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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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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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边吃边喝边聊,一直吃到夜半子时,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天,才散了席,纷纷到院里点了鞭炮庆祝。令狐薄考虑到何清君前日便赶到刘家铺子,一夜未眠,昨日又劳累了一天,早已困乏,便道:“本王与王妃从前日起,一直忙着平定南党谋反,困乏至极,守岁至新年已是不易,今夜便就此散了,各位回房休息去罢。”

刘伯命人将宴席撤了,然后立即带着众人回房去。

令狐薄笑着看了看有些困乏的何清君,竟觉得她那清秀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咕噜”一声,一口口水咽下,眼中难掩对她赤裸裸地渴望,声音带着一抹诱惑的情欲道:“清君……本王带你回房休息。”

何清君不疑有他,强撑着不住打架的眼皮,点了下头,跟他往寝房走去。

令狐薄紧紧握着她的手,引她进了寝房,关门,转身,目光定在她微微迷茫的水眸里,心跳加剧,他甚至听到暴起的血管里“扑通,扑通”地跳动,他心里剧烈渴望着她……而她明显不在状态……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一章 提前扑倒

“令狐薄,寝房在哪里,我有些累了。舒葑窳鹳缳”何清君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这两天光顾着杀人了,根本未合过眼,能坚持守岁到子时,已是极限。

令狐薄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片刻,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寝房内室,将她放在床上,蹲身为她脱了靴子,“清君,将外袍脱了再睡。”

何清君“嗯”地一声,浑忘了身旁还站了个对好垂涎三尽的男人,解了腰带,直接将外袍脱了下来,扔到旁边的小几上,倒头就睡。

令狐薄站在床边,忍着心中的极度渴望盯着她,她这便睡着了?愤愤地盯着她半晌,终于忍不住笑了,将她往床里侧抱了抱,然后除掉鞋子和外袍,躺在她外侧,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伸臂搂在她腰上……

美人在怀,

漫漫长夜,

情难自禁,

辗转反侧

…。

一夜未眠!

何清君是被鞭放声给吵醒的,一转头瞧见令狐薄正半倚半坐在她身旁,盯着她发呆——

那如狼似的眼神,

那赤裸裸的渴望,

那如饥似渴的情欲,

……

何清君顿觉不妙,敢情自己这是自动送到狼窝里来了?她不禁往床里瑟缩着……

只听旁边的男人声音沙哑如石砺打磨过:“清君,本王等不及洞房了……”话音甫落,便身体力行,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翻身压到她身上。

何清君挣扎了一阵,终于放弃,轻叹,反正马上便要成亲,她注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她闭上眼,任由他的薄唇在她唇上蹂躏吮吸,然后一路亲吻着她的双目,她的鼻,她的耳边,热息喷在敏感的耳上,顿时引起她一阵战栗,一声娇吟难以抑制地溢出口中。

就是这一声娇吟刺激了他的神经,引来他更深的攻城略地,薄唇顺着颈项滑下,落在了胸前……(此处省略一百字)

他双手插进她胸前衣襟,微微外分,露出圆滑光洁的两个肩头和红色的亵衣,他左手在她胸前动作着,右手滑至她身后,摸到亵衣细带,轻轻一扯,便扯散了亵衣细带,露出了让他渴望至极的圆润,他喉头忍不住上下滑动着,伏头其间……

他大手下移,扯下她的裤子,置身她腿间……

“清君,我要你。”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嗯。”事已至此,她早就无力阻拦。

令狐薄微微凝视她片刻,终于伏身上去……。皱眉,额上滑下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有些太紧了…。

何清君难以抑制地微微弓起脊背迎向他……粗喘娇吟……一室的情欲爱意…。

他在她身上驰骋着,享受着无法言表的莫名快感,就算早已与她结发锦袋,就算她开始爱他,就算她昨夜与他顶着大雪“白头”同行,都让他狂喜之下,仍然心下存着不确定,她能跟他走到一起,全靠他步步算计,连带强迫,在这场感情里,他强势,她被动,他算计,她中计……而他强势算计的同时,心下却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着,他想拥有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嵌进骨头里,却又怕她伤心落泪。

他日日对着这爱兹念兹的可人儿,夜夜辗转,素来自负的克制力在她面前渐渐垮陷,直到现在的溃不成军,他克制了一整夜,却也是一夜无眠,心下下了一百个决心,他可以二十七年未碰女人,为何不能忍上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洞房了。

可是在她醒来那一刻,那惺松迷离的眸子望向他时,他所有的决心,所有的理智顷刻间烟消云散,只想切切实实占有她,烙上他的印记,让她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人!

