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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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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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推荐妃位的合适人选,便是有开口说话的,也都是说太子与夏妍的相配,那意思是夏妍为妃,顺应一切人的心意。

赵皇后端坐在席案之后,面上保持着微笑,心中任是气愤,但也无奈,如今大势所趋,她不可能直言让太子改意,强行塞一个李月华给太子,就算太子同意,李家也不会同意。

“本宫以为,三小姐的确与太子相配,不过本宫倒也觉得李将军的妹妹,李月华小姐也与太子相配的很,众位爱卿觉得呢?”赵皇后开口。

“李小姐也是京中名门闺秀,只不过这……这……太子已与三小姐两情相悦。”付阁老有些为难地接话。

第125章:中秋宫宴(下)周末加更

“太子是国之国之储君,妃位之选自然不会只是一位,倒是正妃之位定要挑一位得体敏淑的大家闺秀,本宫虽也喜爱夏三小姐的歌喉动人,倒还是觉得李家小姐更合适些。”

“夏三小姐出身大家,早年便是名动城晋都的名门闺秀,难道皇上娘娘娘是觉得夏府的小姐,比不上李府的小姐?”付阁老反问。

“自然不是如此……两位小姐各有千秋,只是这正妃之位仅有一位,倒也真是为难呀。太子,你看呢。”赵皇后不能直接指定要李月华为正妃,只能看向太子,希望太子并没有因为夏妍的这一曲而将他打动太多,以至于忘记了自己当初的命令授意。

子妃动的储。太子还看着夏妍,听到赵皇后与自己说话,下意识的躬身行礼,但却半天没有答出话来。一边是自己的心意,一边是赵皇后的中意,他在摇摆不定。

气氛陷入了片刻的僵持,夏镜花也替夏妍紧张着急起来,该做的,能做的,全都做了,如今成败就在此一线了,只要太子做了选择,一切就成定局了。

夏镜花暗自着着急,目光落到那边正闲玩着桌上的水果十分无聊的独孤璋,她忽然灵机一动,冲他打了个眼色。

独孤璋并没有发现夏镜花的眼色,好在是旁边的太监德喜发现了,轻轻示意了一下独孤璋。

独孤璋抬起头来,看夏镜花在冲自己打眼色,立刻笑了,刚要有下一步动作,夏镜花立刻微微皱摇头眉表示不要。然后示意他朝站在中央的夏妍和太子看,她再将自己的双指竖起,然后再慢慢将双指放平并立。

独孤璋皱眉想了想,然后像是忽然明白了夏镜花的意思,点了点头,整了整衣襟后忽然自席案后站了起来,走上前去。

独孤璋的忽然上前,又让所有人都意外了一把,皆将目光投向他。

“父皇,皇后娘娘,其实儿臣倒有一个法子,能帮太子大哥解此难题。”

“哦?”赵皇后皱了皱眉,似乎是在不满于这又杀出来的一个程咬金,但又有些好奇。

“儿臣曾听太傅讲过娥皇女英的故事,若是太子大哥太过为难于立哪位小姐为正妃,那倒不妨教仿古贤士,同娶了两位小姐,不分正侧之全,共享妃位,父皇觉得怎么样?”

此议一出,众人便都是小声的一阵议论,太子立双妃的事情就被挑了起来,然后所有人都觉得些法甚妙,然后纷纷点头,依旧是付阁老先开了口,上言称赞独孤璋这法子极好。

连独孤宏政都点了头,无法之下,赵皇后只得也随了大势同意。

就这样,独孤承取印绶,携夏妍和那个叫李月华的女子一齐上前将印绶交到了二人手中。

“今日这里还有一位远到而来的佳人,乃是本宫特意让北郡主将人送入宫中赴宴,岳家的小姐红衣。”赵皇后见正妃之事已经由不得自己多改变,便顺势想做个顺水人情,再将岳红衣也纳了侧妃经独孤承,众人亦随赵皇后的目光看向岳红衣。

岳红衣丝毫没有怯意,自席位上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走到中央,冲皇后行礼,然后冲太子行礼。

“红衣多谢皇后娘娘美意恩泽赐赴宫宴,红衣在此斗胆,有一事求陛下和皇后娘娘。”

“本宫正要宣布一件你的美事,何事比这件事还要重要不成?”赵皇后笑言。

岳红衣没有说话,便算是默认的坚持,那赵皇后当着众人自然也大度,不与她计较,笑道:“好,那你且说来听听。”

“民女斗胆,想向这里的一位皇子问一个问题。”

“哦?倒是有些意思,就准了你。”独孤宏政病态的脸上露出一些兴趣的笑意。

“多谢陛下。”岳红衣冲独孤宏政行了一礼,然后慢慢抬头来环顾四下。

夏镜花以为岳红衣会问太子,但是她发现岳红衣的目光根本没有朝太子那边看过去,而是落向了独孤锦衣,夏镜花忽然觉得心头一惊,莫不是她看上了独孤锦衣?

