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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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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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境界。

  只是这种情形,他本人犹自未觉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也就因为他未觉,才能令她完成心愿,不然,就是杀了白瑞麟,恐怕他也不愿用这种,奇特的输功方法。

  这位姑娘,大概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一进来,就先点了他的睡穴,使他先失去了知觉然后再动手输功。

  至于这位姑娘,究竟与白瑞麟有什么瓜葛,何以不惜一切,来成全白瑞麟呢,将来自有交待。

  且说那位姑娘,输完功力之后,忙自己先穿好衣服,而后又替白瑞麟穿好,始从一条汗市中,取出两粒碗豆大小的白色药丸,自己服了一粒,给白瑞麟口内塞了一粒,方坐在一边调息。

  时光对人是不留情的,霎时间,已是金鸡三唱,东方泛白,房东夫妇的房中,也已有了响动,那位姑娘,这时也运功完毕,恢复了先前的光彩。

  只见她从袖管中,摸出一块尖锥形,约寸许长的绿色物体,展开先前包药丸的白色绢帕,在上面信笔如风的一挥而就,然后又瞟了白瑞麟一眼,伸出玉指,在白瑞麟的脸上刮了下,轻佻的道:“这下子,你这位神童,成为真正的神童了,不但功力已至大成,且可永保青春,几近陆地神仙了!”


  说毕,就把那块绢帕压在白瑞麟面上,继道:“愚姐先行一步,我们泰山再会吧!”

  说音方落,就见人影一闪,已先去了所在。

  房内仅剩下白瑞麟,在面带微笑,仍是原来他独坐时的形状,只好要苦坐三天了。

  XXX泰山大会之期既近,而三山五岳的武林人物,就成群结队,齐往山东兼程赶去。

  这些人之中,可说是复杂已极。

  论年岁,有白发皤皤,老态龙锺的老翁与老妇,下至天真娇惑的幼儿。

  以打扮看,品流更加难以胜数,总之,僧、道、尼、俗,贩夫走卒,士农工商,真可说是包罗万象,应有尽有。

  更有千娇百媚的少女,也有落落大方的少妇。

  有品貌俊秀的翩翩少年,也有不少生像怪异,丑陋不堪的武士。

  他们这些人,除很少数是来看热闹外,大部份均是想来见识一下,这一老一少,两位传奇性人物,尤其这位年少的,看他究竟凭了什么,而能在很短时内,使举世震惊,宵小丧胆?

  当然也有一些人,是抱着不服气的态度,想来会会白瑞麟的。

  所以从四面八方来的人,齐往泰山涌去。

  正在这时,忽然江湖传言!说是从西藏来了一批喇嘛,而且为数相当多!

  除此之外,又有一批彪形大汉,个个手执三股叉,形像近似野人般的人物,不知是什么来历?

  这可急坏了谢老侠!

  “在习文斋”中,也挤了不少武林人物!

  这里除了为首的中川隐侠谢东灵,铁扇书生张建绪之外,就是黄河渔翁祝钧,渭水钓叟同同,终南樵桑彬,臭和尚牛青林,穷家帮主铁掌熊能,以及帮中的两位长老──过山鹏单仁和智多星云基,至于穷家帮来的众多弟子,则因人数过多,留在了官口。


  最难能可贵的,是蛇姑婆邹丽卿,也特地从苗疆赶了来,不过他却无意参加,仅存观摩之心。

  而五大门派,也都准备与会,他们由少林源的慧空为首,目前到达的,除慧空掌门之外,尚有梧玄、逍遥书生、开光寺主持玉真和尚,及门下弟子八人。

  华山派这次来人不少,除灵霄子、灵智子、灵云子之外,有华山一剑郭雷,西华秀士吕诚,及门下弟子四十九人。

  峨嵋的来人,仅系代表性质,慈因师太带着一位门下二位女弟子参加。

  武当派这次的来人很多,由该派掌门虚灵道长率领,除武当三虚之外,门下弟子,竟有百十人之多,而他们的师叔松阳道长,未随武当派同来,仅说到期迳往丈人峰,以免多惹是非。

  昆仑派,系由掌门亲自率领,门下弟子,除觉非道长之外,尚有在西域名头甚为响古的,应宗文应宗玉师兄弟两个。

  只是这五大门派中人,意向不甚明确,他们聚集济南城内,既未派人与中川隐侠连络,也未有任何动向。

  而红云教方面,近来却特别活跃。

  他们为了接待还来与会的人,特地在泰山四周,几个重要城镇处,均设有接待处,派有专人负责接待事宜。

  而且,他们的接待,是不分门派,只要是向他们所设的接待处中投宿,一律均待为上宾,并发给一个铁牌,除教中的几处禁地之外,均可随意参观。

  这种作法,和他们以往的行径,大相违背,显然是有重大作用,而非故示友好!

