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杀猪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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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杀猪状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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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老爷亲自去查不是。

雷惊保证得很坚决,保证在一个月内抓住这些个大盗。这事雷惊自己也参与了,还能抓了自己不成,自然是按方羽兄弟说的,到时抓几个别处的大盗来顶数就是。

对于雷惊的保证,刘大人只能在心里摇头,他也不是傻子,能灭金风细雨楼的,岂是这一班武艺平平的捕快所能对付的,要做什么事,得有实力才行啊,让雷惊去查,也只是指望着雷惊他们能弄几个替死鬼来,有了替死鬼,大家都好说话嘛,只是刘大人却没想到,这雷惊他们竟会胆大到参与了这血案之中。

他刘大人可不是后来的包青天,能够明查秋毫。

他刘大人更加预料不到,血案会接二连三的发生。



第二家遭殃的是曾经盛极一时的潘公府。

潘公府是发生了血案,一件极为离奇的血案,一夜之间,家里养着的六条看家狗被人生生撕成两半扔在了院中,弄得满地都是血,而这个地方的老少七个男主人俱都离奇失踪了,当然,同时失踪的还有潘家大量的金银。

找吧,开封府的刘大人摸了摸头上的乌纱帽,无可奈何的吩咐雷惊他们,不是他无能啊,哪能个个都是包青天,手下有着展昭那样的高手可用不是。

两天后,潘家的那七个人又安然的出现在他们各自的床上,其它的地方倒没缺了什么,只是全都双眼瞎了。刘大人自然要问问情况,可七个人一致说他们一直都在床上睡觉,刘大人问不出情况,于是,这件案子由血案连降几级,被刘大人定为了入室盗窃案。

潘家已是过时了的贵族,刘大人对他们没什么好怕的,把大案尽量定为小案,那也是为了自己的乌纱帽着想不是,案小担子才轻啊,既然他们人都活着,丢点钱那还是小事一桩嘛。

若是和大宋历年送给辽国的岁币相比,潘家丢的确不能算大钱,也就潘家六十多年来积累的二万多两黄金而已,也不算太重,也就压得死力大如牛的徐庆而已。

潘家一夜无声无息的丢了这么多钱,各种版本的鬼怪传闻一时之间成为大家打发这大宋时代无聊时光的必备娱乐。

方羽没有杀潘家的人,因为公孙策对他说,不要冒然去杀朝庭中人,让他们成为废人,让他们多受一些活罪,比杀死他们更让这些人痛苦。而且生与死之间的区别就是,人活着,就是小一些的案子,人死了,这案子也大了。

方羽心中也清楚,真正上次夜里狙击自己的是金风细雨楼的人,而之所以要对付赌堂的这些幕后老板们,是因为他们与金风细雨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清除了他们的势力,自己才可高枕无忧。

当然清除势力不一定就要杀人,所以方羽就把这些人来了个废物利用,练习做眼角膜手术,对于人道主义者来说,这是一件极不人道的事,不过大宋时人们连人权的意识都没有,又有谁会在方羽的耳边唧唧歪歪的讲人道。大家只是很奇怪方羽剥人家那个东西干什么,方羽当然不会讲他在练习手术,有些东西讲了这些人也不会明白,方羽觉得又何必费那个口舌干什么。



后来又有几家的钱财被盗,而钱财的主人都被人砸烂了脑袋。

这些事,都是徐庆和萧远二人干的,方羽开始潜心为李氏治疗眼睛,没有心思参与。

这徐庆和萧远二人却是只知道蛮干,每次下了迷药后,不等药性发作,便冲了进去,一见别人还活蹦乱跳着,二话不说,一兵刃砸了过去,理由是他看见某的脸了,得灭了口不是。

他们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可人家开封府的刘大人急眼了,这些个祖宗啊,这不是成心要砸了本大人的乌纱帽哇。

接二连三的官员家出事,弄得满京师的官员们人心惶惶,一时之间,到处都是高门大院中夜里***通明,鸡飞狗跳的防备着那越传越说越吓人的强盗们。

市坊之间,各种流言四起,从辽国的人跑到这大宋京师来行刺杀官员到某个山上的土匪们杀进了京城,还有那想象力丰富的人,绘声绘色的讲述他如何见到有妖怪在某个被杀的官员府中吃人。

到了夜间,汴梁城中竟很少有人敢外出,夜风里,仿佛到处都是杀人的刀声。

也有心细的,发现这些个出事的官员都与赌堂有关,于是很快与赌堂无关的人变成了幸灾乐祸,与赌堂有点关系的则是惶惶不可终日。

刘大人每天都要对着雷惊咆哮一番,限他尽快破案,因为那个与他有那么一点关系的刘皇后也知道了这件事,让人带了话给他,要这位刘大人尽快破案,以安定京师的人心,至于皇上,他正病着哩,那会有精力过问这种事情,这也让刘大人心中稍安了些,皇上不过问这事,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就比较安稳了。