但是,独孤锦衣并不是岳红衣目光的终点,她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在旁边一直默默无声,自顾斟饮的独孤燕身上。岳红衣一步步穿过柱台,走到独孤燕的面前,冲独孤燕款款行一礼,然后道:“敢问二殿下,可愿娶我为妻。”

所有人在那一刻惊住,惊呆,四周安静无声,闻针可落。

夏镜花看着岳红衣,所有人也都看着岳红衣,大家心中都明白赵皇后方才的态度是要让她嫁与太子。成为太子的女人,将来皇帝的女人,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但是岳红衣却主惜暗中博了赵皇后和太子的面子,看中了毫无名声的闲皇子独孤燕,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众人不解,不明,但夏镜花却隐隐能猜出岳红衣的心思,这可真是个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刚烈女子。明白自己已经先机尽失,便是嫁与太子也只是个侧位,而今晚宴上赵皇后必然会要开口指婚,所性她也一拼,主动提出要嫁独孤燕,要其他人再不能开口为他指婚。就算独孤燕拒绝,她也能借口自己倾心独孤燕而婉拒,而对于皇氏来讲,一个已经喜欢自己弟弟的女人,太子也不会要,赵皇后也不会自甘打脸地去再指婚,一箭双雕。

独孤燕也惊呆了,缓缓自席后站起身,看着面前一身红衣的大胆女子,半晌后忽然笑了,如一个风流不羁的文士,笑道:“能得妻如小姐,是我的荣幸。”

岳红衣鲜少地微笑了,冲独孤燕伸出手去,独孤燕伸手浅握住,然后绕过席案带着岳红衣冲帝后行礼谢恩。

独孤宏政对于二皇子的事情一向过问不多,他有意娶妻,便乐见其成,道:“即是二皇子要娶妻了,那便好事成双,让礼部拟旨下去诏告天下,二皇子独孤燕觐封为燕王,于婚宴当日行觐封大礼。”

独孤燕带着岳红衣上前再次行礼谢恩,赵皇后的脸却在那一刻有种种尴尬和僵硬,却又恢复了一派端装慈祥之态微笑应对一切,说些恭贺之话。

今夜的意外,变故,对赵皇后来讲,如一根刺入喉部的刺,便尽管这伤深入咽喉,让她连呼吸都痛,但她也只能忍着。

“即是二殿下也有了新妃,那锦王殿下何不再喜上加一喜?今日这里齐聚各府名门闺秀,圣上不妨为四殿下再指一位王妃。”有一位看起来是皇亲家眷的贵妇开口。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都投向了独孤锦衣,而那些在错失了太子后的名门闺秀,目光里则都开始显露出了绿林匪徒见到金子一般的光。

太子已娶,二皇子已娶,如今余下的皇子便是独孤锦衣与尚未成年的独孤璋,独孤璋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那么独孤锦衣就成了唯一的肥肉。从前独孤锦衣只是个名满天下的贤王,游历在外,而近日因宫中护驾一事,皇帝对独孤锦衣显然十分的信任倚重了起来,连着几日传他入宫伴驾听政,开始深受皇帝信任,加上他的长相和文雅气质,这可是多少女子心目中的完美良人归宿。

“锦王,你意下如何?”独孤宏政看向独孤锦衣发问,

独孤锦衣一直温和地带着笑意坐在那里,听到这样的提议,他缓然起身,绕过席案走到宴台中央,冲帝后行礼,道:“禀父皇,皇后娘娘,其实儿臣已有中意的女子。”

“哦?是哪家小姐?”独孤宏政有略略的好奇,而在场的所有小姐位都开始四下打量寻看可能存在的对手。

“她今日也在这里。”独孤锦衣慢声说着,缓缓立直身子,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两例环肥燕瘦,姹紫嫣红的各府小姐们,眼光所及之处所有女子都不自觉地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直视,但他的目光也没有停留,最终,独孤锦衣的目光落到夏镜花身上。

随后,独孤锦衣离席,从一片灯火光华中迈步向前,衣袍轻缓舒飘,仿若自煌煌灯火中而来,穿越一桌桌席宴,自一位位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名门闺秀面前经过,面带温柔微笑,携一袭温柔眼波,和那一身的优雅风流,径直走到了最不起眼的席案角落处,冲素衣素容的夏镜花伸出手来。

那一刻,夜风微拂,菊香透遍整个大晋皇宫,在璀璨如白昼的朝华高台上,一切都静得如凝固了,皇上,皇后,大臣,家眷,在场所有的人都似乎消失了不重要了,唯有面前站着的人。

夏镜花看这眼前这个踏香伴月而来的男子,没有说话,没有起身回应,但已在不知何时不自觉地弯起唇笑了。四目相交,不必多言,一切默契于心。

“本王所中意者,唯有一人,便是定远侯府的五小姐。”独孤锦衣慢声清朗地事宣布一般开口,一字一字听似温和入耳,却又铿锵有力,成为此时这高台之上,皎月之下,甚至是夜空天地之间唯一的声音。