  虽然如此,但凡正道中人,均不愿接受他们的招待,而自觅住处。

  同时,在红云教的人事上,也有了重大变更。

  现在的三坛坛主,均是些神秘人物,经常以红布□面,至于武功家数,却是异常诡谲,且狠辣至极。

  唯有大漠之熊,不仅武功恢复,且较前似又高了不少,至于他是为何恢复的这样快?据说,是得力一位海外异人之助,可是那位异人为谁,则是谁也不得而知?

  他现在为内三坛的刑坛坛主,掌理教中生杀予夺之权,其飞扬跋扈之状,几位前在陕北时,不知又高出多少倍?成为符立手下的中枢人物!

  内三坛中的主簿坛坛主,为中条之鹰罗岚,掌理教中的海底,凡教中的人员调派,经符立允许后,即由他传令宣布。

  供奉坛,走由天池逸老担任,至于这位自号天池逸老的怪客,不仅擅长心智,且精于削器之学,生性怪癖已极,从不和武林中人往来。

  他在天池边有一座石堡,可说是机关遍布,真是步步危机,的是个险恶人物。

  符立请他来担任内三坛的供奉坛主,实有很优厚的条件,方才允许出力。

  他的条件,是在成功之后,即以山海关为界,凡关外之地,不许红云教染指不说,并协助他扫清关外的武林余孽,而建立他自己的天下。

  因为他本人虽精于削器,却武功不高,凭他自己的本领,不要说想成为关外王,连长独叟,也无能抗衡。

  虽然如此,符立当然有他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是相当毒辣的,他是在想:“目前最大的敌人,当然是中川隐侠及八极神童,假若能帮助我把这两人除去,至于以后吗?哼!那要看我的高兴与否了!”

  北岳神君吴荫,现在已是红云教的副教主,至于红砂掌倪毕,从武昌返来后,便未再见过,至于他的去向如何?则是谁也不知道,反正凭拍马赚来的副教主宝座,已拱手让了人!

  总护法,为蟹蛰眇目童子发胡进,也是新近由符立网罗了来。

  其下红云教中的香主,大多不是绿林草寇,即是黑道枭雄,均为江湖上的败类,他们都对红云教趋之若□,其目的,不是想向正道人物报复,便是想借机横行一番。

  所以目前的红云教,可说是集黑道之大成,唯一遗憾的,是一些精英,大多数被白瑞麟烧死于白虎堡,故现在的符立,就不得不藉外力了。

  这两股外力,一部份是北极雪魔红红煞的手下,一部份是小人岛主野心郎君的派遣。

  那两派人物,虽都是由符立礼聘而来,但在内心上,却各怀敌意,形成了一种平衡状态,也就因此,以致把红云教的实力减弱不少,这也是符立的始料所不及的。

  只是常言道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既是礼聘而来,现在不论打发走那一个,均将惹出天大风波,甚至闹到自相残杀也说不定。

  但在目前急需用人之际,虽明知为饮鸩止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派他们担住了重要职位,这也是符立不得已的苦衷,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过他还有一个希望,他想在大会之前,临时再拉上几位,来充实自己的内部,所以了故示大方,到处设立接待处,其用意即在此。

  且说中州隐侠正在习文斋内,因不见白瑞麟到来,而急得团团转时,忽然听到门前一声佛号响起。

  中川隐侠闻声一征,尚未弄清来人为谁时,又猛闻:“舅舅!”

  接着,便见一条小巧人影猛扑而来。

  中川隐侠不禁寿眉一皱,虽然如此,但仍装作笑颜,慈祥的张开双臂,迎着猛扑而来的人影,一把抱进怀中,在来人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始道:“玫儿同谁来的?”

  “这还用间,有小的,就有老的!”

  话落人现,接着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白马寺方丈圆果,后面跟着的是谢夫人,谢琼芝,最后是司马彬。

  这四人的出现,大出谢老侠的意外,立即愕怔了一下,随道:“你们这种全家出勤,留着家由谁看?”

  圆果和尚未等谢夫人开口,即先接说道:“你那家,有什么可看,除了一座空山,那三间茅棚,你就是想送给人,人家还不一定要呢!”

  他说看把话一顿,又道:“再说老菩萨陪着你守了一辈子山,现在儿女都大了,还不该出来见见世面?”

  这几句话,把个中州隐侠说得嘴张了几张,终于未把要责备的话说出,而伏首一叹道:“话固然是不错,但何必出来担这种风险!”

  “什么风险不风险,就凭白小侠一人,足使群魔丧胆,何用你担心!”

  “是呀,我们一路之上,所听到的,尽是小祖师的喧赫事迹,真给我们“无极门”

  增光不少!”