他紧紧拥着她,有力的身体,在她身上这样那样着,胸膛里是满满地喜悦,身体享受着难以言表的快感,脑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是他的了,她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了他的女人……仿佛只有此时怕失去她的不安才会完全消失……

“小妖精…。”他满足且无意识地喟叹着。

恩爱过后,何清君累极,某只初尝情欲的妖孽却不餍足,凤目闪着赤裸裸的情欲盯着她,“清君……。”

何清君抬眸瞧他,被他眼里的浓烈情欲给吓得将身子缩成了虾球,难道他还想要?她知道他体力极佳,身体极棒,虽然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也厚实,可是,情爱之事,也不能这般无节制吧?

“千岁大老爷,新、新年了,要拜年的……咱们该起了。”她声音有些发颤,因为某只妖孽已经按捺不住,正手嘴并用,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本王不用拜年,只等他们给本王拜年…。”

“呃——”他正堵着她的唇啃噬,让她无法说话,她双手推着他的双肩,他们给他拜年,一样要起床啊。

可是身上那只大力妖孽已经尝到了恩爱的滋味,不吃饱了哪会满足,不给她任何反抗推拒的机会,双手将她一双柔荑压在手掌下,十指紧紧与她的十指相扣,身子微一用力,与她契合在一起,释放着自己满腔的爱意……

……

何清君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幽怨地瞪着旁边的那只妖孽,说是瞪还抬举了她,她此时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所谓地瞪也不过是目光轻飘虚无地望着那只妖孽,她后悔死了,她就不该给他开了这头,一旦开了头,那只如狼妖孽便如个采阴补阳的妖精似的,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恩爱了一遍又一遍……以致她精神萎靡,像极了霜后的茄子,而他却神采弈弈,像极了吸食精气的怪物。

令狐薄满面餍足的披上衣袍,开门出去,吩咐下人抬热水进寝房。

听到那下人领命而去,何清君早已变成了一只熟透的煮虾,红得烫手,将头埋进被里,没法见人了,她真的没法见人了!她怎地忘记帝王之家,就算房事……外间必也有人伺候着,被令狐薄恩爱得太重,敏感的她在忘情之下,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似乎一直未压抑住娇吟之声——外面的下人肯定都听到了!

她真的无颜见人了!偷偷抬头四下瞧着,目光落在了床边的帘幔上,准备伸手扯下——还是上吊了去罢,省得见人了!

令狐薄过来按住她的光裸的手臂,唇角绽出风华绝代的笑容:“清君,夫妻燕好再正常不过,何必觉得羞于见人,外面伺候的那人是个太监,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何清君悲愤地看他,太监他也是个人!伸手掩面,不,就算外面是只狗,被它听了几个时辰,她都想杀了它!何况外面还是个人!何况他们还不是夫妻!

令狐薄忍俊不禁:“清君放心,以后咱们……不让人在外面伺候就是。”

“本来就不该让人在外面伺候,他一定听见了……”

令狐薄笑道:“清君莫羞,本王保证,外面那人听不到你的声音。”说着眸里闪过情欲,压低声道:“你呻吟的声音,只有本王听到,本王爱极了。”

“……”何清君将头重重埋入软被中。

“王爷,热水来了。”外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令狐薄将床幔放下,掩住床内的春光,轻笑着走到门口开门,“搁在门口罢。”

那太监疑惑地看一眼,问道:“王爷,不用抬进去么?”

令狐薄挥手示意他带着六名下人下去,关好外室的房门。他笑着将那只大大的浴桶抱进寝房,然后将热水一桶桶提进去,然后倒到浴桶里,伸手试了试水温,微微有些烫,正好解乏。他走到床旁挂起床幔,直接抱了那个仍在埋头后悔的赤裸女子,轻轻放进浴桶里。

“要本王帮你洗吗?”他眼里闪着热切的渴望。

何清君恨恨地轻喝:“走开!”他帮她洗?那是将她连皮带骨头直接送到他嘴里!

令狐薄也不着恼,唇畔挂着轻笑,却除掉了外衣,径直跳进了浴桶!

“你、你……”何清君瞪大了眼,他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令狐薄唇角顿时绽出那风华绝代的笑容,失了人前的冷酷睿智,眸里只剩下炽热的情欲,倾身抱住她……

何清君欲哭无泪,她沐浴变成了洗鸳鸯浴,鸳鸯浴变成了水中缠绵……咳咳,一直缠绵到床上去……

待令狐薄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双腿微微颤抖着,浑身宛若在马上颠了三天三夜般,无处不痛,无处不酸,下床时几乎站立不稳,费了半天的劲才穿上衣袍。

此时天色已经由早上转到黄昏,幸亏雪一直在下着,天也一直在阴着,分不清早晨还是黄昏,厚厚的积雪也阻挡了不少人出行。

岂知她一踏出房门,就听见齐刷刷的声音高声道:“恭祝六王爷新年快乐!恭祝六王妃新年快乐!”

