘操’。
作者有话要说:  

  ☆、骄傲怎么写1

  【我们都是需要分享的人,看一部电影,遇到好看的剧情,那份迫不及待的心情,都是希望能有一个人能够感同身受。
  而我私下内心深处最为期盼的是,那个人能够是你。
  可是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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