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不说话,坐到了沙发上,我自然装着继续欣赏夜景,尽管无心欣赏。两个人好似在参加“沉默是金”的比赛,若谁坚持得更长时间不说话,谁就将取得胜利!

周围悄无声息,连空气似乎都已凝滞。

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忍耐力谁更持久一说,其实早就有人进行了科学比对,最终得到的结果是女人略胜一筹。思前想后,我决定,让今天的结果改写,因为,最完美的结局往往都是女人败阵而下。

于是,我起身准备去洗个澡,打算然后窝在床上看看书,直到困倦,自然睡去。一转身,却看见刘正业正在拿着棉签,蘸酒精往自己手指上抹。他在做什么?我第一反应是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来看:“受伤了?是刚才做菜的时候弄伤的吗?怎么不告诉我们?”

“一点小伤口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干爹是男人,又不是小丫头!”

“我就是小丫头,可小丫头还是会担心人,心疼人,谁对我好,我心里也有数!还有了,你要真觉得没什么,干嘛还消毒?”

刘正业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来你真的长大了,那么就应该知道小伤口不医治,如果感染了细菌,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大伤口,严重的甚至会威胁到生命。其实,潜伏在人心里的伤虽然看不见,但其危害性同样可怕!”

我站起身,不想听他讲大道理,转身离开:“既然看不见,又如何医治?”

他收拾了茶几,跟着起身,走在我身后:“我可以帮你,除非,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走在浴室门门口,我突然站住脚步,正面对他:“一直以来,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信心,对生活也抱着美好的愿望。可是,生活怎么对待我的?还不是无情地夺去了我所有的爱!信心,哼——我洗澡!”

说完我钻进浴室,关上门,听到刘正业在门外提醒:“当心你的脚!”

放水,满满的一浴缸,将整个人沉进去,屏气凝神,几秒之后,再浮出水面,思维逐渐清晰,我是怎么了?

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只有一个人,能够最快地让我摆脱厄运,我必须把握住,不是吗?别无选择,我应该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才是,怎么还能使小性子?

二十分钟后,我在浴室大叫:“干爹——”

刘正业很快隔着门焦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将门隙开一条小缝。赤luo着身体躲在门后:“你能帮我拿一件睡衣来吗?刚才忘了拿!”

“好,在哪里?”

“衣柜的左手边,挂着两件,一件粉色,一件天蓝色,你随便拿一件就好!”

两件睡衣都是昨天同颜青谈话之后,我准备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粉色的是吊带短群款式,穿上立刻就性感而充满诱惑;天蓝色是上衣加长裤的款式,上面有兰草刺绣,穿上后给人落落大方之感。

如果一个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粉色那件是必然的选择。

刘正业很快取来睡衣,毫无意外的,他从门缝里递进来的是那件粉色小睡群。

我穿好睡衣,弯腰,伸手将膝盖上的粘贴纱布的胶布撕开一边,纱布下面没有愈合的皮肤粘在上面,立刻伤口就冒出了血珠,我又将纱布盖好,粘上胶布,站直,深吸一口气,做完上述所有动作仅仅用了一分钟时间。

打开门,我对着刘正业微笑,迈开脚步,突然,脚下一滑,眼看整个人就要倒下,刘正业眼明手快。不偏不倚地接住了我:“小心!看你,明知道地上有水都不注意!”

我楚楚可怜:“痛……”

“怎么了?”

说着,刘正业直接将我抱起,抱去卧室,放我坐在床沿上,然后蹲下,仔细的查看,纱布上浸着红色,他说:“伤口一定裂开了,我还是送你去换药吧!”

“不去!下午回来的时候,在楼下诊所我才换过,医生都说没事,裂开就裂开吧!”

刘正业站起来,望着我的眼睛:“为什么老是如此倔强呢?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我会心疼!”

我将头转向一侧:“谁要你心疼?反正我不去!”

刘正业突然沉默了,站了片刻,见我仍然不达理他,无奈地转身就要走出去。我一把拉住他,他回头看我,我低垂下头,没有松开手,他先是叹了叹气,然后问:“还要我留下来做什么?你自己休息吧!”

我抬起头。眼里含着眼泪,望着他,半天才开口说话:“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刘正业斩钉截铁的回答:“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可我感觉你并不稀罕我的好,或许,我太老了!”

“不,我稀罕!可是,我怕……”

刘正业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我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开口要求,我什么都满足你。你还怕什么?”

