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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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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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兵符

“是啊,好看吗?”她随口问道,这个朴素到极致的手链,恐怕没几人会觉得好吧。

“挺好的。”北堂绝认真地看了看,说道,“挺配你的。”

哈哈,是说她和这种便宜货很配吗?月凌汐将手腕从他的手里脱出,虽然他的性格是有够冷的,不过手却温热得很,蕴的她感觉有些不自然。

北堂绝收回手,握成拳背在身后,似乎觉得空荡荡的少了些什么:“你的手,一直是这么凉吗?”

“是啊,天生的。”月凌汐实在猜不出他下一句会说什么,思维跳跃的太快了,只能浅浅地回答道。

“很冷吗?”?

“不冷的,只是生性体寒而已。”月凌汐有些好笑地拦下他要关上窗子的动作,这次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正的笑意,似乎少了些坚硬的伪装。

北堂绝深深的黑眸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带下无底的深洞一样,拉过她坐在书桌前,她愣了愣,就看见他抬手展开白纸,用石台压住,转头看向她:“你会研磨吗?”

“会的。”月凌汐搞不懂他要做什么,只得挽袖替他研磨,看着他在纸上很快绘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的框架,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月凌汐颇为无语,还以为他会画出什么惊天地的东西来,结果就是这个四不像的物品啊,于是有些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画着玩的?”

北堂绝抿抿唇,剑眉皱起:“这是兵符。”

“兵符?”月凌汐将手里磨墨的东西丢回砚台,笑容越发好看,“这个东西竟然是兵符?你们大晚国的?好有创意啊。”

哪位前辈造出来的?搞笑来的吧,这种连是什么样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是兵符,真是……

“是啊,别忘了你也是大晚国的人。”他提醒道,眸色却深了几分。

“王爷,皇上召见。”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声,北堂绝抬起头,应道:“本王知道了。”

“你有事吧,那我先回去了哦。”月凌汐微笑着眨眨眼,不等他说什么就离开了书房。

风从未关上的门灌进,将白纸吹落一地,北堂绝双手拄着桌子,眼里神色不明,她果然不知道这种东西吗?还是……故意的?要相信她一回吗?

他思索着,推开椅子,踩着一地飘落的白纸,走出门外。

月凌汐背着手,大步回去自己的落雨阁,有些搞不懂今天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如此反常,还有那个他称为兵符的东西,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小姐?小姐?”夜一轻声唤道她,似乎是想拉回她的思绪。

“嗯?怎么?”月凌汐回神,发现二人站在自己阁院的门前,“怎么不进去了?”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青水和影一不是……”夜一欲言又止,目光看进去,却不知道青水和他在干什么,于是声音淡淡地问道自家小姐。

“哦,我都把他们忘了。”月凌汐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鼻子,才准备说话,就被从门里出来的影一打断。

☆、上架首更万字一:涉月王朝

“王妃,你回来了?”他一出门就见那两个人站前大门前,却犹豫着不进去,有些不解的问道,“我家王爷呢?”

“他被皇上召进宫了,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月凌汐笑了笑,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门来,还正想着要去哪里打发一下时间呢。

“这样啊,那我便不跟着他进宫去了,手头还有些事,我先走了。”影一想了想,自家王爷身边那么多人,自己少去一回也没事,不过手上他让自己查的那些事还没有着落,就先去查好了。

月凌汐把头靠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满意地拨一拨刘海,站起身来靠在柜边,笑道“给提点意见?”

青水索性也说不过她,哼了哼,转身跑去小厨房端刚热好的早点,不过现在早已半下午了,哪里还算得上什么早饭啊?她这样想着,端着托盘将饭菜送去偏厅。

“当然好啦。”虽然身上衣衫破碎,带有无数条状伤痕,那是竹叶划破的,一条条血迹鲜红,可她脸上的笑容依旧耀眼得让人离不开视线。

“你第一回来王府,就是冲着这酒来的,只不过我的阁院离得酒窖近些,你才会误入这里,对?”月凌汐环抱起胸,十分肯定地看了这个老头两眼,脸上笑容愈深。

她到还真想看看古代这冷兵器时代要怎么征战,会不会很有趣?