何清君顿时石化,然后自己听到“喀嚓”一声迸裂的声音——他们不会是从早晨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给令狐薄拜年吧?不会吧?

刘伯跺着脚搓着手道:“王爷,咱们为了新年第一天的红包,可是站在冰天雪地的门外等了一整天了,亏得中间去吃了点热饭,不然都要冻僵在门外了。”

何清君身体晃了晃扶门撑住身体,事实证明,是会的!

经刘伯提醒,令狐薄才想起,往年他确实要包红包给众位辛苦了一年的管事家臣,今年沉溺在温柔乡里,竟给忘了,但是他作为摄政王,岂能说因为沉溺情爱中,便忘记给这些老家臣准备红包?

他睨他们一眼,这些老家臣也并非就真的眼巴巴地站在门外等红包,拜年是掩饰,想见识一下他这铁树开花能折腾多久才是真的。既然他们冒着风寒站在外面枯等,自然是想到他绝未给他们准备红包。

他一笑,淡定地道:“本王刚平定了南家叛乱,心情大好,所以今年的红包比往年大了些,本王就决定不包红包,你们直接去库房签字领取,每人两千两。”

众家将欢呼谢恩。何清君倒抽了一口冷气,千岁大老爷啊,过年分个彩头都要每人两千两,哪她呢?

她摸了摸鼻子,看他:“千岁大老爷,我的红包呢?”

他笑:“你也要红包?”

“属下是护卫来着!”某女抽着鼻子陈明事实。

令狐薄嗤地笑出声来:“但你是本王的女人,让本王发红包像什么话。”

“原来做摄政王的女人还不如护卫来钱,那我还是只当护卫罢。”

“……”令狐薄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刘伯,为王妃领一份出来。”

刘伯忍笑,正经答道:“是。”接着又道:“王妃,明日便会将王爷半数产业转到你名下,两千两红包比起那半数产业来,连九牛半毛都算不上……王妃实在不必看在眼里。”

何清君:“……”那不一样,两千两到手,那是名正言顺,实实在在的自己口袋里的银两,半数产业就算转到她名下,其实还是他令狐薄的。

眼见天色太晚,不能去各个王府拜年了,何清君便想无论如何总得去云鹤居给师父师娘拜个年。

岂知去了云鹤居更把她窘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和令狐薄给师父师娘拜完年,在柳含烟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被师娘林秀映悄悄叫到一侧。

“师娘,怎么了?”

林秀映目光落在她颈项上,双手却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衣领,干咳两声,“清君……你果然被……吃了?”

何清君只觉脑里“轰”地一声,双颊紧跟着变得通红,几欲滴出血来,忽然明白师娘的意思,双手抚上颈项,顿觉悲惨万分:令狐薄这个杀千刀的!定是这只妖孽光顾着纵欲,却在她颈项上留下欢爱的痕迹,适才给师父师娘拜年,不小心露了出来!

怪不得柳含烟目光如此奇怪,木木转头瞧她,她眼里分明是嘲笑和不屑啊!

何清君觉得她真是无颜再见人了,真的,活到二十一岁,第一次这般丢脸!当初和离下堂,因为只顾着伤心,没也觉得多丢脸,今日却从出门开始便一直丢脸到现在,真真切切地无地自容,无地自容!

她连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啊——”地一声惨叫,捂着颈项纵身跳出云鹤居,钻进马车。

令狐薄正在刘匀泽客气着,刚坐下端起茶杯,却见何清君惨叫一声,破窗而出,不由得吓了一跳,顾不上跟刘匀泽道别,身形倏地一晃,也出了云鹤居。

“乖女婿……咦,这是怎么了,怎地徒弟刚进来就跑了,连女婿也跑了……”身后传来刘匀泽惊讶的自语声。

上车后,见何清君缩在角落里拼命搓着那烧得通红的面颊,不禁奇怪,“清君,可是出了什么事?”

何清君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恼了,一个连环飞腿,将毫无防备的令狐薄一脚踹出车厢,“砰——”地一声闷响——咳咳,他重重跌进厚厚地雪地。

车夫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合不上嘴来,竟忘记跳下车辕去扶起尊贵的摄政王……只见他们素来冷酷威武的摄政王缓缓从雪地爬起,淡定地拍掉身上沾满的积雪,然后淡淡地朝惊呆的车夫道:“没瞧见过被家暴的男人么?”

车夫呆呆点头,答道:“从没见过。”

令狐薄从容淡定地道:“今日你见到了,本摄政是王古往今来,帝王家被家暴的第一个男人。”

“……”车夫瞬即石化,他没看错吧,为何堂堂摄政王竟有几分沾沾自喜?堂堂七尺男儿被女子家暴,很值得炫耀么?对,没错,他就是觉得摄政王在跟他炫耀!

可是摄政王的武功,放眼当今四国极少能遇上敌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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