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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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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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堵堵的在东满的胸口,闷闷地说:“没关系……”

听到她说没关系,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捧起她的脸,唇印了下去……

【113】如你所愿

“简傲南……”

东满下意识地想别开头拒绝,脑袋却被固定住,抗议一出口就被简傲南堵回去,带着浓重酒味的气息整个将她笼罩,他的手下滑,圈抱住她的腰,并不紧得让她难受,却也让她挣不开。

本以为喝醉酒的人满身酒气,又臭又冲,他的吻肯定带着薰臭让人作呕……但是,他的唇带了酒气,却没有预想中的薰臭,更没有叫人难以忍受的作呕感,反而带着能吞噬一切的火热,推进她唇齿间,不再生疏得只知道啃咬的吻技,逗得她不自觉有了回应,他高温的身躯将她一寸寸烘烤着,在他怀里变软,不再是抗拒的僵硬。

“东东……”

他呢喃着,手往上轻挠着她的后脑勺及后颈,引得她不能自制的战栗与微颤,唇舌得到短暂的自由,她却忘了要抗议,微张着嘴喘息,无意识地应着:“嗯。”

看着她闭眼红脸、呼吸粗急的样子更像酒醉,本应醉眼朦胧的简傲南,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嘴角上挑,扬扬眉,一不做二不休地抱起她,往房中深处的大床而去。

“简傲南?”突然离地,使东满霍然清醒,抓着他胸前的衬衫,嚷:“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简傲南低头看她,可怜兮兮地一撇嘴,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东东,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你不理我……我这里很难受……”

什么话?是他先不理她的好不好!

“好好,我们不吵架,我理你!你先放我下来!”她应了,不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那么多。

他似醉非醉的一笑,听话地放她下来——只是,不是地上,而是床上!

呃!

东满的背沾上柔软的床,鼻中就闻到一种淡雅的香味,心里一咯噔,还未爬起,就见那个高大的身躯覆下,顿时,脑中轰隆隆的,舌头都打了结:“你你……”

“嘘!我们和好!”

某南伸出一指压在她唇上,晶亮的眸子里已不见朦胧,只剩一片炽热的火光,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定定的,将她不安扭动的身躯用自己重了她一倍的体重压制住,看着她因为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化而僵住不敢再动,脸上的表情既羞且恼,透着诱君采撷的意味。

他再也忍不住,从心底冒出一声低吼,手指离了她的唇,去扯她的小礼服。

天知道,重新得到她之后,这分别的一整个月,他有多难熬?夜夜孤枕难眠,按耐不住想见她的饥渴,他三番几次想什么也不顾地冲出部队,飞到她身边,将她搂着,像现在这样一件件剥离她的衣服,看着她娇羞的神态既纯真又妖冶,听着她无助的低唤,辗转呻吟,在他身下绽放最美丽的瞬间……

东满只觉被扯开衣服的身上很凉,但是有两只大手却很热,抚过她的敏感地带,勾起一阵阵颤动,轻易就糊了她的脑浆,什么也不能思考。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极了那天晚上在小旅馆里的开篇,温柔得令人难过,他的手经过的地方蜿蜒起伏,她皮肤下的神经反应剧烈,似乎全身的感觉都在他抚触的时候集聚起来,剧烈得她想哭叫——

“简傲南!”

虽然没完全醉倒,却也醉意不浅的简傲南,唇角扬起快乐的弧线,在她叫着自己名字的那一霎那,他和了酒精的血液沸腾了,冲刷着全身的血管,叫嚣着一种淋漓尽致的快意。

良久,**停歇,热度稍退。

许东满喘息着,望着上方这张眉目含笑、一副吃饱喝足模样的俊脸,就想叹气。

尼玛,他说的‘和好’就是指这种方式!

然而,她被憋了两天的某南折腾得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指责他,连话都懒得说,用手指戳了戳他,示意他起来。

简傲南翻了个身,就躺在她身边,横过一条手臂穿过她颈弯,轻道:“睡吧!”

东满没挣扎,就枕着他温热的手臂,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香沉酣甜。

生理时钟叫醒她的时候,东满睁开眼,有一秒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然后记忆回笼,她迅即看向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

简傲南不在。

忍着酸软的腿脚,她迅速拿过床头柜上被捡起叠得整齐的小礼服套上,进浴室梳洗了下,关了水想走出来,手握上门把刚想拧的时候,听到了简傲南的声音,似乎在和谁讲电话。

“……消息可靠吗……嗯,好……鑫云是她的心结,我……我也心里有愧……嗯,拜托你了,伟!”

听到最后,她才明白他在和郝知伟通电话,零碎的内容让她驻足在门后,没有立刻走出浴室,侧耳倾听着,思绪复杂。

他平常一副目中无人的自大样,带着她面对岳鑫云时也没有表现得心虚躲闪的样子,她还以为他一点也不在乎岳鑫云的感受呢?原来,他也会心中有愧!