  谢老夫人的话刚完,谢琼芝即如此说着,言下之意,不但表示出她内心的高兴,而且也意味看说,自今以后,无极门可要扬眉吐气了!

  不想中川隐侠听后,唉叹一声道:“芝妹,你且慢高兴,迄今连他的下落都弄不清呢!”

  “怎么,他不在此地?”

  谢东灵的话方完,谢夫人同圆果和尚均异口同声,惊诧的问着。

  而最吃惊的则是司马彬同调琼芝夫妇俩了。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吃惊,现在距会期,也不过仅有三四天的光景,而主帅却了无踪影,怎不令人吃惊?

  半晌,始听司马彬迟疑的道:“据传说,半月之前,尚在武昌,怎会………”

  中川隐侠不等他说完,即道:“这位是熊帮主,你问他即知道一切了!”

  铁掌熊能性向司马彬一拱手道:“半月之前,令师祖确在敝帮,而且挽救了一场劫难,可是就在当天夜里,由于海姑娘留书出走,故即同帮帑陶长老,以及三位姑娘,连夜出去找寻,可是自此之后,便再无他的消息!”


  “那三位姑娘中,是不是有凤儿在内?”

  谢老夫人,大概由于儿女情深,故当熊能说完之后,立即关心到她的爱女。

  黄河渔翁祝钧,却哈哈一笑,接口道:“谢夫人真是儿女情长,却先关心到令爱!”

  谢老夫人先是脸上泛红,随又瞟了黄河渔翁一眼,不悦的道:“这还用说,自己的儿女,谁不心痛!”

  “你不必过份担心,她们都有消息,假若你离家晚一步,说不定已经见面了,大概明天即可到!”

  中川隐侠见她态度激动,而无故得罪朋友,随忙接口说着,然后又把在场之人,一一与她们引见,接着又道:“拙荆久处深山,很少与外人接触,言语不通之处,尚请各位好友不要见怪!”

  黄河渔翁本也是位异常怪僻的人物,那能受得了闲气,经谢老夫人几句话的顶撞,本就勃然变色,要立即发作的样子,但经中川隐侠如此一说,便哈哈一笑道:“嫂夫人是儿女情深,那能见怪,谢大侠无须多虑!”

  此时,谢老夫人也觉得自己适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份,忙向黄河渔翁福了一福,歉然道:“穿云峰这数十年,倒令我白住了,说话仍然颠三倒四,望祝大侠莫怪才好!”

  铁扇书生张建绪见他们如此客套,随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倒是急需设法找回白小侠要紧!”

  这一谈到正题上,大家都不由默然,立即却显得沉重起来。

  这确是当务之急,但天下之大,到何处去找?虽在扬的都是当世高人,却谁也想不出具体办法!

  就在大家正在沉默之中,忽闻门外一阵怒喝:“什么人如此大胆,敢不经通报,就盲目乱闲?”

  众人闻声一惊,齐往房外看去。

  只见铁扇书生的老仆,在和两位少年男女理论,而且在少年的身后,尚站两位老者,和七八位黑衣大汉。

  谢老夫人仅瞧了一眼,即喜形于色的道:“龙儿怎么也到了此地?”

  也就在谢老夫人说话的同时,铁扇书生即扬声道:“冯义不得无礼,都是自己人,快让谢少侠进来!”

  那老仆闻声,忙即让开路来,让来人进来。

  待那老仆让开之后,那被阻的少年男女,就迅即奔了过来,但那当先的少年见到谢夫人时,先是一怔,旋即欣喜的道:“妈怎么也到了此地?”

  说完,就规规矩短先向中川隐侠夫妇俩行了礼,而后才和大家一一见礼。

  而和那少年同来的少女,见到蛇姑婆时,似乎也有些意外,随惊喜的先叫了一声:“师父!

  ”

  便扑在蛇如婆怀中,嘤嘤啜泣起来。

  蛇如婆郑丽卿,也无限慈祥的拍了拍那少女的香肩,安慰似的呵斥道:“当着这么多老前辈的面,也不怕笑话,快擦乾眼泪,见过各位老前辈!”

  那少女闻声,忙停止了哭泣,偷眼向大家一瞧,不禁面泛桃红,随尴尬的沾乾泪珠,不自然向看大家敛衽一礼,莺啭幽谷似的,道了声:“见过各位老前辈,婢子春兰,这里有礼了!”

  铁扇书生张建绪,突然哈哈一笑道:“不要繁文褥节啦,快把你们的朋友引见一下吧!”

  那随来两位老者闻言,便抱拳为礼道:“在下洗统,和师弟种和,久处荒岛,很少在江湖行走,不知各位大侠如何称呼,失礼之处,尚请各位海涵!”

  众人一听,不禁惊诧万分,忙各自报了姓名!

  常言道,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你道来人是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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