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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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战1915-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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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学员,参谋本部会有特别的奖励。”

听到这里,徐邵文不由的提了几分精神,早先学院里就对陆军参谋本所颁发给优胜选手的特殊奖励议论纷纷,其实自己心中也是很好奇的。

“这份特殊奖励,这段时间学员们大多都有猜测,其中也人还是猜对了的。”胡龙骧看到徐邵文期待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不打算继续卖关子,直接说道,“陆军参谋本部决定给三十名获胜的学员,全部予以记名留用,并且授予正式军衔。”

胡龙骧顿了顿,然后说:“所有记名留用的学员,在顺利毕业之后,将会直接被调入陆军参谋本部任职,从参谋次官到侍卫官,按照毕业之时的成绩进行分配。而在比赛结之后,参谋本部将统一授予优胜者少尉军衔,并且允许学员在校佩戴军衔。”

“看来,参谋本部的长官们已经是求贤若渴了。”徐邵文笑了笑,记名留用和授予军衔,这两个奖励可都是够吸引人的。他自从穿越到民国来之后,身上原本就没有多少细软了,如果毕业之后分配到不好的军队,那自己下半生可真是得穷困潦倒了。不过如果通过此番赛试并获得胜出,那自己的仕途可算是有了门路。

“所以,你的伯父徐老还特地让我转告文远你一句话,”胡龙骧看到徐邵文充满向往的神情,心中总算有了一些底子,北洋政府总算又会多了一名人才,“你伯父可是很寄厚望的,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了,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想必我们不多说,你也会知道了。”

徐邵文立刻坐直了身子,正言道:“邵文定当珍惜机会,此番若能侥幸获胜,也算是离报国更近一步了。”

“说的好!”胡龙骧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三人又闲谈了一会儿其他事务,胡龙骧多问了一些徐邵文在学院生活如何的事情,表现出了校长或者长辈对后生的关切。之后,江寿祺忽然又提到了关于获得正规军衔的事情。

“文远,日后若是在学院之中佩戴上了少尉军衔,那可是意味着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军官了,”江寿祺语重心长的说着,“不说其他的,如果有军衔在身,即便是教官,如果他的军阶比你低都必须向你敬礼呢,而且还有许多其他的方便。”

徐邵文眨了眨眼睛,问道:“邵文一直以为军衔是军人的象征,岂会还有其他的方便?”

一旁,胡龙骧对于徐邵文这样的回答,暗暗的点了点头,倒是对江寿祺表示军衔会带来其他方便而感到很是不满。很显然江寿祺把军人的本质给歪曲了。

江寿祺没有看到胡龙骧的脸色,大笑的继续说道:“近段时间陆军大学的新改革条例出台之后,在日后的学员学习中会加入队附勤务和野外教训两种考核。因为军事学院并非寻常书堂,所有军校学员都必须着重实战和实干。”

徐邵文在听到江寿祺说出队附勤务和野外教训之后,就立刻明白了过来。陆军大学自从1914年进行条例改革之后,不仅从外籍教官手中夺回了教育权,还制订了一系列新的教学制度,比如早几千前步科班还讨论的陆军大学全新录取要求就是其中之一。而队附勤务和野外教训,分别是两种实践的方法,大致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高校实习。

野外教训很容易理解,主要分成三个类型。一则是安排进入正在进行实战或者演习的军队之中,亲临体验与参与作战,二则是参谋旅行,组织学员前往各地各国的参谋机构参观学习,三则是见习旅行,较之参谋旅行所接触的东西更为广泛,而且没有定制。

对于野外教训,徐邵文倒是有一种感概,那就是先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出国很难,动辄签证护照一大堆琐事,还必须具备一定的家产积累。可是相对在倒退几十年后的今天,出国却是普遍至极,放眼去看革命老一辈,大多去过日本、德国或者苏联。

至于队附勤务,就是将学员派遣到国内指定的军政机关担当见习职位,学习并且实际参与见习职位的职能运用。通常队附勤务要比野外教训的时间久一些,基板上一去就是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

但是,不管是野外教训还是队附勤务,都是会有严格的审核考试监制,就算学员身在国外,身边都会有一名以上的监管官,随行记录和观潮学员的操行和能力。而队附勤务就更直接了,学员所任职的机关首长就是监管官。每当一段时间,监管官都会如实对学员进行评分,这些评分将会直接载入学员年考和毕业考的成绩。

看着徐邵文深思的样子,江寿祺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怎么,对于这新的学习方式有所畏惧了?”

