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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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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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则用,不能用,周济贫苦的人,也是好的,总比废弃荒山要好的多。”


  王学诗慨然的道:“即然如此,那我就拿丢周济贫人吧!”

  白瑞麟知道他无力量搬动,随又将他途到官塘大道,雇了辆车子,打发他回南阳去,自己则又转回长安方向而去。

  武林中,人闻丧胆,且神秘异常的白虎堡,谁也想不到,它在一夜之中,竟然变成一堆废墟。

  这是说起来,谁都不会相信,然而这是事实,不容你不信,因之,江湖上便发生了一种传说,说是枯骨帮自恶多端,遭了天罚。

  江湖中人,对于消息的传播,特别的快,这一消息,很快的便传遍整个武林,轰动江湖。

  但也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想,尤其一般老一辈的人物,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不论你武功如何的高,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便把一个大帮派扫庭犁穴,甚至可说连一个人都未曾逃出。

  虽说是遭了火,但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未曾逃出?而且像白骨魔君诸翎的武功,在江湖上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究非泛泛之辈,竟会不声不响的让人杀戮殆尽?

  这不能不使人震惊!

  这不能不使人疑惧!

  最后,还是先从武当派传出消息,说是枯骨帮的惨局,完全是“八极神童”的杰作,而且还缯声绘形的说白瑞麟的手段如何毒辣,武功如何的高强,并且还提出不少佐证,来证明他们绝非扑风捉影。

  但是白瑞麟是谁?他是何人之徒?除极少数的人知道之外,即连曾在咸扬参与抢夺秘笈之人,也有不少仅系耳闻,未能一靓八极神童的芦山真面目。

  武当派为什么对这件事,这样重视,而且还加以渲染呢?他们也非是空谷来风,确有他们的证据,不过又加以渲染而已。

  他们如此做,当然有他们的深意,那就是欲借符立之力,而报被废武功之耻,所用的借刀杀人之计。

  但是白虎堡的惨案,他们怎会知道的呢?说来也是凑巧,也可说占了地理环境的便宜,所以很快的就知道了自虎堡事件的校概。

  原来曹鲤儿同詹仁,自离开白虎堡之后,便直奔汉江边来,因为白虎堡之南,约五十余里,便是汉江,过了汉江,便是武当山的范围。

  他们二人一路行来,于中午时分,便到了天河口,在街上吃过午饭,便雇船东下,因为由汉江转入长江,是正路,且一直走下水,假使路上不耽搁,三几天便能到达常州。

  就在他们吃中午饭之时,不小心漏了口风,恰被武当派的听去,试想,这种江湖大事,凡是江湖中人,都是乐闻的,更何况这件事和武当有切身关系呢?所以很快的便转报给他们的掌门虚灵道长。

  虚灵道长对于枯骨帮在此安?立寨,本就心存顾忌,但又知枯骨帮的实力太强,所以为了苟安,便抱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想法。

  其实他何尝不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憩睡”之理,只是自知非人敌手,以致始终隐忍,如今闻报,真是兴奋之极,但旋又听说是白瑞麟所为,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随连忙吩咐身旁的小道童道:“快请虚无虚幻道长来!”


  那道童闻言,立卸往前山而去。

  没有好久,就见虚无和虚幻两位道长联袂而至,他们现在已无以往那么矫健,士了一座山坡,已是气喘如牛,走到虚灵道长的密室,已是挥汗如雨,他们见了虚灵道长,勉强见过礼,就坐在那里像滩泥似的,上气不接下气。


  虚灵道长向两位师弟看了一眼,满面春风的道:“师弟先休息一下,让愚兄报告你们一个好消息!”

  虚无和虚幻仍是坐在那里喘气,对于掌门师兄的神采飞扬的表情,好像未看到一样,良久,始听虚幻道长有气无力的问道:“师兄有什么话,就请吩咐吧!”

  虚□道长忘情的哈哈一笑,说道:“你们可知枯骨帮近来的情况?”

  虚无和虚幻道长均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虚灵道长又是放纵的一阵长笑,可是尚未笑完,就突然而止,满脸现出痛楚之色?

  虚无道长见此情形,如他这两阵长笑,触动了真气,随幽幽的道:“师兄难道忘了那姓白所说的话,怎么又强运真气起来?”

  因为白瑞麟在坝桥,点了他们的穴道后,当时曾经告诫他们,不能妄运真气,所以虚无有如此一说。

  半晌之后,虚灵道长面色好转,始狠狠的道:“我要用“纵虎驱狼”之策,使这姓白的小子,永无宁日!”

  虚幻道长一听师兄说有惩治白瑞麟之策,精神不由一振,两眼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师兄有何妙策,可制服那小子?”

  虚灵道长慢条斯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那就是要藉白骨魔君之力!”

