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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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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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镜花耳根发红,想着方才自己的埋怨全都落在他耳朵里了,竟不敢抬头看独孤锦衣,只低着头极不自然地接过纸张。

独孤锦衣并没有因为夏镜花接过纸张而放开手,夏镜花也就只能维持着接过的动作,两人的手隔着几张雪白的宣纸,相对立于廊下都没了更多的动作。

此时,一侧是夕阳映照下的浩瀚宫阙,华丽而富丽,如一卷美画,有倦鸟成群自宫阙间飞过,成为唯一的活动之物。

半晌,最后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叹息,夏镜花感觉有一只手落到了自己肩头,轻轻用力,将她朝前拉了拉。

夏镜花抬头,微仰起脖子看面前的人,夕阳之下,面前的人那俊秀如画师杰作的面容被夕阳的霞光晕染,目如瀚海繁星,深邃而又明彻,如一种让人为之着迷深陷的魔力,这个男子如谪仙临世,光华流转得似乎让她不敢直视,又不愿意别开眼睛。

………………

这个文是有多冷门儿?

最近高温,大家也注意身体呀,作者在40高温下还感冒了,你们也要留意哦,空调感冒什么的……

第119章:刺客劫持

独孤锦衣温和微笑地看着面前的人,抬手轻轻拂过夏镜花的眼睛,示意她闭上,夏镜花的正常思维能力渐渐离自己远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这张玉般容貌,竟也真的乖乖闭了眼睛。洌璨啚晓

有薄凉的柔软压上她的唇,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上,试探地,小心地一点点占据她的唇,唇齿相交,温柔而缓慢,在感觉到夏镜花的轻颤紧张后,并没有强行再索取,最后轻轻一啄吻后便又浅偿即止,退后着离开还以给她空间。

薄凉的唇自她唇边离开,却又没有完全退离,唇上的温度自唇侧划过,轻轻落在夏镜花的右侧脸颊上,然后她的肩与背被人拥揽住,又肩贴靠上一具胸膛,下巴轻轻抵上了一方并不强装厚实,但却宽广的肩头,独孤锦衣的声音在她的脸侧耳畔温柔地响起,道:“本王喜欢你。夏镜花,我喜欢你。”

独孤锦衣轻声说着,夏镜花听在耳中,一句一字,温柔细软,如棉絮,又如丝线,只觉得是把她的心包裹住,柔软到像是在做梦一样要昏醉迷睡过去,但被丝线在轻轻牵扯住心头万絮,让她清楚地明白知道,这是真的,是独孤锦衣在抱着自己说这些。

“我素来不太会哄人开心,亦未曾追过姑娘,不懂甜言密语之道,你莫要生气。”

“我……我没生气。”夏镜花的脸烧得跟块碳一样,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心里却是跟蜜一样,就觉得现在满脑子的都是粉红泡泡在飞,她的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若你不介意,以后……以后可以主动些,本王不介意。”

夏镜花听着这话,真是觉得想现在立马变成透明的,或者找个地洞钻进去,脸呀,面子呀,这下是会丢尽了。

“那个……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可本王却全是认真在听的,也都当了真儿。你要本王说的,本王也说了,要做的……虽不知是不是你心中所想,但本王也做了,难不成这会儿你要不认帐了。”

“我可没要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夏镜花抬着下巴,和点小俏皮地翻转眼珠侧看向旁边打算懒帐。

独孤锦衣一温和笑着,轻轻勾了一下夏镜花的鼻头,复将他轻揽住,道:“罢了,随你吧。”

夏镜花依在独孤锦衣怀中,心里满是甜蜜,转而又心中一动,竟生出要调戏独孤锦衣的想法,便退开独孤锦衣的怀抱,咳了咳,作了个掏耳朵的动作,装腔道:“我说的是想听些甜言密语,方才……好像没听到。”

独孤锦衣对于夏镜花的娇憨刁难倒也是耐心应对,只是他自来都是正经的很,这番要说甜言密语,便有些为难起来。

“你与夏青城不是相熟吗,他那么风流多情,我可不信你就没听他哄过姑娘;你就学学他也成嘛。”夏镜花贼笑着出起了瞎点子。

独孤锦衣微微蹙眉,负手在廊下走动几步,思量了一下,然后回身道:“姑娘美貌倾城,在下风流倜傥,实乃天作之合。”

看独孤锦衣这赶鸭子上架一般的模样是要学夏青城的那份风流,不禁喷笑了出来,抖着胳膊退开独孤锦衣一点距离,道:“咿呀……真别扭,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听了。”

独孤锦衣有点叹息地摇头,明知是夏镜花有意要为难他,再来打趣儿逗他,却也不生气,温和地笑看着他,轻牵了她的手腕,不动声色间包容一切。此后,一切尽在不言。

当夜,独孤锦衣到底还是没有留在列宗祠,在宫中落匙前出宫。独孤锦衣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御花园外的一处路口,因再往前去就易遇见其他人,便松了她的手,让她不必再送。