“哪里哪里,学生只是还是没太明白这野外教训和队附勤务是何学习方式。”徐邵文愣了愣,赶紧假装自己是第一次听说这两个名词,一时不明白的样子。

江寿祺向徐邵文介绍了一番队附勤务和野外教训的详细内容,徐邵文原本是知道的,但是现在依然得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仔仔细细的又听了一遍。江寿祺在解释完毕之后,他又说道:“一般来说,野外教训和队附勤务是分开的进行的,每年会按照具体情况,分别派出学员外出学习,基本上所有学员都会经历过队附勤务和野外教训,这些只是早与晚的事情。”

“如此真是太好了,古人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有走出学院才能拔高我辈之视野呀。”徐邵文感喟的说道,一副极其向往的神态。

“刚才我所说的若有正式军衔在身,那么在队附勤务或者野外教训的时候,就不会是以见习官的身份了,而是一个真正军官的身份,无论是处事还是任职都会方便很多。”江寿祺最后的回归了原来的主题。“所以说,这次赛试文远你一定要用心呀。”

胡龙骧在听到江寿祺将军衔如此不严谨,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是也没有急于在徐邵文面前表露出来。他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时候不早了,文远你还没有吃晚饭吧,那你就先回吧。还有两天的时间你们这次参与赛试的学员就会前往保定了,多做准备呀。”

徐邵文笔直的站起身来,郑重的向胡龙骧和江寿祺告辞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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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火车站

徐邵文从来没认为徐世昌是真的认了自己这个侄子,通常大富大贵的人都会嫌弃自己的穷亲戚,怎么还可能还会去帮忙呢?更何况,自己与徐世昌究竟是不是同族,还是需要考证的,不能说两人都姓徐并且老家离的仅仅只有五里,就断定了血缘关系。不过在见过胡龙骧之后,他不得不沾上徐世昌这个伯父的光了。

徐邵文一直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所以即便是那次见过徐世昌,在回到宿舍之后也没有声张什么。而从胡龙骧那里告辞之后,他也没有多在同窗面前提这件事。并且自己心中还是很虚的,徐世昌在这个一个月来也只不过是推荐了自己参加比赛而已,可没有正面表示过什么。

不过,尽管徐邵文平日保持着低调,但是徐邵文的伯父是徐世昌的消息却从胡龙骧口中不胫而走,虽然胡龙骧也没有刻意的去关照、宣传这件事,但是平日与参谋本部和陆军大学教务人员闲谈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的提到这件事。

当然,更多口风还是从江寿祺嘴里说出来的。江寿祺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依旧是一个人来疯,逢人就把这件事当新闻似的说一遍。不仅让整个陆军大学教务人员都知道了这件事,甚至还传到了一些北京城军政界上层人物耳中。

总而言之,徐邵文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确定是徐世昌的侄子了。

五月初一这一天,徐邵文收到了两天前往保定的消息,并且在这一天教务长江寿祺还组织了参赛的所有三十名学员见了一个面,相互之间鼓励和建立默契。其实陆军大学每一期的学员都不过几百人,虽然按照不同的科种编排了不同的课程和宿舍,但是所有人还是有过面熟的,基本上能叫得出对方的名字。

到了初二这天,每一科的班长将已经购买好的火车票分发到本科学员的手上。按照规划好的计划,三十名参赛选手会在初三这天先一步前往保定军校,熟悉环境并且与保定军校的同仁见好。而在初六之前,被挑选出来随同前往观摩学习的学员,才会陆续分批次的前往保定。正式赛试为期三天,一天一个主题,分别是军械、军论和战略,在五月初八这天正式开始。

第二天清晨,徐邵文和步科班参赛的另外五名学友早早的起了来,为了保证在保定军校同仁面前展现陆军大学最精神的一面,所有参赛学员的军服都是提前洗干净的,穿在身上就好像是全新的一般。

在食堂吃过早餐之后,步科班与其他四个科班的学员会合了,在三名教官的带领下,步行离开了学校,向火车站前去。

北京城的清晨有些浅冷,尤其是在秋季临近的时候,大街小巷和各个胡同都散漫着薄薄的雾气。大多数人都懒散的躲在自己的被窝里,只有一些卖炸油条、豆腐脑等等小食摊的平头小市民,为了过活日子而起早贪晚的忙碌着。

从清朝末期开始,中国的铁路便一直就像是舶来品一样,由外国列强全权垄断,而且每个国家之间经常因为利益冲突,而刻意在自己权限之下的火车轨道上做手脚,让其他国家的火车轨道规格不能接上自己的轨道。有时候乘客要从甲地到乙地,明明有直达路线,却不得不换乘两三次。

不过好在北京离保定不算远,若是换到二十一世纪,顶多只用坐一个小时的大巴士就能到达了。显然民国这个时期,还没有发明支持长途旅行的汽车,所以一般跨城旅途要么是坐驴子车、马车,要么就是火车了。

在前往正阳门外火车站的路上,徐邵文问了一下走在自己身边的郭松龄,说:“茂辰老哥,这北京去保定的火车大概需要多久时间呢?”