玉侧妃那面,他不是不管,而是不能说。他和她,完全是因为一回救命之恩,先皇才会赐婚让她做了侧妃,可是如果她再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绝不能再姑息。

“这下总可以长点记性了,记住,不要随意来找我!”月凌汐掷地有声,身影闪动了几下,机关被解开,独孤子何直直摔向地面,凌半空中翻身而下,稳稳落在地面上,原本一身干净俊逸的白色长袍此时脏的够可以,看起来很滑稽。

“是边境使快马加鞭送来的奏折,你怎么想?”皇上开口,语气十分慎重。

“小姐……你曾经组建过组织吗?”夜一犹豫了下,还是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份计划实在太过完美,就算是思维在怎么周密的人,也不会熟稔到这个地步,这样,倒像是,一个组织的老手随口即来的的计划。

北堂绝等的就是这句话,眸光一转,甩袖准备离开“那就好,我先走了。”

那灰色的雾气将他团团包围,很快就消散去了,那个灰袍男子忽然变成了军师的模样,阴狠地勾了勾唇,走出门外。

“哈哈,不错啊,小毛丫头!”无酒仙在不远处大笑起来,又瞧了一眼天色,“好了,今晚我依旧会考验你,甚至比这个还会难千百倍,你啊,等着接招。”说完,他的身形便无声的隐去了。

他本来就不想去战场,但保家卫国的事,不容拒绝,所以只要皇兄下达皇令,他就一定会去,但是他要是这样说的话……也没人非要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小姐,你刚刚去哪里了啊,青水怎么都找不到你。”青水一转头看见她,兴冲冲地跑上前,手里的水壶因为颠簸而撒出了许些水,打湿她的裙摆却毫不自知。

这个味道太浓了,还不如药味闻得舒心一些。她这样想着,颇有些后悔地撇撇嘴。

无酒仙眼神一亮,呵呵的笑出声,这个小毛丫头,可还真是古灵精怪啊。不过……他才不能就此放过她。

“嗯,既然我和那老头子立下了赌约,就一定要闯出些名堂来。”月凌汐语气坚定,不容人有半分异议,“那这样,你帮我做些事。”

“哎?等一下啊。”皇上收回刚才的神色,从龙榻上下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笑意里有几分讨好,“王弟,你也知道的,吴将军告病在家,司徒将军又远在西南处,几月内肯定赶不回来,你不去,还能让谁去啊?”

鹰眸缓缓睁开,里面灰色的瞳仁带给人压抑的感觉,他的唇边勾勒出危险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仿若如千百年未曾消散一分一毫的恨意,此时愈加浓烈。

月凌汐偏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酒坛,还是忍不住笑开“好啦,给你这老头。”说完,一松手让他拿走。

“我在想正事,这是我家小青水的终身大事,可是马虎不得!”月凌汐点点她的鼻尖,嘴边的笑意竟有了几分宠溺的感觉,让一旁的夜一晕了视线。

这天晚上,月凌汐一如既往来到竹林,她想告诉那个老头一声自己要离开一阵子,她将匕首从手中抛起又接住,随时准备应对他突如其来的考验。

“小姐。”夜一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再次忍痛立起身来,她从头练起,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刚受的伤还在洇出血迹。这一次,她静下心,屏蔽了一切外来干扰。

那是成功后自信满满的笑意,发自内心的笑容。

“哎?还没说给你呢。”月凌汐故意背过身去,不让他拿走。

“当然啊,至少有……”青水歪着头仔细地想到,“至少有六七天了。”

夜一跟在她后面,放了放心,小姐是不用让人担心的,永远都是如此。

“不是,我这只不过是练功的时候弄伤的而已啊,你怎么如此小题大做?我有把你当朋友的,但是,现在我还在流血,你不应该先离开让我上一下药吗?”月凌汐笑得颇为无奈,他是怎么了?怎么觉得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我?”月凌汐还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便看到他早已没了影子,于是只好理了理衣衫,回阁院去。

“哦,没什么。”月凌汐云淡风轻地抽回被他握在手中的手臂,独孤子何认真的样子还真让人很难接受哎。

“喂,你说句话好不?”终于,多次追求他的意见都只得到微笑回应的月凌汐挑起了眉头,“你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啊?夜一。”

“好。”她点下头,依照他昨日所说的开始了动作,形如妖冶的花朵,忽开忽落,宛如有生命一般,更配以袖中的玄丝,更为传神。

“辛苦了哈夜一。”月凌汐送他出门,斜斜地依靠在门框,唇角缓缓勾起清浅的笑意,她就是要闹出一番不平静来,安守本分的话语,她从来都不屑!

“她不知道。”他淡然的说道,目光清寒地看着窗边,“我跟你说过了,她是不会替丞相做事的。”

天边划下一道白色的闪电,惊起鸟雀四处乱飞,闷鼓一般的雷声紧接着而来,在她耳际炸响,无酒仙就从那闪电消失之处飘然而至,笑吟吟地看她“毛丫头,出什么事啦?”