他的话让我为之动容,这个时候,我也应该被感动,而且应该感动得开始哭泣。

于是,我泪流满面:“谢谢你!不过,像我这样什么都没有,更没有本事的女人,还有,我们这样的关系,就算,我有一百个愿意,又怎么可能?”

刘正业动情的说:“别哭,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哭泣的眼睛,有多美吗?迷梦得就像一场雨,忧郁得如同黑夜里的月亮,美得简直会让人心碎吗?”

“美有用吗?世界上还有谁会在乎?谁会珍惜?”

刘正业突然将我抱在怀里,这抱有别于以往的抱,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拥抱!他温柔地说:“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疼你!爱你!珍惜你的!”

我使劲推开他,用手抹着脸上的眼泪,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手指缝往下掉,他拿来纸巾为擦拭,我恨恨地夺纸巾,冷冷地说:“怎么疼?怎么爱?拿什么来证明你的话?来保证你的爱?你自己都说我已经不是小丫头,所以请你别再妄想欺骗我!”

“除了婚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生命!”

我哭得更加伤心:“我拿你的命来有什么用?这,难道就是你的爱吗?难道你要我做你的二奶?小三?还是小四?”

刘正业却沉默了,我也不再追问,因为,这问题本来就不好回答。

很多时候,不能把男人逼得太急!

我得给他时间,让他思考,为我思考,为楚沙费心。

空气再次变得紧张、凝滞,忽然好想用抽烟来排解、打发这尴尬的时间。记得上次来这里之前,还留下不少香烟。可具体放在卧室什么地方却早已忘记。于是,我埋头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寻找,不料一个不小心,一拉,抽屉一出来刚好碰到了伤口处。

这一次是真的碰到,真的硬生生地疼,疼痛难忍!我不由自主用手去摸了摸,紧缩眉头,又赶紧躺回床上,将腿打直,才稍稍缓解。

刘正业见状,紧张地问:“想找什么?我帮你呀!”

我咬牙强忍住疼痛,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不要你管,你走啊!”

刘正业拉开我的被子,俯下身下来望着我,近在咫尺:“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怎么可能丢下你?这么多年来,抛开别的不说,父女情总归还有吧?就算你能狠心放下,我却做不到!”

我冷笑:“真可笑!父女情?有吗?即便有情,都是你对啊秀的旧情,你何曾对我楚沙有情?”

“几年了,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心里在乎的就是你吗?”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心酸:“别跟我说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你,别人才认定我贪慕虚荣,为了钱认你做干爹,为了钱同你上床!可是我吗?我多冤啊,没有也变成了坏女人!到了今天!我总算明白了,打从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就不该救你,应该让你去死!”

“这些都是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怜悯我这个男人,要你来到我身边!”

我勃然大怒,索性推开他,翻身下床站起来,又拉又推地把他往门外赶:“缘分,见鬼吧!若不是这该死的缘分,我何至于此?而你,却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还要我做你的……就算我再下溅,也不可能!你给走!”

刘正业从来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的我,怎么突然之间就会变得如此强硬、决绝:“沙沙,别闹了,乖!”

我绝望的大声吼:“走啊!走!”

刘正业眼里闪动着疼痛,紧紧地抱住我,不顾我的挣扎,疯狂地吻上我。

此时此刻,暗潜的东西在我心里恣意疯长,为了达到目的,我只能不顾一切,变得可怕起来!

我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他疼,放了我,然后有血溢出他的嘴角:“楚沙沙,你越是这样,我越喜欢,越不会罢休!既然你今天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你答应,我不但会如合法妻子一样待你,而且可以立即给陈锡一笔钱,相信他有了这笔钱,就会答应跟你离婚,在不久他公司也能走出困境!你仔细考虑考虑吧!”

门“嘭”的一声关上,屋子再次恢复宁静,我独自落寞地走到窗边,望向无边的黑夜。

第三卷:孽缘 第六十二章:避其锋芒

第六十二章:避其锋芒

上午九点半,大风从远方吹向城市。夹带着细微的尘土;卷起一片一片在春天凋落的树叶,没错,春天也有落叶,枯黄!

此刻,市中心总府路口,行人渐稀,来往的车辆却有增不减。

我连同我的破拓拓车,被迫堵塞在红绿灯路口。一抬头就能望见一栋栋高楼大厦,刘正业所在公司的那栋大楼就在正前方,不知道他此刻是否在公司,是否正站在窗边望向脚下的这个十字路口,又是否正好能看见我的车!

其实,即便看见了,几十层楼的距离,单凭肉眼,又怎么能分辨出谁是谁的车?