看着这二人的相视微笑,听着独孤锦衣这样如宣布一般的言语,在场的所有人再一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一轮满月之下,除了夜风轻拂,没一点的动作或是声响,仿佛天地在此时静止了。

一直软软地靠坐在椅上的独孤宏政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打量宴下的众人,半晌后道:“若是朕没有记错,一年前朕是曾赐婚于你二人的,后来是这侯府的五小姐逃了锦王的婚,如今这锦王还要再娶她一次不成。”

“父皇,儿臣若要娶妃,非夏镜花不娶。”独孤锦衣堪堪行礼,不紧不慢,但言语之间的态度,已经表明自己心意已定,不容再变。

中秋宫宴就在这样一句话之后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在心里惊讶着,思考着,小姐们的忌妒眼红,大人们的思考审视,女眷们的八卦心思,暗涌于每个人的心间。

有一张弓在慢慢的崩紧,将所有人的心弦拉成一个满力的弧度,独孤宏政,赵皇后,太子……所有人都在酝酿着各自的想法,如一只无形之箭,这四周布满桔花的高台上,暗涌着种种情绪。

直到一个惊慌的声音将一切的安静打破!

“启禀皇上,急奏上呈。”有一个太监,跑着上了朝华台,一脸惊慌地跑至宴台中央扑跪在地。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李海芳喝责那传话的太监。

独孤宏政虚弱地抬了抬手,示意李海芳打住,慢声问道:“何事急奏。”

“回禀陛下,方才赵侍郎府上传来急报,有刺客闯入赵府刺杀定远侯爷。”

“哐。”旁边有夏娴手边的一只小碟被打翻在地,惊讶地站起身。

靠坐在软靠上的独孤宏政也坐起了身子,两秒的停顿后,盯着那太监道:“老侯爷如何?”17Gp5。

“来报的人说……”

“说什么。”

“老候爷当场毙命。”

一阵唏嘘和惊讶之声中,夏娴跌坐下去,被赵景年扶住,夏妍也后退着被太子扶住,夏镜花侧暗自握紧了五指。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后,夏镜花已经在回赵府的路上,她没有与夏妍一起乘马车,而是直接骑马,快速自正在欣赏中秋月景而热闹的街头驰过,将无数人惊吓着纷纷退散开。

到达赵府,夏镜花利落地翻身下马直奔入府去夏远威的房间,在房间门外,她看到谁多兢兢颤颤的下人在那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

夏镜花径直上前,推开所有人进屋,看到眼前的景象后她立刻停在了原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夏远威的尸体就在几米之外的床榻边的地上,尸体被血浸染的通红,血流了很远,在屋内汇成几条小溪,夏远威的眼睛睁的很大,似是死不瞑目,他的手向前,朝着屋内放置他配剑的地方,似乎是在他想要去取剑,但却在成功前就已被人下手用利器刺穿了身体。

“参见锦王殿下……”身后的屋外传来行礼和请安的声音,夏镜花也没动一下。

独孤锦衣也没理会众人的行礼请安,撩袍进门,看到呆立在那里的夏镜花和面前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眉头皱起,伸手径直将夏镜花揽进了怀里,用手将她的脸拂着侧靠过来,轻轻捂住她的眼睛。

“不要看。”

“我要看,我要看……”夏镜花忽然使了很大的力气推开独孤锦衣,跑上前,跪在夏远威的尸体身边,欲要去动夏远威的尸体,却又面对这尸体身上的十几首狞狰刀伤而无从下手。

独孤锦衣上来拉住她,将她抱入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上,她把伸在尸体上却无从落下的手包容进手中紧握住,垂置在膝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过就是个已经重病在身的老人,谁还要这么狠心的下此毒手……”夏镜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尸体,双目无神地喃喃念着。

“不要怕,我在这儿;没事的,没事的。”独孤锦衣温柔地说着,轻轻地拍夏镜花的后背。

“每一个人,只要开始对我好,只要开始关心我,只要我觉得我要多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时,他们就会死去……这是个诅咒,这是个诅咒对不对……”夏镜花叨念着,无助地看向独孤锦衣。

有什么东西在头顶的房顶上响了一声,夏镜花迅速反应,抬对朝头顶的瓦房上看了一眼,迅速站起身,伸手抬腕就将夏远威的配剑拿到手中,推开正赶回来的夏妍娴冲出门去,果然看到有一个影子正从房顶上跑过,朝府院外去。

夏镜花几乎想也没想,就朝着那人追过去,独孤锦衣在背后叫着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停一下,只红着眼睛认定这就是刺客,追了上去。

追出赵府,那个影子落到了一匹早备在墙下的马匹,就在夏镜花双腿不敌四蹄的时候,独孤锦衣随后驰马赶来,叫着夏镜花的名字。

“你下来,把马让给我。”夏镜花开口。

“不行,要追就一起。”“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历,你跟着我会有危险。”

“在德政殿时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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