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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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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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去看看老爸,没想到一开门就——”

“要看老爸是吗?我陪你去呀!”

“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陈锡想了想,坦言到:“因为我认为男人可以在外面风花雪夜,潇洒惬意,但当自己心爱的女人需要守护时,就一定要不顾一切!这就是我,你的老公,陈锡!而你是我的爱,你需要我,我能不对你好吗?就算你心里没有我,就算你曾经犯了错,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一天,我就会保护你一天!”

此时此刻,听到陈锡如此贴心的话,我百感交集,凝结的心瞬间就要瓦解。

心里有万言千语,情绪险些失控,差一点就说出了真相——我在骗他!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立刻提醒自己:“他也作假,在演戏,谁先穿帮就注定谁失败!”这样一想,我立刻又进入了角色,百般温柔:“不去了,我想老爸现在正睡得香甜。再说,我怕出这道门,我要你一直这样抱着我!一刻都不准松手!”

陈锡一言未发,复杂的心境溢于言表。曾经的恩恩爱爱,曾经千回百转,柔肠寸断。岁月从来不留痕迹,回忆却在黑夜中再度徘徊,这一夜,看着因惊吓而幽幽抽啼的妻子,他的心无法自抑的柔软,再起涟漪。

我深信,即便是假戏,他也会真做,会真的守着自己的爱,不松手。

我的猜想完全正确,我的计划又成功迈出了一步。在沉默了良久之后,陈锡终于小声地在我耳边问:“老婆,我们有多久没有吻过了?”

这时候不要用语言回答,即便只是一个细微的回应,轻轻的眨动睫毛,在他下巴若有若无的撩拨,就足以让彼此心神荡漾,心领神会。他突然捧起我的脸,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将手轻车熟路地伸进我的内衣。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九,然后对他说:

“原谅我亲爱的!老爸还躺在病床上,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是我不好,该我说对不起!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原本就不该。”

第三卷:孽缘 第三十五章:亡灵印象

第三十五章:亡灵印象

晨,第一屡阳光撒进了医院。院内的绿树婆娑,显示出勃勃生机。

活动病床缓缓的推出了重症监护室,将父亲送到了普通病房。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母亲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被绷得紧紧的神经得以舒展。

陈锡揽着我的肩头,与我相视一笑,他对我说:“我去公司了,钱的问题你别操心!在医院多陪陪老爸!”

“好的,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啦,我的老婆大人!”

这一刻,我坚信自己之前的做法完全正确,虽然使用了点小手段才得以与陈锡重归于好。人嘛,在非常时期就得采用非常手段!

无论风云如何变换,生活穷富盛衰,亲情都将是我永远的第一选择。是任何力量以任何方式,都无法战胜和改变的。人的一生本来就有花开花落,阴晴圆缺,悲欢离合,为了父母,我愿意放弃自我,放弃尊严,哪怕面目全非。如行尸走肉,苟延残喘。

唯有这样,我的生命历程才能无怨无悔。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为自己的决定而沾沾自喜的时候,走廊不远处人声鼎沸,聚集而来的人群瞬间围堵了一间病房的门口,人们纷纷探头观望,有人高喊:“死人啦!医生快来,有人死啦!”

“让一下,大家请让开点!”

听到呼救的医生护士迅速忙着一团,有的疏散人群,有的拿着抢救仪器跑进了病房。几分钟之后,病房里传出一个中年男人撕心猎肺的哭喊声,紧接着医生护士一个个摇头叹息的走出了病房。毫无疑问,又一个生命走到了尽头,终结了在人间的漫漫旅途。

医院死人早已是见怪不惊,习以为常的事。人们除了替死者惋惜就只能默默地祈祷祝福,希望他(她)一路好走!

渐渐地,围观的人四散而去,只留下那扇敞开着的门。

隔壁病房的两位中年妇人,站在走廊里不停议论,其中一个说:“那么年轻就走了……哎!那老头子才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

另一个说:“早点死了才好,反正都是绝症,再医下去除了花钱还是花钱,活着还不如死了,至少不会拖累她爸!”

“听说她住了三年院。她妈就只来看过她一次,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狠心的娘,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怎么就一点不心疼!”