正在两人惜别之际,忽就闻得有人声靠近,一小队太监小跑送过来了。本以为只是路过的,两人便没有多理会,却不想那几个太监却是来冲着独孤锦衣行礼。

“奴才奉圣喻,请锦王殿下去德政殿。”

德政殿,乃是独孤宏政的寝殿,夏镜花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禁轻轻在袖下收紧了一点五指,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独孤宏政会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叫独孤锦衣过去。

“你怎么知道本王在此。”独孤锦衣发问,显然也是有所不解。

“这……是早些时侯有宫人见锦王进宫,朝着这边来的,奴才便碰碰运气。”那传话的小太监低着头回答。

宫中下人见到皇子未经允许不可抬对直视,这是规矩,夏镜花知道,但是面前这个小太监夏镜花却觉得他身上有感觉有些奇怪,并不似普通的那些小太监唯唯诺诺,而是十分的镇定。当然,也有一些太监是在宫中当职久了,老道了,所以胆子大,上得了台面,便是遇到皇子也不紧张胆怯,可面前这个小太监却是太镇定了,镇定到让夏镜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又找不出什么破绽。

“即是父皇传召,那本王就去吧,你从前面带路。”独孤锦衣冲那小太监开口。

“是,锦王殿下请。”小太监低着头,恭敬地行礼,然后侧身弯腰引路。

独孤锦衣冲夏镜花微微点头微笑,算是作别,然后负手随引路太监离开。

夏镜花望着独孤锦衣只身随着那个传话太监离开,身后还随着四个同样蓝色太监服饰打扮的太监一路离开,不一会儿就入了御花园的小径,绕去了花树之后渐行渐远。

夏镜花现在在宫中,是越别走动越好,越不被人看自己在列宗祠外面越好,心中知道自己应该要早些回列宗祠待着,但转过身走出几步,又总觉得心里慌的很,像是有蚂蚁在心里爬着。

咬了咬牙,夏镜花把心一横,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便轻步小跑着朝方才独孤锦衣被引路带走的方向追过去。

一路轻步缓跑,时不时的转换藏身之处,夏镜花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一路随着独孤锦衣入了御花园,却渐渐的感觉到了不对,这路越走越黑,树木越来越浓密,四周布着假山嶙石,倒不像是要去宫殿,反而是入了一处花树林间。

夏镜花开始警惕起来,想到白日丽妃所送包袱里的短刀还在袖下,便不自觉地握紧了,然后大着胆子加快几步将自己与独孤锦衣等人的距离缩短了。而这一靠近,夏镜花将前面的人看得更清楚了,不自觉地在鼻子里倒抽了一口气。

刀!有一把短刀正在早先那个引路太监的手里,自袖下伸出,抵在独孤锦衣的腰肋间。乍一看去,他像是恭敬地走在独孤锦衣身侧引路,但实际上他却是用刀在威胁着独孤锦衣,听从他的安排,顺着他所看准的方向前行,这也就理解了为何独孤锦衣没有去德政殿,而是来了这片没有人的御花园花林假山丛,他被人挟持了。

夏镜花的思维在高速运转,眼看着那太监要逼着独孤锦衣朝更阴暗深沉的花林间去,夏镜花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更多的人在接应,也急于要快些将独孤锦衣解救出来,便自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准右侧一棵树林掷了过去。

石头打动树枝发出响动,果然引起了那太监的注意,立刻停下脚步,冲身后的四个随行太监打了眼色让过去看看。

有两个太监离开了,还有两个,再算上那个挟持独孤锦衣的,一共是三个,夏镜花这时候如果贸然冲出去,她担忧那拿刀的太监会狗急了跳墙对独孤锦衣不利,便蹲靠在假山后面,掐着嗓子,佯装成宫女与人幽会一般的偷摸行径,细声询问,道:“哥哥,可是你来了吗,奴家等你好久了,快些过来吧。”

夏镜花刻意将嗓音掐得柔一些,媚一眼,然后偷眼去看那三个在独孤锦衣身边的人,打量他们的神色,见他们在听到自己类似勾 引的话语之后,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淫 荡笑意,便知道这些人果然不是太监,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

“还不快些过来……”夏镜花用更妩媚的声音轻唤着,那用刀抵着独孤锦衣的人果然中计,渐渐的垂下了刀,打了个眼角示意余下两人看住独孤锦衣,自己执着短刀朝夏镜花所以的方向靠近。17GrJ。

近了,来了,夏镜花看着距离,渐渐在唇角勾出一丝冷笑,悄然退下一只绣鞋放到假山石边露出去,然后自己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假山的另一侧。

果然,那人到假山边,照着绣鞋的位置就一刀挥了过去,而夏镜花也在这个时候利落地自他身后出现,手中刀刃挥过,在那人后腰之后狠狠斩划过,那人发出一声惨叫,便倒了下去。16607799

“什么人。”那边,几人闻声都自袖下取出兵刃朝夏镜花围过来,夏镜花也不含糊地迎了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假扮太监,挟持皇子。”夏镜花一手执短刀,一手划掌,以一个防备的姿势迎对那些人。