“唉?文远你以前不是经常在外游学的,难道这火车时速还不知道吗?”郭松龄调侃的笑了笑,不过很快他又回答了徐邵文的问题,“这就要看是什么火车了,不过最慢的也就三四个小时而已,睡一个觉就到了。”

“如此,那就好了。”徐邵文总算是舒坦了一下,不过北京距离保定不过几十里的路程,这都要跑出三四个小时,民国的火车还真是落后不少。他在二十一世纪可是一直不太喜欢坐火车,逢年过节的那车厢简直比地狱还难受,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多一个心思。

“怎么文远老弟,你不怕坐火车?”郭松龄看到徐邵文的脸色,不由的问了一句。

“岂能呢?小弟只是不喜欢火车上的厕所而已嘛。”徐邵文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一边说着,三十三人的队伍因为来到了正阳门。正阳门外的火车站不算大,典型的西洋式建筑,与徐邵文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几乎一样,一个两扇门的正门,售票大厅和候车厅仅仅只有一道栅栏相隔。如果这样的火车站换到二十一世纪,恐怕不用等到逢年过节都有可能被挤爆。

虽然是大清早,街道外是冷冷清清的,但是火车站候车厅却还有不少人气。在这个旅行工具匮乏的时代,不管远近坐火车都是最有效的方式,所以在民国的时候火车是不分淡季或者旺季的。

候车厅里熙熙攘攘,倒是有一副集市的热闹,有背着简陋报复的平头百姓,也有穿着青袍打着围巾的学生,形形色色的人群,或站或坐,将原本不大的候车厅差不多都填满了;偶尔还有挑着瓜子、水果的小贩穿堂而过。当徐邵文一行人走进来的时候,乍一看还以为是军警来临检,就连车站的警卫都吓了一跳,不过再仔细看了看后,才发现原本是没有配备军衔的学员军官。

不过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三十名学员和三名教官的出现,还是引起了候车厅内的纷纷议论,不少好事者还指指点点胡乱猜测了一番。

一下子成为焦点对象,徐邵文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在教官的指引下,他跟着步科班的学友在候车厅角落的地方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不过候车厅的座位原本就不多,很多其他科的学员都没能安排坐下来等车,只能站着了。

就在火车快要进站的时候,从候车厅左侧的公共洗手间里走出了两个女子。走在前面的女子大约二十岁的年华,身上穿着的是西式简短的裙服,戴着一顶小巧精致的圆顶帽,五官清秀而细致,尤其是裙子下露出的白皙双腿,更是有一种难挡的魅力。无论是从衣着材质还是天生气质,这个女孩都像是大家闺秀。

第二个女孩一直跟在后面,年龄看上去要小许多,姿色和身穿衣服也很一般,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丫鬟。

穿洋裙子的女孩在走出洗手间之后,脸上显得很是不快,很显然公共卫生设施不是她这种富贵人家千金小姐受得了的。她站在候车厅前看了看,忽然将目光耵在了角落步科班学员军官所坐的地方,一时间嘟起小嘴,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

“哎呀,小兰,我们的座位被人占去了,真是可恶呀。”大小姐女孩心有不甘的说道,“哼,这些当兵的,好不讲规矩。”

“小姐,这也不能怪他们呀,刚才我们离开了一下,谁知道这空座位是不是有人呢?”叫小兰的丫鬟在一旁安慰道。

大小姐女孩气鼓鼓的,白皙的小脸显得有些涨红,平日在家养尊处优惯了,在外遇到一点一丝不顺心的事情都会显得不畅快。她忽然说道:“不行,我要去跟他们理论理论。”她说完,还没等小丫鬟反应过来,已经快步走了上去。

徐邵文正在和郭松龄闲聊着,郭松龄坐的位置比较靠外,他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小姐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郭松龄虽然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但是为人向来很随性,看到这个年轻并且颇有姿色的女孩,不由有胳膊肘撞了一下徐邵文,戏谑的道:“文远,你看这么早就有美人可供欣赏悦目,看来此番我陆军大学出征,必能大获全胜呢。”

徐邵文在郭松龄的提示下看了过去,果然发现了那位大小姐,虽然说对方看上去确实很有味道,也洋溢着青春活力,但是他依然白了郭松龄一眼,略带责备的说:“茂辰老哥,你都家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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