他刘大人咆哮完了,人家方羽那边该抢的抢完了,该杀的杀完了,至于不该杀的,杀都杀了,还能怎么的。

收尾的工作还是要做的,这事当然是雷惊提供情报,方羽带着欧阳春,徐庆,萧远去抓人了,说来这欧阳春有一个不错的爱好,就是喜欢杀贪官,那几天他竟也跑出去凑热闹,顺手杀了几个与赌堂没啥关系的贪官,如今大家都是杀官的了,欧阳春想不听方羽的话都不行不是,至少公孙策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对方羽说的。

三天后,刘大人意气风发的向人公布了京师一连串血案的七名主犯已被抓获了,唯一遗憾的是赃物没有找到。人们在将信将疑中最后选择了相信,因为这七人真的是官府通缉多年的巨盗,个个据说都是武艺高强,无恶不做。

当然,私下里也是有人怀疑的,因为这抓来的七人,都不能说话了。

刘大人可不管他们能不能说话,有人能让这件案子落实了就行,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巨盗啊,没有比他们更能让人信服的人选了。

于是,曾经让人觉得到处都充满着杀气的京师恢复了平静,往日的繁华之夜又喧闹起来。



在这喧哗的夜里,诸事告一段落的方羽,第一次主动带了赵萱和安二娘出来逛夜市。

在最繁华的地段,行人川流不息。

看着这太平盛世的光景,方羽心中不禁起了一丝感叹。

就经济与科技而言,这时候的大宋,才称得上是世界的中心之国啊。

放开了心灵的方羽,慢慢的感觉到这个世上有许多应该珍惜的东西。

其中就有一样。

它的名字叫中国。

方羽不禁悄悄的拉了二女的手,在赵萱的低眉浅笑与安二娘的媚然一笑中,溶入了川流不息的行人中。

这一夜,方羽是快乐的,有许多想法,或者说理想在他心中朦胧升起。

  第三十六章 旧事初重起



陈林站在院墙外,踌躇着自己该不该走进这个院内。

时间过得真快呵,晃眼间就过去十三年了,自己也从一个小太监变成了太子宫内的管事,那个曾经与自己有恩的女人也不知过得还好么。

可惜绿芳却死了,陈林伤感的想着,那个高墙大院的深宫,埋葬了多少无辜者的生命呵,当年若非宸妃娘娘援手,自己也该是那深宫的亡魂了吧,可惜绿芳最终还是死了,那个一直把自己当亲弟弟一样爱护的宫女,最终还是没能逃脱那残酷的宫庭斗争,成了牺牲品。人说阉人多无情,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没有学会无情呵,有些事总忘不了,有些人总会让自己牵挂着。

宸妃娘娘呵,小林子这些年来一直都记挂着你啊,这些年来你过得还好么。自那场大火中你逃出那深宫,小林子就再也不敢与你见面,如今那些人越发的得势,小林子人单势孤,很怕完不成娘娘你的心愿了。

陈林怅望着天空,白云悠悠,陈林的心也悠悠,始终无法下一个决定。

远处,方羽和雷惊站在高处看着陈林。

“为什么让一个这样不明目的的人留在这里?不如干脆制造个意外死亡除掉他好了。”雷惊问道。

“他不是我们的敌人,相反,他很可能是我们的朋友,我需要他为我做点事情。”方羽微叹了口气,狸猫换太子的事,在后世比较有名,所以方羽也知道这个陈林是什么样的人,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陈林都无疑是站在李氏一边的人。

雷惊点点头,道:“这种事还是方兄弟你拿主意好了,要怎么做,你说一声就成,平日我会让手下兄弟们盯着他的。”

“不用跟踪了,如我没猜错的话,待会儿他就会回宫里去的。”方羽收回了看陈林的目光,转对雷惊道。

“哦,为何?”雷惊不解的看着方羽。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这时候他都是要走了的。”方羽说了一句废话,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这事情太大了,方羽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家中的李氏是那个已被世人认为死了的李宸妃。

有时候方羽也不免会想一下赵萱是不是个公主啊,一个温柔可人的公主,那可是男人心中的极品女人了。当然,方羽是不会冒然去问这事的,不管赵萱是什么样的身份,方羽都是喜欢她的,一半的原因是赵萱长得很象薛婉婷,另一半的原因则是赵萱的温柔善良,让方羽渐渐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雷惊不明所以的胡乱的点点头,他是个直爽人,也相信方羽。