十分钟后,长长的车队终于开始缓慢爬行,又过了八分钟,我终于到了他办公室大楼旁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拿了手袋,上了地面。朝大门口而去。

手袋很沉,但里面仅仅装着一份文件,之所以我感觉到沉,是因为自己寄予的期望很大!文件事实上就是一份赠予协议,里面清楚的写到——刘正业将无条件将他自己名下45%的财产赠送给楚沙!

当然,这份文件目前还无效,除非,刘正业本人大笔一挥,在上面签字画押!只要他这么做了,就好比是上套的狼,他一把脖子伸过来,我就会拼命收紧绳索,要钱要物,随心而为,任意屠杀,以图后快!不过,这无疑是不现实的。

就像我们经常做的美梦,抑或白日梦,几乎都不可能梦想成真!

一辆奥迪从南而来,穿过飕飕的风,停在了大楼门口,停在了我的眼前。

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一位穿黄色连衣裙的美女,这种天气这样的打扮,真是扯人眼球!美女的群摆齐膝,大风一吹,裙子立刻如云翻飞。她立刻用双手去捂,只可惜捂住了前面,捂不住后面。有路过此地的色男色女,忍不住侧目偷窥,她群底下白色的三角裤还是尽收他们的眼底。

这让她气愤不已,张着红唇破口大骂:“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猪!”

有色男饱了眼福还龇牙咧嘴:“切,也没什么看头嘛,还不是一样!”

我觉得实在无趣得很,便加快了步伐。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一个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人——陈锡,从车上下来。只见他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了美女的腰间,外套长过她的裙子,又比裙子厚实,风再也奈何不了她。

陈锡狠狠地瞪向还站在那里的色男,色男见牛高马大的他黑长着脸,赶忙猥琐地离开。

她原本打算继续骂猥琐男的,这会儿气顷刻间就全消了,竟也没了脾气。露出笑容,小鸟伊人般依偎着陈锡,向大楼门口的方向而来。

我站立在离他们五米远的台阶上,立刻转身,面向墙壁,背对着他们。

他们很快走过去,走进大楼,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迈向大门,远远地跟在后面。

越看她的背影越觉熟悉——她不就是吴小姐吗?只是头发从卷曲变成了垂直,从黄色染成了酒红色,相比那日在彭显祖的别墅时,她看起来年轻了些,也显得清纯了不少,难怪我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陈锡持久地对一个姿色算不上极品的女人好,其中必定有因!

如此看来,这位吴小姐,并不是简单的人物!

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充满秘密的女人!

等他们进了电梯,我立刻跑过去,看着显示楼层的数字……但马上就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既然,很快就与陈锡离婚了,他的一切都将与自己再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身边的女人,我还在在乎什么?

就让别人爱干嘛干嘛去吧!

上了楼,进了刘正业的公司,接待员菲儿一看见我,立马就笑脸相迎,嘴巴像吃了蜜糖一样的甜:“沙姐。来找刘总呀?”

我点了点头:“是的,他在公司吗?”

菲儿面有难色,似乎在遮掩什么:“在,不过——这会儿他正在见两个重要的客人,之前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去打扰!”

我不介意地耸耸肩膀,扭头看了看董事长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恰巧看见吴小姐从里面走出来,顺手带上了门。她似乎不大高兴,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寻了大办公区一个无人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侧身对菲儿使了一个眼色:“那应该就是刘总重要的客人吧?还不快倒杯水去呀!”

菲儿顺着方向看过去,默认,然后不太情愿地去倒水。

我索性走到菲儿的接待台里面坐下,临时充当着接待员,她很快回来,站在我身旁试探性的问到:“沙姐,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我随手翻看当天的《成都商报》,漫不经心地说:“不感兴趣!”

菲儿若有所思,话里有话:“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不知道更好!不过,我估计他们就要走了,你还是先去趟洗手间好吗?等他们走了。我再来叫你!”

我纳闷地仰头望着她,故意装着莫名其妙地问:“他们走就走呗,我去洗手间干嘛?难道我碍着他们了?”

“不是,总之,沙姐,我是为你好,你这次就听我的吧!”

菲儿是个善良的女孩子,相貌普通,二十三岁出头,从某计算机高校毕业,出校就到了这里做接待员。没有社会经验,做人根本不懂伪装,更不会撒谎,眼睛却明净得如同一潭没有污染的山泉,让人见了打心眼里喜欢。

每次我来这里,只要她在,我都会有意无意地和她聊聊天,渐渐地我们似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