  虚幻道长怀疑的道:“难道近来那魔头又练成了什么惊人的武功?”

  虚灵道长面有得色的道:“他要能练成惊人的武功,还有我们走的路?实告诉你们吧!不但枯骨帮已成陈迹,连白骨魔君那魔头,也成了姓白的掌下之鬼!”

  虚幻道长听师兄如此一说,长叹了一口气,宛如泄了气的皮球,瘫痪的往椅子上一靠,默然不语。

  沉默良久,虚幻又沮丧的道:“那师兄还有什么纵虎驱狠之策呢?”

  虚灵道长微微一笑,很有把握的道:“正因为如此,才能达到纵虎驱狼的目的!”

  久无说话的虚无道长,这时接口道:“师兄机智绝伦,但不知怎么个驱法?”

  虚灵道长向两位师弟望了一眼说道:“难道师弟们忘了枯骨帮的背景?”

  虚无和虚幻同时哦了一声,虚幻抢着道:“师兄说的可是那符立老魔头?”

  虚灵道长面有得邑的点了点头。

  虚无不以为然的接口道:“师兄之计,虽然甚善,只是我想那姓白的,究不失为正派人物,就是出手狠些,但他能把枯骨帮予以消灭,总算也替我们除了心腹之患,所以……”

  虚灵道长哼了一声,打断虚无未完之言,说道:“这废去武功之辱,必要报复!”

  虚无道长叹了口气,说道:“在我们的武功朱复之前,是否暂缓发动?”

  虚幻道长向虚无道长瞟了一眼,说道:“还是听听师兄欲如何实施再说吧!”

  虚灵道长咳了一声,阴贽一笑,说道:“姓白的小子毁去枯骨帮的手段,可说是毒辣已极,使枯骨帮的人包括帮圭在内,无一生还!”

  虚无怀疑的问道:“不知师兄由何处得来消息?”

  虚灵道长面现不悦之色,说道:“难道我还说谎不成?”

  虚无见师兄不悦,忙站起来施礼道:“小弟并无他意,请恕失言之罪!”

  虚灵道长面色稍霁,说道::“师弟请坐,愚兄也是适才听无根师侄来报,说他在天河口,遇到一位姓詹的和一位姓曹的,在他们口中获知,于昨晚三更时分,突然发生一场大火,把帮中人尽都烧死,后来才知是姓白的放的火!”


  虚无道长又接口问道:“这两人的武功如何?”

  虚灵道长又道:“据无根师侄说,这姓詹的是一个浑汉,略通武功之外,那姓曹的是一位少年,根本不懂武功!”

  虚幻道长怀疑的问道:“那他们怎能逃得出?”

  虚灵道长又继续道:“原先我也有点怀疑,但据无根说,这两人当时是在地道内,故未烧死,事后还是那姓白的小子,放他们离开的,同时据说,当时放走的尚有二三十人,只是不知都是什么人?否则,也可找他们证实一下。”


  虚无道长思索了一阵,问道:“以师兄之意,如何处理?”

  虚灵道长说道:“现在恐怕还没有人知道此事,所以就先把这消息,立刻传扬出去,不愁老魔头不我那姓白的小子算账!”

  虚幻道长立即附和的道:“好!好!就这样办,这真是万全之策!”

  虚无道长见掌门师兄和师弟俱已如此,自己心中虽不十分赞成,但也不便当面提出反对,只有默默不言,暗自嗟叹不已!

  且说武昌城内,穷家帮总坛内,老化子在抓耳挠腮,满室游走,臭和尚却不住的喝酒,谢碧凤不停的嘤嘤啜泣,海彩云在闷坐望天,只有苗岭双艳尚能保持沉静,也是在皱眉寻思,室内的空气,低沉得有点可怕!

  蓦地!

  春兰姑娘突然打破沉寂,说道:“陶老前辈,这消息先由武当传出,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老化子拼命的抓抓满头的乱发,说道:“我也是觉得有点怀疑,我们虽说到得晚了一步,但未见到有武当派的人物出现,可是他们怎会先得到消息呢?实在叫人想不通?”

  臭和尚猛然放下酒葫芦,不屑的道:“这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他们还不是想借刀杀人,以报坝桥之仇,否则,他们急看传出消息干吗?”

  谢碧凤这时突然道:“尽提这些干吗?反正也不过是多杀了几个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人究竟到了何处,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海彩云也焦急的道:“我们到时,火尚未熄,就是受伤,也应该有人在,甚至于死,也应该有具尸体,可是我们找的结果,除了那些烧焦的尸体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海姑娘说到白瑞麟的死,谢碧凤竟忍不住又呜咽起来,老化子看在眼内,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不住的抓头发,咳声叹气!