二人不再说什么,下了高处。

那院墙外的陈林终于长叹了口气,流下泪来,转身离去。



外面似乎要起大风了。

帘幕轻纱不断的随风飘舞。

刘皇后拔弄了一下杯中的荼叶,微皱长眉,看着郭槐道:“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

“回娘娘的话,这事说来跷蹊,那陈林自出宫后,便整日待在一个杀猪的小商铺中,从不再外出,而那杀猪的主家叫方羽,在最近很是出名,一身武艺高强,三首新词更是轰动京师,查寻此事的人曾想进入方家一探情况,却被一班子开封府的捕快挡在了外面,后据方家的左邻右舍说,方家在自家院内办了个习武场,专门教习这一班子捕快修习武艺,为免别人偷学,故此不让闲人进去。可奇怪的是,那些捕快竟也在调查这陈林的来历,并且托了人在宫中打探陈林的情况。奴才也有点弄不明白这陈林到底有没有找到那个女人,更不明白这陈林与那杀猪的之间是什么关系。奴才还请娘娘放宽些时日,奴才定会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的。”郭槐恭敬的说道。

“那么,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的话,你认为她该藏在何处?”刘皇后呷了一口荼,慢慢的说道。

“奴才认为,她不可能胆大到就留在京师之中,定是有什么人在她与陈林之间做联络。”郭槐想了一下说道。

刘皇后轻哼一声道:“这你就想错了,如果她还活着,那一定就在那个杀猪方家。你派人去方家查一下,务必要找出她来。”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查。”郭槐弯腰应道。

郭槐低身退了出去。

大殿内风声渐起,却吹不开殿内的阴郁。

刘皇后放下手中的荼杯,悠悠的吁了口气,往事如点点轻尘,浮现在她的眼前。

人生有许多无奈呵,这皇宫大院内的无奈之事更多。

刘皇后此时想的更多的不是她的死敌,而是一个小小的身影。

孩子啊,如果你还活在这个世上,你现在会过的怎么样,如果你已不在了这个世上,就请原谅为娘的狠心吧,你不该生在那个时候的,最是无奈帝王家呀。

一滴清泪划过脸颊,悠悠的坠在华丽的地毯上。

人生有所苦,富贵奈若何。



方羽用蒸馏出来的酒精将一应需要的工具进行消毒处理,赵萱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问道:“相公,你这是做的什么?”

“消毒。”方羽很简单的应了一句。

“消毒?这些东西上面被人下了毒么?”赵萱睁大了眼睛问道。

方羽怔了一下,这个概念可不好解释,只怕越说问题会越多,方羽很含糊的说道:“不是被人下了毒,而是把上面的脏东西洗掉。”

赵萱噢了一声,点点头,又再看方羽接下来的动作。

那萧远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装酒精的几个瓷坛,终是咂吧了几下嘴,拿了一坛尝了一口,吧唧吧唧,萧远的嘴中发出很大的声音,过了好一阵,才一拍自己的大腿叫道:“好酒,好酒,某说这玩意儿咋就这么香哩,原来是这等的好酒,某说徐兄弟,你也尝尝。”

北人多好烈酒,这蒸馏过的酒自比那满街里卖的浊酒度数高得多,这萧远,徐庆都是直愣人,喜的就是这等的烈酒,当下二人咕咕的又各喝了几口。

方羽皱了一下眉头,对着这两个二愣子是哭笑不得,心想,我这可是提纯的酒精,可不是勾兑好供人喝的白酒,你两个厉害,这酒精也能喝得下。

方羽一把夺过那瓷坛,他可不想自己手下的兄弟弄出个酒精中毒来,对着二人笑骂道:“你两个浑球,快给我滚到门口去守着,别让不相干的人跑进来了,明天我给你们更好的酒喝。”

徐庆,萧远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看了那瓷坛一眼后走了出去。

方羽放下瓷坛,继续做着为李氏换眼角膜的准备工作。

屋内有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李氏,另一张床上躺着雷惊从牢内弄来的死囚,取眼角膜用的,两人都被灌了麻沸散,此刻正昏睡着。

这屋也是特制的,实际上就是一个帐篷,屋顶用的是白布,四面用的是透光很好的极薄的轻纱。

方羽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衣,又让打下手的安二娘也换上了白衣,赵萱眼神古怪的看着二人身上的白衣,几次想张嘴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方羽将她推出屋时,赵萱忍不住回头看了娘亲李氏几眼,最后咬了咬下唇,低头离去。

方羽与安二娘净了手,开始了手术工作。

屋外,公孙策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着,欧阳春则是在闭目养神,徐庆,萧远二人老实的站在门口守着。

赵萱不时的来回走动,心中焦虑的等待着结果,秀气的额头上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赵萱的心中不时的回想着母女两相依为命的情景,想着苦命的娘亲拉扯着自己长大的种种艰辛,赵萱的眼泪不觉流了下来,心中更是期望着方羽真能治好娘亲的双眼。



皇宫的深处,一张奢华的龙床上,躺着病恹恹的宋真宗。

也许是病的糊涂了,也许是午梦未醒,此时的他,心中也正在想着一个十来年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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