她熟稔的运用前世的武力,并融合进内力和玄丝相配合,似是非要打破他的困束。终于,在天边缓缓升起鱼肚白之时,她如一抹娇艳的花影绽开来,所处之地全部破碎,之中自然也包括无酒仙设下的障碍。

“你知道我刚才问的什么吗?”月凌汐浅浅地眯起紫眸,一脸莫名的意味。

“对了,这么晚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月凌汐递过去一杯佳酿,问道。

“你怎么不听呢?那个丫头,迟早会害了你。”

“嗯,肯定会的,还有,这次你出征的事,他也不会放过机会大做文章。对了,我让你测试那个丫头知不知道兵符一事,你做了吗?”

“毛丫头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他反问道,拿起手中的酒壶饮了一口,“说,什么事?”

窗外传来人群纷乱的嘈杂声,青水张望了两眼“这些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从一大早就开始吵闹起来了。”

还上战场!北堂绝身上愈发的冰冷,那眼神似乎要将她冰在这里不让她动,省得自己费心。

这个老头子,对自己的徒弟还真够狠的,不过,倒是很合她的意思。

正在喝酒的无酒仙动作一顿,虽然并未看着她,却依旧听出不对,随意射出一颗小石子,丝毫不留情面地打在她的脚腕处。

“小姐,那张训练计划已经在进行中了,你要去看看他们吗?”夜一问道。

“边境?那倒是不错……”月凌汐的唇角笑意渐浓,信函里面是一幅人物画像和简介

他一跃上马,扬长而去。

一旁打坐的夜一猛然睁开双眼,颇有些担心地看向她所在的方向,虽然,他一直很相信小姐的能力,但是……这个无酒仙在小姐才刚会使用内力时就如此考验她,会不会太过强人所难?

“哦,对啊。”他好像才刚刚想到这件事,脸上又多了那抹如阳光般温柔的笑意,“那小汐汐没事就好,我先走了,有事联系我。”

狂风阵阵刮起,卷起地上的竹叶肆无忌惮的打在她看上去柔弱的身子,却丝毫憾不动她半分,月凌汐半倚在竹子上,抬头眯着浅色的紫眸看着乌沉的天幕。

“小汐汐 ̄”那声音无限委屈,独孤子何被倒挂在房梁上,脚上还被夹了个卡子,灰头土脸的,地面上有着一片细密的针,就算切断绳子也活不了太久,他说道“你怎么如此狠心?竟在房中设下如此危险至极的机关,害得人家,好久都不能动了。”

“老头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啊。”无酒仙指了指她自己,眼神瞟向她的阁院,呵呵地笑着走了。

“现在还不到时间。”月凌汐半靠在竹竿上,喘了口气,调整自己紊乱的气息,“老头,你有事吗?”

上完药,月凌汐发现浑身满是药的味道,难闻的很,于是翻了翻抽屉,找出一盒不知是什么时候的香粉,涂到身上以掩饰浓重的药味。

“我知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走到桌边,拿起空白的诏书,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拿出御玺印了一下,“诏书一会会有人送去,那个丫头,防着点总还是好的。”

北堂绝将酒杯重重放回桌上,脸色不变,只是眼底凝上一层寒霜“本王不准!”

月凌汐又在万家灯火齐齐熄灭的时刻和夜一去了竹林,不过这回她还抱了坛酒,这是下午闲来无事时去王府的酒窖中拿的。反正这个王妃的身份不用白不用,于是她光明正大的抱了一坛子大摇大摆地离开,只留下守门的护卫惊了目光,却不敢多嘴。

也不知道夜一出去办的事怎么样了,已经很久都没回来了。月凌汐从后窗翻进,点燃烛火,忽的看见门前有一抹人影晃动,她眨了眨眼,笑得清浅“进来。”

北堂绝淡淡地看着他,眼底寒光如水波般冻结成冰,幽幽地说道“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去吗?”

既然要把组织做大,就必须放出风头去,多做任务。

“小汐汐,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是不相信我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原因也不肯告诉我,我在你心里,难道连朋友都不算是?”独孤子何开口说了一大篇,眼底似乎有着悲伤的颜色。

“你闭嘴!”终于他听不下去,冷喝一声,“无论如何,本王是不会让你去的。”说完,大步离开屋中。

“真的,我真的可以的。”月凌汐很明显不知道眼前男人到底在为什么而生气,还一直点头说着他根本听不下去的话语。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月凌汐撇下唇角,她从小就习惯掩藏自己的所有情绪,可总是让这个老头看破,这种感觉……不太令人舒服就是了。

“你不是曾被封过‘战王’的称号吗?应该不怕这区区两国战争。”月凌汐翻回去,突然语出惊人,“我也要去。”

“哎?”青水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就见自家小姐冲她灿烂地笑了笑,然后当面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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