“可不是,还有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的病抛弃了她,以前两个人一起开公司,可赚了不少钱,本来都准备结婚了,却摊上一个要命的病……”

听到这里,我不由想起凌晨那鬼一样的女人。相比之下,她真的太幸福了!有爱她的男朋友不离不弃的陪伴,有双亲的永远疼爱!越听两妇人说那死者,我越在心里暗自替她高兴,觉得她是那么的幸运——能遇到世间少有的好男人!如果我是她,用她自己的话说,就算死也了无遗憾了!

人生短短的几十年,要做到了无遗憾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今天早上我还看见她从这里走过,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想呀,大家认识几个月了,平常我们什么时候见她戴过假发呀?可能她那时候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是呀,我也看见了。她好象还化了妆,图上了鲜艳的口红……”

两个妇人说着说着就掉下了眼泪,为可怜的死者悲伤!她们说的人我好象也见过呀!怎么如此熟悉?难道?不可能!我冲上前去,抓住其中一妇人问:“阿姨,你们早上见的女人与那死者是同一个人?”

“是呀!”

她们不约而同的回答,但我还是不肯相信!因为她们所说的话,同那女人对我所说的截然不同,两个拥有不同经历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我甩开那妇人的手,飞跑去走廊的那头,在那扇敞开着的门前停下来。

白色的病床,被白色的床单覆盖,床单下面就躺着一个死人,我却看不见她的脸。

床前的地上,瘫坐着一个已经哭成了泪人的老男人,这会儿他正无声的抽噎……事实上他并不太老,顶多50来岁,只是他脸上的皱纹以及头上的白发,使他看上去历尽了人间沧桑,尝尽了世态炎凉。

我伫立在门边,一动不动,原本我是想冲进去,掀开白色的床单,亲眼看一看,以求证我心中不解的疑惑。可是,我却犹如被钉子牢牢地定在了原地,无法轻易地挪动脚步。

两个戴口罩的男护士推着拉尸体的专用车缓缓走来。

他们把车停在门外,停在我的身边。然后走进病房,走到那张躺着死人的床前,一个人在床头。一个人在床尾,他们同时将床上所有的床单被褥的角重叠,分别用两手抓住,口中数着1、2、3然后又同时使力,将那些东西抓在手中,走了出来。其实他们是抬,抬着尸体,因为尸体已经僵硬。床单却柔软的耷在上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将尸体放在车车上,摆正。

尸体就在我的面前,我差一点伸手揭开白色的床单,但想到凌晨那女人的样子已经够吓人的,若真的是她,我不敢确定自己因为害怕会做出怎样不可思议的举动。因此,最终还是犹豫着放弃了念头,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的一切。

尸体被推走,眼看就要拐进电梯,送去冰冷的停尸间。这时候,房里那老男人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亲人被带走,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拼命追出来,追了上去,他口中不停地哭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们不能带走她……”

推着尸体的车没有因为他的喊声停下来。

无论他的哭声多么的凄惨,响彻整个医院,一切都不可能逆转。

他的女儿不可能复活过来。他一下扑了上去,车仍然没有停止,一个踉跄他跌倒在地上,床单的一角被抓得耷拉下来。我突然瞥见凌晨那黑色的长发,我的眼前立刻闪现那女人的脸,她又冲我微笑:“你看,漂亮吗?”

我呆呆傻傻地,如同凌晨一样地点了点头。回答她:“很漂亮,用沙宣?还是飘柔?”

“喂,楚沙沙同学,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呢?”颜青的声音吓得我哆嗦一下,等我反应过来再朝前方望去,推着尸体的车车连同那老男人已经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回过头来对颜青一阵埋怨:“要死了,这么大声想吓死我!你不是来看咱爸吗?找我做什么?不去陪他多说话聊天!”

“你以为我不想呀?可大妈说老爸刚睡过去,叫我别吵他!”

“是吗?你一个人来的,还是?”

“你看呀,我倒想一个人,可你的好师兄像个了牛皮糖,甩都甩不掉!”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朝父亲的病房走去。

李二娃站在门口张望,看见我们走过去,远远的就裂开嘴冲着我们傻笑。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和颜青说话:“你看他,一表人才,经营着火锅店算是走的正道,曾经虽然只是街道小混混,好歹黑道多少还有点关系,这不就黑白通吃了,你倒说说我师兄他哪点不好了?”

“我也没说他不好,可不就是没钱吗?你知道,没钱的日子那叫日子?再说,我还有个儿子,就算不为我自己着想,也得为他想想呀!”

我突然停住脚步,直视颜青,一言不发。她被我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浑身不自在,连连问:“怎么了?沙沙,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沙沙,你别吓我!”