什么消息?与鑫云有关?

他拜托郝知伟的又是什么事?

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偷听,她又悄悄去冲了回水,多呆了几分钟,才开门走出来。

房里,简傲南已经收起手机,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休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叫见惯了他不是黑就是白的东满眼前一亮,只觉他帅气阳光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正拎着一袋衣服对她微笑,仿似昨晚之前的不快冷战完全没发生过。

“我给你买了一套衣服,你去换上,我们吃完早餐就回京,你还来得及上下午的课。”

有时,他的细心体贴也挺感动人的。

许东满垂眸接了,轻道:“谢谢!”

“傻瓜,又说谢!”他宠溺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推着她的肩膀进浴室,催促着:“快点,伟和扬子在楼下餐厅等我们。”

一听两位郝少爷在等,东满不敢拖拉,拿着衣服赶快换上,穿完出来才发现自己和他是情侣装,都是蓝白相间的休闲装和牛仔裤。

简傲南对上她微讶的眼神,挑眉笑了笑,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去刺激刺激伟和扬子。”

餐厅里,郝家两兄弟看到穿着情侣装的他们,果然大受刺激。

“呀!你们不用这么嚣张吧,秀恩爱也不要在我们孤家寡人面前啊!”扬子夸张地哇哇大叫。

“哼!小疯子不会让你孤家寡人的!”简傲南似笑非笑地冷哼,为东满拉开椅子坐下。

“南,你不用这么小气吧,我不就是抱了下嫂子吗?你就老拿小疯子坏我心情!”扬子嘟着嘴,一副怨愤不满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憋屈。

心情抑郁的东满被扬子的样子逗得失笑,悄悄问身边的男人,“怎么,小疯子很可怕?”

“这世上的女人都很可怕,除了你……”简傲南看着她的宠溺眼光叫她心悸,叫旁人妒忌。

“呕!买噶!”

扬子捧着肚子做呕吐状,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转头问兄长:“哥,这人真的是南么?”

郝知伟淡淡一扯唇,看着对面亲密的男女,眼睛是深黑的潭,没说话。

东满赶紧低头忙着翻看菜单,某南的视线火燎火燎的,害得她不止脸烫了,挨着他的那半边身体也都发热了起来。

怎么办?

她似乎越来越像一只被他捕获的飞蛾,除了飞向他那簇火焰,别无选择了。

飞蛾扑火的下场,除了灰飞烟灭,还能有另一种浴火重生的可能吗?

吃过早餐,和两位郝少爷告别,简傲南和东满乘坐飞机回京。

路上,她很安静,他出奇的也什么话不多说,只是,手臂不离她的肩膀,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将她锁定在自己的左右。

回到简家大院,东满进了属于自己的客房,换了身衣服,准备去上学,去拿速写本时瞥到一排粉色胶囊,倏然记起昨晚的情事,那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什么安全措施也没做,她便赶紧去装了杯水,回到房间撕了包装,拿了颗胶囊放进嘴里和着水咽下。

“你在吃什么药?哪里不舒服吗?”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疑问,带着浓浓的关切。

许东满吓得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倾泻出来,泼湿了自己胸前的恤衫,更在猛然间呛了口水在气管,咳嗽起来。

简傲南皱眉,他有那么可怕吗?能把她吓成这样?

他疑惑的走近,利眼一扫,只见她下意识的用身体挡在书桌前,似乎想掩藏什么,他眉一拧,盯住她因咳嗽而通红的脸,还有那闪躲的眼神——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简傲南手一捞,将她的腰肢往旁一带,视线里就出现了一排被抠了一颗胶囊的粉色药物,他伸手去拿起。

“不要!”东满叫着,伸手去夺。

然而,他一抬手臂,她就怎么也够不着。

简傲南刚要笑她的不自量力,却在看到那药物上的名字时变了脸色,“毓婷?避孕药!”

许东满垂下了手,暗叹一声等着他雷霆大怒。

他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即刻如炸毛的狮子怒火冲天,只是看着垂头像在忏悔思过的女人,眸中烈焰窜动,又被雪光覆灭,几经辗转,最后变得像燃烧过后的焦灰,晦暗,霭沉。

“好!很好!”咬牙切齿般,从简傲南嘴里挤出几个字:“如你所愿!”

说完,他松开拿着避孕药的手,任它跌落在她脚边,转身,一秒也不愿多留的,疾步奔出房间。

【114】他说

“简傲南……”

许东满下意识地想叫住他,奈何他在奔腾的怒意驱使下,一双长腿全力施展,身影迅疾如电,一下子就到了简家大院外,双耳更封闭了上天赋予他的异能,听不到她的叫唤,更听不出那叫声里意欲解释的慌急。

他不想听!