“你看见了不该看见的,马上就是死人了,不必知道那么多。杀了她。”对面的一人阴冷地说着,一招手,几人就齐齐向夏镜花攻来。

夏镜花与那几人迎了几招,发现这些人身手都不凡,以一敌四她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便在拼尽全力挥出几招后朝着独孤锦衣跑过去,拉起独孤锦衣就跑。

因为伸手去拉人,夏镜花的胳膊就留了空门,她的上臂被一人的刀锋划过,刺痛传来,她忍不住一声龇牙吃痛,但为了能带独孤锦衣赶紧躲开,她也只是虚虚地还了一招,并不恋战,转身就跑。

“来人呀,有刺客,有刺客。”夏镜花边跑边大叫。

“什么人在那边。”夏镜花的大叫引来了宫中侍卫的注意,果然就有人隔着重重花树喝问起来,随后就是灯笼的火光自花树后渐近。

看着那花树后的灯笼亮光,夏镜花如见到了希望,更不敢耽搁,紧抓着独孤锦衣的手腕朝前跑。

而身后那几个假扮的太监,在看到已经惊魂了宫中侍卫后,都停止了再追,转而都朝着阴暗的树林间逃跑。

“想跑,现可是换我要说,你们是马上就要死的人了,让你偿偿姑姐姐的厉害。”夏镜花转身,咬牙冷笑说着,就要朝那些逃跑的人追去,但是刚要迈脚,腰肢却被人揽住了,阻止了她的冲动。

“别追了。”

夏镜花一扭头,发现自己是被独孤锦衣揽住阻止,再看就是这一刻的耽搁,那几个人已经消失在了阴暗的花木间,不禁有些气急地一跺脚,埋怨道:“唉呀,你看,让他们跑了。”

“那些人来路不明,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接应,不可贸然追进。”独孤锦衣沉声说着,言语之际,宫廷侍卫已经提着灯笼小跑过来,本是要呵斥责问何人在此,一见地独孤锦衣轻揽着个女子,便都立刻赶紧齐刷刷地跪下行礼。

“属下九宫营李元会拜见锦王殿下。”

“原来是李副统领,方才本王在此遇到刺客袭击,你速速派人在附近搜寻捉拿。”

“是。”宫廷侍卫统领李元会,听得有刺客袭击王爷,自然也不敢怠慢,利落地起身,冲着身后的一干侍卫下令,那些侍卫也都立刻四散着开始在周围搜寻。

“是属下当职不利,让王爷受惊了,王爷可有受伤?”李元会向独孤锦衣行礼询问。

“本王无事。”独孤锦衣也没心情多与李元会客套多说,看夏镜花胳膊上的伤口在流血,便皱起了眉头。

“这位姑娘,您受伤了。”李元会一眼看到夏镜花胳膊上的伤,说着便自袖下取出了一方白色绢帕欲递上来,却被独孤锦衣伸手挡开,道:“李副统领,李副统领去办你的事情吧,搜到什么就来禀报本王。”

“是。”李元会看了一眼夏镜花,不动声色地收回绢帕,然后退后半步。

独孤锦衣扶着夏镜花快步离开,李元会叫了一队侍卫紧随其后保护。夏镜花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虽然血流了不少,但也是皮外伤,并不太打紧,便道:“这是小伤,你不用太担心,回去包扎一下就好。”

独孤锦衣眉头轻锁,也不知是没听到夏镜花的话,还是刻意的不想说话回答,只自顾地带着他离开,一路就去了承安殿。

承安殿是丽妃的寝宫,丽妃去了万佛殿闭关,但那里却依旧有宫女守在殿外,殿内也有着灯火。

一般来讲,皇子未在宫外开牙建府,就住在宫中,为了防止一些敏感事件,比如后妃揣度皇子之类的事情。历朝历代的皇子大多在出生后都会由宫人抚养,不会直接与皇子的母妃住在一起。但因为独孤璋是独孤宏政最小的皇子,当年也算是老年得子,格外宠爱,所以就没有让他另外搬宫居住,而是一直住在她生母丽妃的承安宫。

守门的宫女正打着哈欠靠在殿门外等着殿里的小主子能去睡下,自己也不用再守在这儿,神情萎靡间,听得有脚步声靠近,这才撩起眼皮儿去看,便见到锦王殿下揽着一个女子的胳膊正快步走来,满手的鲜血,还在滴答着朝下落,吓得她先是一愣,然后是腿软着跪下去,道:”参见锦王殿下。”

独孤锦衣对于守门宫女的行礼并没有什么表示,只道:“赶紧去叫太医,马上。”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慌忙地应着,看着独孤锦衣的衣袍下摆自己眼前一闪而过,人便径自入了宫殿。

殿内,独孤璋正百般无聊地爬在桌边拔弄一只小物件,听闻宫人的请安声,就站起了身,然后便看到独孤锦衣扶着半臂血渍的夏镜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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