“你也知道不能再过穷日子?你也知道要为儿子着想?”

“我当然知道!”

“那为什么现在还成天跟他泡在一起?我看你根本就爱上了他,离不开了吧?否则怎么不怕被老肖(肖夏林)知道?要不,你一定是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吗?”

“我——我——沙沙,亲爱的,我知道错了!”

“我可告诉你,现在咱爸出了这事,花钱如流水。我是已经自顾不暇了,你要真再弄出点什么麻烦来,到时候别怪做姐妹的袖手旁观,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们走到李二娃跟前,他还在傻笑:“师妹儿,你们聊什么呢?”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从随身的包里找出一张名片递给他,然后板着脸说:“首先,很感谢你能来医院看望我老爸!其次,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上次你说你想学炒股,我已经跟张志财老师说了,他同意带带你,这是他的电话。最后,我要告诉你,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叫我!特别是人多嘴杂的地方,记住了!”

“沙沙!我……颜青,这怎么回事呀?”李二娃完全蒙了,他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他的态度前后有一百八十度的改变,用询问的眼神望着颜青,颜青轻微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起,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我走开几步,拿在耳边听到对方说:“楚沙小姐吗?您好!我是二手汽车交易中心的李兵,昨天你来找过我的,还记得吗?”

“有什么事你快说,我很忙——哦——哦——好,好,你给买家联系一下,我马上就赶过来!”

挂掉电话,我问颜青:“今天你还有事情吗?”

“今天我专程来看老爸,没其它事!”颜青回答,我说:“那正好你跟我一起去办点事情。”

李二娃可怜西西的问:“那我呢?”

我不屑地看了一眼李二娃,然后探头进病房给母亲打了一个招呼,说有事急着出去。颜青跟着我一起告别母亲,然后我们向电梯而去。走了两步,我想了想,回头走到愣在原地的李二娃跟前,小声对他说:“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最好去多赚钱,否则别再来找我们!”说完,我与颜青扬长而去。

第三卷:孽缘 第三十六章:满腹狐疑

第三十六章:满腹狐疑

我开车载着颜青直奔二手汽车交易中心。路上她满脸疑云,我知道她心理一定是在想,我向来支持她寻找真正的爱情,还曾劝她选人的时候别把金钱摆第一位,为何今天突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公然阻止她与李二娃继续交往。

颜青终于忍不住说话:“其实我和二娃没什么,你想呀,就他那雄样,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其实不是不怕老肖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我清楚。但以前住他那里,欠了不少人情,又跟老肖说他是我表哥,这不才走到了今天吗?”

“欠了人情可以想办法还!”

“可哪有那么容易一下就全断了呀!”

我一下来了气:“人长得漂亮怎么这么没有脑子!谁要你全断?断得一干而净,那不是此地无银吗?”

颜青见我生气,故意撒娇:“嗯嗯,不气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我有信心老肖不会跑掉的,他被我抓得牢老的!”说着,她还咬紧牙巴,双手紧紧握拳,给我形容抓得有多牢。

我摇了摇头。叹息到:“事实无常,风云变换,等事情发生的时候,再后悔已经晚了,好好把握吧!我们不可能永远青春可爱,男人也不可能永远留在我们身边!”

“沙沙,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为咱爸的医药费犯愁吗?”

“没有,我和陈锡暂时还可以应付!”

“那为什么还如此伤春悲秋的?”

我很想告诉她那长发女人的事,但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是说一个女人患了绝症今天早上死了?还是说她死后留下一个可怜的父亲?或者说她有一个背弃爱情,抛弃她的男朋友?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得到母爱?或者说她对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让我对爱情信以为真?再或者说她到死都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得到了所谓的爱情?

“没什么,可能这几天在医院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一时伤感罢了。”

颜青显然不相信我的解释:“真的?你没骗我?”

“我现在那还有心情骗你!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爸在成都住院的?”我冷不防这么一问,颜青愣了两秒,但立刻反应过来,笑着回答:“嗨,还会有谁,你老公陈锡呗。”

我故意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她,又故意装得认真而严肃地问:“哦?老实交代,你们两个奸夫yin妇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颜青连忙解释:“沙沙,你说什么呢?咱俩什么关系,就算天下没一个男人了,我也不可能那啥,跟你老公呀!再说了。你家陈锡心里可只装着你,容不下别的女人!”

我穷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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