不想!

不想听她娇软的一声‘简傲南’,一句无关痛痒的解释,再次把他的怒意压制下去——他,受够了!

受够了她的不爱与不在乎,她的冷淡和无情,她的利用与自私,她的指责和拒绝,她的漠视与距离……太多,太多,多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越挫越勇,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挫败中,曾经目空一切的自信被磨得单薄,变得弹指可破;曾经不可撼动的意志被摧残得脆弱,似乎风吹即倒。

他怀疑自己坚持的是不是错了?

还是说,她的心就是一颗捂不热的石头?抑或是像郝知伟说的,不是那个对的人,就拨不动她心底的那根情弦?

曾经,他坚信自己听到了她心底的共鸣,坚信终有一天不用逼迫无需诱哄,她也能主动对他奏起情意绵绵的乐曲,从此,幸福快乐圆满……

然而,他想,他大抵是错了。

……

许东满以为简傲南气一气,过一会儿就会好,捡起了避孕药放好,就由严铮送她去上课,下午放课后也不敢多在学校停留,匆匆回简家大院,然而,听奶奶说,他中午出去后,一直没回来。

到吃晚饭的时候,简傲南没回来,也没给家里打过电话,简云龙皱了皱眉,让她给他打电话,叫他马上回来吃饭。

她拨了他的手机,却是关机,她咬了咬唇,给他留了言。

吃过晚饭,天色迅速黑沉,整片天空如墨般黑透,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简傲南还是不见踪迹。

夜里十一点,简云龙终于看不下去了,命令惊云惊雷出去找人。

接近午夜零点,大门外传来了汽车轰鸣声,许东满下意识地站起,走到门边打开一条门缝,凝目竖耳,只见三条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一高两矮,跌跌撞撞地进了院子!

“惊雷!你他妈的别推我!”前面高出一个头的男子跌撞间回头暴躁地怒骂,脚步不稳,声音却依然中气十足。

“首长在书房里等你。”惊雷木然的声音响起,不愠不怒。

“他等他的,关我屁事!”声大气粗,毫不把他那位高权重的爷爷放在眼里。

东满倒抽一口气,这简傲南平时虽然和他爷爷并不亲密,但这样口无遮拦的冲撞倒是第一次听见,难道他吃了炸药?

“让他闭嘴!”

忽然,一声冷喝从书房传出,隐含压抑的震怒。

惊云闪电出手,喝醉了酒反应迟钝的简傲南,被一下制住,嘴里被塞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双手被反剪着推拉行进,挣扎间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离书房门口还有几步距离,简云龙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公然酗酒,挥金如土,仗势欺人,口出恶言,殴人致伤……这些,就是你身为军人的道德操守?”

简傲南奋力挣扎着,圆瞪着一双赤红的眼,怒视爷爷,口中唔唔连声,却是言语不清。

“你一个陆军上校,醉成这副样子,成何体统?”简云龙出现在门口,望着自己最钟爱的孙子,眉眼深沉,“不要以为脱下了一身军装,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你穿着什么走出去,代表的是简家、是陆军、甚至是整个军队的形象!你却不知检点收敛,行为狂妄,屡次不改?惊云惊雷,押他去关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简傲南呀呀直叫,似乎不忿不甘,奈何云雷两人押着他,就是醒着他也难以脱身,何况他今天把自己灌得真醉了九分?

许东满管不住自己的脚,等她看到简傲南被押着转身,赤红的视线撞上自己那一刻,才发现她已经出了房,立在院子中央。

简傲南的嘴被塞着一直不停地呀唔,看到她时,却安静了下来,赤红的眸子盯着她两秒,就带着浓浓的痛苦转移开去,居然不再挣扎地自发走向禁闭室。

关禁闭吧,那样他就不用看到她!

不看到她,就不用被提醒他有多傻,有多贱,有多不值……

许东满的脚向着他的方向挪了一步,却看到他转开脸,并大步越过她而去,愣了愣,呆立在原地,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再次融入黑暗,消失在转角,脚步声渐远。

“爷爷……”许东满回头,看着廊下负手望月的简云龙,忐忑不安地替简傲南求情:“他会这样,是我……我今天惹他生气了。”

简云龙摇头,轻叹气:“这只是借口!身为军人,他应该知道自己没有放肆的权利!我要是不罚他,他不知道放纵的底线在哪里,更不明白过于张狂的后果。”

“可是……”

“你别担心他,让他在禁闭室里好好反省一个晚上,不早了,你快去睡吧!”简云龙收回望月的目光,刚才的严厉震怒变成和蔼慈祥,落在她身上,挥挥手,示意她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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