  春兰却在一旁插口道:“你们都是对白小侠过份关心,所以成为当局者迷,不过我敢断定他仍安然无恙,而且可能会返回长安!”

  谢碧凤双手合什,说道:“但愿佛菩萨保佑,确如兰姐之言才好!”

  秋菊在旁边噗嗤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只笑得谢姑娘粉面通红,恨恨的瞪了秋菊一眼。

  在这里,不妨叙述一下,白瑞麟为何突然独自一个摸到白虎堡的?而且做下了惨绝人寰的事情来?

  原来自从在坝桥挫败五大门派之后,就随老化子等人,一同又返回长安,穷家帮的分帮中。

  可是就在这时,枯骨帮的人,突然在江湖上失了琮踪,而向以消息灵通见称的穷家帮,居然也打听不到一点消息,说来事非怪事?

  这样一来,可急坏了白瑞麟,他终日如坐针毡一般,坐卧不宁,茶饭难咽,咳声叹气不止!

  而练武之人,最忌伤神,他如此忧郁,大家也跟着替他看急,尤其几位姑娘,也不自觉的受了感染,失去以往的活泼,而苗岭双艳,因为在江湖上多跑了几天,尚能保持沉静,只是不断的从旁劝慰而已。

  依照道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枯骨帮即是在江湖上失了踪,但总不会连他们的根据地也不要了,而苗岭双艳,曾经在枯骨帮总舵内住过,乾脆把地点告诉大家,一直找到总舵去,不就得了?

  而苗岭双艳未能如此做,也有她们的顾虑,第一,枯骨帮总舵实非泛泛可比,内面不但高手如云,且尚有不少机关埋伏,非有十分把握,实不宜轻举妄动,第二,她姐妹俩对于枯骨帮并无什么仇恨,且曾一度帮功过枯骨帮,现在处于出尔反尔的情况下,虽是受了师父之命,但传出江湖对自己总是欠光米!


  由于这两种顾虑,所以始终隐忍未发,可是现在眼看一个个终日如坐愁城,实感左右为难!

  最后,经姐妹俩私下一商量,终于把枯骨帮的总舵所在,告诉了白瑞麟同老化子等人。

  谁知大家听后,便笑逐颜开起来,只有老化子,反而直皱眉头,很显然的,他是不赞成苗岭双艳这种举动。

  可是白瑞麟也是聪明绝顶之人,老化子的神色,自然也猜得出,这位老哥哥的意思,当然是不欲轻而涉险,因之,便自己做了个决定,对于自己报仇的事,绝不再连累任何人。

  他是想到就做,但为了不使大家起疑,在这两天中,他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呵是在第三天的晚上,放大家入睡之后,便偷偷的溜出,直奔荆紫关来。

  同时,他也知道此行过于冒险,所以一路行来,均避过官塘大道,专检深山僻野无人之处行走,好在他有超人的轻巧,虽是崇山峻岭之间,仍如行康庄大道一般,丝毫也难不住他。

  就在第三天的黎明时分,便到了青龙山,立即在白虎堡的周围,观察了一下形势,便在附近找了个山洞,隐伏起来。

  白瑞麟不但有超人的胆识,也有超人的机智,他的一路兼程赶来,在体力上已是消毫过巨,于是这一整天,便深藏山洞中,吃了两粒无极丹后,就整日打坐运功。

  于天将入暮之时,始走出洞来,再将形势观察一遍,在观察之中,远望附近农村炊烟袅袅,突然触动了灵机,觉得白虎堡的形势,只要一把火,就可夷为平地,更不必顾及什么机关埋伏了。

  他是小孩子心理,想到就做,根本未考虑到后果,便在暮色苍茫中,备齐了一些引火之物,且恰放入夜之后,又起了一阵西北风,更助长了火的气焰。

  在三更时分,他先到堡中巡视了一次,见他们全在厅中聚会,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但临时又想到了春兰之言,说是地道中,尚囚禁有不少人,所以便先在南山和西山上放起了火,把堡中人全部引出,自己藏于暗处,趁机把地道的入口机关毁坏,又反身出堡,在北山和东山上,也燃起了火,自己则守在东北方的谷道。


  他这样如入无人之境,说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但其中有两个原因,第一,是白瑞麟来得太突然,完全出乎白骨魔君意料之外,且白瑞麟轻巧太高,那些四下的守望帮众,自难察觉,第二,枯骨帮也是过份大意,因为自成立数年来,向无出过意外事件。第三,白瑞麟完全是偷袭,一个是有备,一方是无备,在如此的相对情况下,任何人也着了道儿。


  假若白瑞麟明目张胆的拜山,就是能胜,恐怕也胜得相当吃力!

  再一方面,也可说是枯骨帮作恶多端,偏要他们遇上这位功力不可测的,初出道的雏儿,作事全凭自己意念,根本不考虑什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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